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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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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洗漱洗漱吃早飯吧!”我把三進香爐之後,爺爺很欣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頭。

我洗漱完坐在茶几旁吃包子,老兩口笑眯眯的看着我吃,畢竟大半年沒見過孫子了:“爺爺你們也吃啊”

“我們吃我們也吃,老頭子你也吃”爺爺瘦瘦高高的一頭銀髮,不同於村裏的那幾個老頭的平頭短髮,外公的髮型自我有印象以來就是個大背頭,每天梳的油光鋥亮的,鼻子下面兩撇鬍子,天再熱外出也沒穿過大褲衩,都是長褲襯衫很正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老幹部,其實就是個車間主任,現在還退休了。

曾經是廠裏的會計,也是瘦瘦的神一老太太,如果硬要説我們家誰算胖的話,那就只有我媽了,雖然我媽那不算是胖。

吃完早飯爺爺就一起去菜市場買菜了,我因為臉上的巴掌印出不了門,只能在家無聊的看着電視。

“雖然母后是女人之身,可是一直想的和做的都是男人的事,陽氣過盛而陰氣衰之,長此以往陰陽失調,母后怎麼能不生病呢。”

“哦?説的在理,整忙於政務倒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依兒臣看母后需要的不是安神湯,倒是應該滋陽補陰。”

“太平想要為娘怎麼補呢”

“兒臣為母后尋了一副好藥,已經讓人試過了靈驗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緊接着電視畫面一轉,武則天臉紅潤頭髮凌亂的躺在牀上,一條錦緞蓋在赤豐滿的身軀上,鎖骨和口的高聳半圓深深起伏,旁邊的薛懷義光着膀子要離開。

雖然因為要過審,畫面上有所限制,但是我明白鏡頭裏的武則天,剛剛跟薛懷義幹過什麼。

薛懷義這個卑微的小人物,現在不是光着膀子那麼簡單,而是光着股的,在女皇面前晃盪着,剛剛從她身體裏拔出太平公主給她找的“好藥”在朝堂上叱奼風雲掌控所有人生死的聖皇,剛才被一個路邊賣藝的小人物,在龍牀上按着她那肥碩誘人的瓣,用壯的把女皇透了的肥的汁水四濺,不知那些平常被整治的戰戰兢兢的大臣,看到平時手段狠辣的聖皇,被低賤的小人物,按在龍牀上一番會是什麼覺。

原來讓人不寒而慄的武后,也是一個普通女人,也需要有男人來撫,需要有大來填滿騷的空虛,需要有情人來食豐的寂寞,需要有一個強壯的男人抱着自己飢渴的身體,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自己,需要別人騎在自己的肥上邊,用力的撞擊着滿朝文武都不敢直視的聖體,把進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妙處,駕馭着最羈傲不遜的胭脂玉馬在自己下嘶鳴。

這一刻小混混一步登天了,有人花錢請他玩世上最尊貴的女人,這簡直是祖墳冒了青煙。

而且混混還當了白馬寺主持,成了道貌岸然的大師,可以在佛祖面前按着皇后的大股,兩個人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荒唐。

她就不能為兒子想一想嗎,雖然貴為皇帝,但是手段冷酷凌厲的母后仍然離不開男人,需要男人騎在她那高貴的肥上,把骯髒下賤的東西,進母后那只有父皇能碰的寶貴私密之處,把萬人之上的皇后的嬌不已,跟青樓裏伺候人的子沒什麼區別,尊貴地位呵呵可笑……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太平公主給武則天送男人的情節讓我極其煩躁,你就那麼癢,沒男人能死啊。

太平公主也是夠賤的,還給自己母親送男人,這是巴不得自己母親被人啊,你媽的就那麼賤嗎,你爹還沒死呢就給母親送男人,還讓野男人在父親的牀上玩自己母親,還自己找人試過了,用你自己的騷試過了?

雖説我知道這是歷史,女皇可以有很多男寵,但是我還是難以接受,心中氣憤不已。

哪怕是現代,假如媽媽是個女強人父親去世了,然後母親養了很多小白臉跟自己,我就不信兒子心裏會舒服。

別説那些大道理,假如一個母親真的就是騷很飢渴,會有幾個兒子給媽媽找男人,跟母親的?

也許太平公主是個女的吧,女人跟男人想的不一樣,這是不是就相當於,母親去世了,兒子看父親寂寞難捱,就給父親了個美女解饞?

嗨……這就是個電視劇,我覺自己像是魔怔了,老是胡思亂想,不是説好不管了嗎。

中午的時候爺爺做了一桌子的菜,當然了少不了我愛吃的糖醋排骨,和脆骨畢竟不比包子不好嚼,吃排骨的時候,牽動浮腫的臉頰有些齜牙咧嘴的。

“早知道我就再煮的爛一點兒了,小娟也真是下手這麼重”,看到我吃飯的樣子,有些心疼。

聽到的話,我心裏咯噔一下,手裏的筷子都停了下來,他們都已經知道我是被媽媽打的了,那麼到底知道了多少……爺爺瞪了一眼,笑着又給我夾了塊:“不提不高興的,吃飯吃飯。”可是不高興的已經提了,到了這裏我已經沒胃口了,索放下筷子跟爺爺説:“沒什麼不能提的,我外公是怎麼跟你們説的。”媽媽當時的狀態不可能打電話告訴爺爺什麼,李思娃他連爺爺家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只能是外公不放心我,打電話問問我有沒有回城裏。

爺爺從襯衣口袋裏掏出一盒煙,出一點燃叼在嘴裏猛一口:“你外公説你和你李叔鬧彆扭打了起來,你媽説你説不聽就打了你一巴掌,你氣不過就跑出來了,你外公他就説了你兩句脾氣不該那麼暴躁,李思娃怎麼説也是你長輩,不該跟長輩動手,你聽了心裏不舒服就跑回來了。”爺爺説的邏輯很順暢,順暢到讓人覺事情的經過就應該是這樣的,我都懷疑自己的離奇經歷都是假的,真相就像爺爺説的一樣平凡普通,就是繼父和繼子鬧矛盾,雖説也算個村裏的大新聞,但更稀鬆平常一些,可我後背那些抓痕時刻提醒着我,真相是多麼的離奇荒

二老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的寶貝孫子睡了自己的兒媳,然後被兒媳趕回來的。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不是我爸……我有爸”,這是我的心裏話,用不着跟二老撒謊。

就簡單一句話説的抹眼淚了,就怕媽媽再婚後,我跟着媽媽越走越遠把他們忘了,拿手絹擦着眼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爺爺也是扶着自己額頭捂着眼睛,有點喜極而泣,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説:“那個剛好馬上就要開學了,要不你重新回去上學吧,總閒在家也不是個辦法。”又是這個選擇,如果我答應就意味着跟媽媽一刀兩斷,相當於直接告訴媽媽我以後跟爺爺了。

其實我覺自己自欺欺人的,我不上學就有機會見媽媽了?好像不上學就能見了一樣,可能我心裏還有一絲僥倖吧,説不定媽媽某一天回心轉意就原諒我了。

“本來我也學不進去,停了大半年的課……還是算了吧。”

“唉……不想去就不去,在家玩幾天我給你找個地方幹活,不上學總得學點什麼吧”,爺爺也沒我,只是對於我不上學有些惋惜。

“嗯”因為我臉上的巴掌印不能出門,在家裏呆了有四五天吧,爺爺也給我買了幾套秋裝,今天臉上的巴掌印已經差不多了,換了衣服我就直接出門了。

“小志回來了,小蕾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她快開學了,在家裏複習功課呢。”

“你們兄妹倆還真奇怪,上次小蕾回來了你沒來,現在你回來了小蕾又沒來,你們兄妹倆就不能湊一塊讓你爺爺高興高興啊。”

“小蕾馬上開學了,開學後不就能天天過來了。”

“説的也是”樓下有一堆大爺在下棋,準確的説是兩個人下棋一羣人圍觀,時不時的支個招,大部分都是廠裏退休的工人。

“小娟不是又嫁人,小志跟着過去了嗎,現在怎麼又回來了,而且看樣子要長住啊。”

“哎你不知道,小志和他那個後爹鬧矛盾打了一架跑回來了……””還有這事兒啊,你好好説説……

我整天不出門,還以為沒人知道呢,沒想到早就傳開了,不過也是,爺爺買菜的時候,鄰居碰上隨便聊兩句,爺爺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我回來了,再加上村裏離縣城也不遠,這也就算不上什麼秘密,版本當然就是外公説的那個版本了,如果是真實版本早炸鍋了。

好久沒這麼愜意的在街上走了,這條路以前我上學的時候一天走好幾個來回,現在卻有種陌生,街邊的商店還是老樣子,各種陳舊掉的商店牌子,接近中午路上還是有些行人的但是不多,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縣醫院的門口。

走到斜對面的公站牌旁邊,那個算命的還在那裏沒挪窩,我知道像這種擺攤的,特別是醫院門口這種風水寶地,沒點什麼路子是擺不了攤兒的,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打游擊戰,他會很珍惜這個寶地。

“大爺問你點事兒”算命大爺像是種地的老農,不是山羊鬍而是一圈絡腮鬍,穿着一件背心大褲衩手上拿着摺扇,眼睛上還像模像樣的戴着一副眼鏡,我十分懷疑這眼鏡是樣子貨,聽到我問話,無打采的抬頭瞄了我一眼:“想問什麼,學習、姻緣還是家人的福禍。”

“都不是,我是想問前些天一個人在你這攤兒上,你給人家説了些什麼?”聽到我這句話,吊兒郎當的算命大爺臉有些古怪,看了一眼前邊車站等車的人小聲説道:“這是人家的隱私你知不知道,我怎麼能亂説呢,再説問我的人多了,誰知道你説的是誰啊。”啪——我把一張十塊的拍在了攤兒前:“人多那你就好好的想想。”算命大爺嘴一咧笑眯眯的把錢走,身體往前趴了趴湊的進了點壓低聲音:“那人長什麼樣,嗯主要是他問的是什麼,長得像的人太多了。”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了,確實如果僅僅描述李思娃長相,還有出院那天的子,他還真不一定想的起來,畢竟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醫院門口的人量太多了。

可李思娃會問什麼?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他……應該問的是……跟他老婆有關的問題,可能……會有些難以啓齒”,大難不死找算命的算一卦,對於李思娃這種很信的人來説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