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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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不容易打劫到手的東西還物歸原主呢?這可是壞規矩的事兒啊,大哥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就算是被打劫擒住的女修被大哥狎玩多久都不會退的啊,難道真的看上那個蘇嫣了?可難道我們弟兄就白白跑腿,白白受傷了?難道就沒個説法?
…
…”老二胡達一邊扭身一邊憤憤不平地在心中嘀咕着。
“咻!”一聲輕微風聲從老二胡達腦後傳來,老二胡達雖然正在走神兒,可還是聽到了異常,他警覺地下意識一矮身後,再扭頭看向身後,卻見一張黑乎乎大網兜頭向他罩來,已經近在眼前,他奮力想側身躲過,可是那大網面積太大了,他雖有所動作可還是為時已晚,未逃被大網兜住的命運。
大網上散發出來澹澹地異香,老二胡達只聞了幾口就頓覺渾身酥軟無力,下腹隱隱有慾望火苗躥起。
“媽的,被偷襲了?”老二胡達暗叫不好。
“是誰?藏頭尾、鬼鬼祟祟的,敢不敢報出名號來?卑鄙!”他忍不住怒罵出口。
“嘭!”一聲悶響,“啊!”隨即傳來老二胡達一聲慘哼,他整個人像是被一個無形人踹到了小腹,倒飛出去。
“你娘!
…
…唔唔!”他剛罵出口大嘴就被人用爛布頭死死堵住,然後間儲物袋、傳訊玉符也被無形之手紛紛拽走消失,他整個人也被個無形之人提了起來,向着霧山林之中走去。……當被錮細鐵鏈子鎖住的蘇嫣突然看到石室門口冒出的兩人時震驚地無以復加:她恨之入骨的山羊鬍子老二居然被一塊破布堵着大嘴,被一張奇怪褐大網兜頭擒住,此時正被柳壽兒手拎着一下子就丟在了她腳下。
“柳壽兒,這是……這是怎麼回事?”蘇嫣不可置信地問。
壽兒一邊拿出鑰匙打開鎖住蘇嫣柳的鐵鏈子,一邊解釋道:“我假裝被聶冬晨擒住,然後通過聶冬晨一個個把他的手下傳訊到臨時府山林中拿住。老二隻是個,下一個就是老三。”
“你説什麼?你假裝被聶冬晨擒住?難道剛才你是……”蘇嫣佯裝不知情做驚訝狀。
壽兒尷尬一笑也不多言,趕緊把蘇嫣的儲物戒指、傳訊玉符、儲物袋三樣物品遞到她手上,轉移話題道:“蘇嫣姐,你快查看一下儲物戒指中少了什麼東西沒有?”蘇嫣解開捆住自己纖的縛仙索,用玉手接過三樣物品,查看過後微笑點頭示意:“沒少!太謝謝你了柳壽兒。”壽兒不好意思地用手撓頭:“嘿嘿,不用不用。”壽兒躲避着蘇嫣直視過來的意味深長地的眼神,連忙蹲下身子低頭用捆綁蘇嫣的那條鐵鏈子把老二胡達雙腳鎖住,然後一招手收回了’情網‘。
一旁的蘇嫣連忙用自己的傳訊玉符聯絡妹妹,當得知蘇妍安全無憂,並已經同柳壽兒聯絡好相見之地後,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咦?那個囂張的聶冬晨呢?”蘇嫣故意問。
“哦,他在隔壁石室,我這就去叫他把老三也傳訊過來,一起抓了。”壽兒用錮細鐵鏈鎖好老二,怕蘇嫣問太多他跟聶冬晨之間的事,所以連忙向隔壁石室走去。
可萬萬沒想到蘇嫣也緊跟着壽兒向隔壁石室走去,邊走邊説:“是嗎?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剛才還無比囂張的聶冬晨如今是副什麼模樣?”
…
…兩人走進另一間石室內時,就見高大的匪首聶冬晨早已不復剛才神采,此時正如另一石室的山羊鬍子老二胡達一樣,也被用鐵鏈子鎖住雙腳,癱坐在地面上,面上的黑蒙面布已被扯下進了嘴裏,出濃眉大眼的一張四十多歲威武中年男人面容,此人雖面容威武可此時他神情沮喪。
見兩人進來後他直直看向了柳壽兒身後的蘇嫣……“聶冬晨,把老三也叫過來。”柳壽兒從懷裏掏出聶冬晨的那塊傳訊玉符一把拔掉堵住他大嘴的蒙面黑布。
“柳壽兒你可別忘了咱們事先説好的,只抓人取財,不得傷了我的弟兄。”聶冬晨不放心地重申一遍。
“放心吧,我説話算數的。我抓他們只是懲戒而已,又無深仇大恨,我傷他們作甚?”
“那好,我這就把老三也喚過來。”聶冬晨和老三傳訊完,柳壽兒打算再一次重複剛才的偷襲戰術,他看一眼站在身後的蘇嫣道:“蘇嫣姐,走吧,咱們一起去擒拿老三?。”蘇嫣卻搖搖頭澹然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去了只會礙事。”
“這老三可是下午追殺過你的匪修啊?難道你不想報仇嗎?”柳壽兒疑惑道。
“你笨嗎?你把他抓回來我再報仇豈不是更省心?”蘇嫣不屑道。
“嘿嘿,也對也對,我是太笨了。”柳壽兒不好意思地撓着頭憨笑着扭頭就向外走去。
柳壽兒剛剛消失在臨時府口,蘇嫣耳邊就響起了聶冬晨的密語傳音:“蘇嫣姑娘,怎樣?我沒有騙你吧?一直以來都是柳壽兒控制大局的,我只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配合他的……”
“嗯,我看到了。聶冬晨,現在你可以説實話了吧?你剛才暗地裏幫我,避免我上了柳壽兒的當,被他佔了便宜去到底是為了什麼?”蘇嫣終於問出了心底裏最想問聶冬晨的問題,如今情勢徹底改變,她想聶冬晨這次會説出實話的。
第一百零七章莫名其妙的補償29-5-3蘇嫣早已穿上了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恢復了平時的淡然風姿,此時她與柳壽兒站在臨時府口打算過一會兒就出發去接妹妹蘇妍。
“柳壽兒,你説咱們怎麼處置他們五人?如果殺掉他們吧會在修士心中留下心結,突破到築基境界等關鍵時刻時會產生心魔,極其不利於進階。可如果不殺他們吧,他們以後定然還會危害其他修士。”蘇嫣神識探查着府內已經被柳壽兒都抓到,被制鐵鏈鎖住手腳的搶劫五人團伙不知所措地蹙眉問。
“蘇嫣姐,他們五人雖為匪修可也都是苦修了幾十年的修士,修行不易,而且他們幾人也只是劫財劫而已並無濫殺修士的惡行,怎能説殺就殺呢?再説修士切勿妄動殺念,聽説殺唸對達到心如止水的心境極為不利。而且我爺爺經常跟我説:得饒人處且饒人……”壽兒背起小手來,昂首侃侃而談,故意在蘇嫣面前表現出一副心如大海般寬容的懷大度樣貌。
“哎呀,你真是囉嗦,我就問你他們五個人你打算怎麼辦?”蘇嫣見壽兒囉裏囉嗦講了一大堆道理出來,立刻不耐煩催問。
“還能怎麼辦?我已經答應聶冬晨只取他們財物,不傷他們了,所以就把他們用制鐵鏈鎖住手腳,錮在這山裏吧。”
“什麼?錮在這山裏?那跟殺了他們有何區別?他們雖為修士可不吃不喝時間久了還能活的下去嗎?”蘇嫣錯愕於剛剛還滿口寬容大度的柳壽兒的處理方式。
“當然有區別了,起碼咱們沒有親自動手去殺他們吧?所以咱們就不會留下什麼心結,以後進階時也不會心魔纏心了。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逃機會的,萬一有修士經過此地發現他們或者他們自己掙制鐵鏈……”
“還用等經過此地的修士?我看野獸先發現他們的機會更大。”蘇嫣對柳壽兒冠冕堂皇的偽善説辭不屑一顧。
“嘿嘿,那就要看他們五人的造化了,反正我已經遵守了對聶冬晨的諾言了……”柳壽兒推卸責任説着。
“可是你為何要強裝遵守對聶冬晨的諾言呢?他又不是什麼好人。”蘇嫣疑惑地看向柳壽兒。
“人無信則不立,既然承諾了就必須做到,不能因為他不是好人就可以不信守承諾。”柳壽兒義正辭嚴地説道。
“呵呵,看不出你柳壽兒不僅懷大海,而且更是言而有信啊,不錯不錯,的確是正人君子,看來以前我對你有偏見啊。”蘇嫣用異樣的美眸看向壽兒那滿臉正氣的俊朗面容。
“蘇嫣姐,其實跟我接觸時間久了,你還能發現我身上優點的。”壽兒腆着臉討好道。
“是嗎?柳壽兒,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個小秘密。”蘇嫣意味深長地衝着身旁的柳壽兒招招手。
“哦?什麼小秘密?”蘇嫣次對柳壽兒如此曖昧舉動,柳壽兒心花怒放,連忙把頭湊近舒雅櫻附耳過去,頓時蘇嫣身上淡淡體香就鑽入壽兒鼻尖。
“聶冬晨跟我説你……”蘇嫣狡黠笑着悄聲在柳壽兒耳邊説着什麼,她吐氣如蘭,檀口中温熱氣息吹進柳壽兒耳道里,只癢得壽兒心發顫,可聽着聽着本來一臉享受的柳壽兒臉越來越難看,到後來竟直接氣得破口大罵:“聶冬晨你個王八蛋!我就説蘇嫣姐當時怎麼可能會選你呢?原來如此啊!好你個兩面三刀的畜生,我非殺了你不可。”柳壽兒怒髮衝冠扭身就衝進了府內。
“喂!柳壽兒,你不是懷寬容,説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嗎?你不是要信守承諾,不傷害聶冬晨的嗎?”蘇嫣笑嘻嘻地看着柳壽兒怒氣衝衝的背影調侃道。
“哼!是他聶冬晨先出賣我的,他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了。”柳壽兒頭也不回地就衝進了囚聶冬晨的石室內。
“啊!柳小友,你……你這是做什麼?你可是答應我只取財物,不傷人的。”臨時府內隨即傳來聶冬晨殺豬般的慘嚎聲,以及他不知所措地質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