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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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嫣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小解了,從一早出發回宗門,到中午遇襲、逃遁、直到傍晚被抓、被囚府,她無時無刻不在緊張之中,好不容易終於解了,可柳壽兒那個偷窺狂又緊跟其後,害得她不得不想辦法把他支開,讓柳壽兒進府去報復聶冬晨,這樣蘇嫣才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排解憋了整整一天的小解。……“呲呲呲!嘩啦嘩啦!”一道微弱水聲從山林石後傳來,原來是蘇嫣正蹲在石後小解。
“呼!”蘇嫣長舒一口氣,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排解憋了一整天的體內積了,一道晶亮水柱呲地又遠又有力,隨着下腹憋漲漸漸排解蘇嫣緊皺的秀眉緩緩舒展。
忽的蘇嫣那本已舒展開的柳眉又緊蹙起來,因為她覺到一股如若實質的神識探查輕掃過她的雪,接着又沿着粉股掃向了她正在小解的谷間小溪。
“柳壽兒?不要臉!又來偷窺我小解?”蘇嫣心中窩火,剛想罵出口,可粉上被那股神識壓倒的細小汗告訴她這不是柳壽兒。因為這股神識太過凝實了,要比柳壽兒的那種微不可察的神識強橫很多,因為這股神識猶如實質,雪、下身私處,就像是被似有若無的大手輕輕撫摸、愛撫一般,好真實的觸。
“如此強大的神識?究竟是誰?難道是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想到此,蘇嫣俏臉緋紅,趕緊停止小解夾緊了雙腿。可豎起耳朵來一聽,分明還能遠遠聽到聶冬晨傳來的慘叫聲啊?
“不可能是聶冬晨啊?他分明正在被柳壽兒報復,哪有閒心用神識來偷窺我小解?那究竟是誰呢?”蘇嫣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樣,她已經無心再小解了,匆匆用清潔術沖洗下身後就提起了緊身蛛絲褲,向着臨時府飛馳過去。……“嘿嘿,蘇嫣姐的翹股好白!好美!”府內壽兒欣喜若狂地用神識查探着幾十丈外偷偷躲在石後小解的蘇嫣。
“沒想到這次明悟以後不僅心境大幅提升,就連神識也強大了這麼多?以前我神識只能探查百丈之內,可如今居然能探查到一百五十多丈。”
“更重要的是看得更清晰、更真切了。以前神識查探展現出來的都是黑白模糊世界,如今已經漸漸變成了清晰世界。”壽兒一邊用小錐子一下下機械地扎着聶冬晨滿温熱鮮血的大腿,一邊緊閉雙目受着強大神識帶給他的嶄新世界。……“柳壽兒,快出來,該走了,妍兒快到了。”蘇嫣在口喊道。
“來了!來了!”壽兒急匆匆從石室跑出來。
一來到口壽兒一拍靈獸袋,喚出三角麋鹿,飛身就跳上了鹿背,扭頭看向皺着瓊鼻直嗅的蘇嫣問:“蘇嫣姐,快上了啊?你怎麼了?”
“怎麼這府內有血腥味?一會兒野獸聞到跑進來怎麼辦?”
“我故意給聶冬晨放了血,野獸來了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柳壽兒惡狠狠道。
蘇嫣輕輕一躍也跳上了鹿背,譏諷道:“這回不懷若谷了?不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駕!”壽兒猛喝一聲,也不理會蘇嫣的嘲諷,雙腿猛夾三角麋鹿,一個飛縱就向北躍出去幾丈遠。
等距離臨時府遠了,一隻纖纖玉手突兀地從身後狠狠擰住了柳壽兒的耳朵。
“啊!蘇嫣姐,你……你擰我耳朵作甚?”壽兒疑惑地看向身後蘇嫣。
“作甚?你心裏不清楚嗎?你還要不要臉了?天天偷窺我小解?”蘇嫣佯裝氣憤道,她心裏也不是太確定到底是不是柳壽兒用神識查探她。
“我……”壽兒小臉一紅,無言以對。
“真的是你?可你的神識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像比之前強橫了不少啊?”蘇嫣沒想到一下子就試探出了真兇,一旦知道真是壽兒乾的她反倒不擔心了。因為她下身羞處已經被壽兒偷窺過很多次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嘿嘿,我今天機緣巧合之下明悟了,不僅心境提高了不少,沒想到連帶神識也強大了很多。”壽兒得意道。
“什麼?明悟了?在一幫劫匪環繞之下還能明悟?你……你真是太令人意外了。”蘇嫣驚歎不已,同時在心中掀起了驚濤駭:“這柳壽兒沒明悟之前就已經可以擊敗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了,明悟之後豈不是更厲害了幾分?那他要是參加兩年後的宗門大比……這柳壽兒的前途看來真的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光明許多啊……”
“嘿嘿,蘇嫣姐,我早就跟你説過了,你越瞭解我就會越到意外,我是那種不斷帶給你驚喜的男人。”柳壽兒面得望着蘇嫣嘻嘻笑着。
蘇嫣很是看不慣壽兒那副得意的嘴臉,又加了幾分手上擰他耳朵的力道,冷笑道:“呵呵,帶給我驚喜?是啊,天天偷窺我不算,現在又開始聯合匪首合謀要挾我光衣服了是吧?”
“哎呦,蘇嫣姐,快鬆開我的耳朵啊,那都是聶冬晨出的餿主意啊,我也是被他忽悠了啊。”隨着耳朵上傳來越來越明顯的痛,柳壽兒不得不哀求道。
“哦?都是聶冬晨的主意,你就一點兒歪心思都沒有?你最正直了對吧?”蘇嫣當然不相信壽兒的推卸責任,玉手力道不減。
“啊,疼啊,蘇嫣姐,我……我被鬼了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
“你給我説實話:如果我當時按你們設計的那樣選擇了你的話,你是不是真的就敢糟蹋我了?”
“不敢,不敢,我怎麼可能敢對你那樣呢?你不知道,當你為了保護我光衣服後,我就動地後悔了,我萬萬沒想到蘇嫣姐會真的為了保護我而做出那樣的艱難決定。當時我就覺得為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不枉我默默喜歡你那麼多年……”
“嗚嗚嗚!你這個大變態!你考慮過我當時的受嗎?
…
…嗚嗚嗚!
…
…我當時真以為那個喜怒無常的聶冬晨會一砍下你的手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你嗎?
…
…嗚嗚嗚!”蘇嫣被壽兒勾起了當時的不堪回憶,竟主動鬆開了擰住壽兒耳朵的玉手,開始傷心啜泣起來。
壽兒見情勢突變,連忙扭過身子來,倒坐在鹿背上一把將傷心絕的佳人攬入懷中,借自己寬厚的肩頭供心上人依靠、哭泣,邊在她耳邊懇切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蘇嫣姐,都是我的錯。”有了厚實肩膀依靠後,蘇嫣哭得更傷心了:“嗚嗚嗚!你知道我為了救你在陌生男人面前得一絲不掛當時是多麼無助、恐懼嗎?你知道當時為了救你,我光衣褲時是多麼義無反顧嗎?
…
…可到頭來才知道這是個騙局,我白白犧牲自己的清白之身了……嗚嗚嗚!”
“嗚嗚嗚!當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救一個男人,還為他光了衣服,從不示人的身子也被陌生男人看光光後,可到頭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對方設下的騙局後,你會怎麼想?”
“柳壽兒,你知道?當我聽到聶冬晨告訴我真相時你知道我有多震驚,多麼不可置信,多麼恨你嗎?我當時就想:如果他説的都是真的,那我就砍死你這個大騙子!”
“死壽兒,你給我説説看:要是你捨身相救的人,其實是個只想要騙你體的大騙子,你會怎麼想?”
“我……對不起!對不起!蘇嫣姐,我知道錯了。”壽兒聽着蘇嫣的悲愴哭訴,將心比心,他這才懂得自己當時的可恥行為對心上人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
“對不起?你怎麼就會説對不起?你覺得就幾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了?死壽兒,看我不打死你的……”蘇嫣得理不饒人一雙粉拳如雨點兒般落在壽兒膛上。
“哎呦!蘇嫣姐你打吧,這次的確是我錯了,只要你能出氣,打死我都行!”壽兒這次倒是不躲,不叫疼了,任由蘇嫣一對兒小粉拳搗在自己脯上。……蘇嫣在壽兒膛上捶了幾十拳終於打累了,她把螓首抵在壽兒肩頭氣吁吁地着氣,壽兒温柔地撫摸着她的光滑的脊背,幫她順着氣。
“死壽兒,你給我説實話:你當時説願意為救我付出一萬塊下品靈石,是不是全是騙人的?要是我真的被劫了,對方要你用一萬塊下品靈石來贖我,你是不是就不捨得給了?”蘇嫣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頭枕着壽兒的肩頭,側臉盯着他問。
“怎麼會?我當時句句都是真心話,你真要是出了事別説一萬塊下品靈石了,兩萬我都捨得。”壽兒馬上決然道,手上撫摸蘇嫣背脊的動作也更加温柔了。
蘇嫣聽了卻斜着眼瞅着他,撇着嘴不信:“真的假的?你就只會吹牛吧?你有那麼多靈石嗎?”壽兒一看蘇嫣那眼神兒分明是不信自己,當時就不樂意了,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掏出整整一大袋子靈石來遞給蘇嫣:“吹牛?蘇嫣姐你數數看這裏是多少靈石?”蘇嫣剛接過靈石袋子打開,放神識進去查探細數,壽兒就又摸出兩大袋子靈石出來,左右手各拎着一大袋子靈石,等待着蘇嫣清點。
“哇!死壽兒,看來你真的不是在吹牛誒,家底兒很厚嘛。”蘇嫣頓時出驚喜之。
“嘻嘻,蘇嫣姐,這沒什麼,以後你有需要花靈石就儘管跟我要。呶!你手裏那一大袋子靈石就拿去吧,作為這次我犯錯對蘇嫣姐的補償。”壽兒大方道。
“誰稀罕哦?你以為你欺騙我,害我失去了清白之身,僅僅靠靈石就能彌補嗎?”蘇嫣不屑地一把將那一大袋子靈石丟還給壽兒。
“失去了清白?蘇嫣姐,這話可不能亂講啊!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我把你怎樣了呢。”壽兒趕緊糾正。
“好你個死壽兒!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咯?我都被你那樣了還不叫失去清白之身?”蘇嫣一聽壽兒不認賬,立刻羞憤道。
“我……蘇嫣姐,你只是了衣服而已,我又沒做別的,這樣怎麼能叫失去清白之身呢?”蘇嫣氣得一把又揪住了壽兒耳朵,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在他耳邊羞憤道:“死壽兒,你都對我做過什麼你心裏清楚,別裝無辜。別以為我是女孩害羞説不出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可是蘇嫣姐,我真的沒做什麼啊?我最多也就是偷偷看了一眼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