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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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對手是畢展,是今天這次分組對抗訓練中最最出彩的人,1米88的身高,人如其名的2米“臂展”,即便是原地幹拔,他都不能給出一丁點有用的干擾。
果然,臂展啓動了,一個叉步輕鬆突破,在與他並列前行兩步後突然起跳,沒有多餘的假動作,僅僅只是在空中將球一推,那猿猴一般的長手輕鬆的在空中完成投籃姿勢,貼身起跳竟也完成了標準的手型,“唰”的一聲,籃球毫無懸念的再次投進。
“天吶,畢展這已經是第五十分了,而且,好像才投丟了兩個球,”場外的球員紛紛發出讚歎。
“是十九投十六中!投丟了三個。”立時有數據師補充道。
站在場外的宮成教練也朝着數據師點了點頭,用筆在本子上劃了劃,隨即便拾起前的口哨吹了起來。
“嘟~”哨響,集合!
“下面我來説下剛才打的分組對抗。”宮成坐在人羣中間,目光從最左側的球員開始説起:“小魯你今天狀態還不錯,有幾個球拼搶得很積極……”被點了名的“小魯”憨厚的一笑,在鍾致遠看來倒是有些像受了表揚的戴歌。
“但是!”然而宮成話鋒突變:“你有三個球處理不當!”
“小魯”聞言頓時面一僵,然而宮成語速飛快,本不容他辯駁:“第一,是在第一節的時候,小鐘落45度角位置的時候,你還沉浸在上一球的好帽中,沒來得及落位,導致他的戰術計劃落空,雖然最後他將球打進,但是你在這個地方足足耽誤了5一8秒。”
“第二,是在第二節後半段,那次對面快攻的時候,雖然後場已經形成了2打1,補救希望不大,但是你懶散走回的做法仍然是不對的。”
“教練,可那球沒救了啊?總不能白白費體力吧!”小魯顯然有些不服。
“第三,你在第四節最後那次快攻中,選擇了獨自運球,雖然最後你打進了,但我仍然覺得你需要反思。”
“……”全場一時間有些譁然,小魯的表現在全隊而言算得上是相當出彩,幾乎在籃板球上有着壓倒的統治力,可這位宮成教練卻是一直在找一些小問題揪着不放,這未免有些太過矯情。
“這些問題,或許都是微不足道的,但無數的微不足道,匯聚成的便是一個球員在場上的戰術素養,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在我的球隊裏,只能服從!”宮成無視着小魯的不服,將頭偏向他身邊的第二個:“接下來是小陸……”如此再三,幾乎每個人都被指出了問題,宮成的頭再次偏了偏,目光看向了畢展。
終於是到畢展了。似乎所有人對這一幕都有所期待,宮成這一路點名,幾乎每個人都談到了或多或少的問題,卻不知道他對這樣一位拿了50分的主力後衞會有什麼樣的看法。
“畢展的發揮很亮眼,”宮成笑了笑,言語倒是放鬆許多:“就今天的表現而言,沒有問題。”
“嘩啦啦~”球館裏頓時響起了稀碎的掌聲,雖説都是十八歲的少年誰也不服誰,但面對這樣一個名頭響亮的“高手”,今天又打出如此亮眼成績的高手,大家自然會給予一定的尊重。
“接下來是鍾致遠。”宮成很快將目光投向了之坐在最後一個的鐘致遠,面帶微笑,誰也不知他接下來的話又會是什麼。鼓勵?還是批評?
“就我個人而言,我非常滿意你的表現!”哪知宮成突然伸出雙手,就這樣一直的笑着,沒有笑裏藏刀的批評,沒有多餘的轉折,雙手竟是在那鼓起掌來。
“啊?”眾人一時間有些發懵,即便是連畢展也沒有得到如此的好評,這樣一個全場才得了十分的後衞,憑什麼能得到佛教練這麼高的評價?
宮成倒也不會故玄虛,坦然的解釋着自己的觀點:“在接到名單的時候我也看過一些你和畢展的視頻,你們都是這一屆Cuba裏傑出的新人,可惜的是,你們是同一個位置。”
“但是深海怎麼能和京北比嘛,”不少人心裏泛起了嘀咕,這些年的Cuba全國賽,幾乎就是京體和清北這兩所大學的角逐,而深海,幾乎從未出現在全國賽的決賽舞台,甚至連半決賽都未曾踏入,那深海出來的球員,大家自然會輕視一些。
“你們可以質疑深海的實力。但今年Cuba的最高分記錄卻是造不了假,”宮成笑了笑:“在我看來,他絕對是可以信賴的得分手。”
“這麼一來,雙後衞打法必然是我們隊伍的核心。在權衡之下,我決定讓他去打組織,而他,也完美的控制了比賽。”宮成如此的盛讚之下,大家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些,但即便沒能理解,這會兒也只得跟着大家一起鼓起掌來,這樣的掌聲自然要比剛才畢展的熱烈許多,倒也有不少人會重新對這位“大神”認識一下。
畢展的目光同時望了過來,雙目微微一凝,嘴角彎起一道桀驁不馴的弧度。
第73章:密逃“正·義·的·奴·隸!”
“·望·的·奴·隸!”
…
…
周文斌安然地躺在沙發上,只上身穿着一件睡袍,雙手雙腳均是毫無顧忌的向外敞開,捏着一隻剛削好的蘋果啃上一口,幾口嚥之後,復又循環往復的唸叨着這兩句“魔咒”一樣的指令,而他的身下,渾身只穿着一套情趣內衣的嶽彥昕嶽大檢察官,竟然是麻木的跪在沙發底下,雙手輕盈的握着男人的那支長槍,將頭埋在男人雙腿之間,神沉醉的親吻舐。
美豔的香舌自的馬眼處一路向下滑動,從身莖長到部位置的雜草密林,女人的嘴沒有絲毫的猶豫,香舌一點一點的舐而行,儘可能的將那温潤的口中香津沾染到男人的上,口舌手法顯然已是十分高明。
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舐速度。
周文斌若是念到“正義的奴隸”,那便是她正式進入催眠的音符,她懵懂無措,彷彿世間一切都變得靜止無蹤,在片刻的混沌之後,她的腦海裏只有着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被她的潛意識稱作“主人”。
而當週文斌喚出“慾望的奴隸”之時,嶽彥昕的混沌世界便瞬間崩塌,身體機能會本能的孕育出無數的能量,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頭髮情了的母獸,在她的主人面前完全主動的展示着自己的本能,青靚麗,身材健美,常年鍛鍊而出的姣好身段就這樣在一個和她的世界本應很難集的男人眼前,隨着男人的聲音指令,徹底綻放。
香舌漸漸從一片漆黑的雜草叢裏鑽了出來,進而向着男人下身的兩顆球舐過去,潤滑而輕盈,這一瞬間的快竟是可以讓人如此舒暢,周文斌將頭一抬,整個人忘我的閉目沉思,只覺着這一刻,如墜雲端。
突然,一聲清脆的手機鈴音打破了這靡的氣氛,周文斌皺了皺眉,卻也不會將手機甩在一邊,他一向沉穩,電話響起的第二聲,他的目光便已望向了手機上的名字。
“喂,小周哥,你在哪兒呢?”熊安傑此刻正在市一醫院周文斌的辦公室,見着周文斌不在才給他打了過來。
下身的舒並未因為電話而停下,事實上對於此刻的嶽彥昕來説,那響亮的電話鈴聲本就不存在,她此刻的身體,似乎只屬於那正被她含在嘴裏的。
“怎麼,又惹什麼麻煩了?”周文斌自然不會認為熊安傑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可這些年也習慣了這個給他常添麻煩的官二代,即便他這會兒背景倒了,倒也不會對他惡語相向。
“瞧你説的,我就不能給你帶來點兒好消息,”電話那頭的熊安傑卻是有些得意洋洋,若是讓身邊經過的醫護形容,那非得用猥瑣來形容,兩米的大高個猥瑣起來,還真是令人作嘔。
“什麼消息。”周文斌輕聲問道,一手卻是向下伸去,輕輕的拍了拍勤耕不綴的嶽彥昕,嶽彥昕便識趣的抬起頭來,身體彷彿遊蛇一般在他身上纏繞着向上動,直至整個身軀自覺地彎入他的懷裏,像一隻小貓一樣安靜,除了手上不肯放着的那支。
“你不是讓我給你查那兩個妞的身家嘛,我給查到了,還真不簡單吶!”周文斌聞言一頓,連帶摟着嶽彥昕的手也繞了回來,身軀緩緩站起,有些懷疑的問道:“你是怎麼查的?”熊安傑自然不會説出蜘蛛和英虎幫這層關係,可也不願在小周哥面前掉了面子,笑聲道:“小周哥小瞧人了不是,我好歹也在深海混了些年,認識的朋友可還是有一些的。”周文斌只道是他曾經靠着父親威認識的些狐朋狗友,倒也懶得追問,放下了懷中的佳人,認真問道:“那,你説吧。”
“嘿,”熊安傑突然又冒出一聲笑:“小周哥,我這兒好久沒什麼好貨了,那個……”
“你的姐妹花呢?”
“嗨,她們兩個被小馬哥那娛樂公司騙去錄個什麼鬼節目了,現在架子大了,碰都不讓我碰。”
“好,這事兒完了,我讓嶽大檢察官陪你玩。”
“等的就是這句,”熊安傑見周文斌快答應,這才開口:“這個嶽彥昕倒是簡單,父母去世得早,一路警校畢業到現在,可以説確實沒什麼背景。”
“另外一個呢?”
“那個姓趙的女人就複雜了,我這邊查到她的祖輩可是當年授過勳的,家裏能量大着,她家在滬州市,父親好像還在軍方……”
“難怪她的身手這麼好,”周文斌見過嶽彥昕的身手,可他印象更深的還是那位當初梳着辮子頭的趙舒奕,他從來不敢想象,女人也可以這麼能打:“那這麼看,她還是不好動的。”
“是啊,我當時就覺得小周哥你神了,要不是你拉着,我這會兒怕是要死得很難看”熊安傑早就提過要試一試嶽彥昕那位女閨的味道,可被周文斌直接拒絕了,在周文斌看來,這位年紀輕輕就有着這麼好的身手,赴美留學回來的專業人才,怎麼看家裏都不會太過簡單。
“不過,我似乎更有興趣了!”然而周文斌雖是沉穩有度,但骨子裏淌的終究是一份躁動的靈魂,心中念想着那個身份離他越來越懸殊的女人,他不將目光再度移到這會兒温馴的嶽彥昕身上,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在琢磨着什麼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