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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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這平兒並不知弘晝此刻亦是歡喜,竟是獨自胡思亂想,想到自己要如此不堪,主動將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殘,卻還不知男人是否喜歡,説不定還要責罵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萬刀剁。
只是她便有這一番好處,禮數上覺着了“便是給主子責罰也是該當的”,心裏頭又覺得能熨帖鳳姐最要緊,再怎麼羞臊自己竟是顧不得了。一時,居然咬了咬牙,手兒、皮都放開了弘晝那已是燙的唬人的陽。慢慢自弘晝大腿處爬了上來,自己的上身倒將被子都“拱”出一個咕嘟來,分開兩腿,跨上了弘晝的。卻到底也不敢壓着弘晝,全靠一隻左手支撐着牀鋪,死死將自己嬌的小身子懸在半空,另一隻手卻重新回去,扶着弘晝的陽部,卻對着自己的那方桃源處,一咬牙,一淚,一認命,口中嬌恥呻一聲,坐了下去。
弘晝正自受用,眼看要出身來,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陣翻騰滾動,那被窩掀起陣陣棉來,平兒那香噴噴軟糯糯的身體似乎連番舉動,週轉騰挪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心下一奇,才要問一聲,卻忽然覺着平兒已經翻了過來,兩條長腿,亦已經分開了支撐在自己的兩側……一隻温潤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陽丸下部,似乎在調整位置,龜頭上上下下挪動了幾下,碰觸竟是一片細微難言的褶皺……他是在風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這是平兒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兒蹭,竟是要不顧一切,破自己身子,來折辱自己,取主人歡愉。
弘晝心下也奇,只想着,這平兒素來斷然不是個一味求歡邀寵的,既然自己都説了,只是陪歇,晚些再玩她,怎麼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轉念,又思適才自己言辭,並平兒所説的話,雖未曾想到“怕鳳姐含酸”一層,卻也悟到是平兒誤會,以為口兒、手兒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滿意……小小女孩,實在沒有什麼,只有獻上最珍貴羞人之所在,來折磨身體,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個”。
他這兩,心下都不快活,總為可卿通姦之事覺得煩悶。此刻見這平兒如此自辱,卻又百口無求,比對之下,未免心生憐愛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了平兒……只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説來,是該斥責兩句,還是該安兩聲?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卻不是反而要唬壞了這小丫頭。
只是當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那龜頭馬眼觸及到處,一片幽香桃源,幾分玲瓏褶皺,一顆逗芽,兩片濕貝……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兒折騰會子,自己的陽具就在那緻玲瓏的口磨來擦去,卻總是從那一片嬌處滑來滑去,不得其入,原來那平兒雖失身於賈璉,其實身子單薄,子清純,和那上身一對微微玉相輝映的,是下體只有兩餘寬一方桃源小縫,她又單手支撐着身子,如何能輕易“坐”的下去?一會子,總是不得入,摩來擦去,可憐連那口漣漪都滴落了幾滴甘,依舊不進去。那平兒先時還能撐得住些,後來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連聲噎起來。
弘晝細聽過去,她亦只是嗚咽:“嗚嗚……平兒沒用……平兒有罪,平兒不成人……嗚嗚……求主子責罰……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來……可好?”弘晝到了此刻,無論如何都忍不得,息着只一笑,伸手過去在平兒死死支撐在牀鋪上的手腕上撫摸一把,只道:“你個死丫頭……説你恭敬吧,膽子也大;説你心思至純吧,把人出火來,又不會了。一味胡思亂想什麼……你的手兒、口兒,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來了……自然要給本王的……別怕……放鬆些個……”他到了此節,到底不是什麼柳下惠,兩隻手伸到被窩裏去,扶着平兒兩片,將她的小身子微微擺正,自己腹用力,從平兒會陰處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條縫兒擠壓進去……尋個口子,將龜頭才一步步了進去……耳中但聞平兒嬌掩泣,又是連綿身子匯那等水漬聲,一時心下得意,倒發力一伸,那話兒便將兩側嬌的陰壁擠開,一咕嚕兒了進去。
那平兒下體緊窄,頓時將弘晝的陽包的密密嚴嚴,弘晝大喜,此刻亦沒了憐惜之心,在平兒的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來是要睡的,給你這蹄子的火起來了……這會子還等什麼,進去了,快動……”可憐這平兒的身子,被弘晝入,便如同被紮了一針似的,痛的週轉兒在那裏廝磨,此刻聽弘晝如此説,卻不肯失禮,慘聲只道:“嗚嗚……是……是平兒不知分寸了……主子還睡下……只管愜意……平兒自己支撐着動……”她被弘晝入下體,雖則疼痛恥辱,到底是自己尋來的,此刻好不容易進去了,再也不肯錯失機會,便自己支撐着炕底,上來聳着兒套起弘晝起來。可嘆她雖是作小的,其實亦有心,卻終究不敢自持金貴,一身清白兒,只合着在這刻盡數獻上,由得弘晝如此辱,換來主子片刻歡愉,了身子,好歇個午覺……這等主為天,奴為地,百身換一辱,百恥得一愉之滋味,當然也恥得她昏天暗地。一時只顧了上下聳動,口中嗚咽連聲,但覺自己內裏頭嬌壁,如此動作夾得弘晝足夠緊實,長哭嬌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晝得以快意出來。那層層疊疊,女兒家羞美徑,嚴絲合縫、吐埋沒,自己撞得呲呲亂響,彷彿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後東西,都已經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嬌體孱弱,又是數年來下身第一次奉給男人姦,內裏頭已是酸澀痛苦,口中嘶啞着幾聲“天爺”,連連出水陰來,説要再動,也實在難以動彈。
好在弘晝適才已是難忍,此刻連番受用,但覺小腹下頭全是舒坦,一聲虎吼,覺得關難耐……卻不肯污了被子,只壓着嗓子説一聲:“好了……你下來,替你主子出來……不嫌棄……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覺。”平兒已經是哭的淚漣漣的,聽弘晝這一説,不由悲喜加,連聲説個“是,平兒怎敢嫌棄”。兩條腿兒一支撐,才從弘晝那如同烙鐵一樣折磨了自己半的陽上拔出身來。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兒就張嘴,含住了弘晝那巨物。但覺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燙,又膩又濃的漿汁便從那話兒處爆出來,她記得弘晝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裏敢躲,此刻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頭亂卷,喉頭亂,將那漿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嚥下去……
好半……那漿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疲力竭,百無一力,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卻依舊不敢放開,還是勉強用着最後的氣力,替弘晝含着那漸漸疲軟的兒……哪知弘晝竟然託着自己的股上嬌一抬,將自己的身子抬了起來。
她已是知曉,便順着弘晝動作,將整個身子又挪了上去,這會便如同自己初進來被窩一般,倒似一個小貓咪似的,依偎在弘晝臂彎裏。
她難辨東西,只覺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這主子一番疼愛之意,實在覺得受不起,掙扎着勉強嚥了口水,才緩緩進言道:“主子……您下頭雖打理了……平兒下頭卻髒了,不敢這麼着靠着主子,沒得攪擾了主子午覺……要不您先躺着……平兒去清理會子,再來陪主子睡,可好?”弘晝撫摸一把她的秀髮,卻不回答她,彷彿自説自話一般,才説:“你的心思本王知道。你不用這般惶恐,你無非是陪過男人罷了。就你這身子,本王用着其實也快活的。鳳丫頭,情丫頭,還不是都陪過男人,本王其實也一樣也賞用她們身子很歡喜的。其實説句天良的話。莫説園子裏幾個絕的,便是你們幾個丫頭下人,也是脂粉裏的好顏,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實沒個一味作踐的……只是難免,無論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個‘得隴望蜀’的妄想心,饒了命,想貞,饒了發往軍中酷刑,又開始想恩寵,有了恩寵,要金銀,有了金銀……居然又想起其他男人來……若是園子裏,個個都如你一般有個‘知足心’,本王又怎肯荼毒處置?
…
…比起其他府裏的奴來,其實你們都活在瑤池裏了……便是你,若是隻想這你那二歡喜不喜歡,不是先想這你真正的主子歡喜不歡喜,其實也是不純……只是這一條,我也無可奈何罷了……”平兒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紅,居然僭越着在弘晝口吻了一口,沉半晌道:“主子,您説得平兒慚愧了……既説到這兒,拼了主子責罰,平兒也一心為了主子,説個知心話兒……”弘晝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兒,只道你説便是了。
平兒斟酌詞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為那秦氏賤人傷心。她作踐自己,若果真和外男私通,論理奴做出這等事來,便是我們瞧着,也是下三濫的;論情,就是主子的話,主子這樣恩典,她卻不知足,我也沒個好話為她説情……只是主子……若以平兒一點想頭,主子還是賜她死,不要……發給外人了……”
“哦?”
“主子……我這不是為了她,也不是為了我們,只是為了您想。得放手時須放手,什麼大不了的事。説透了,不過是昔裏一個大家媳婦兒,略有些顏,因緣巧合,給主子受用過身子罷了,也是一段緣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賜死也就罷了,給了外人……到死……她歸結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則到底太殘了;二則那起子俗莽夫,玩起情妃來,嘴裏難免難聽,説出一句半句,主子您的奴私通,主子的臉面也不好看,何處樂得不施恩呢?園子裏女孩子們,其實都沾親帶故的,主子您真的嚇壞了她們,您玩起來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説,那情妃自己沒臉,您縱在這上頭生氣發脾氣,終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外頭還有朝廷,還有世人,還有您的門人,都瞧着您呢……説個好聽不好聽的,又是何苦?園子裏姑娘們這等姿,又何必便宜了他們……如今乘早兒見一半不見一半的,也倒罷了。”弘晝聽她所説,也正是自己這幾所想,只是唸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蓮,未免也有些悵然……一時連連嘆息,已是慢慢睡去……
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嬌鬟酥枕暖玉懷雲鬢温榻摩脂台雲雨巫山憑誰去寒香神女入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