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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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致遠腦袋一嗡,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形,明明與他們二人近在咫尺,甚至這一幕好像還在一年前發生過,可偏偏自己便像是置身事外一般,完全無法阻止熊安傑的獸行。
熊安傑的動作越來越大,葉詩翩的幾次反抗都被他碩大的身軀完全壓制,鍾致遠再次發出怒吼,可無論他叫得再大聲,眼前的兩人卻依舊沒有絲毫回應。
葉詩翩那帶着手銬的雙手被熊安傑輕而易舉的壓在牆壁上,他空出來的另一隻手開始輕而易舉的撕扯少女的衣褲,一點一點的,鍾致遠看到了葉詩翩那慢慢而出的白皙肌膚,看到了罩撕扯而下晃盪着的白大,看到了熱褲落下的那最為神聖的芳草與,鍾致遠下意識的嚥了記口水,腦海裏依舊覺着有些錯愕和恍惚,可就在這時,熊安傑那支黑壯碩的駭人槍便就着少女密林裏的那條小縫裏了進去。
沒有一絲前戲與愛撫,長筆直的一,近乎全部沒入到葉詩翩雙腿之間的之中,只一瞬間,嫣紅的血絲便從她那白皙大腿的內壁落而下,而呼喊無果的鐘致遠卻只能呆立當場,眼睜睜的瞧着這位曾經被自己救下的美女主持陷身魔爪。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鍾致遠發出幾聲無奈的呢喃,他的目光自始至終未曾離開過眼前的情畫面,可自小接受素質教育的他卻是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種種。
熊安傑的每一次向少女的發起衝擊,他的三觀便受到一次重創,那些原本美好的、值得期待的事物,此刻便好像一面脆弱的鏡子,被人重重的撞擊,直至粉碎在地。
“怎麼樣,鍾致遠,看得嗎?”突然,鍾致遠耳邊傳來了悉的聲音,才一晃神的功夫,熊安傑便已直起了身子,下身保持頻率的同時,腦袋卻是突然轉了過來。
鍾致遠立時瞪大了雙眼,雖然不知他為什麼此時能知到自己的存在,但此刻的他哪還顧得上思考,當即上前破口大罵道:“畜生,你放開她!”
“哈哈哈,”熊安傑的笑得十分猖獗,無形之下竟是讓鍾致遠有了幾分顧慮,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他原本所在的小巷路口莫名的變得模糊,隱約間,另一道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了過來。
“不要!不要!”聲音嬌軟柔弱,語氣卻是十分着急,鍾致遠猛地回頭,卻見身後不知為何竟是多了一張温馨旎的紅大牀,可那張緻漫的大牀上,此刻躺着的除了熊安傑五大三的體型,更有一位被他強行壓在身下的柔弱少女。
“温雪?”鍾致遠腦袋一嗡,這才意識到這一幕的似曾相識,那他和幾位室友喝醉了酒,被帶到了這間所謂的會所,而後便遇到了家裏出了事故的温雪,他幫了她,甚至不惜瞞着曉雨借錢給她,儘可能的幫着這個女孩離苦海,可沒想到,她終究還是被這頭惡熊給欺負了。
“美女,對不起啊,實在太漂亮了,沒忍住。”發完畢,一貫暴力的熊安傑竟是突然尷尬的道歉,鍾致遠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可偏偏軟牀上的温雪卻依舊是懵懂無知,除了小聲泣,連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
“我答應你,你爸的事包在我身上。”
“要不,你以後做我女朋友吧。”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熊安傑的女朋友了。”熊安傑一步步的誘騙着這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點點的瓦解着少女的情防線,還不到半個鐘頭,温雪看向他的眼神裏便已從恐懼變成了好奇,而當熊安傑藉着“男朋友”的身份再次強壓上去,將那黑的入少女之時,温雪已然開始接受了“女朋友”的身份。
“温雪,你別信他,他是個騙子!”看着眼前愈發温柔的“男女朋友”,鍾致遠實在忍耐不住,他用盡全力大聲嘶吼,但結果卻是可想而知,沉浸在歡愛之中的兩人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尤其是被熊安傑的高技巧挑的温雪此刻便猶如失了魂一般忘乎所以,不斷地發出高亢的呻與叫,哪還有平那楚楚動人的淑女模樣。
難怪!鍾致遠當初也是在張萱林曉雨的告知下才知道温雪男朋友是熊安傑的事,雖是和自己無甚瓜葛,可多多少少也會覺得匪夷所思,平裏這麼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怎麼會找那麼個面目可憎又惡跡斑斑的人做男朋友?
“我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鍾致遠憤懣的搖了搖頭,心頭怨氣無處發,只能繼續眼睜睜的瞧着無恥之尤的熊安傑在他眼前繼續欺負着嬌弱的温雪,直至她筋疲力盡的躺在牀上,連嘴角的晶瑩白灼都忘了擦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怎麼,這就消沉了?”突然,熊安傑的聲音再度響起,鍾致遠皺起眉頭,似乎又一次覺到了周遭環境的變化。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彷彿深陷某種霧,鍾致遠只覺得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變得難以自控,只能跟隨熊安傑的聲音回頭,完全依照着他的節奏步入下一段場景。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你身邊有關的女人都了一遍。”熊安傑的回應語氣非常輕鬆,彷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草你媽!”鍾致遠即便是再有修養,此刻也忍不住爆了口,他猛地朝前狂奔,集結了全身勁道的一拳卻依然撲了個空,熊安傑的身影好整以暇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除了那張狂的笑聲外,眼神裏更帶着幾分不屑的嘲笑。
深海郊區的桃花源度假村裏,一襲紅衣長裙舞服的葉紅霧被熊安傑早備好的藥物得糊糊,連帶着舞蹈隊十幾名美女盡數暈倒在那間寬敞的包廂裏,熊安傑大喇喇的闖入,直奔着他心心念唸的“大嫂”走了過去。
“紅姐?”鍾致遠萬萬沒有想到,連這位對他格外關照的班導學姐,也曾慘遭過熊安傑的毒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畫面一轉,自己便莫名的置身於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只聽得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響,高挑窈窕的嶽彥昕此刻還穿着檢察院的黑制服,卻見她目光一凝,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很快,氣質儒雅的周文斌走了進來,就着沙發坐下,似乎要與她開展一場談判,可隨着那句“正義的奴隸”指令喊出,嶽彥昕立時便如同變了個人一般失去知覺,眼神空,身體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着周文斌和熊安傑的欺辱。
“嶽姐,她這是怎麼了?”鍾致遠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如果説先前的強暴或是誘騙還能理解,那眼前的這場逆轉變化,卻是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可超出他認知範圍的似乎遠遠不止這一幕,畫面一轉,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錐光掃下,對準的地方卻是深海大學演播廳的舞台。
那個他曾經無比深愛的女孩,林曉雨,此刻便安靜的躺在舞台中央,身上穿着是那件為了舞蹈準備的天鵝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樣子,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悽慘落魄。
慢慢的,林曉雨強自支撐者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大門,可大門敞開的一瞬間,身處循環之中的鐘致遠臉又一次變得無比難看。
又是他,又是這個身材魁梧卻心狹隘的熊安傑。
熊安傑帶着滿臉的笑走進演播廳,虛弱的林曉雨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步步的被他強壓在身下,毫不客氣掏出那醜陋的硬入林曉雨那還泛着血絲的小裏,不顧林曉雨的哭喊哀嚎,直按着自己的舒節奏一頓一頓的深狠入,直得林曉雨那才剛開苞沒多久的裏翻出了不少汁。
“哈哈,真是個騷貨,我就沒見過哪個才破處就這麼多水的。”
“沒能給你前門開苞,這後門,我可不客氣了。”熊安傑作惡之餘嘴上從來不會閒着,突然,他將林曉雨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直從那高高翹起的粉裏掰出一條細縫,長的一點點的向裏硬,就這樣生生沒入少女的粉紅菊蕊裏。
林曉雨疼得已經忘記了呼喊,只出一臉恍惚的失表情,她無力的向下癱倒,直將臉貼在軟墊上,眼神裏除了無奈,更多是一種心死的麻木。
“曉雨、曉雨!”鍾致遠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這樣的呼喊本無濟於事,可眼見得林曉雨如今的模樣,鍾致遠總算是回想起了那段時間裏林曉雨所經歷過的種種。
“那天的晚會,她是想跳這支舞給我看的,可我不但沒能出現在現場,更是完完全全忘記了這回事,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着這一切。”漸漸的,鍾致遠的呼喊聲軟了下來,眼眶裏漸漸泛起自責的淚光,他曾經完全無法理解林曉雨的變心,直到眼前這一幕的出現,他才算想通了一些,在他沉浸在籃球與自己的世界中時,他身邊的女孩卻是在遭受着本不該出現的苦難。
他身邊的女孩當然不止林曉雨,畫面再轉,一間光影刺眼的飯店高層大廳裏,彷彿羣魔亂舞一般站着七八名男女,鍾致遠微微動了有些乾癟的嘴,他的視線裏再次瞧見了熊安傑,此刻的他,正騎在鍾致遠的第二任女友張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了。”熊安傑兀自,隨手便用手把住張萱的下顆,使勁一掰便讓裝睡的張萱給顯出原形,可無論她的臉是驕傲還是憤懣還是不甘,熊安傑都無所謂的繼續深着,在他眼裏,張萱除了長相身材好,更大的意義是在於她鍾致遠女朋友的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他才離幹得格外賣力。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在鍾致遠的記憶裏,張萱一直是個有主見有原則的鄰家姐姐,他實在難以想象,在熊安傑的折磨下,她也會有如此難堪的一面。
其實這一幕鍾致遠多多少少從姐姐嘴裏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這大廳裏出現的這些人,幾乎全是雲都最後一場比賽裏沒能出現的人,他有想象過這其中所發生的種種,但親眼所見和胡亂想象終究是有太大的差別,尤其是親眼目睹了張萱、白、紀夢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鍾致遠的看得目眥盡裂,手腳不住的顫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這些醜陋的男人生活剝,到這時,他才算慢慢理解了姐姐的職業。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無憂無慮的享受着校園生活和籃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邊默默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