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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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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個牆面不一樣的線索,拼……拼圖?”孔方頤唸叨着密室牆上的文字,眼中雖是帶着些恐懼,可更多的卻是對未知的好奇。三人正前方的牆面放置着一處老掛鐘,按着線索取下,卻是一塊兒凹下去的牆面,而地下散落着的木塊,似乎便是他們所要去完成的“拼圖”了。

一身白衣婚紗的林曉雨倒是有些意興闌珊,看着兩人蹲在地上拼得不亦樂乎,難免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因為她不喜歡這類遊戲,更多的,還是因為她想與那個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拼圖一塊一塊的完成,可到了臨近末尾,最難的地方卻是發現木塊少了一塊,兩人又尋着地上和牆角找了一圈,卻是始終未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倒是站在原地不動的林曉雨一直望着那牆上的文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好像要讓我們蹲下去看……”林曉雨指着牆上的文字,低聲念道:“整個照相館的空氣變得稀薄,讓人們不得不匍匐前行……”

“哦?”馬博飛微笑回應,倒是毫不客氣的蹲了下去,沿着整個房間轉了一圈,卻是在一處緊閉着的門縫前停了下來,忽然,他目光一亮,大聲道:“你們也來看!”林曉雨有些害怕,推了推身邊你的孔方頤:“孔孔,你先……”

“還是你先吧!”孔方頤卻也是一副驚恐狀。

見無法推諉,林曉雨只得彎下了,將頭湊到了離馬博飛不遠的地方,心中一面擔心着即將看到的景象,又有些提防的注意着身邊這個男人,好在馬博飛只認真的思考着這個遊戲,似乎沒有在打她的主意。

林曉雨這才安心,將專注力對準了門縫,卻沒想着映入眼簾的黑暗忽然一亮,赫然一個諾大的“死”字映入眼簾。

“啊~”林曉雨嚇得連連站起,猛地退了好多步,雖是知道這是遊戲,可也被這突然的景象嚇得不輕。

“什麼啊?”孔方頤蹲下了身子,倒是並沒有先前的慌張,她也注意到了那個“死”字,可因為有着林曉雨的前車之鑑,倒是顯得從容得多,但讓人意外的是,她在蹲下身子後好半天才起來,手裏竟然是多了一個木塊:“呀,原來最後一塊兒在這裏!”林曉雨和馬博飛同一時間湊了上去,可這密室裏地方不大,一起動身的時候難免會碰到一起,雖是肩膀略微的觸碰,林曉雨也被嚇得有些慌亂,連退幾步,心中撲騰撲騰的跳,可見着他們兩人都沒甚反應,林曉雨這才舒了口氣,勉強鎮定下來。

馬博飛接過木塊,小心翼翼的貼在牆面的最後一處空隙,隨着拼圖填滿,整個牆面赫然亮出一道光,那本是灰暗的木塊突然間現出一個發光的“死”字,伴着突然揚起的音樂,一瞬間直教人骨悚然。

而這時,先前他們三人所蹲靠着的鐵門,突然開了。詭異的氛圍一瞬間將林曉雨完全代入,先前還有些矜持與放不開的她這會兒也只得緊緊捏着孔方頤的衣角,與孔方頤這一藍一白抱作一團,倒是誰也不敢亂動。

“走吧!”馬博飛依然是面不改,非但沒有被嚇得灰頭土臉,反而一直保持着那有些令人惱火的微笑。到這一刻,林曉雨倒是對這位還算“低調”的富二代有了些不一樣的認識。

“曉雨,你走前面。”孔方頤慫恿着曉雨,橫豎也是要進,林曉雨稍微提了提膽子,拖着瑟瑟發抖的孔方頤便跟着馬博飛向裏走去。三人一列向前,只見馬博飛緩緩通過,並沒有什麼異樣,身後兩女稍微舒了口氣,正進門,林曉雨忽然覺着手上一緊,只聽得身後傳來“啊”的一聲慘叫,當即回頭,還待再去看看身後的孔方頤,可哪知身後非但沒有了同伴的蹤影,那本應打開的鐵門沒來由的緊緊閉上,而那出現在門後的,赫然是一隻白骨骷髏。

“啊~”如此情形,別説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就算是九尺高的大男人見了也會骨悚然,林曉雨立時被嚇得連退幾步,幾乎連路都站不太穩,而恰在這時,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突然從身後將她一把扯住,馬博飛的身影驟然擋在了她的身前,雖是有些冒犯,可兩人接觸到的,除了手臂,倒也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地方。

“你~”林曉雨輕了一聲,倒也不知該説些什麼,連忙鬆開了手,可目光望向鐵門,卻是發現除了那隻真的骷髏什麼耶沒有。

“孔孔、孔孔……”林曉雨急聲叫了起來。

然而除了這第二間密室裏的回聲,本沒有一絲回應。

“這是怎麼回事?”馬博飛略微皺了皺眉,拿出了遊戲前工作人員給的傳呼機:“喂,老闆在嗎?”

“在,怎麼了?”

“我們的同伴不見了。”

“哦?沒關係,這是遊戲劇情走向,她在另一間密室裏,你們需要按照劇情走下去才能回合。”

“……”林曉雨聽得啞口無言,且不説孔方頤一個女孩子呆在陌生的密室裏會被嚇成什麼樣,而她這會兒,豈不是要獨自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取走了她的第一次的男人,這個她本不敢靠近的男人。

“那,我們走吧?”馬博飛了解了情況,復又恢復了淡然的神,朝着林曉雨呼喚了一聲。

“哦,”林曉雨只得懵懂的跟在後面。

“這個照相館建成於1942年,它……”馬博飛對照着一封給出的信件緩緩的讀起了一段照相館的故事,可在林曉雨聽來卻是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代入,她默默的看着這個男人,一動不動。

“諾,就是這裏了。”馬博飛一步步的按着規則進行,按規則擺放道具,找到隱藏的信件,找到信文裏的密碼,破解,並再一次挪動了一些連她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道具,突然,密室門再一次開啓,通往下一關的信號燈也隨之亮了起來。

第三間密室的陳設很簡單,很純粹的民國年間的卧室風格,雖然簡陋,可整體上看着倒也一應俱全,牀、書桌、衣櫃以及屬於那個年代的雜誌海報,可處於牀頭的一張海報照片卻是讓人骨悚然,那是一張結婚照,筆的西裝配上潔白的婚紗看上去美好而漫,可這張照片上新人的頭部位置卻是均被人挖了個,恰巧見不到人的臉。

“這……”林曉雨望了望照片略微覺着似乎有些眼

“看,這身婚紗,是不是你身上這件?”馬博飛倒是一眼瞧出端倪來。

“我?”林曉雨低頭看了看,果然,自己與那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幾乎一模一樣。

“真好看,”馬博飛一面打量着林曉雨這一身純白婚紗,一邊走到牀邊坐了下來,想來也是玩累了,見着有個地方可以坐着,倒也將劇情任務拋到了一邊。

“……”林曉雨自然不會去回應他的話,見着這男人眯眯的望着自己,心中就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左顧右盼之下,倒是發現那書桌之上擺着一本記。

林曉雨迅速打開,從那蒼松有力的字跡中彷彿讀懂了什麼。

“這個館主……”林曉雨對照着記本里的故事喃喃自語着,可坐在牀邊的馬博飛卻是打斷了她:“他一定喜歡你。”

“啊?”林曉雨被他這突然的猜測有些驚訝也,也不知他説的是遊戲劇情裏的那個“她”,還是現實的她,可無獨有偶,那記本上記載的,卻還真是這位照相館的主人一直暗戀着自己如今扮演着的角

“你怎麼……”

“我猜的,”馬博飛雙手抱着頭一躍而起,用着慵懶的語氣解釋着:“這類遊戲玩多了套路也都一樣,從一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都能大致推測出來這個故事了。”

“這個故事……”林曉雨心中倒也有着一些想法,可到底沒有馬博飛這會兒的思路清晰,見他説得玄乎,竟也忘記了此刻他們兩人的關係,只顧好奇的追問起來:“這個故事是什麼樣的啊?”

“很簡單,照相館主暗戀‘你’,可‘你’卻又有未婚夫,這就是老套路的三角戀了,當然,故事不會這麼簡單,從我們之前做的一些任務和局面來看,‘你’的身份是富家千金,未婚夫的身份是軍閥的兒子,而這位照相館主,似乎並不簡單,之前的密室裏那本被扯了封面的書還記得吧,我讀過,是《資本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個密室裏,我們會挖出他的身份,從而會有一條有關他身份的密道。”

“密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地下黨唄,花這麼大價錢經營的照相館裏,自然不會純粹的為了掩人耳目,如果我沒猜錯,這房間裏面,會有一條密道或密室,通往最後的關卡。”

“最……最後的……”林曉雨依舊還在消化着這個事實,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那孔孔她?”

“她啊,”馬博飛搖了搖頭:“這你還沒看出來嗎?她的身份就是個Boss啊。”

“Boss?”

“她的身份除了是一位大學生外,還有一層隱藏着的故事,她就是那個經常進出這家照相館的女人,她的目的很簡單,她喜歡上了這個館主,而她也知道館主喜歡的是‘你’,於是,未婚夫是她殺的,而把‘你’帶到這裏來企圖將你也害死,這才是她的目的。”

“……”林曉雨聽得雲裏霧裏,心中不暗自慨着這男人腦的強大,可偏偏他分析得有理有據,真叫她不得不信。

“那我們怎麼出去?”説到這,話題終究是回到了遊戲最原始的要素:逃

“我猜到了,可我不是那麼很急着走。”然而馬博飛卻是眉目一挑,笑着説道。

“你……”雖是遊戲,可這陰森而尷尬的場景着實讓林曉雨一刻都不想多呆,見他明明知道卻又在那賣關子,心裏不有些着急。

馬博飛卻似乎早已準備好了説辭:“難得有這麼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我還想着給你道個歉的。”

“……”林曉雨隱約猜到他要説什麼,登時臉上一熱,心中又是痛苦又是羞澀,只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哪知馬博飛卻是向她走近了幾步,柔聲道:“那天晚上,我以為是孔孔,可後來發現了是你,我……我還是……”

“別説了!”林曉雨難得的厲聲打斷,聲音有些顫抖,可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再聽下去。

“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還是要説,”哪知馬博飛突然的捉住了她的手,無論是言語還是身體都有些咄咄人:“那天晚上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再想你,包括這一次來京北,也是我想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