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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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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前的記憶終於水一樣湧回腦海。

杜曉雲慘叫一聲,躬身抬頭看向仍在慢悠悠她的袁忠義,五官漸漸因為徹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義,你……你在幹什麼?”袁忠義狠狠掐了一下她的頭,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陰核,微笑道:“看不出麼,杜姐姐,我在幹你。”杜曉雲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腳,一絲不掛的身軀,剎那間,心頭像是墜下了萬仞雪峯頂上的大片寒冰,“你……為何……為何……要這樣?”看着她此刻的臉,袁忠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那個採山丫頭,最後被他拿走了銀子時候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極了。

他喜歡這種錯愕,連雞巴都跟着脹大了幾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還説要嫁我,我幹你,不是天經地義的麼?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幹你了呀,你為何這般詫異吶?”

“你……你……”杜曉雲渾身顫抖起來,“你……到底是誰?”

“怎麼,我是你的忠義啊。我看你暈過去,心神大損,好心用自己的身體安你呢。姐姐,裏舒服麼?了這麼多汁,就別再繃着個臉了。”

“你是不是瘋了!”杜曉雲尖聲嘶吼,“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你在幹什麼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這樹上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啪!

袁忠義在另一邊股上扇了一掌,一邊加快動的速度,一邊獰笑道:“這還用你提醒麼,她本就是我殺的啊。”恍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雙之間,杜曉雲身子一彈,面慘白,顫聲道:“你……你説什麼?”

“杜姐姐,我説,你嫂嫂其實是我殺的。我把她先後殺,再把她丫鬟先後殺,可惜當時太匆忙,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享受,煞是遺憾呢。”杜曉雲眸中光芒隱隱有些渙散,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騙我……忠義,你騙我……你為什麼騙我……我……我哪裏惹你不開心了麼?你……你説……我……我可以道歉的……”看她心智已顯出異常,袁忠義一掌捏住她左,將一股森寒真氣灌入,鎮住心脈,柔聲道:“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杜太白是我殺的,杜夫人是我殺的,翠兒是我殺的,你跟我上去後被我下了藥,你的貞是我奪去的,沒有什麼返回來的土匪,更沒有賊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了你一頓,你一直摟着我叫大哥,讓我覺得在自己妹妹,真帶勁。你那些,也是我閒得沒事兒編成了小辮兒,好不好玩兒?”杜曉雲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紅,突然身軀一陣痙攣,喉頭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雪白的脯上。

急怒攻心,陽襲陰虧,杜曉雲額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卻已使不出力,滿口腥甜堵着嗓子,彷彿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猩紅齒縫中擠出一句:“為……為什麼!”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房,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推勻在赤肌膚上,緩緩道:“因為我高興。這是你們杜家應得的。你不必覺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着,過不久,我就送你們杜家下去團圓。看你模樣,想必你娘應該還有幾分風韻,你們是武林世家,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過後送她們下去,你們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得誰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心神巨震而傷,杜曉雲剛一開口,又是一片鮮血嘔出,她滿目淚光,悽然道:“我……我們杜家……哪裏開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你説啊!你到底是我們哪路仇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察覺到原本一直緊緊裹着陽物的壁鬆弛了幾分,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吊着最後一口氣,不過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罷了。

卡住纖,他快速猛頂幾下,一聲,將陽氣充盈的漿,噴在酥爛如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跟着緩緩出,後退兩步,才道:“因為是你大哥害我變成這樣的。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更不會有袁忠義。”杜曉雲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漸暗,人中兩側,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我……我不懂……”

“他為什麼要娶我姐姐!”袁忠義怒目圓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氣運下,還未完全軟化的登時又堅硬如鐵。

身狠狠一刺,入她滑溜溜鬆垮垮的裏,嘶聲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俠,為什麼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為什麼!他不來娶我大姐,我們就不會想去跋山涉水探親!不去探親,又怎麼會被孫斷抓到山上!不是被孫斷抓了,我怎麼可能親手殺了我爹,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我現在成了袁忠義,你們一個我也不會放過!一個也不會放過!”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但晃動不休的臉上,還是漸漸轉變出一個極為驚愕的神情。

“你……你原來是方……”

“閉嘴!”袁忠義一聲怒喝,虎口一張,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

但他沒有用力捏緊,他不准她這樣憋死。

他將一推,陽具直抵開陰關,跟着強運不仁經,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積之處狂掠。

不論陰陽,皆是之時最為暢快,雖説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榨不出來,堪稱元陰盡毀,可就像男子出過多後再,僅是雞巴幹跳一樣會有快活,她的將死之軀,仍到一股股鑽心酸暢衝向腦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錯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念着這會兒陰的滋味,天氣熱的時候,莫忘了給我後脖子裏吹吹涼風。”他放開手,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聲調,一字字説道。

杜曉雲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彷彿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頭,猛地一軟,垂了下去。

“這便死了麼?”袁忠義仍未拔出來,他懶洋洋自語一句,便用染滿了血的手,一邊撫摸着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一邊繼續搖動起來。

濕漉漉的縫漸漸變涼,沒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軟而收縮。

但他依舊在裏面不停地進出,雙手,也依舊在不住地撫

不知道過去多久,火把將熄,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動作,向後退開。

這次的陽與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從快燒完的火把裏挑出一長些的,彎慢慢收拾了些東西,望着杜曉雲的妖豔屍,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聲,走去了溪水那邊。

在溪水中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仗着如今夜能見物,踩着慘白月光,大步離開。

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惱火,索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繮,沿路奔西南而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着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

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獵,只為破採元陰,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裏有女人,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不論家裏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

要是女子姿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進去,運內力聚攏元陰強行破開陰關,儘快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氾濫,陰元狂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餘尋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户不少有護院看守,便都繞過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陰。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無憂。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裏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麼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採陰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他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一直繃緊的弦,總算是鬆弛下來。

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眾人圍剿採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打探,初窺武林一隅。

雖説本依舊好,神功也在催促着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衝鋒陷陣,也都是些送死嘍羅,便找個藉口,拱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