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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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溪雙目火光閃爍,卻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然後他傳音入密:“母親不該擅闖孩兒房間,叫那耳目瞧見了,卻是責令孩兒……”韓云溪後面那套説辭,説了什麼,姜玉瀾卻是再也聽不見去了。什麼被迫?這謊言小孩子也騙不了!
可……
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韓云溪是真被迫還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瀾自己本,她自當“從容受辱”。只可惜,公孫龍墜崖前,本着通過韓云溪掌控太初門的緣由,用天魔攝魂加強了姜玉瀾對韓云溪的親情,此刻姜玉瀾瞧見韓云溪意圖不軌地步步近,瞧見那張代表着二十多載母子情的臉蛋,這“冰牡丹”卻開始到一絲慌亂。
“你要作甚?”姜玉瀾咬牙切齒問道。她當然知曉韓云溪要做什麼,只是她發現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撐衣裂的脯急促地起伏着,氣息居然變得重了起來。
韓云溪着氣,目光卻是越發起來:“父親多年閉關,以致母親獨守空閨,如今剛出關又遠赴邊陲,想必母親早已寂寞難耐,孩兒不忍,出自一片孝心,願助母親排解下寂寥、空虛……”
“荒唐——!你這是什麼大逆不道之言!”姜玉瀾一聽,怒不可歇,着脯向前一步,手指韓云溪呵斥,但卻被韓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剛剛還怒髮衝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麼地就開始發軟了,第一時間想掙,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説手回來,反手一掌把韓云溪斃了也不在話下,可她覺自己非但運不起內力,甚至身子也在發軟,力氣也用不上多少。
這下姜玉瀾是真的有些慌了,毫無疑問是公孫龍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對這個兒子,她居然淪為毫無修為的弱女子了!
韓云溪並不知道內中緣由,但是他是如何機之人,頓時從種種跡象推理猜測到了,內心頓時雀躍起來。
但他還是鍥而不捨地傳音入密向母親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兒絕不冒犯母親,無奈屋外有監視的婢女,孩兒只能得罪了。”又道:“母親,我們真戲假做,母親且配合孩兒,裝裝樣子,好矇混過去。”然後口中説出聲音來,先是笑兩聲,再説:“孩兒一心為母親着想,怎麼大逆不道的?”那還不如直接辱我——姜玉瀾突然有些恨韓云溪這般做作,她本來只需閉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傑去演戲,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確羞辱。
只聽韓云溪語畢,居然將她一把扯了過去,然後將她舍人服的衣襟勾開,出裏面雪白的球來,然後説道:“母親平穿着這單薄的舍人服在孩兒面前活動,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對雪峯在衣內晃盪……”剛剛勾開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邊脯,那舍人服上的頭凸點上:“你即為太長老,又為孩兒母親,堂堂長輩如此穿着,難道不是在暗示孩兒嗎?”
“畜生!你——”姜玉瀾想要反駁,但這是“戲”,她又不能説自己是被迫的,頓時語,然後覺又羞又辱,最後居然只能嘴硬一句:“如何穿衣,乃是玉瀾自由,無需韓門主妄加揣測!”
“嘿,就算如此,孩兒玩女人無數,母親那私處整散發那水味道,卻是母親濃郁的體香也遮蓋不住的,又做何解釋?”姜玉瀾再度大怒!
實則是羞恥到了極點了!那奼女經讓她私處以致保持着濕潤,偶爾奼女經真氣“鬧下脾氣”,還會往外淌水,實非她所願。如今,她就算相信韓云溪只是在做戲,但就算做戲也不該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瀾……玉瀾無需解釋……”可她一掙扎,卻發現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氣,自己就像個被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氓情趣,卻是半點作用也無。
然後突然覺下身一涼,卻是一塊方形長布圍起的布裙,被韓云溪掀了起來,將她那未穿褻褲的下身直接了出來。
姜玉瀾怔住了,韓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瀾身子是何等豐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濃密的黑草在瘋長着,雜亂地蔓延伸展;陰阜鼓脹,大陰飽滿豐盈,夾在中間的兩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處,中間溪谷水潺潺,清澈的底部紅嬌豔。
何等肥美?
韓云溪飽讀詩書,但此刻瞧見母親私處,那慾火直接串起來,腦中居然浮現出“肥美”這略顯鄙的詞語。
上次在閉關之所,或許姜玉瀾還能安自己,韓云溪不過是驚鴻一瞥,但現在,卻是被孩兒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
而且,她開始覺到下面那腔道,那悉的瘙癢開始蔓延起來。
兩人都忘了演戲,一個怔怔地看着,看着母親濕潤的私處突然開始漲,一條水銀絲逐漸扯落;一個則怔怔地讓孩兒瞧着私處,身子一動不動,但陰道卻在不斷地動着。
韓云溪哪裏還忍得住?
他抓住母親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牀上,身子直接壓了過去,一手她那一身行為則形同虛設,猶如尋常女子那般,順勢就躺了下去。
“畜生——!”脯被兒子抓在手中捏,姜玉瀾瞬間回魂過來,怒斥一聲,再度掙扎了起來,可惜雙手手腕被鉗住,按在了頭頂上方,只能雙腳起了膝撞,去撞擊韓云溪的部。
但沒有內力灌注,這能把常人一膝蓋撞死的攻擊,對韓云溪卻形同瘙癢。
韓云溪是千想萬想,也沒想過母親會如同他行走江湖時,偶爾興起化身採花賊潛入大户人家強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掙扎着。他本來對於母親的猜想,也正如姜玉瀾自認為的那樣,會順從地讓他。
但他懸崖勒馬地傳音説道:“我們假意糾纏,不衣裳,只是些聲響應付過去即可。”姜玉瀾一聽,更加煩躁,像是噼裏啪啦燒着的濕柴,覺得一切都是不幹不脆的,燒着了,又不怎麼燒得起來,還燒得煙霧瀰漫,嗆鼻難聞。
本來讓她了衣裳,牀上一躺,雙目一閉,隨兒子怎麼折騰,就權當是做了一場夢就算了。但偏偏的,那揮之不散的噩夢就是纏着她不放,此刻兩人身子貼着,對她而言已經是極大的冒犯,她難受得甚至不想回應韓云溪。
她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心理上明明到噁心,到難受,屈辱,憤怒……,但奼女經這個時候卻不合時宜地自己運轉了起來,她身體的慾火也瞬間被點燃了。
慾火點燃,徹底影響了她的觀,剛剛到難受的,如今卻覺得兒子那男人的氣息正撲鼻而來……
韓云溪傳音:“母親,你求饒一下。”姜玉瀾直接:“混賬!”她怎麼可能説出那樣的話,哪怕是裝的!
但旋即,她又聽韓云溪傳音説:“母親見罪,師尊最喜這般,那眼線聽了,回去如實稟報,師尊到滿意,兒子才有更多餘地,母親則能少受羞辱。不然,若無法令師尊滿意,讓其參與進來,云溪可不敢保證屆時要被迫對母親做些什麼事來。”韓云溪的話讓姜玉瀾幾噴血,但又不能不説,韓云溪所説的的確在理。
韓云溪又傳音説:“孩兒若真要侵犯母親,母親難道還能抗拒嗎?為何不能體諒孩兒一片苦心……”姜玉瀾:“閉嘴!”然後嘴巴顫着:“溪……溪兒……,莫要鑄成大錯……”這個稱呼就讓姜玉瀾噁心吐了,但她現在覺自己已經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裝的顫音卻是惟妙惟肖:“不……不要……,不可……”韓云溪差點就被母親這幾聲引爆了,他極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慾望,繼續演着:“母親嘴裏説不要,褻褲都這樣了,濕了這麼一大塊,其實享受得緊吧?”姜玉瀾衣裙皆在,只是內裏空空如也,本沒穿衣褻褲,又何來褻褲濕了一塊?當然,這是韓云溪做戲之言,只是讓她羞慚的是,她“褻褲未濕”,實際上那銷魂卻是濕了,只覺襦裙內怪不舒服的,結實光滑的雙腿併攏得更緊,在對抗着那泛起的瘙癢。
而韓云溪何許人也?自然不能裝聖人的。他雖然説着照全母親,但若全然不動心,那未免過於虛假了,於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親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瀾雖然做好被侵犯的準備,甚至覺得乾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現在這般扭扭捏捏的,可韓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製止!
就是這樣!
韓云溪被母親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頓時不再約束,另外一隻手又試圖剝母親的衣裳。
兩人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彷彿都沒有修為那般,僅憑體的力量,一個要扯衣掀裙,要摸摸,另外一個則極力掙扎阻撓。
那張木牀真的吱吱呀呀地歡叫起來,仿若兩人已經開始了某種原始的衝動。
——屋外。
被韓云溪派遣至姜玉瀾身邊充當“公孫龍耳目”的方雲琴,筆蘸墨,正奮筆直書:“姜夫人雖極力剋制,仍不免不時發出銷魂叫,那叫聲中,既有被乾的愉悦滿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恥屈辱,實在動聽異常……”淪為韓云溪一眾親信的公用慾玩物後,方雲琴早已墮落淪陷,將平在那些魔身上學來的種種話語詞句,添加其中,寫得倒也自然暢。
屋內。
承受着兒子“征伐”的姜玉瀾,正偏着頭顱,怔怔地看着牆壁。
她此刻仿若被採花賊嚇得失去反抗的弱女子,雙手隨意地放着,修長的雙腿也被兒子的身子壓着,膝蓋按在脯上,小腳左右攤開。
“啪啪啪——”體撞擊的聲音不斷迴盪着。按照韓云溪的話,為了真,不得不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徹底光着下身,只有一雙腳上還穿着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