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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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芬要不我動動，舒服完了你就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就什麼煩心事兒都沒了”，兩人抱了一會兒，外公最後咬了一下王寡婦的頭，重新爬了起來。

雙手扶着王寡婦的子，股往前一拱一拱的，能看到下面的卵蛋拍打着王寡婦的梆子啪啪直響。

外公並沒有戴安全套，雞巴是直接跟王寡婦的貼的，在皮套子一樣的中來回，兩個人就像多年的夫婦。

外公跟王寡婦並沒有什麼花裏胡哨的動作，就是單純的做活動作，有時候捏捏子而已。

我覺也沒什麼看的必要了，誰知道外公要做到什麼時候，再站一會兒我就凍成冰了，就躡手躡腳的翻出牆外，在門口拍了拍門把手：“王嬸兒，我外公在你這兒嗎？”我也不想打擾他們，可我總得跟外公打個照面吧，要不然今晚我不白跑一趟了。

“在呢在呢，小志你等着我給你開門啊！”聲音是外公的，只是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很快院子裏就傳來了那種，沒來得及拉上鞋的腳後跟，鞋底跟地面摩擦的聲音：“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哦我媽讓我過來看看你吃飯沒”打開大門之後，外公看着我有些急促：“我已經吃過了，我今晚在你王嬸兒這打個地鋪，明天幫忙省的來回跑。”外公説話的時候有些發抖，我知道外公里邊的衣服很有可能沒穿齊，單純的就外邊一層，時間長了怕凍着了，就沒在糾纏什麼：“吃過了就好，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行，天怪冷的，你早點回去睡吧！”外公也沒送我的意思，一直站在門口沒動。

我也知道他的尷尬，站着不動的時候彎着還好，稍微一動就會被外孫看到自己起的老夥計，當然我早就看到外公褲襠的異常，只是給他留了面子，揮揮手就離開了。

第18章“……芬芳美麗滿枝芽，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在王寡婦家院子裏站了半天，手腳凍的冰涼，回來的時候我都是用跑的，剛進屋就聽到媽媽在哼歌，看樣子還沒睡在等我回來。

“你外公在你王嬸兒家嗎？”看我着手進了卧室，媽媽輕聲問了句。

“在呢，已經吃過飯了”，不吃飯也沒勁兒不是嗎。

“在就好，看你凍的那個樣子，火盆還沒滅呢，趕緊烤烤火倒點熱水泡泡腳暖和一下”，然後輕輕拍着睡在她旁邊的丫丫，嘴裏繼續哼着歌。

我整個人嘶——哈——的着冷氣，顫抖地拎起桌子上的熱水壺，給自己調好熱水的水温，坐在牀邊雙腳放進盆裏的那一刻，覺全身的孔都張開了，大冬天泡腳絕對是一大享受。

俗話説飽暖思慾，這時候我才有心思注意媽媽和小蕾。

我們一家人睡覺的位置，跟以前我們在外公家一樣，卧室裏的大通鋪，小蕾睡在最裏面，平常的馬尾和雙馬尾頭髮可能剛洗過，一縷一縷的披散着，圍坐在自己被窩裏，穿着一件橘衣，手裏拿着一個記事本，另一隻手拿着一圓珠筆，比比劃劃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挨着小蕾睡的是丫丫，這丫頭在媽媽的催眠曲下已經睡着了，閉着眼睛安靜的就像小天使。

而在丫丫另一邊的媽媽，時不時的側過頭看一眼小丫頭，手裏擺着一隻可愛的老虎鞋，媽媽也是一件貼身的衣，不過身上披了一件羽絨服，小蕾的子還小我不太清楚，媽媽這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沒有穿罩。

先不説媽媽前那明顯的兩粒突起，光看媽媽前被撐起的飽滿高聳，就知道媽媽衣裏邊是空蕩蕩的，即宏偉堅又白皙嬌的大子直接跟衣貼在一起的。

對於觀察戴沒戴罩，特別還是一個子大的女人，再加上衣服貼身，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怕不觀察那兩粒凸起的頭。

説白了其實很簡單，有句詩叫：橫看成嶺側成峯，媽媽飽滿的大子也是這樣。

一般媽媽穿了罩，外面套上衣的話，看上去是以兩個子為支撐點，把溝中間的布料也撐起來了，就是一道高聳圓潤的子嶺，兩個相對獨立的大子變為一個長條整體，像平地上突然出現的減速帶，只不過這條減速帶，更高聳更柔軟更香豔，讓開車的老司機，幾乎都卡死在了這條香豔的減速帶上。

我媽的子現在明顯不是這樣的，衣在兩個大子中間的溝凹陷的很明顯，有時候她一動衣還會被溝夾住，有點像有時候內褲卡股縫的覺，而且她稍微有點什麼動作，兩個子沒有罩兜着，晃動的非常厲害，就跟豐滿的脯裏裝滿了彈簧一樣，稍有點動靜那對飽滿子就會跟着跳動。

因為小蕾在的緣故，我並沒有死盯着媽媽看，只是坐在牀邊，藉着扭頭看丫丫的機會，在媽媽身上剜幾眼。

“聽説過完年周老闆準備給你發工錢了，一個月多少錢啊。”看到丫丫睡着了，媽媽拿起針線，繼續擺着手裏的老虎鞋隨口問道。

我剛才滿腦子都是媽媽的子，她這突然發問嚇了我一跳，幸好不是什麼複雜問題：“哦，説是年後上班一個月三百，以後看情況可能還會漲。”聽到我説三百，媽媽明顯有些驚訝，口的子都跟着一跳一跳的：“那麼多啊，你媽我一個月才兩百多，你小子就三百了啊。”

“這個倒也不一定，有時候活兒少的話，錢就會少也是兩百多，他這裏是論天算的”，媽媽前豐圓的子一跳，直接把我的雞巴跳硬了。

藉着出去到洗腳水的的時候，趕緊給自己小兄弟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讓它直接貼在我肚皮上，好過被褲子強壓抬不了頭。

看到我拿着空盆進來媽媽繼續説道：“那也不少了，你一個孩子掙得都跟大人差不多了。”

“還行吧，整天跟鐵打道也是體力活，又髒又累的，錢要是太少的話也説不過去。”

“那是不是説哥你以後就有錢了，那能不能給我發點零花錢啊，不多十塊二十就行嘻嘻”，談到錢小蕾這丫頭就來神了，放下手裏的記事本一臉興奮地看着我。

我把洗腳盆靠在牆邊，光着腳丫子上牀坐在了小蕾腳前邊：“給你零花錢也不是不行，這要看你以後是不是聽話，會不會好好……學習了。”最後説道“學習了”三個字的時候，趁小蕾不注意一把搶過他放在手邊的記事本。

“劉心志你幹什麼，把記事本還給我，媽你看他～～，人家在學習呢，他非要打擾人家～～”，看我搶走了記事本，小蕾一着急也不叫哥了，直接開口就是劉心志。

“小志別鬧了，趕緊還給她，別耽誤了她的作業。”雖然媽媽發話了，但我也沒有立即還給小蕾，媽媽現在在我眼裏有尊敬，可並沒有什麼威懾力，更何況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以前我就已經忽略過一次小蕾了，後果就是小蕾騎在李思娃那驢貨一樣的雞巴上，稚乾淨的白虎饅頭，差點就被李思娃那個行將就木的棺材瓤子玷污了。

也可以説已經玷污了，他不光看過小蕾的身體，還雙手捧着小蕾翹的小股，用自己那噁心的雞巴，在肥厚的白虎上蹭過，只不過沒有到最後一步罷了。

雖然媽媽説那只是李思娃的策略，雞巴不太行需要刺刺，不會對小蕾真的怎麼樣，可這道保險是在人家手裏啊，自己即是選手又是裁判，那還不是可以隨時隨地的黑哨啊，自身的安全全靠對方的道德水平？

用我外公的話説就是，蘇聯人也好美國人也罷，千萬別把自己的安全寄託在別人的仁慈上，自己手裏有大傢伙才是最大的安全，這次我不能太被動了。

“學習？你那麼愛學習嗎，我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還真是學習啊。”小蕾本來很緊張，聽到我念出來後鬆了口氣：“我就説是學習你還不信，趕緊還我。”

“是嗎，我好像記得這是蘇軾寫的，上邊怎麼是鄧麗君的名字啊，難道是我記錯了”，緊接着我隨手翻了兩頁：“那這首甜，是哪個大詩人寫的。”聽到我的陰陽怪氣，這下小蕾被我堵得沒話説了，低着頭偷偷的看着媽媽。

鄧麗君媽媽還不至於不知道，也沒過分的訓斥小蕾，只不過又是一陣嘮叨：“我還以為你拿着筆那麼起勁，睡覺前還不鬆手在趕作業呢，沒想到你在抄什麼歌詞，大晚上的也不怕把眼睛抄壞了，你學習怎麼沒那麼下勁兒啊，以後眼睛要是近視了凸出來，帶上兩個大瓶底有你好受的，還有你小志也趕緊睡吧，萬一明天有事兒呢。”

“哦”，小蕾錘頭喪氣的掉了衣，上半身就剩一件秋衣，準備往被窩裏鑽的時候，好像才意識到記事本還在我手裏，擰眉瞪眼兇巴巴的對我小聲説：“把記事本還給我。”我本想再調侃幾句，不過注意力卻被小蕾的前美景給引走了。

經過上次和小蕾在衞生間赤擁抱之後，後面就沒再發生怎麼尷尬的事兒，再加上天氣冷衣服厚，我又一直在想媽媽，就沒太注意小蕾的身體變化。

有句話叫女大十八變，應該就是在説小蕾這個年齡段，如果説半年前小蕾是花骨朵，那麼現在這朵花已經開始慢慢綻放了。

小蕾趴着過來問我要記事本，秋衣的領口有點大，一眼就能看到領口裏那兩個鼓脹的白丘，甚至是頂端粉的小頭。

跟半年前相比更白了也更圓潤飽滿，有點要朝媽媽子看齊的意思，只不過更小巧一點，一隻手就能輕鬆掌握。

如果説大半年以前小蕾的子是剛上籠屜的生饅頭，那麼現在這對饅頭已經了，膨脹鬆軟飽滿堅，不過規模上還是跟媽媽的大子差遠了，她們母女兩人的子如果都是饅頭的話，小蕾的小饅頭我可能一頓至少要吃三四個，而媽媽的紅棗大白饃，我估計一個就夠了。

小蕾看到我盯着他的領口往裏邊看臉一紅，趁我心竅一把奪過記事本，狠狠的瞪我一眼，放在了自己枕頭下面。

“一個破記事本，你現在讓我看我還不看呢，還當個寶貝了。”聽到我這麼説，小蕾很不服氣：“那你剛才搶什麼”

“我是想督促你學習，誰讓你不幹正事兒了”

“誰不幹正事兒了，你才不幹正事兒”，説完紅着臉不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