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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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竟……是如此……唔……”旁邊那個寡婦近衞此時大膽了許多,有氣無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這是包仙姑福氣大,遇到好男人。有這等偉岸寶貝的啊,可不多見。”張白蓮顧及威嚴,沒有接住話頭,而是集中力加快動作,早已濕透的膣口裹着龜頭,夾得嘖嘖作響。
即使一人頂了之前兩人的時長,她最後也免不了長哼一聲,蹙眉夾腿,顫抖着一千里。
元陰被奪,強壯如張白蓮也不免痠腿軟,氣息短促虛浮。見周圍之前六女都是如此,她只當本就應該這般,往邊一側滾倒,扶着一個過來的近衞起身,勉強站定,指着袁忠義道:“我已帶頭,諸位,是你們為大安盡忠的時候了!”袁忠義心中暗暗好笑,若是當初招募就對這些女人説,大安義軍要你們盡忠的方式是提送,不知還有幾人肯留。
即便將軍光着股,大腿湯,將令一樣是將令。
數個女近衞當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個解帶褪褲,學着張白蓮的樣子跨上袁忠義的身,咬緊牙關蹲下扶正,閉眼一沉,了進去。
“嗯嗯——”這些近衞整練騎馬,下久經摩擦,的確比一般柔弱女子的開苞情況要好,忍耐着動彈片刻,就不再那麼難過。
但她們大都姿鄙,袁忠義眯縫着眼一看,就匆匆加強功力,直取元陰,心想最好給她們一次光,累到再也無法起身,免得還有二輪。
這些近衞身上沒有武功,他又沒耐心讓自己的寶貝在庸脂俗粉身子裏呆太久,運功刺之下,一個個處子,堅持的也就比之前那個寡婦久些。
十二個處子近衞敗到第七個後,袁忠義心中估量一番,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過望,一邊清理,一邊道:“少了許多,已經少了許多,智信,你能聽到我説話了麼?你沒事的,一定沒事的。”袁忠義緩緩睜開眼睛,血絲仍在,看着神情頗為猙獰,喃喃道:“含蕊……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幫忙……”包含蕊喜極而泣,“只要你沒事就好。”這時,排在下一個的女近衞七分惶恐混着三分驚喜道:“包仙姑,袁少俠的……那個,又撅起來了。”包含蕊一震,扭臉望去,探手一摸他腹,仍是一片火燙。
袁忠義息道:“無妨……我……我只要還能清醒些,就能走。咱們快點回去,免得……夜長夢多。我草民一個,死了也不要緊,絕不能讓……張將軍再有危險了。”張白蓮裹着衣服坐在旁邊,沉聲道:“你這是無妨的樣子麼?下一個,上!
袁少俠,你放寬心,若不把你救治妥當,別説包師姐,就是我自己這道坎,也邁不過去。”下一個近衞,寬衣解帶。
包含蕊注視着那條陽物在痛哼聲中緩緩進入另一個女人的體,忍痛輕聲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將你放開吧。”袁忠義暗道,對這幫糙娘們,他還是暫且不能動的好,便呻道:“再等等……焚身蠱的效力,再出一次,應該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時再解開,會……比較安全。畢竟……我比你們功夫都好,萬一……獸大發,會對你們不利。我還能忍……”包含蕊心疼地將她摟緊,默默飲泣。
等又有三個女近衞渾身大汗癱倒在旁,張白蓮皺眉道:“袁少俠,你對焚身蠱可有了解?按道理,不過是男歡女愛一場,痛也痛過,也過,怎麼……我休息到這會兒,後還是陣陣發軟呢?”袁忠義眉心緊鎖,歉然道:“想必……是陽氣過盛,陰陽融合之時……傷了將軍的氣脈,真是……太對不住了。”張白蓮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回去,還要給大家準備些滋補才好。”袁忠義呻一聲,道:“等我恢復,便運功為大家……調息理氣。”張白蓮微微一笑,“你有這份心就好。”不多時,倖存的女近衞全員皆破,包括張白蓮在內,一十八人元陰皆被袁忠義笑納。
看着躊躇不前的同門師妹,包含蕊嘆一口氣,拖着發軟嬌軀過去,俯身低將仍然火熱的陽物納入,竭力扭動。
她已拼盡全力,可被袁忠義禍害最久的就是她,體內早連半點陰元也不剩下,如今強撐着一次接一次的,虧損的已是內功基。
袁忠義可不能讓她死在此處,只得做出擔憂神情,痛苦道:“含蕊!你……
身子孱弱,不能……再繼續了,焚身蠱……陽氣太盛,你抵受不住……會沒命的!”包含蕊悽然一笑,仍咬扭擺,血珠從她齒縫滲出,顯然已經刺破了皮。
“停手啊!”他擠出幾滴眼淚,恍如痛不生。
“智信……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你……”看着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漸漸黯淡,一個雙辮師妹終於身而出,將她抱起往後一拉,道:“師姐,我來!你給我顆麻心丸,我來為你救姐夫!”見包含蕊瓣微顫,竟然快説不出話,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顆,攤開在掌心,脆生生道:“都來拿!一人一顆!如今這江湖亂世,你們難道都還想着嫁個如意郎君回去養兒育女不成?”剩下十個飛仙門弟子猶猶豫豫過來分拿完畢,她將辮子往後一甩,道:“姐夫,你閉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袁忠義長嘆一聲,閉起雙目,面上一臉愧疚,心裏則樂滋滋恨不得哼個小調。
這十一個小師妹,可比女近衞水靈多了,一會兒裝模作樣再出一次,就能解開繩子,給剩下的列隊挨個過去。
皇帝老子在後宮,怕是也不過如此。
眯着眼睛悄悄一掃,最標緻的幾個都戰戰兢兢縮在最後,他略一思忖,收攝關,決心再忍耐下去,先將前面的都軟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響,袁忠義身上的姑娘,終於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來。
那兩條長辮子一陣甩動,平靜下來。半的姑娘盯着下分不出是誰留下的絲絲猩紅,輕輕嘆了口氣,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卻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只好往旁邊一讓,虛弱道:“下一個,快來吧……”之前圍成的圈早已不見,袁忠義身邊橫七豎八,到處躺的是半女子,三座火堆映照,無數玉腿橫陳,虧得入夏夜裏並不很冷,否則她們回去也要纏綿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下個上來的飛仙門弟子可能是看了宮太久,未戰先軟,蹲在那兒調整了半天,剛剛進去個頭兒,結果腳下踩着的帳篷皮上積了太多汗漿,一個打滑,讓她股下坐,把大的雞巴了個滿滿當當。
這不光是慘叫震天響,嚇飛了隔壁山頭的鳥,那嬌下陰也不住如此兇猛的開苞,玉門裂傷,血如注。
這個女弟子,只得慘白着臉躺去一邊休息。
已經動不了的包含蕊,趕忙命其他師妹拿出圓鏡膏,給傷者仔細塗抹,免得留下後患。
被她一嚇,接着那個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來,雙腿哆哆嗦嗦直,摸索着對準半天,緩緩坐下。
偏偏袁忠義這人運氣着實不錯,後面八個姑娘本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樣子,這次上來的,卻恰好是個媚骨天生的小騷蹄子,破瓜開苞落紅垂才不過片刻,她着小白股扭了堪堪幾十回合,就昂首,舌尖着瓣,頗為地連聲叫喚。
他心中大喜,急忙額外加催真氣,在她大腿內側瘋狂遊走,恨不得這就解開雙手為她酥助興。
還沒多久,袁忠義都不及讓真氣一次次將陰關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閉眼一聲尖叫,了個痛痛快快。
她身上還有力氣,這會兒哪裏捨得停,雙手反伸按住袁忠義膝蓋,就循着最快活的法子前後擺動起了纖細肢。
如此動作,恥丘相貼,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氣刺脹陰核。
裏外夾攻之下,這姑娘一聲接着一聲地叫,蜂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氣連動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丟了四、五次,將兩人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後被奪了元陰,渾身發軟沒力氣動彈,她還頗有點依依不捨,讓下一個抱着才算是離開,股起來,小還騷騷地夾着,在龜頭上嘬出唧兒一聲。
有了那個貨無意助拳,袁忠義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裏長鬆口氣,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擔憂什麼。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他那陽具部猩紅錯,盡是女子殘破貞潔所留。周圍還沒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個。
該輪到的那個小姑娘心有餘悸地看着之前師姐側躺在地上,陰户中出濃稠白漿,小聲道:“包師姐,這……是不是就沒事了?”包含蕊睜不開眼,輕聲道:“若……不再變大,應該……就沒事了。”袁忠義息道:“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僅靠剩下三個師妹,也不夠讓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將我解開吧。”張白蓮點了點頭,道:“那就解開吧,袁少俠,你當真已經沒事了?”袁忠義開繩索,苦笑道:“即便還有餘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張白蓮搖頭道:“你看大家這副樣子,走得了麼?我看,還是你徹底解了毒,幫我們看守着,大家在這裏睡上一夜,養些力氣,不然……下山都要靠滾。”這話倒也不假,周圍亂七八糟躺着的女人裏,倒有一小半已經睡着,不時傳來細細鼾聲,可見香甜。
最後三個小處女心裏一驚,其中一個蹙眉問道:“那、那姐夫你……怎麼才能徹底解毒啊?”袁忠義搖搖頭,仍擒故縱道:“不必了,我這就為你們守夜生火,你們鋪好東西,快些休息吧。”他看得出,最後三個姑娘心裏其實也頗為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