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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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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襲人回怡紅院後又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本為風築名園採盡芬芳別天奼紫嫣紅瀟湘竹玲瓏錦繡攏翠泉玉石為牆甲兵落方寸奴心藏機關朝堂深閨皆如是安有桃源在人間第一百零四回:烈也痴晴雯説得失,亂如麻紫英聽野史卻説襲人離了綴錦樓回怡紅院,心裏頭也跟翻江倒海似的暗自憂慮籌謀,卻又不肯放在臉上倒讓人小瞧去了。也只淡淡的,召集怡紅院裏秋紋、麝月、碧痕、墜兒、茜雪、佳慧、四兒、五兒,平平靜靜傳了弘晝旨意“晉元為元妃”,讓眾人好生小心伺候,回頭再去蓼風軒裏道喜磕頭。那怡紅諸婢或年紀尚小,或情懵懂,或事不關己,也都不以為意。

獨有一個晴雯不在,卻是去雀思門上,應酬那王府親信、詹事府管事、弘晝心腹門人馮紫英大人了。

馮紫英今兒本來是來遞送些個內三府文書,也算是正經差事,自然順帶送些貢物,不過也就是個討弘晝口風並探看風聲的意思。只是來的不巧,弘晝正絆住在滴翠亭裏玩芳官,雲雨摧殘那清音小伶,哪裏顧得上見他,便讓下頭人應酬打發。若以昔裏王府規矩,這馮紫英雖是嫡系門人,卻大小也是從三品的前程算個來客,送辦年下禮貢,便是弘晝不見,也理應有管家接送,便是偶爾派個內宅侍女丫鬟帶路送行,也是親近自然、主僕不忌的禮數。只是這大觀園裏,卻更沒一個男人,一眾小太監又上不得枱盤,鳳姐、可卿掌事之時,便有時垂簾一見,算是代弘晝見客。其餘如寶釵、湘雲、三等有身份的少女女奴,卻不適宜相見外男。鳳姐度量着,這是輕不得重不得、近不得遠不得的事務,又知道便如馮紫英這等,其實也是該籠絡的要緊門人,故此來送往王府門人之事,請示了弘晝後,也都是了怡紅院在打理。身份上襲人已然是個姑娘,晴雯、麝月等也有個奴兒位份,也算是略為體面,又到底不是弘晝心尖尖上的人,不至於犯了主人忌諱。

卻哪裏知道,這晴雯別有一番難以言盡之心思際遇。在雀思門上珠簾深垂、暖香微燻的小廳裏,見了馮紫英,接了文書禮單;叫小丫鬟好生收了,恭謹萬福,當着幾個太監、宮女説些個“我們妃子説,多謝大人處處留意,時時照應;待主子閒了,回了主子,都是大人的臉面……”之類的官面話;又奉了茶,請示“這是新貢的寒竹茶,大人遠來辛苦,請大人賞臉品鑑解解渴也好……”等話。那小廳裏幾個太監、宮女,每每知道這都是園中幾個有筋節的要緊女奴和外頭通消息、送東西、禮尚往來的時節,這等事體就是大內也再所難免,早察言觀,各自躲了,才留了晴雯和馮紫英兩人在那小廳裏。

待等見太監、宮女走了,那馮紫英竟是急,從那玫瑰圈椅裏站起來,一手就抄上了晴雯的手兒,笑道:“好人兒……可想死我了……”晴雯死命那手掌,但覺連手腕都被他握的生疼,竟是不回來,臉紅紅的也只好由得他握着摸玩,哪知馮紫英另一隻手掌已是耐不住子,竟從後頭抄過來要摟摸她粉,便實在羞急了,啐一口道:“這是什麼所在?主子在園子裏呢……你再敢胡來,我便嚷了。”馮紫英才只好訕笑着放回一隻手,那隻握着晴雯綿軟小手的手卻依舊不肯鬆開,就着晴雯拇指和食指間那個小窩,用自己的拇指一通着意玩。他也是久歷風月之人,此刻輕柔温存亦有、愛惜旎亦有、調戲褻亦有,手指頭便是在晴雯那柔弱無骨的掌縫上一圈圈的轉悠,當真是追魂攝魄,説不盡小意頭纏綿親暱,一時,倒摸得晴雯面紅耳赤、心頭亂跳,直咬着下才勉強止住那咽喉裏一段呻了。

馮紫英見她雪腮紅了,那等嬌痴越發可愛,卻笑道:“晴妹妹,好人兒……我便知道你會來,特特就是來看你的。”晴雯哼了一聲,卻才勉強開口道:“你滿口胡噙……要我相信,卻是做夢!上回還賭咒發誓,説……説……要跟主子要了我去……一回頭,卻帶了四個狐媚宮女走了。怎麼?你那院子裏髒的臭的只管填了,你就得意了?

…那幾個狐媚子漂亮麼?舒坦麼?”馮紫英卻是風月場裏得意的人物,只是也不知怎麼的,偏偏就喜這晴雯,聽她這麼説,知道她略略有些醋意,反而得意,連連咂嘴道:“天地良心,這是主子自個兒想起來要賞我的……我是做奴才的,你沒聽説過人説,君有賜,臣不得辭?

…難道我回主子,説我只喜歡我晴妹妹……旁的女人我不要,主子你給錯了?換一個?”晴雯忍不住抿嘴一笑,自己覺得失態,又淡然道:“你別動錯了腦筋。以為我丫頭片子,愣事不懂。你不過是哈巴狗兒討主子歡喜,又想吃,又怕燙了嘴……生恐主子疑心……説什麼跟主子要了我,帶我出去做什麼大夫人小老婆的?

…不過是想堵我的嘴罷了。指望你?指望你那龍都下蛋了。”馮紫英卻藉機温存,將晴雯拖近一些,半摟在懷抱裏,但覺耳鼻裏一片温香,手上酥軟軟嬌滴滴一個女體,口中已經是沒了分寸,只含糊道:“好妹子……你哥哥我便是心裏有你,定要設個周全法子你出來長久廝守……你身子好香好軟,眼也酥。嗯……主子是瞎了眼,就知道這妃子那小主的,哪成想還有你這樣的尤物在身邊沒碰,倒給我摘了頭紅。有這一條,我便是死了也不虧了……你若只管鬧騰出來,大家都沒臉不説,你命是斷然保不住的,給人背地裏議論失節又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是主子身邊人,替主子辦的事也多,主子最多訓斥,斷然沒有為了一個女奴處置我的道理……所以天地可鑑,我是真真切切都是替你打算。你好歹忍一忍,等我再尋個妥當法子,跟主子正大光明要了你去,自然也就出了生天了……那時節……哥哥就可以夜夜,玩你身子了……嘖嘖……我知道你也願意的……”晴雯見他又藉故棲身上來,手上已經又開始隔着裙子撫摸自己的兒,雖然羞臊難過,但是實在也覺得被他這麼摸着自有一份酥潤温存。雖然一時身子都快軟成了泥,但是五內裏卻有一份難以説出口的舒服,悶哼的乾脆忍了,由得他再摸一會自己的股兒,婆娑自己的股瓣,將那陣陣忌夾雜着恐懼的快意壓了又壓,才嘶啞着道:“你……別伸進去……你説得好聽……卻還不是放我在火坑裏自生自滅……旁的不説,我雖然是主子都不記得的小奴兒一個,但是若明兒主子叫去玩……我又該怎麼着?難道不肯?

…”馮紫英聽了也是隻好尷尬訕笑,柔聲道:“我不是早説了麼……主子身邊紅紅綠綠的多,未必就想得起你來,你躲着點就是了。旁人不説,那園子裏有些人心裏的念想,我還能不知道?巴不得個個都不陪主子,只有她一個人陪呢。做出些驚心動魄的事來,説出來嚇死人。你只管做事躲着主子,自然別人樂得你不去爭寵……便是真的遇上了……你就推説……昔裏身子給了那榮府的哪個哥兒就是了……反正他們如今不是在牢裏,就是在關外,大家子難免的,誰還追究這份閒賬?!説到這裏……昔裏那府裏的幾個鬼,居然這麼沒眼,沒……佔了你的身子……嘖嘖……你看看你的兒,這麼翹,卻這麼軟……我摸了一下,便想摸第二下,恨不得死在上頭才好……”他一邊説這,一邊更是大膽,就手來隔着衣衫摸晴雯椒只管輕薄捏玩,可憐晴雯要躲閃掙扎,卻適才被他摸兒摸得身子都酥軟了,也實在沒氣力,只好任憑他褻玩自己的兒,但覺上傳來男人指掌褻瀆,卻是一陣陣的痙攣,亦無奈嗚咽道:“嗚嗚……你盡胡説……我便知道你是個狼心狗肺的!誰問你怎麼搪主子了?

…園子裏女孩子那麼多……少一個多一個處子算的了什麼?主子也未必放在心上呢。我是問你……你……你不在意我?捨得我給主子……用身子?放手!放開!

…再不放開,拼了死,我都喊出來了。”説到最後幾句,又是忍不住潸然淚下。

馮紫英被她問得也是難答,只好勉強放開她兒不再輕薄,口中卻是含糊遮掩道:“我自然……捨不得。但是這也沒法子的事。他是主子……漫説你,便是我,歸結底也是奴才……不過你也放心……主子現在麻煩事情多,天知道會怎麼樣……再給我些時,我定設法就是了……這裏頭的事情不好説給你聽,你知道了也無益,但有一句,誰知道哪塊雲彩有雨呢?實在不成,便是拼了些風險,説不得我也定要你出來……好人……就這麼一會子時刻,我來一趟也是不容易的,你就可憐可憐我,我也是冒了風險,我們再親熱一會子……旁的都不要了……你解了釦子,讓我看一眼你的……小兒?就看一眼……可好?你可知我夜夜想你的身子,哥哥我説些情話來騙你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好歹也是從三品大員,外頭自然少不了女人,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你的身子,夢裏都是你的兒,你的兒,你的兒……這才叫冤孽呢……求你了……就看一眼……”晴雯聽他滿嘴胡言亂語,卻也是三假七真,那呼重,眼中血絲都漫上來,卻做不得假,明明那一等言語皆是荒唐褻瀆、穢可恥,竟也好似觸動內心幾許柔腸,她素來是個爆炭脾氣,此刻竟然也不知中了些什麼祟,心頭一軟,有了一個混天混地不管不顧的念頭來。居然羞紅了脖子,一閉眼,將自己那外頭套裙褂襖旁側的紐扣鬆開了一顆,又是一顆,連接三顆……裏頭卻是月白的襯裙,她也不敢亂來,只是微微將那襯裙的一邊衣襟開,再裏頭卻是豔紅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繩卻是打了個蝴蝶結,她顫抖着手,居然就手解開,將三層衣衫略略一放……

咿!一面雪堆一般的豐腴嬌,就在這個嬌羞小娘手中,居然是主動的寬衣解帶,送了出來,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因為天冷,上頭難免一陣陣雞皮疙瘩,卻越發顯得楚楚動人、鮮香美,那球高高俏麗,竟好似更豐腴了些,鼓鼓的頂着一顆鮮紅粉的小頭,那頭上紋路略略見有血,已經是充血翹了起來,彷彿是一座峯巒上一點寶石,周圍一圈淡粉暈,每一顆孔都彷彿在滲透香……

馮紫英幾乎看得神魂顛倒,但覺此刻之魅,比自己在自己府裏玩十個處子丫鬟都要香豔,一陣頭重腳輕,雲裏霧裏,手已經顫顫巍巍的要伸過去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