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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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也不看看為啥將軍要挑出咱們這些破罐兒。不就是怕搶了包仙姑的漢子麼。”
“我是被土匪強暴哩,又不是自願做破罐兒的……”
“那我當寡婦難道是自願麼?救人要緊,可不能這一夜就賴上仙姑家。”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兩個近衞幾句話的功夫,包含蕊已經上上下下動了數百次。
她並未大起大落,為了節約體力,是將大龜頭卡在膣口內不深的地方,大腿繃緊運力振,白酥酥的尖打擺子一樣猛抖,希望能先將情郎一次出來。
可她陰關破損情慾易起難落,轉眼就嬌吁吁香汗淋漓,動作中打開的雙膝也微微哆嗦起來,汁打翻了湯碗一樣汩汩下,把一條雞巴染得通體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撐着磨來磨去,她不覺便咬昂首,搖擺得越來越大,終於一個不慎,雙腿一軟,噗嘰一聲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寶柱頓時將她頂了個通透,幾從喉嚨眼裏戳出個尖兒。
包含蕊一聲哀鳴,渾身戰慄,陰津狂瀉,再也沒了力氣。
雖説很想就這麼讓他着媚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緊,她不敢怠慢,強撐着往起一抬,噗的一聲出水淋淋的雞巴,往邊翻身讓開,顫聲道:“有、有勞……諸位了,我、我不濟事,先歇口氣。”接了令的六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發現剛才竟忘了定順序。
這時,先前説仙姑好福氣的那個近衞嘴巴,扯開帶就把褲子褪下,彎解開綁腿,掉一邊褲管兒,勉強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來豁這個麪皮吧。”她撕下塊內衫,叉開腿將陰户擦了擦,過去蹲下,道一聲仙姑得罪,扶着滑溜溜的兒往裏一,咕唧輕響,碩大龜頭便隱沒在茸茸的裂縫深處。
“啊喲……果然好大嘞個兒。”她哼唧一聲,了兩口,向後一斜身子扶住袁忠義膝蓋,搖了起來。
她是個久曠寡婦,為了活命從軍後,累功升遷到張白蓮身邊,將軍御下甚嚴,連個勾搭小卒解癢的機會都沒,這會兒得了個天賜的大雞巴,熬過去脹勁兒最大的階段,便鼻音咻咻,動得不亦樂乎。
而且包含蕊的水又多又滑,她接個剩嘴兒,沒怎麼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動越美,不一會兒便滿面紅,陰津噴薄出。
袁忠義手腳被綁,但身子還能動彈,合時肌膚相貼,也能用真氣略動手腳,他閉目皺眉維持着痛苦神,卻已經趁身上女子起初脹痛時,悄悄將她陰關用內力震松。
如此一來,只要身一遭,元陰就會破關而出,被他笑納。
他並非貪圖這些破罐兒那點陰元積蓄,而是為了讓她們幾個都挨個虛了身子。
只要這六個都跟包含蕊一樣成了陰虧,那就沒誰能在他身上夠一刻。兩輪放倒她們,看張白蓮要怎麼辦。
他今晚非要讓這女將軍也上來光股騎馬不可。
看身上半女近衞已經忍不住隔着衣服起了子,一鼓一鼓嘬着龜頭,袁忠義將一股真氣出,滾燙的雞巴中央,當即出一絲冰涼。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聲叫,雙腿一蹬,元陰盡,舒服得股心搐,一下向後躺倒,連陽具都了出去。
圍觀的另外幾個一起看向她大腿,那紅豔豔的一陣猛縮,擠出一大灘蛋清般的漿。
包含蕊見情郎一次都還沒出來,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了,下一個,快!”剩下四個近衞都是被強暴失身的,望着這麼大的,不免有些畏縮。
飛仙門那個小姑娘咬上前,蹲下輕聲道:“包師姐……我、我能不麼?”包含蕊蹙眉道:“能幫上忙,你怎麼都好,師妹,快!”那女弟子點點頭,含淚道:“我相信師姐你不會看錯人。”話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義身軀,將襯褲褪下到膝蓋,裙子展開傘一樣罩住,就那麼蹲了下去。
裙子裏一陣摸索,她抬起的小巧尖往下緩緩一沉,淡眉內攏,頓時啊了一聲,呻道:“師姐……好脹啊……我……不會裂開吧?”
“不會不會,娃兒都能從那裏出來呢。”包含蕊趕忙勸説,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雞巴寸寸擠入,袁忠義一進,就知道這姑娘生得很,此前失身的對象,八成是個細長筆管兒,捅沒捅破元紅還要兩説。
“師姐……好疼啊……”她顫巍巍往下一坐,眼裏的淚當即掉了下來,小臉發白,“怎麼……比那時候……疼那麼多啊。”包含蕊心急火燎,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捏出一顆小黑丸,撐起軟綿綿的身子進師妹嘴裏,“你嚼碎,嚥下,這是麻心丸,能暫時止痛。你幫幫師姐,師姐今後絕不虧待你,也……決不讓智信虧待你。”那女子匆忙嚥下,緩緩晃動部,努力套。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有了點興頭,輕聲道:“師姐,那……麻心丸還有麼?
還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顆,就能好好動了。”
“不可,麻心丸吃多了會有大患,能讓人心大變,沉服藥不可自拔。你……還是暫且忍忍吧。”她只好委屈地點點頭,繼續按着袁忠義膛起伏。
這個女弟子畢竟練過武,牝户又格外緊,比前兩個堅持得都久些。不過袁忠義逗女子的功力,僅靠下身肌牽扯,調整那條陽具角度朝向,間或以真氣噴發配合,躺着不動也能讓身上的人慾仙死。
等這個虛了,咕嚕滾到一邊側躺下來,剩下四個近衞沒再猶豫,略微商量了一下順序,就紅着臉挨個擦身上來,將一生元陰主動獻上。
袁忠義明白,如果不讓這羣女子看到希望,就不會再有幫忙的動力,等到包含蕊拖着疲軟身軀再次上來後,他便低吼一聲,將一腔陽盡情噴進去。
看着紅腫縫隙垂下濃白,還在旁邊躺着息的女近衞興奮道:“成了!
袁少俠出了!”包含蕊卻不那麼樂觀,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過去抱起袁忠義的頭,問道:“智信,你好些了麼?”袁忠義充耳不聞,仍是咬緊牙關渾身泛紅不住顫抖。
他連連調息加速血脈運行,配合着噬毒蠱分泌刺出的情慾,轉眼之間,就讓還沒完全軟化的陽物再次高高豎立。
包含蕊並不意外,她嘆了口氣,抹抹眼淚,爬過去再將納入,趴在他身上艱難晃動部,息道:“不要緊,智信,不要緊的……我……就是累死在這裏,也、也一定會……救你。反正……你若有什麼好歹……我連一刻……也活不下去……”淚珠滾落,一顆顆碎在袁忠義的膛,深入到布衣衫之中。
不過轉眼,就被他出的高熱體温蒸乾,只餘下一點微不可見的白痕。
終究,體力窮盡,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癱軟在地不能動彈,只得哽咽道:“張將軍,求你……指派兩個力氣大些的,來……左右抓住我,幫我上下……動彈。不然……智信要不行了……”一直背身站在外圍的張白蓮轉過來,望着她道:“你已經面無血,再撐下去,自己也有危險。包師姐,恕師妹不能幫你這個忙。”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緊的……”
“可你明明不必死。”張白蓮大步走近,輕聲道,“你起來吧,這裏連我,還有二十四個女人呢。我就不信,還能讓蠱宗的陰謀得逞。”
“但……你們……”包含蕊知道剩下這些都還是童身,哪裏能要求她們。
但張白蓮立刻打斷道:“不必説了,沒有袁少俠拼力相救,這裏只會多出幾十具屍體,若有活着落入蠱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袁少俠救回的女俘我見過兩個,我知道他有多了不起。”她拉起包含蕊,臉上已經沒有幾分羞澀。戰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開帶,將褲子一褪,出勁瘦有力的雙腿,道:“我策馬帶兵幾年,説是童女,下頭怕是也早被馬鞍子磨破了,包師姐不必掛懷其他,今夜之後,大家全都只當一切沒發生過。如今烽火亂世,貞有時候連一塊幹餅都不如。你且讓開吧。”包含蕊在旁坐着,臉上滿是。
張白蓮果然雷厲風行絕不含糊,明明並未有過男歡女愛的經歷,蹲下之後只是一問,就毫不猶豫將碩大陽物入下體,放鬆肌了,覺容得下,便一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説是戎馬良久,但畢竟還是個青花苞,袁忠義的本錢又格外豐厚,即便潤滑足夠衝進去,也一樣能讓她如被刀劈斧鑿,裂痛難忍。
但這不愧是領兵打仗的一方女傑,她只擦了擦疼出的汗,就繼續俯身套,連哼聲都沒發出一絲,僅有氣息急促了幾分。
將軍親自上陣,近衞們自然紛紛轉過頭來,飛仙門弟子也都壓不住心中好奇,外圍那個圈,頓時就變成了圍觀的陣勢。
張白蓮臉上微紅,卻不阻止,而是肅容道:“你們看看也好,我若還是不成,一會兒也癱了,就到你們。袁少俠是個人才,不可多得,就是為了父王招賢納士,你們也要放下臉面,將他給我救回來,懂麼!”近衞們下意識站直,齊聲道:“是!”武功更好體力更足的飛仙門弟子,卻不敢應聲,只是偷偷瞄着張白蓮已經紅花瓣一樣凹進翻出的,對上面的猩紅血絲到一陣惶恐。
知道張白蓮身子強壯,堅持得必定也久,袁忠義慢慢運功在她肌膚相觸地方刺,只要能讓這位女將軍證明痛過之後便是極樂,剩下那些自然就不會那麼害怕。
“呼……呼……這……檔子事,還真有些古怪。”張白蓮覺得下身陣陣酸癢,痛楚漸漸消弭,稍稍一挪疲累雙腿,換成跪坐姿勢繼續扭,蹙眉道,“難怪……總有些婦人惦記着,發騷發想男人。”包含蕊面上一紅,略覺心虛,不敢答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