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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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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聲“太太”本是提醒,卻讓地上跪着得王夫人並薛姨媽蒼白的臉上頓時飛紅,弘晝也醒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微微失態,他是經歷過紅塵最豔風月之人,不免有些自嘲,也生了微微嗔怒,便不等兩婦答話,終於開口,回頭半是斥責半是調笑道:“什麼太太姨太太?!本王竟瞧不見。”他本隨口調笑,那地上所跪,王夫人不免頭更低垂,水汪汪的眼簾裏滴滴答答下淚,那薛姨媽卻是嬌憨豐腴的身子整個一震。一對姐妹,那膛裏,酸、苦、澀、愁、哀,羞、怒、傷,竟是百味晦澀。

原來王氏姐妹雖然是至親同胞,外人看着是一般兒類似之人生閲歷,但是卻是似是而非,薛姨媽這些年丈夫早亡,走南撞北,多知世態,通曉人心,不比王夫人深宅大院,其實是天真爛漫,不存心機之人。那薛姨媽本也到底是貴婦人出身,這人生第一遭褪了衣衫,那白皙肌膚,見那侍奉之人,本不免也是羞澀哀痴,才呆了半晌,此時聽得麝月失言,弘晝調笑,頓時才想起,今自己姐妹又為何而來,本不就是忍恥辱肌膚獻貞潔來取悦弘晝。她自賈府遭難,牽涉株連,便知必是天崩地陷,她於那世務上也見過這等抄家滅門之事,知道一等無他,無非是男子殺盡,女子遭披甲人反覆姦污至死罷了。她雖知道年近半百,但是容貌秀麗,氣質高貴,尤其身量體態,美,少不得遭受種種姦污凌辱至死,早已萬念俱灰,唯獨掛念一對子女罷了,只是薛蟠是男子,外頭名聲本就不佳,如何處置已是絲毫不通消息,想來無非是斬首凌遲,偏偏最疼愛之小女兒寶釵,想想其玉骨雪肌,萬萬惹人愛憐疼惜之身子,既然遭此劫難,亦不知要讓多少鄙兵丁,刑囚罪犯,姦污玩,傷害辱到何等地步,還不如早早求死罷了。不想烏雲狂霾之間,竟然有意外之喜,女兒竟然能逃得大難,被和親王收為奴圈入大觀園,雖然亦不免擔憂外頭傳言這荒王爺,不知道要在女兒身上施加多少事,論者禮法便是辱至死,也是常事。但至少有了一線之明。不想萬分憂慮千種愁腸百般煎熬卻又十分消息不通中,竟然會被連同姐姐一起接回園子,見園子裏錦衣玉食、富麗皇堂、嬌花蕊、鐘鼎烹香更賽往,實在是萬萬難料。

她往出入賈府,身為長輩親戚,自然也偶爾誇誇年輕子女媳婦“好模樣”,不過是應口之語,這番進園子,才忽然真正意識到這世代侯門,多少佳人美眷,一併兒淪為人之臠,當真是人世間難得之奇妙境。更想想女兒為人奴,可嘆要與那許多如花美眷,似水佳人一同爭那一個男子之薄寵恩憐,雖貞潔少女遭人姦,也用盡了意兒折辱,卻到底不曾待,一般兒衣食供養,更是僥倖之事,觀得幾,已知這大觀園其實就是和親王的一個小後宮。説起來,除了人倫廉恥,羞澀辱之外,其實和大家子妾之事是一般兒道理。

再思及自己的身份,更知究竟,論起來,這和親王既然救自己出宗人府大牢,斷不是“敬寶釵之母”,自己也忖度往來,只有以身子受,尊嚴遭辱換取這王爺快來圖報存安。只是如今看着大觀園裏鶯鶯燕燕,多少絕少女尚是處子苦巴巴候着王爺破紅,自己雖也是昔年佳人,到底年華漸杜,如何能入王爺之眼?入園子後,更聽聞“往親戚尊卑休論,一切以王爺寵愛排輩,凡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兒五等”,以及“上等者自可享用下等者之身”

“下等者自當承受上等者之辱”等規矩,自己卻是下下等連個名份都沒有。論天倫見了女兒該是女兒跪自己,論園中規矩,其實當自己跪女兒,最羞臊的是,其實論理還當時時候着往的小輩親戚女子,來玩自己,連女兒也一併如是。雖然寶釵、鳳姐自然護着,更發落她們姐妹去怡紅院掌“繡衿館”,也算避免了尷尬,妥帖得照應,也未曾有哪個小輩,真敢依着身份來凌辱自己與姐姐,但是到底是每見人都羞得難以抬頭。

只她不僅天聰明,而且事務裏歷練來得通達,知道女兒也罷,鳳姐也好,其實只是弘晝一介玩物,憑身子容貌愉悦王爺求存罷了,若想在園子裏當真安生,或者更有些其他想頭,比如問問族人下場,唯有取悦弘晝一途。她不比寶釵閨閣處子,也知道些世上的荒唐事,見弘晝的安排,便知弘晝必喜忌,頗好荒奇趣,當愛折辱佳人魂魄以為悦事。這等事體必然羞恥,她一則難於女兒盡言,二則也不好與姐姐商議,其實心下已經是百轉千回想過此事。自己單憑容貌顏,憑弘晝一也就罷了,要真正用心取悦弘晝必難如意長久,唯有用心體味弘晝之喜好厭惡,才得自保。

此時聽麝月一句“太太”出口,弘晝小小一斥,她心下卻已是一蕩,王夫人固然是天真羞慚,她卻更知其中之味,便品着,弘晝必愛聽她這等昔貴婦人自賤自辱,一時間,鼓足了勇氣,卻是終於款款低聲開口:“主子責的是。麝月姑娘不好再妄稱的……我們姐妹如今哪裏是什麼太太,不過是園子是使賤奴……”這一句話,彷彿也點醒了身邊的王夫人,那王夫人忍淚已經支持不住,微微低頭彷彿要叩頭下去,亦是輕聲應和道是:“是……賤奴們不知怎麼自稱方是……求主子訓誨……”弘晝見她二人如此臣服識趣,不由哈哈一笑,他身上畢竟酸楚,何況自己身份自然是享用為先,一時被二人相所略微有些恍惚,此時醒來,自然更也不願久站只圖個舒服,便就身上往那鋪着厚厚濕濕的棉巾上一股大大咧咧一坐,聽兩姐妹自稱“賤奴”,想想這一對姐妹昔的身份尊貴情貞潔,不由心下自有一番得意。

那龍驤浴盆此時與其説是一個浴盆,不若説更似一個木桶蒸架之“牀”,他大大咧咧這麼一坐,頓覺股底下滾滾的燙熱濕就奔湧上來。一時連骨內酸楚都彷彿被蒸酥了,痛楚楚麻癢癢得説不清甚麼滋味。而腹下慾火更甚,但覺自己那陽已經硬邦邦將小褲頂得高高的,偏偏這等慾火與那純粹被男女風月催動之情慾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幾分骨骼鑽心,少得幾分息緊張,想來必是那浴盆底下大盆中所滾之湯水中有那一等奇香異髓。

那內裏小浴盆如牀一般,卻是略高,弘晝兩條腿此時盪悠悠已經難以着地,只在邊沿上晃來晃去,他斜眼瞧着見腿邊兩個婦人白生生嬌滴滴,一個紫紅兜豐腴,一個月白抹緻柔媚,而兩條雪熙熙的肩膀上,兩片白膩膩前上俱是掛滿了水珠,那王夫人姿更甚卻是一副無有主意哀羞順眉之態,這薛姨媽卻是魅體豐動人心魄,再見那薛姨媽前那條被肚兜遮掩一半卻清晰深刻之溝,一時不由童心心俱起,將自己的腳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媽的前一條深幽的溝裏捅了上去。

那薛姨媽想頭裏雖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備着由弘晝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那要緊的所在,一對美夾緊之處,被弘晝的腳丫一觸,卻到底難抑種種羞恥屈辱,鼻子一酸,幾乎要墮下淚來,喉頭一緊,更幾乎要恥出聲。心中默唸此乃命數禮法,不得不從,到底不敢躲閃,明知自己這一對美兒,終於是要侍奉除了昔丈夫之外的男人,這等羞澀失節之辱,乃是前緣孽定,死死咬牙忍耐。偷眼一瞧,更是悲從心頭來,原來那弘晝用足如此抵玩自己波亦就罷了,偏偏眼睛卻瞧都沒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邊跪着得王夫人。只彷彿這小小一褻玩動作,不過是隨興為之。更透着兩姐妹只如玩物等類,隨賞隨瀆罷了。再幾下捅動自己的波,那兒如今只是鬆鬆箍在肚兜之下,如何受得起,頓時隨着弘晝的足辱,盪漾起陣陣魅惑波來。偏偏那弘晝仍然不瞧着自己,彷彿本不是在品玩自己這等絕貴婦之,而是在隨意玩甚麼玩具一般,又幾下,竟然將足弓略略斜着,就着自己的兩之間夾着的縫溝谷,抵了進來,邊是深挖,邊是淺索,彷彿是在摳甚麼所在一般。略幾下,她畢竟是十餘年不曾赤身見得男人之曠女,但覺前傳來陣陣的痠軟,與腦海中一片哀傷的羞憤,參雜在一起,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聲“嗯”的嬌輕輕自口鼻中傳出。憑她再怎生想過今之事,真的此時一聲恥聲出口,到底是幾十年豪門誥命的身份,頓時覺着無地自容,終於低下臉蛋去。

偏偏那弘晝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對壯的腳丫越發待似得只是捅摳那薛姨媽玉波,卻似乎沒有聽到薛姨媽那嬌軟聲,只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理所當然,似笑非笑開口,開口口吻雖是平和,卻是一番言語折辱,只道:“這園子裏,自然沒什麼太太,夫人姨媽,便是要作奴兒一等,也要本王看得過眼才是……鳳丫頭讓你們兩個老天撥的賤貨,以為自己有點子皮姿成這樣子跪這裏做什麼?想做本王的奴兒麼?你們覺着自己也配?”地上那王夫人聞言,淚珠兒頓時順着兩腮滾滾而下。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人兒,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輕時也自矜論起容貌體格,門第基,自然是上上之等。家中教養,總是女德貞倫,守身如玉,不妒不驕,寬厚養;年輕時閤府上下,便都贊是個至純至善的子,雖然其妹體態妖嬈多姿更勝半籌,但究竟以顏氣質品之,仍稱為府內無雙。憑多少公子王孫踏破了門檻,其父母也未曾輕易許人。挑來撿去,總是那榮國府二公子賈政,侯門世族,頗好詩書,大有祖風,才成就這段姻緣。自嫁入賈府為新媳婦,也有那一等世人擠眉眼,半妒半羨稱賈政撿到一個天仙,不定怎生受用。

只是那賈政卻是一臉君子相,雖初時亦為自己絕代容貌體態所動,卻是天裏的儒生氣,亦不肯越禮妄為,夫之間,親暱狎愛有限,禮敬矜持常存,只是一味齊眉舉案,相敬如賓,在牀笫之上,卻是謹慎善行的。她閨閣少女,亦只有羞顏承受,便是不足,每每想到都是臉紅羞慚,如何又敢多貪。其後,懷胎十月,誕下麟兒,取名賈珠,數年後元月初一,更生了一個粉琢可愛之女孩兒,取名元,自此在族中自然揚眉。這一子一女卻繼承母親容貌,均是清秀嬌麗,世人難及的品格兒。她既自小受教,又夫敬子孝,此時天倫怡樂,持家務,執掌賈府內堂之事,熙熙融融難以盡言。那賈政卻是個道貌的,雖先後亦娶了兩房姨娘,也是平平相待,與那王夫人,同房更是越發稀少了。後近不惑之年,終於又懷胎誕生一子,取名寶玉,雖然頑劣古怪,卻才貌情分十分難得,中年得此子,自然更愛若珍寶。不想無常欺凡,那長子賈珠於那二十歲上早亡,只留下寡媳幼孫,本是令王夫人肝腸寸斷,痛不生之事;後卻又喜元竟然得選秀女,更蒙聖寵,正所謂鸞鳳一飛,光大門楣,不幾年,更是晉位為妃,隱隱成為寧榮兩府之內闈基,除卻安心懷,得意於女兒高貴顯達之餘,她偶爾悶時,也是偷偷想來:必是女兒繼承了自己這等婀娜體態悦人容顏,怕不是亦有自己年輕時那一等最是醉男子之髮膚、脖領、肢、玉、修腿、美足,清白身子,枕蓆承歡,風月雨,方能博得聖寵,想到這一節,倒好似聊解自己新婚時風月恩愛未曾盡興宣之憾。每每想到此處,憑她白裏端莊寧靜,高貴大方是為賈府誥命夫人,到了夜間,也難免有那自我藉之事,只是她歷來純真無暇,自持又是貞潔賢惠,若有一二次那等指尖告之事,竟總不免彷彿做了什麼愧事,倒要自責上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