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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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不如與孩兒一同用餐吧。”姜玉瀾臉頓變。
但她很快恢復如常,並語氣如常地説道:“於禮不合。”韓云溪並不知公孫龍在就餐上羞辱姜玉瀾之事。
那侯進財在驚嚇之下,僅僅將“見令請安”一事告知韓云溪,卻沒有提及“母狗進食”。隨後,要挾姜玉瀾事成,韓云溪看侯進財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就打發得遠遠去了,只待什麼時候需要用上才召回來。
但正是姜玉瀾這句很正常的拒絕,引起了韓云溪的疑惑:母親自貶舍人,雖是因為迫,但在他看來,母親算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這些子的命令母親全都一絲不苟地執行了,甚至説得上是盲從了,如今不過是讓其一同就餐,居然拒絕了?
“母親和孩兒,怎麼就於禮不合……”韓云溪先是喃喃説了一句,然後一副若有所覺的神態,頓時裝作關心低聲問了一句:“母親可是有難言之隱?”姜玉瀾並不知,自己在公孫龍至韓云溪等系列無形的調教中,心理已經發生了改變。就像如今,她對韓云溪一切舉動的衡量,居然是拿自己主動受辱來衡量的,此刻她在想:如果要她在兒子面前,像只母畜般跪趴在地,將臉蛋埋在食託進食,其中恥辱,她更情願自己主動了衣物躺下,掰開雙腿讓兒子把雞巴送進她,隨意辱,反正也是無可避免的。故此,被韓云溪這般一問,她只得輕輕點了點頭,承認了,然後瞥了一眼韓云溪,眼神中難得地出一絲柔軟的目光。
這一眼,讓韓云溪興奮了!
但現階段他也只能按抐着好奇,並不打算就這般撕破臉皮去辱母親他故作體諒地擺擺手:“那就罷了。”姜玉瀾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第一次語氣非常自然順暢地説:“那玉瀾先行告退了。”料韓云溪又喊了一聲且慢,讓姜玉瀾轉過身子來,剛剛舒緩的面容瞬間冷了下來,卻道韓云溪變卦了,但她隨後又聽韓云溪説:“此後,母親就不必為孩兒送餐了。”姜玉瀾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不管她是否相信,但比起韓云溪平對其他女子所為,這些天的觀察下來,這個兒子除了看她的目光帶着慾望外,的確對她尊敬如昔。
但她又聽韓云溪嘆了一聲,説道:“只是要提前告之母親一聲,師尊他……,他會安一個婢女在母親身邊,屆時,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孩兒了。”姜玉瀾聞言,心中冷笑:不過是該來的始終會來罷了。
——晚霞正豔麗之時,整個太初門屋檐下的燈籠就已經被點着了。
青藤軒自然也不例外,那僕役用主鈎勾下燈籠,點上內裏燈,再掛上,卻不知一牆之隔,曾經的門主姜玉瀾,躲過了在自己兒子面前“母狗進食”,此刻卻將食託放於地上,跪趴下去,撅着肥去啃咬上面的米飯菜。
修煉者食量遠超常人,只因若要維持修煉消耗,大量食物和丹藥均是缺一不可,這種羞辱是避無可避的。
姜玉瀾一邊啃咬着食物,一邊非常不雅地發出“嗒嗒”和“吧唧吧唧”的聲音,這當然是公孫龍造的孽,源自他賦予姜玉瀾的另外一層身份——母豬。
若此刻將姜玉瀾下裙褪去,她那撅起的,滾圓的,那剝殼雞蛋般滑的上,會有用胭脂寫的歪歪扭扭的“母豬”二字。姜玉瀾自己寫的。每沐浴完畢,她都會自己在上寫上這兩個字。過去見公孫龍時,她需掀起襦裙撅起部讓公孫龍欣賞這個印記恥辱。
這時,一隻光潔的腳丫子遞到姜玉瀾面前。姜玉瀾嚥下口中食物,張開油乎乎的嘴,將那腳趾含在嘴裏,那隻腳的主人,坐在一邊的白瑩月滿懷笑意地看着姜玉瀾,然後脆生生説道:“婆婆這些天表現得很好,賤妾就准許婆婆了吧。”姜玉瀾聞言,身軀一顫,雙頰浮現紅暈,那是羞恥到極致的表現。她鬆開腳趾的嘴,抬起頭來,那張美豔無雙,卻沾着油水、米粒的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謝兒媳婦恩准婆婆排。”頓時,姜玉瀾那撅着的股再稍微撅起少許,然後放開了道的閉鎖,“嗤——”一聲,她兩天未曾排,此刻道一鬆,水奪門而出噴濺出來,衝擊在大腿和小腿上,再在地板淌起來。
白瑩月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又説:“好一頭骯髒的隨地小解的母豬,不過也好,婆婆這光吃米糧,沒點湯汁可不行,去吧。”姜玉瀾又再度轉身,剛剛埋在食託的臉,此刻又埋在了自己排的那灘上,伸出猩紅的舌頭,這時,白瑩月那剛剛被她的腳趾,卻刺向了她的縫間……
——被白瑩月的腳趾得了兩次身子的姜玉瀾,剛剛洗漱完畢,赤着身軀走到狀態前,手沾着胭脂,在翹肥碩的部上寫了“母豬”二字,再穿上衣裳,剛剛骯髒的母豬,此刻又變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
但那刻入魂魄的噁心,卻是怎麼也洗不掉了。
出了門,姜玉瀾在黑暗中鬼魅般穿行,不時來到了落霞軒,冷冷地瞥了一眼守在門口的阮冬玲,就徑直入內。怎料到,她習慣成自然地推開韓云溪卧室的門後,卻被內裏的畫面而呆滯住了。
只見寬敞的卧室中間那張圓桌旁,韓云溪坐在八角椅上,手持着一本書在看着,但下身綢褲卻是褪到了腳踝出,一異常長的翹着,銀白的正從馬眼處出,一名只穿了兜衣褻褲的成婦人,正跪在跟前,張嘴承接着。
若單純是這般,並不至於讓姜玉瀾呆滯,只是那承接韓云溪的女子的身份才是讓她到呆滯的原因:親家駱玉娘。
對母親暫時只能褻玩而不可侵犯的韓云溪,白天被母親起的慾望只能是發在其他女人身上,而這些天承受這一切的,自然是姿不輸姜玉瀾,而身份卻比姜玉瀾更高高在上的前武林盟盟主駱甄仙。可憐身懷六甲的駱甄仙,被韓云溪變着花樣玩着,先按下不表。但無論如何美味佳餚,天天吃總是會膩的。何況駱甄仙美則美矣,氣質也超凡俗,但渾身上下卻盡是被公孫龍玩爛的痕跡,故此,韓云溪今夜翻了岳母大人駱玉孃的牌。
韓云溪對駱玉孃的新鮮度也在下降,所以喚駱玉娘前來服侍後,他並未急着發,而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南征,一邊讓岳母大人跪在一旁,把手探入兜衣內把玩着子,一手拿着兵書在温習着。
這不,意上來了,就讓岳母大人張嘴接着,卻沒想到母親此時會闖進來。
而姜玉瀾本來她作為舍人,進落霞軒需阮冬玲進內請示韓云溪,得韓云溪首肯方可入內。可是姜玉瀾哪裏能徹底投入這種屈辱的身份中,一時習慣,如往常那般就徑直進入,而她是韓云溪母親,雖然今不曾讓阮冬玲入內通報,阮冬玲也以為是韓云溪授意,並未阻攔也不曾提醒,就讓她直接進了內卧,於是就發生了上面推門一幕。
“親……親家?”姜玉瀾閉關後,自然是知曉駱玉娘到訪過的,只道是已然離去,卻不曾想過駱玉娘會如她這般,也被控制了。若是早已知曉,駱玉娘之事自然不及母親沈靜君被外孫大肚子之事荒誕,但猝不及防下,卻是差不多程度的驚駭,讓她也愣在門口處。
空氣彷彿凝結,韓云溪肆無忌憚地着,那嘩啦啦地澆在駱玉娘口腔中。同樣被推門而入的姜玉瀾驚嚇到的駱玉娘,自然忘了及時嚥,那滿溢而出,直到聽聞韓云溪輕咳一聲,才如夢初醒,在天魔攝魂的作用下,雙閉攏,當着姜玉瀾的面將口腔中的嚥下胃。
姜玉瀾胃部一陣翻滾,這畫面讓她聯想起來不久前自己自己的畫面。
韓云溪其實早就聽見了腳步聲,只是他修為尚且不能通過腳步就分辨是何人,只道這般緻入內的,多數是姊姊韓雲夢了,卻不曾料到是母親。
但他反應很快,若無其事地看向母親,淡然問道:“母親何事?”姜玉瀾心中滋味複雜,一言不發。
而羞憤死的駱玉娘,此刻嚥完,卻只能抬手扶住女婿的,拿起旁邊的茶壺倒了一口茶,漱口後,嚥下,再伸出猩紅舌頭,去韓云溪龜頭上殘留的滴。
這讓姜玉瀾再度到一種來自心底的寒意。
但多少有了母親沈靜君例子在前,她很快平伏了心情,卻是瞧見韓云溪那壯的,在奼女經的影響下,本能地到陰道收縮,開始微微發癢。
她也恢復如常,對跪着的駱玉娘視作不見一般,張嘴説道:“稟韓門主,盤州來信,知府大人邀請門主明赴盤州府衙,就南征一事再做商討。”
“呃……,讓童長老去吧,就説我在閉關。”
“遵命。”——被山風吹拂着,姜玉瀾突然覺得有些如釋負重。
方才兒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燒的慾望火光,她是盡收眼底。她甚至以為她會取而代之駱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軒侍寢了。卻沒料到兒子點頭後,就讓她退出來的。
難道他真的仍尊我為母?
姜玉瀾忍不住這般想着,卻很快把念頭打消。只因無論是不是,都改變不了未來她會如同駱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謂母子親情,有何意義?
不過是反徒增她羞辱罷了。
——姜玉瀾這般想着,卻是沒料到會應驗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軒,那身舍人服尚未換下,不過是在妝台邊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門,一會,卻聽聞有兩人腳步聲朝房間走來,只是其中一個在院子裏站住,另外一個推開而進:卻是剛剛把自己岳母當做壺的韓云溪。
韓云溪慾望熾烈,本來發在駱玉孃的身上就罷了,偏偏母親闖了進來,當時剋制着,讓母親離去,但隨後卻是越想越覺到心癢難耐,頓時看駱玉娘也是覺如雞肋般食之無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