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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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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也點點頭,道:“這可也是……聽説,那林妹妹就是替那人求情,惹惱了主子,主子才降她位份,連身子都沒用,就發落了……這明面裏瞧着呢,是惱着呢,還特特叫李紈那呆子去玩折辱她。其實翻過手,又特地去太醫院請了典正大夫來給林妹妹瞧病,你不是説了,主子背後説她‘其實是最有肝膽’麼……我也覺着,主子其實心裏頭喜歡呢。”平兒也道:“便是如此説……我瞧着,非但主子是喜歡林姑娘這一出的,便是這麼一來一往,林姑娘心頭也未免收了多少傲氣,念着主子的恩,這會是真的有心要侍奉也是有的。”鳳姐眉梢一挑,道:“你這蹄子鬼靈的,也瞧出來了?那雪雁來,説這説那的,還不是在問主子身子是否康健?不是林丫頭派的又是誰?林丫頭心思忒傲,要不是模樣兒如此周正,主子哪裏能容她到這份上。如今啊……又是縱她,又是降她位份,卻又是巴巴的找太醫上西洋藥給她瞧病……來回一,反而是動了這妮子點真心呢。小女孩心思真是古怪,這會子……只怕是想着要拿身子報答主子呢……這也好,倒少了我多少心思……”説到這裏,她也無奈一嘆,又道:“其實這也是不懂事……主子是天,我們是地,説到底不過是主子玩物,好好的收拾自己,給主子玩折磨,那才是本分……動心不動心的,真的動了情,卻是僭越,反而説不定要惹出什麼禍來呢。”平兒道,説:“憑怎麼的,林姑娘也該和主子那什麼了……那要不要,我們安排下,尋個場面,讓主子再賞林姑娘一回。林姑娘還是乾淨身子呢……主子也該早受用才是。”鳳姐沉道:“主子心緒不好。再説,還有個元丫頭剛進來,還有那邊的那兩個,乍一看天真頑皮的,其實也不是省油的燈,唉,主子在想什麼,也是難猜……還是再瞧瞧是正理。林丫頭子傲倔,我還拿捏不準,便先不要招惹才是……只是如今主子這般氣苦悶着,我們也是該好好想個法子花樣兒取悦取悦,佔個頭枝才是。”平兒便道:“有人説……那主子在怡紅院裏,雖然生氣,卻多瞧了那裏的寶琴姑娘幾眼呢……琴姑娘年紀還小,要不要……?”説到這裏,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該説什麼,到底臉紅了。

鳳姐擺擺手道:“年紀再小,主子若要那也説不得,是她的命數。惜丫頭、還有李家兩個丫頭才那麼幾歲,身子還沒長成呢,都和主子‘玩兒’過,到底不捨得真的……那什麼了。聽裏頭消息,那惜丫頭和主子昏天暗地鬧了一下午,還是個乾淨身子呢,主子也忒仁德了。別説主子這身份,昔府裏幾個老爺,偶爾瞧上了下人婆子的女兒、妹子,幾歲的沒有過?那邊珍大哥還過一個五歲的,活活死了去西城燒埋了,才叫沒天理呢……琴丫頭該十三了吧?”平兒想一想道:“稻香村裏的幾個女孩子,是寶琴姑娘最大,如今是十三了……她是正月初二的生,眼見就該十四了……”鳳姐嘆口氣,未免又想到女兒巧姐,也是無奈,又想一想不免搖頭道:“寶琴那丫頭是天生的細皮的模樣兒周正,養幾年,怕比寶丫頭還俊呢……只是這是她們姊妹的事,我們憑怎麼的,也佔不到這宗兒好處。還是由得寶丫頭自己去想吧。”主僕二人又竊竊私語了一番,平兒瞧着鳳姐意思,該是有些意頭要鬆散鬆散,如何敢不承歡,自己主動了衣衫,解了襟懷,上牀陪着鳳姐,給她、摩挲折辱一番也就是了,且按下不表。

卻説那馮紫英,今兒來大觀園裏送過年禮,自然也盼望見見弘晝説説奉承話,可惜弘晝倦怠不見人,卻也不好擾,胡亂在雀思門裏應酬了一番;自有如今管着園子內“門人年下孝敬”的怡紅院裏,派個奴兒晴雯來伺候茶水,應酬了幾句,又耽擱了好一些時光,才離了大觀園。卻是滿懷意,也不回詹事府公務,也不回自個兒府邸去見夫人沈氏,倒依舊去他那斜帽衚衕“姨太太”雲兒處歇息盤桓。

那雲兒聞他過來,依舊恭敬遵馴,帶了幾個丫鬟過來他,二人聯袂進了廳堂,馮紫英手腳早就不規矩,摟着雲兒的肢只撫她,又拍又摸,笑嘻嘻的説“我這幾忙,這裏可辛苦你了。”那雲兒知他説指何事,心下一酸一喜,面上卻不敢帶出來,只酥在馮紫英懷裏道:“爺慣會哄人……我還道特來瞧我呢。既説我辛苦,還不是……説那個女孩子。爺放心,人就在後頭小廂房裏,一切都依着爺的安排呢,我派了梅香伺候着,也叮囑了院子裏,誰都不敢問她是誰的。我跟了爺這幾年,還不知道您的心思……既是爺哪裏瞧上的,巴巴想着來這裏要玩,便去吧……只是爺晚上若還歇在這裏,來陪我可好……我給爺備了新鮮曲兒呢。”馮紫英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拍了拍那雲兒的,説一句“你真是可心人兒”,又在她邊狠狠吻了一口,才轉到後院去。

他這處宅子,論起來不過是一個京城從三品官員的“外宅”,其實裏裏外外也不過是二、三十來間屋子,如何比得了大觀園氣派,只是後院也勉強有一方小園子,種些花草,另有一間粉白落地的小廂房。馮紫英且獨自兒過去,門外只兩個雲兒心腹的小丫鬟伺候,也不敢言聲,推門由他進去,又在外頭合上了門。

屋內裏,紅峭帳暖、銅蟾爐香、珠簾小垂、帷幔半卷、窗稜緊閉、雕樑低懸。一個模樣兒頗為嬌俏的十六、七歲女孩子,便是冬裏也是一身單薄的淡鵝黃綾羅對衫,一條散着褲管的裙襬腿兒褲,稍珠翠,輕掃峨眉,身量窈窕,體態風騷,正坐在那靠牆的八仙桌前,悶悶的解着九連環玩,前掛着那面記名金鎖下頭垂着金絲落櫻,倒快壓到在桌上。旁邊站立個大丫鬟,見馮紫英進來,才笑道:“我就説,姑娘還該多頑笑,保養身子,萬事無礙的……你瞧,我們老爺還是想着姑娘,來探望姑娘了。”那坐着的女孩兒,見馮紫英進來,已是變了臉,拋了那手裏的九連環,面孔紅一陣、白一陣只別過臉去,身子都縮了一縮,卻正是那大觀園裏人人都以為已被“發落處置”了的尤家小妹,尤三姐。

馮紫英不耐煩的擺擺手,叫那個丫鬟出去合上門,自己卻在八仙桌另一側的太師椅上靠了,將桌上個青花茶壺裏倒了半杯茶水,拿在手裏哚悠悠的品一口,似笑非笑的上下瞧着尤三姐。但見她如今去了憔悴,依舊家常打扮,今兒梳了個兩鬢分角垂柳辮子,用粉紫的頭繩扎得細細的,額頂只是斜彆着一支紗堆的茉莉花,還用三四皮筋扎着胎髮,越發顯得嬌俏可人。身上那領鵝黃長步裙子,只是淡淡紋着雲紋,纖薄得貼在她曲線玲瓏的身子上,越發顯得嬌滴,領口處是兩片合攏,只用排扣繫着,依舊可見裏頭粉雪頸一條。

他半晌不出聲,只是笑着瞧着,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開了口,啐一口,峭眉一立,恨恨道:“你又來了……無非又是要……辱我取樂?”才開口,似乎是一時氣苦,眼眶又濕了,竟是不管不顧,將自己那本來就小小一道口子着的上衣領口,狠狠一撕,那頭兩顆排扣立時崩了,雖未曾敞懷解釦,卻也將脖領前扯出一片白膩酥軟,一條勾人玉痕,頂着那粉紅的肚兜出來,口中罵道:“來吧……你來還能有什麼事,要便,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會糟蹋我。”馮紫英瞧着她前那抹子少女玉峯,臉蛋上那股子風不説風,貞潔不説貞潔,惱怒不説惱怒,氣苦不説氣苦的模樣兒,早已酥到了。獰笑着,一把將她那巧玲瓏的身子扯了過來,摟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自己的那話兒,便大大咧咧的頂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一氣受用;手上箍緊了她的身子,從她肢下頭穿過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氣的捂上了她一對兒,就手隔着衣衫,在她頭上點點觸觸;口鼻在她那額頭上的發盤裏頭,連連息嗅聞,才自笑道:“你説的也沒錯……我來,自然是要你身子取樂的……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就是喜歡你這蹄子這股子説不清是潑辣還是柔媚的勁兒……你也莫要一味怕羞,既然來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兒的……只是你敢説,你如今就不想這個滋味?就不想和爺一起云云雨雨的?

…你摸摸這裏……這話兒你就不服了?前兒你到妙處,你還哭着求饒,只説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爺的這了,這話難道不是你説的?轉眼兒怎麼又惱了?你可知道……爺為了你出來,擔了多少風險不説,光銀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監侍衞有多少……這宅子裏除了你那雲兒夫人,沒一個知道你昔裏是王爺臠、天家奴……你若曉事,安安分分在這裏,也做你爺我的奴,每裏養養身子,摩摩頭,修修腿腳,理理頭髮,等我來時,好給我辱的痛快,玩的高興才是大家適意呢。”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氣又惱,她自那,在那詹事府地牢裏被馮紫英失身,總以為姦污上幾次,那馮紫英總是要處置自己的。黃泉路近,無常難免。哪知自己這股子羞憤着惱、風婉轉、節烈苦痛、半拒半、心頭兒不肯不願,身子卻不得不從的模樣兒,竟是讓這馮紫英頗為着魔。一番不夠,還要三五番,兩宿不足,還要七八宿;竟是三天兩夜就來自己,也是用盡種種心機手段,、順、強姦、口、連後頭處子菊蕾都被他辱了;姿態花樣上亦是層出不窮,伏案、背身、懷抱、捆綁、倒吊、側身、入籠、剃……連她自己,一則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經被這男人辱到這種地步,再拼死抗拒連自己都覺得多餘;另一則上卻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覺着,這馮紫英明明是個三品大員,體格健壯、模樣俊朗,又是王府門人,手握重權,還怕沒有女孩子玩兒?居然在自己身子上如此戀顛倒,倒也動了幾分無奈自憐之心……一連是月有餘,雖然每次被辱,還是要嬌斥憤恨、鎖眉落淚、哀求推搡,那夜盼死的心卻早沒了,也是含羞忍辱、沉淪慾海。

哪知如此,這馮紫英越發捨不得自己,居然將自己瞞着眾人,帶出詹事府,安置在京中一處別院;待自己衣食無憂之外,還派了人伺候自己。這院子裏的“雲兒夫人”,居然還來好言相勸,只讓自己“好好伺候老爺,總有些機緣……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爺這麼大人情,也至少讓老爺在身子上盡興再死……我們女人還不就是這麼回事。”

…她雖羞憤屈辱,也覺着馮紫英如此將自己作為奴來圈養,未免太不可思議了。雖説他,殘刻處毒若蛇蠍,但是如此作為,卻只是為了得到自己身體長久玩,居然不怕犯弘晝的忌諱,自此更是別一眼看待,雖然臉上不拿出來,其實也是在此處安生熬子罷了,那馮紫英每每來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爾的被急了,都已經説出許多臣服奴語來。故此……這馮紫英如此説來,其實是説中她心頭羞事,也只好扭了頭不説話,只是身上要緊處,被那馮紫英又摸又玩,一時女兒家本能,已是嗚咽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