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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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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強大如嶽彥昕、趙舒奕那樣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雲都天堂飯店的大客廳裏,這對相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調教成了母狗都不如的機器,不管是猥瑣的侯志高還是老邁的黃國棟都能騎在她們身上肆意妄為,而當時的他,卻只沉浸在自己的籃球世界裏。

第一次,他對籃球的意義有了懷疑。

在這一刻,他不開始思考,如果自己喜歡的不是籃球,而是別的什麼,或許一切都將因此改變。

慢慢的,他想到了姐姐鍾神秀,這個從小到大將他保護得無微不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厲害,鍾致遠並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的是,只有自己像姐姐一樣足夠強大,或許才能真正守護自己身邊的人。

“怎麼,想你姐姐了?”畫面中的熊安傑彷彿能瞧出他的心思一般,直接道破了他此刻的遐想,鍾致遠朝他瞥了一眼,本不願與這惡人白費口舌,他的確想起了姐姐,但他想得更多的,還是姐姐能夠及時出現,將這位作惡多端的人渣撕成碎片。

“喲,這麼恨我?”然而熊安傑卻是出一抹陰側的笑容:“可要是你姐姐也自身難保了呢?”

“不可能!”鍾致遠想也沒想的發出一聲咆哮,熊安傑的話他當然不信,但更多的憤怒,卻是對熊安傑所描述的場景的恐懼。

姐姐是什麼人?在鍾致遠的印象裏,她不就是無所不能的嗎?他隱約記得,姐姐最後一次離開説要去美國了結一樁恩怨,幾個月後就傳來了前首富馬天雄的死訊,雖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姐姐的手筆,但鍾致遠早把她當作了最為神秘的守護者,這樣的姐姐,怎麼可能會像熊安傑説的那樣“自身難保”呢?

“怎麼,你不信?”熊安傑依然是道破了他的心思,嘴角上揚,陰側的笑容裏漸漸顯出幾許,很快,鍾致遠的正前方突然現出一間類似於科研室的大廳,而與之前不同的是,大廳的四周卻是躺着一具具倒在血泊裏的屍體。

“這是?”鍾致遠心中難免“咯噎”了一下,瞳孔下意識的睜大了許多,他的心裏略微升出一股不安的情緒,這股不安促使着他的目光在人羣裏飛速劃過,直到望見了那大廳最中心位置,一個穿着黑衣的修長身影正安靜的躺在手術枱上,而熊安傑,此刻正出惴惴不安的模樣,帶着身邊的男男女女,小心翼翼的朝着手術枱靠了過去。

那個人,是姐姐?鍾致遠腦海裏嗡的閃過這一念頭,他的視角看不真切,而手術枱的頂端同時也配置了一台架在人體腦部的儀器,一時間也叫人無法看清躺着的人的面貌,但隱約間,鍾致遠的心裏卻有着一絲不祥的預

熊安傑終於走到了台前,他的眼神裏滿是炙熱,比起先前的種種,這一次的他,彷彿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藏,他小心翼翼的按動儀器的頭部機關,“哐當”一聲,台上的女人頭部從儀器中顯出來,卻不正是鍾神秀那張嫵媚傾城的臉嗎?。

“姐……姐姐?”鍾致遠微微發出一聲呢喃,一時間手腳冰涼,身體竟是有些搖搖墜。

“熊……熊哥,要不還是把她死吧?”忽然,一旁的侯志高突然冒了出來,死裏逃生的他這會兒心裏有些發悔,對比起一個女人,他自認為還是小命要緊。

“大熊,我也認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同樣的,黃國棟也忍不住出聲阻撓,看着滿地的死屍,活了四五十年的他這會兒當真有些後悔出來冒險,至少安安穩穩待在深海還能混個退休,可眼下這情況,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

“閉嘴!”熊安傑突然咆哮了一聲,他知道自己任的結果是什麼,幾個小時前,他還因為這個女人險些喪命於國安大樓,要不是祝運龍臨時起意將她們一行帶往這間4號基地,他暗中佈置的趙舒赫這枚暗棋恐怕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自己就得死得無聲無息,可按理來説吃一塹長一智,鍾神秀明顯已經成為最不安定的因素,又哪裏還需要他們的提醒,直接一槍崩了才是正道。

可就在趙舒赫舉槍擊的一瞬間,熊安傑卻是及時叫停,他不爭氣的嚥了口口水,實在是忍不住要上前打探一下這個女人的虛實。

試驗枱上的儀器已經因為剛才的槍戰停了下來,雖是能隱隱猜出這羣人會對鍾神秀做什麼,可如今躺在牀板上的她究竟被注入了多少藥劑,儀器上本沒有顯示。

“要不,把她帶走,”一側的蜘蛛亦是吐出不安的語氣:“我們現在就回深海,我讓人準備點藥,把她關起來慢慢調教。”

“不,我就要在這裏!”熊安傑此刻卻本聽不進旁人的意見,居高臨下的望着鍾神秀這具近乎完美比例的身軀,他已然一刻都不想忍耐:“這個地方不簡單,我有預,要想徹底控制這個女人,一定得在這裏!”

“……”眾人一陣沉默,熊安傑的話倒也不無道理,面對這麼一間神秘的基地,所有人都免不了心中的好奇,雖説比不上真金白銀的財富,但如果能完全掌握這裏,對今後的人生安全似乎更有幫助。

但只有一點,那個女人,仍舊是隱患。

“管不了那麼多了!”熊安傑也不再多説什麼,猙獰的目光直對準躺在牀板上的女人,忽的雙手伸出,直壓在女人前那兩坨鼓起的峯巒上。

鍾神秀因為早先計劃探視醫院太平間的原因,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純黑的緊身皮衣,雖是經過幾場惡戰,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硫磺火藥的氣味,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不會有半點阻礙的顯,在緊身黑衣的束縛勾勒下,即便是平躺在牀板上,這對兒也能現出拔的輪廓,當熊安傑的大手壓至,鍾神秀的形略微向下沉澱了幾分,但那柔軟的在沉澱的同時亦是迴盪起幾絲漣漪,絕妙的觸反彈回饋,立時便讓熊安傑來了覺。

熊安傑心念一動,手掌稍稍向上探尋到了女人的衣領口拉鍊,輕輕一扯,直將拉鍊扯到向下少許,只一瞬間,那團圓潤拔的房便如白兔一般跳到熊安傑的手背上。

“居然都不穿個罩子,”熊安傑哈哈一笑,當即反手一抓,剛好一手捉住一隻,只用少許力氣捏,便覺那觸絲滑美妙,像是將雙手浸泡在新鮮的牛之中一般舒暢,不腦海裏發出慨:這女人常年打打殺殺,長得高也就算了,沒想到也有料,皮膚也這麼好,難怪這麼多人為了她丟了命,還真是個紅顏禍水。

鍾神秀的皮膚倒也不能稱作天生麗質,十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她需要打扮成二十多歲的女人來潛入卧底,彩虹基地負責偽裝的工作人員因為一些意外保留了她原本的膚質,而這之後,她的皮膚便和其他部分的生長髮育分道揚鐮,一直保持着十餘歲少女的白,也正因為膚質的問題,人體抗要較常人弱上許多,這才有了在血裏融入抗毒劑的應對。

“嗯”突然,隨着熊安傑肆意玩着這對兒嬌頭的節奏越來越快,昏睡平躺着的女人終於從鼻息裏發出了一道細微的輕哼聲。

“小心!”只這一點點動靜,站在身側的無論是蜘蛛黃國棟侯志高還是被催眠了的嶽彥昕與趙家兄妹紛紛出緊張的神,在他們眼裏,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人骨悚然。

“姐?”而在另一個世界裏,鍾致遠清楚的聽見了姐姐這一聲輕哼,壓抑了許久的陰霾難得的出一道曙光,他艱難的捏了捏拳頭,朝着畫面中的姐姐大喊着:“快醒醒,姐,快醒醒!”熊安傑當然也毫無例外的縮了縮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腦海裏甚至在一瞬間閃過種種不好的念頭,可幾步之後,牀板上的女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熊安傑這才稍稍放心,他緩緩回到原地,再度將大手探尋到那翹的峯巒位置,一手輕捏,一手卻只伸出兩隻手指,惡作劇般的夾住那白頭上的一點兒紅豆,受着舒的同時目光卻是一直盯在鍾神秀的眼眸處。

他的心略微有些矛盾,出於謹慎,他當然不希望看到這女人會有任何反應,可另一方面,出於在這危險環境下的一絲變態慾望,他到底還是想瞧瞧這個平裏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如此挑逗下的誘人變化。

果然,隨着他又一次的雙指輕捏,鍾神秀的鼻息裏再次發出“嗯”的一聲輕哼,但這一次,女人的眉頭輕微的向上皺出一條細縫,眼眸雖是未曾張開,但明顯能讓人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身邊的眾人無不提着口氣,實在無法理解熊安傑這會兒的舉動,可偏偏熊安傑卻在這股壓力下慾望更加膨脹。

“要是她失去了意識,被這些設備和藥物調教成功,那和我身後的嶽彥昕趙舒奕有什麼區別,她曾經那麼的張狂,在深海將他吊在荒郊一個晚上,到現在一想起還有不少心理陰影,除這之外,更是將熊英虎的公安廳長給櫓了下來,將他官二代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打破,也虧得他命大,幾次死裏逃生才能有今天這樣的形勢逆轉,要是不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折磨她,那這個仇,報得救不算圓滿。

更何況,這女人的身材,還是他生平所見最為勁爆的一位,一米八五的身高,近乎一米二的腿長,光是想象着將她這雙長腿扛在肩上的畫面,他都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更何況眼下,他本不需要想象。

熊安傑眼中光更甚,緩緩抬起身子,雙手放過了女人前那兩坨圓潤,直朝着眼前這對兒覬覦已久的長腿摸了過去。

鍾神秀這套緊身黑衣自肩而下俱是一線筆直,雖是在落了半截的部位置出現了一點皺褶,但整個下身卻是一片舒展,曼妙的長腿足足佔據了整個儀器台牀,即便是熊安傑有着兩米左右的身軀,可自上而下仔細俯視打量,終究還是要嘆這雙極品美腿的成,矯健有力的同時仍然保持細長筆直,大腿靠近部的位置勻稱有,比起許多跳高運動員的腿型還要完美。

可這雙完美的長腿,終究還是落在了熊安傑的手上。

熊安傑的大手略微有些顫抖,也不知是在確認着眼前美腿的真實還是警惕着女人的甦醒,可就在這份畸形的慾望裏,他的大手沿着這條緊身黑衣來回摸了兩三趟,從腿處的結實肌到腿彎處的滑細緻再到腳踝位置的脛骨分明,每一處都是不一樣的觸

“熊……熊哥,你快點吧!”可偏偏在他沉浸在這份美妙的時候,身邊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也怪不得侯志高心中急切,玩女人的是熊安傑,他們這一行人卻都要承受着生命危險,換誰都會心急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