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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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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昨天下午就完成了草稿,但是從下午開始簡單回溯修訂字句開始,卻忽然腦子裏一片空白,還有一片興奮……因為我忽然之間,想寫一部新書。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這個念頭必須打壓,説説規劃吧,《後宮·大觀園記》要完本,至少120-140回左右,的不好,就要跑150-160回去了。就算120回吧,那就還有30多萬字要碼呢。《權力的體香》就不提了,都説了,至少6部,多則8部,目前第二部只寫到尾巴,的不好還有200-300萬字要碼。我算是高產了,但是畢竟不比專業寫小説的,有時候一回8000-10000字,上一個禮拜也是常事,有時候斷更了更別提了。《大觀園》重新開更開始,《體香》就擱下了。如果挖新坑,天知道要寫成什麼樣的殘本呢。

不能挖新坑,不能挖新坑!

但是有時候就是想挖!這純粹是慾望所致,就像男人,並不是想拋棄子,也不是不明白“長久穩定的婚姻和單一的伴侶”可以得到“長久的幸福”,(其實,如果僅僅是權衡“利弊”,這個世界上本不會有幾個人應該出軌),但是就是不容易抗拒新鮮和好奇心。

要不你們介紹一些優秀的“不要太重口味,但是還是偏脅迫、凌”類的同人小説給我看看吧,説不定我就斷了那該死的挖新坑的念頭了。是的,是忽然想挖一個“偏脅迫、凌”的同人小説的坑。居然想了整整一晚上人物、劇情,還擬了一張《紀年表》,腦海裏都是情節。當然想了半天,很偏劇情,具體的情細節是不會想的……那也不重要。

不能挖,不能挖!勾住!

第八十九回:秦可卿喪天香樓,賈元怯歸大觀園卻説弘晝和那平兒且説且歇,他也漸漸星眼微朦,鼻息凝重……恍惚間,卻見那顧恩殿外,情妃秦氏可卿如桃花峭立,粉裝玉裹,委婉推門而來,燭似的飄飄下拜,口中只道:“情兒見過主子。”弘晝心頭本就為此事鬱郁,不免面冷心寒,竟是忍不住啐一口道:“你這賤人,還有臉面來見我?”那可卿只是哀哀泣道:“情兒本無面目來見主子。只是昔裏主子替奴婢封號為‘情’字,人所謂‘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當初以為一時之趣,如今方知,情之道,雖是刀山火海、離恨愁苦,也是難免入。便説一個悔字也無益了……今兒來見主子,只為有兩句知心話兒要稟,説明道盡了,情兒也就去了。”弘晝更是惱怒,只道:“爺是天潢貴胄、金枝玉葉,又救你們出火坑,援你們得生天,哪一點辱沒了你們?

…你居然水,敢和個賊戲子私通,和他苟且……居然還敢説什麼‘知心話’,爺和你還有什麼知心話可説?你還有什麼可辯的?”哪知那可卿卻是泣道:“情兒也辯也不辯。情兒自承,的確是對那柳郎動過心意,也豔羨過他和尤家小妹歡好,所謂‘郎情妾意,別樣偷香’,情兒在主子這裏只是一個奴,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他那裏卻是天上仙子一般眷戀;他也的確勾搭過情兒,情兒無恥無德,也確實收了他的情詩未曾舉發……論心,情兒已是動了情,辯無可辯,主子怎麼發落都是應當的。只是世人的話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如今情兒已斷了生念,只來告主子:情兒算計,推三姐,暗害園中女兒,那都是有的。和那柳郎,説情兒動了心,也是有的,屢次召他入園聽戲,也為的是‘思’二字。只是,情兒雖動了心,卻不曾和那柳郎真的私通……至少未曾讓他沾過身子……情兒自入園中,除了循着主子意旨女女歡好之外,只供主子一人賞用過身子……論這一條,情兒是清白的。”她還要告述,弘晝也聽得有些疑惑,只是此刻怒氣正盛,便是罵道:“什麼論心論行……就算你未曾和那賊私通,心裏有想頭,那不是罪?!縱容尤三姐和那賊往來,那不是罪?!一樣該處置!也好給園子裏作個榜樣!真正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本王又是什麼對不住你去處,竟敢如此胡為?如今既是你自己不要臉,定要將你發往勒克什處,給他賬下兵勇反覆姦污至死,要你周身被爛了,才出得本王這口氣呢。”那秦氏卻也不懼,只是叩首,依舊哭道:“主子説到這兒……此時我亦沒個話來為自己辯解。只好説是我天胎裏帶來的祟冤孽。我是特來謝過主子,主子既允我自裁,也為我留些顏面。也應了主子的話,給園子裏姑娘們做個榜樣。”弘晝冷笑奇道:“你莫做夢……你犯下這等大罪,豈有允你自裁的道理?定要施以姘刑,讓園子裏其他人瞧瞧才是正理……嗯……本王又是什麼時候允你自裁呢?”那秦氏巍然一嘆,倒彷彿沒聽到這句問話,只道:“只是我與主子,也是前世裏孽緣一場,我雖賤多情,心裏如今卻是隻有主子的,能用身子侍奉主子一場,我也無悔的。今兒一別,再無見,我贈主子一句話:三過後諸芳盡,各自須尋各自門……”弘晝但覺心下漸次不安,肺腑裏自有一番疑惑難過,皺眉才要問話,卻是一聲冷汗,已是悠悠醒轉,不過南柯一夢,身邊暖香嬌軀,輕吐幽蘭,温小軀,平兒尚在卧眠……只那書房門口,卻有犀利索羅議論之聲不絕。弘晝便喚外頭鴛鴦、金釧兒等進來問是什麼事吵鬧。

那金釧兒、鴛鴦進來萬福,面面相覷,半才躊躇措辭道:“主子,您下旨命那情妃‘隨你’……這會子天香樓裏傳來消息,説那情妃午後聽太監述了您的吩咐,聽了只苦笑道‘主子之意我知道,口上雖殘,心裏頭其實是個仁德的,竟是要允我自便。只是我也沒臉再活在世上,緣分也盡了。奴自盡本是大罪,只是既然主子説了隨我,便當是恩德了。’……説完,焚了一爐香,竟自縊在樓裏……這會子吵鬧出來,太監宮人正在處置,寶珠、瑞珠等都是尋死覓活的,鳳妃正在彈壓,請主子示下呢……”弘晝聞言,竟是翻身爬起來,只覺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聲,直噴出一口血來。唬得那鴛鴦、金釧兒、玉釧兒、蕊官一股腦兒上來侍奉伺候,又是捶背肩,又是哭泣安,那平兒也是驚醒,連衣裳都不敢穿,着身子跪着只勤伺候着弘晝。一行人又要來請那大夫回來伺候王爺,弘晝卻長嘆一聲,擺手道:“不用忙,不相干,這是急火攻心,血不歸經……”他頓了半晌,看看眾人惶恐茫然,才勉強笑着,裝作惱怒模樣道:“外頭必是鳳丫頭等在候着消息,你們且讓她們去了吧,不要擾我。鴛鴦去傳我的話,就説不相干的,那秦氏……以罪餘王府奴之身份,私通戲子,穢亂行宮,忘恩負義,背主貪歡,還要作踐宮人,坑害姊妹,設計陰謀,荼毒三……要認真論起罪來,只有一條‘誅九族、姘九族’……只是一則她和你們説起來就是親戚,九族裏本就是園中諸女;二則本王也是倦怠處置,不愛一味用刑戮;三則她在枕蓆上伺候本王也算盡興,論這一條園中也少有人及得上她……所以本王是賜她兩個字‘隨你’,也可以算賜死……既是自縊,叫內務府進來,和鳳丫頭計議了,妥妥當當,好好的辦了也就是了,也體面些……金釧兒,你素來會説話,去和她房裏寶珠、瑞珠兩個講,本王只允了她們妃子‘隨你’,不曾允她下頭奴兒胡鬧,不許自盡,不許吵鬧,既然情妃去了……就讓她們聽鳳丫頭指派,另行安置就是了……蕊官找幾個宮女,去各房通傳,園中女奴,也不必驚惶,本王乏了,也無從再處置株連,只是身子不,要歇息幾……平兒,既是你在這裏,便是你去走一趟,和……尤二姐、探等幾個説和説和,安幾句,不要胡思亂想,情丫頭的事和她們都無干的……玉釧兒,你去命人封了天香樓,然後傳話給那裏頭太監,非本王旨意,除了原先在裏頭伺候的丫鬟奴兒,誰也不準再進去,裏頭的物件依舊歸置在裏頭……你們都去吧……”弘晝説得面慘淡,雖是口上淡淡的,但是諸女都是聰明人,如何不能聞到他口音裏那等淒涼難過……只是他既已分派的清清楚楚,也是無奈,只得一個個萬福退下,各自辦差。只弘晝巍然長嘆,獨自一人轉身入屋去了…………話説一連十來,弘晝只待在顧恩殿裏發悶,白裏就是看書寫信,茶飯上頭也是稀疏,到了晚上就是胡亂睡了,只有貼身四個奴兒隨着侍奉……竟連園中各房女奴,也不曾叫來玩。那鴛鴦、蕊官、金釧兒、玉釧兒明知主人心下不喜,自然越發用心,各盡其道;體貼、温婉、乖巧、清音,不但起居侍奉花樣百出,也變着法子用些媚意,只逗他歡喜,求他雲雨取樂;只是眼見這主子,雖偶爾到底還是耐不得天,摟着四個奴兒摸玩、辱一通,卻依舊是凝眉傷神、長吁短嘆的,竟分明是不歡喜。

鳳姐、寶釵、湘雲、、邢岫煙、李紈、襲人初時還肯依着吩咐不來打擾,到後幾終究覺着失禮,不免個個都來探望,弘晝卻也不不肯多見,只胡亂説兩句話便叫回去了……只那一,連攏翠庵裏妙玉都難得來瞧瞧……卻到底見了,妙玉奏了一曲《慧心解雨霖》替弘晝解悶,弘晝才略略展了些歡顏,卻叫妙玉到懷抱裏温存了一番……只是依舊沒叫陪着過夜,卻讓妙玉自去了。

卻不説這園中經此大變,弘晝又是閉門不出,人人未免惶恐不安……只是旁人也就罷了,獨有那鳳姐,可卿辭世,園中百般事務,更是一股腦兒以她為重,她卻偷不得懶,越發上下打理、威權得施了。或一時要和湘雲、寶釵等商議些個;那湘雲連身子不好,只是嗜睡,何況年歲尚幼,子爛漫,也不理俗務;那寶釵除了依着弘晝吩咐,看管些字畫書卷,也是一問搖頭三不知,藏慧守拙,倒常去看看湘雲一處伴着玩笑;鳳姐也實在難得多問。那昔裏素常和可卿要好的,探、尤二姐等更是遠遠退了一之地。鳳姐見園中事權多,總覺着料理不開,便一個是常顧問那李紈,一個是也邀着、襲人二人多來學習辦。這一,卻是王府送來“奉天正紅旗瓊莊上的年敬單子”,又和李紈、、襲人等幾個在綴錦樓裏説話,商議年下佈置、打理。

原來,依着規矩,大觀園如今乃是弘晝行宮,內務府自有一份“年下恩裳”要頒賜,其實不過是二百兩黃金,只是個皇家體面,如何應付得了如今園中上下開銷;只如今弘晝常年在園中度,那王府管家思量再三,卻讓承德、奉天幾處皇阿哥田莊上年貢的“年下孝敬”,由得莊頭一併送到園子裏來,説是給“園中姑娘們過年玩耍”。只是園中多是女子,莊頭們下里巴人不便,才常讓內務府太監們一併過目收拾,送進園子裏來分到諸房。弘晝早不過問這些事,鳳姐度量着,卻知道這事體大有藏掖的,自己和平兒若只管私下處置,未免惹得園中小人抱怨,故此特地尋了兩個省事的來幫襯,一個是讓李紈專收那旗下莊頭孝敬,一個是怡紅院裏幾個女孩子,以襲人為首,已是封了姑娘,又素常是個知道分寸進退的,便管了王府門下出生的官宦的年時孝敬;如今又是那一處莊子上遞了孝敬單子上來,自然是李紈送來、鳳姐並、襲人等幾個忖度着那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