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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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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隻手臂摟着媽媽後背,另一隻手下意識就把手掌放在了媽媽們豐滿的子上,輕輕地捏起來,讓媽媽飽滿的大子,在我手掌裏不斷變形被擠壓。

這時候我腦子裏真的沒想什麼髒東西,就單純的想跟媽媽近一點更近一點,舌頭互相伸進對方的嘴裏,受對方的體和靈魂,受媽媽對我的母愛,媽媽也受着我的火熱。

這種覺讓我很有安全,能讓我實實在在的受到,媽媽就在我身邊就在我懷裏,能被嘴嘗得到,能被舌頭到,能被手摸到,温暖柔軟又光滑。

媽媽整個人在我心裏,就像她雪白的大子一樣,柔軟潔白漂亮,頂端的蓓蕾出的汁哺育了我。

可這一份温馨的美好,存在的時間太短了,我還沒來得及把手伸進媽媽領口,進一步跟媽媽的脯親密接觸,外邊小蕾和丫丫就嘰嘰喳喳的跑進來了,我和媽媽趕緊的分開了。

我有些心虛,而媽媽沒任何尷尬,只是吩咐小蕾去廚房添點水,準備要做晚飯了,小蕾看到了有些臉紅,不過也沒説什麼。

期間倒是沒再出過什麼事,只不過我們都吃完飯了,外公還沒回來,現在都八點了,應該回來了啊,冬天天比較短,六點左右就天黑了,八點算晚的了,媽媽不放心就讓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冬天八點村裏一片漆黑,街道上幾乎已經沒人了,手電筒那黃燈光覺也沒多大作用,不過好在天黑以後,有些泥濘的地方被凍住了,踩上去也沒事兒,只是會發出一些嘎吱嘎吱的聲音。

白天的時候有太陽還行,晚上來到王寡婦家門口,特別是她們家還在村邊,風呼呼的颳着門口的白對聯,還真有點滲人,速戰速決吧。

王寡婦家是那種老式的那種木門,我上前輕輕一推,裏邊門閂竟然拴上了,要知道晚上門裏的門閂栓上,那基本代表着這家人睡了或者要睡了,外公不是還在裏面媽,難道……

站在門口我有些猶豫,是不是就直接回去告訴媽媽,外公今晚可能就住這兒了,可萬一外公不在呢,我又沒親眼看到,至少應該確認一下吧。

我左右看了一下,王寡婦家的土坯院牆都不算太高,甚至跟鄰居狗山子家相鄰的牆還不到一米五,對於我來説是非常輕鬆的。

只不過牆上面爬了一些乾枯的絲瓜秧子,碰到會發出些聲音,幸好他們住在村邊,那些呼呼的風聲把這些蓋住了。

她們家和李思娃家差不多,只不過更破一點,其中一間屋子已經滅燈了,應該是她跟女兒的,另一間是他死去兒子的還亮着窗户。

其實走到院子裏,我已經聽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説話聲,就是外公的聲音,對於男女之間這點事兒,我覺得自己已經看的很開了,只是有些想不通,她兒子可是今天剛下葬啊,癮頭就那麼大嗎。

她們家的窗户很老,就是那種木質的格子窗户,有點像古裝片裏那種只是更土一點,一眼看上去會覺得,這玩意兒應該糊的是窗户紙才對,離近了才能看清楚確實是鑲的玻璃,只不過裏邊糊了一層老報紙。

大冬天的窗户關得很嚴實,我本以為看不到什麼了,沒想到靠下的一個小框子裏,不知道被誰從裏邊扣了個小口子,把報紙扣開了一條縫隙,而且還擦得很乾淨,能清楚的看到屋裏的情況。

雖然我心裏已經有底了,但是屋子裏的情況,跟我想的還是大不一樣。

屋裏的陳設很簡單,兩張老桌子兩個櫃子一個老箱子,最裏邊是一張牀,牀邊是兩個取暖的火盆,王寡婦和我外公兩個人,光着股在牀上,做着最讓人着的原始動作。

如果説算上小蕾的話,我也算見過三個女人的身體了,加上王寡婦就是第四個,她的身體和前面三個完全不同。

跟媽媽趙嬸兒小蕾他們白白的不一樣,王寡婦的身體算是有些黝黑的,當然説得好聽點,也可以叫小麥

可能是常年乾重體力活的緣故,雖然她的股和子也不小,可是並沒有媽媽那種柔覺,反而能隱隱的看到一些肌線條。

最明顯的就是股和大腿,坐在枯瘦的外公身上,結實的大股蛋子不停的上下起伏,帶動壯大腿上肌也是不停的收縮,我都擔心外公的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的兩個大子,我看着也很新奇,跟我以前見的完全不一樣,媽媽和趙嬸的子都是很圓潤的白球,小蕾的小子不出意外的話,將來估計跟媽媽的差不多,應該也是圓溜溜的。

而王寡婦的子形狀就很不一樣,子到頭那部分是尖的,如果説媽媽她們的子,是半個圓球扣到了口,那王寡婦的子,就是圓球上又扣了個漏斗,就像兩個梨一樣。

不僅是這樣,兩個褐頭也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前,不管是頭還是子本身,都往身體兩側外擴的厲害,不是我故意罵人,就這對子,真的很像下崽母狗的子,又尖又長還往兩邊長。

不過人畢竟和豬不一樣,最起碼這對子光滑不下垂,豐碩的子被外公那乾枯的手掌捏來捏去的,該很有彈

怎麼説呢,王寡婦其實算不上漂亮,身體有些黑黑的,還有那外擴的大子加上結實的股大腿,有點像過去那種老宣傳畫裏畫的,那種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女民兵。

就是一眼看上去不會很漂亮,但覺很樸實很有力量,看多了甚至覺得還清秀的,只是現在光了衣服,就有了另外一種意思了,俗話裏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就像她這種,一隻強壯渴望配的母老虎。

但這不代表她沒女人味兒,梨形外擴的子加上緊實的大股,讓王寡婦散發出了一種特殊的魅力,一種野的氣息。

雖然她的沒有媽媽的濃密,只是比較雜亂,但是配合她小麥健壯的身體,給人一種迴歸原始大自然的覺,男女配,彷彿就是自然天,不再是什麼骯髒不可見人的玩意兒。

到了這裏好像沒什麼離譜的對吧,就是一男一女在而已,我又不是沒見過,那到底有什麼出乎我意料的呢?

離譜就離譜在王寡婦……她……在哭,不要誤會她不是像我媽那種,叫牀一樣嗲嗲的哭,要真是叫牀我也不會意外了。

其實更準確的説應該是哀嚎,是今天中午起靈時的那種哀嚎,王寡婦哭的極其悽慘,像在哭自己死去的兒子,喪子之痛好像還沒緩過來,一位悲痛的母親,仍然接受不了兒子永遠離開了自己。

怪就怪在她臉上還在痛哭,下面卻光着身子,搖擺自己的大股,用自己腿間長縫,瘋狂的吐着外公大的前的大子,也被她帶着上下跳動,外公都快捏不住了。

單純的思念兒子痛哭,或者單純的跟外公上牀,好像還能接受,可這兩個場景合在一塊兒,看着這個詭異的畫面,我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彆扭,一位痛失愛子的母親,正不停地讓身下的雞巴自己?

“翠芬啊,別傷心了,孩子怎麼説也算入土了,你辛苦把他拉扯這麼大,還給他找了媳婦,孩子在下面不會孤單的”,外公勸解的話倒是沒錯,只是……他是一邊人家的,一邊捏着人家子,有時候手指還人家頭,怎麼看都不像開導人的樣子。

騎在外公大上的王寡婦聽到外公的勸解哭的更厲害了,股也不動了趴在外公身上,前的大子擠在外公膛上壓成餅,抱着外公不鬆手。

外公一手摸着王寡婦的翹股,另一隻手輕輕地拍着王寡婦背:“過子得往前看,你看我們家年前小娟的事兒,不也快過不下去了嗎,現在還不是照樣好好的,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可是……我還是放不下柱子,柳叔我好難受……快點我……用你的雞巴把我裏邊填滿了”,王寡婦的聲音是啞的,剛説完再次坐了起來,聳動着自己的大股。

不過這次她還沒動幾次,外公就抱住了她的股不讓她動了:“你累了一天了,還是我來吧。”摟着王寡婦輕輕地把她放在牀上,外公擼了幾下自己的

外公的大,跟我的幾乎差不多,雞巴也是極其濃密,只是像鬍子一樣有些已經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問題,不管是外公還是媽媽,他們的生殖器都給人一種,發育到極致透了的覺。

説起來有點怪,但我覺媽媽那黑亮的,很可能就是繼承了外公的雞巴,肥厚成來自外公壯的

可能我的雞巴大,就是繼承了媽媽這邊的基因。

另一邊王寡婦的,就比較一般了,比較長但是稀稀拉拉的不算密,整個上平均分佈,跟趙嬸那個僅僅嘴是黑的不一樣,王寡婦整個算是褐的,好像左邊梆子上還有一顆黑痣。

這顆黑痣有點畫龍點睛的意思,有了黑痣的襯托,旁邊的就顯的顏就不那麼深了,再配合她小麥的皮膚,讓這個四十多的看上去也還湊合。

兩個人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外公趴在王寡婦身上,練的用龜頭頂開小縫,乾瘦的股往下一沉兩個人就貼在一起了,然後慢慢的動自己的:“舒服嗎,安心嗎?”被外公的大進自己下面的縫,王寡婦仍然在哭,只不過比剛才好了很多,在外公不緊不慢的時,王寡婦兩條大腿抬起,緊緊地纏着外公的:“柳叔別……別拔出來,讓你的雞巴在我身體裏多待一會好不好,你一出來我心裏就空空的難受,我不想你走。”

“好我不離開,我這一晚都不會走,我一直會陪着你的”,看到王寡婦這個樣子,外公股和也不動了,把全部進王寡婦的裏,緊緊地的抱着她。

然後像個孩子一樣,撅着滿是胡茬的嘴,去親她前的兩個大子,伸出舌頭狂子頂端的紅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公這麼猥瑣的樣子,噘着嘴伸着舌頭,大口大口的吃女人的子。

王寡婦還在哭,只不過慢慢的哭聲有點往叫牀那邊變的傾向了,兒子的離去就好像走了她身體裏的所有支撐,所以她現在離不開外公,她需要外公那堅硬的支撐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有勇氣繼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