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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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以後你畢業了,你叫我以後怎麼辦?”杜如煙伸出青葱白玉般的手幫男孩擦拭着臉上的汗珠。
“怕什麼,我不是還在杭州?離不開就別離開了。”郭燁關心的問。
杜如煙在現在是越看男孩越喜歡,她在他小嘴上親了一下:“現在你是嘴甜…你還小,以後等我年老衰了,到時候恐怕就不認識我了…你也是連你同學媽媽也不放過!
…
我們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放心吧,杜老師。”郭燁左手輕輕捧起她的下巴,她嬌白膩的臉温熱,認真道:“主要是老師太漂亮了,忍不住,你不知道叫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我還特地在你家隔壁買了房,不過也沒見過你幾次。”
“你沒見過我,我可是見過你,後來我就躲着你走咯,哈哈哈…”杜如煙臉上嚴肅的表情瞬間暖花開:“誰知道,還是被你小子偷去了。”
“這叫命裏有時終須有,來老師給我含一下!”郭燁説着就按着杜如煙的頭往下去了,杜如煙微微猶豫了一下就跪坐起來,握着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一口含住了,男孩的瞬間在她口中膨脹了開來,杜如煙把他上的吃得乾乾淨淨,而後兩人梅開二度。
如同所有的熱戀期情侶做愛那般,兩人做完後相擁而眠,瘋狂的放縱真的讓他們疲力竭不想動彈,此刻兩人就這樣躺着,沒多久,郭燁的右手緩緩伸到杜如煙的肩後撫摸她的背,而三十多歲的杜如煙這時像是忘記了身份和年齡,安靜得像小狗般馴服地閉着眼睛,享受着小自己二十歲的男孩從頸部到背部温柔的愛撫。
第89章攤牌陽光緩緩西斜,酒店的房間裏牀上一片狼藉,郭燁側身躺着正在睡,他的一隻胳膊墊在了杜如煙的頭下,另一隻手環抱着她豐腴的身軀,而杜如煙被郭燁用兩隻手環抱着,正在他的懷裏睡,此刻杜如煙身下墊着紫浴袍,牀單上還有大片的和的痕跡,而且兩個人的器也沒有清理,許是因為太累了,兩個人經過第二次的愛後,竟然沒有去洗澡,也沒有下牀,就那麼相擁睡着了。
杜如煙睜大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昏暗,她像是被汐衝上海灘的一條死魚,沉重地匍匐在軟綿綿的牀墊上,在牀上她雪白的體盤屈如弓,男孩健壯的手臂從前面抱住了她,她昏昏沉沉地醒了,頭腦卻停留在混淆的狀態,她的大腦空空如也,所有的記憶像煙火一般都從兩隻耳朵裏漏了出來。
厚厚的窗簾遮蔽着,房間裏安靜深邃,偶爾能呼到外面蟲鳴鳥叫聲,她睜開了眼睛,睡眠像像長着翅膀的影子遠遠地離開了她的身子,剩下的是清醒的意識和無力的軀殼,金黃的昏暗像水一樣浸泡着她,她覺得自己下體很腫有些火辣辣的痛、身體很輕也很重,她的頭腦如同蒙上灰塵的屏幕,她渾身赤着,甚至連內褲也沒有,此刻房間裏飄蕩着黛青的空氣,男孩摟住了她,他們相疊着側卧,像一對相親相愛的夫。
看着男孩俊朗的臉龐,古銅的皮膚,杜如煙的心裏軟綿綿的,她想到了在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時,他顯得那麼地焦急那麼地無序,彷彿深怕遲緩一會就失去了,他的動作是魯莽的,且幾乎是暴的,他的送是狂亂無序的,忽而是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忽而卻風拂面輕柔乏力,這是杜如煙第一次真的覺到,跟一個年紀小得很多的男人做愛是那麼地充滿了情,他彷彿有着用不完的體力,從上午開始一直做到了下午,連午飯都沒吃,直到疲力盡。
她試着把他的手掰開,可郭燁突然把她抱得更緊了,隨着一聲夢中的呻,他開始熱烈地親吻起她的臉,他的嘴像是飢餓的蛤蜊濕潤潤,朦朧中,他的四肢像長青藤一親緊緊纏着她的身體:“老師你醒了?”
“嗯…快起來,等一下同學都回來了!”杜如煙親吻了幾下男孩,努力地將自己的頭腦清晰起來,推開了他,掙扎起疲憊的身子,一手捂住了前飽滿白膩的房下了牀,她的腿發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自己學生成這樣,她有些羞恥的説:“我…我先去衝一下。”
“我幫你洗吧,你看你痠腿軟的,萬一摔了多不好。”郭燁柔聲説着從牀上跪了起來,殷勤地起身扶住她。
杜如煙偷偷瞄了一眼他下吊着的碩大陰莖,似乎還有些有些心慌,顫聲説:“誰…誰讓你幫了…你不許來…”話還沒説完,杜如煙就往洗浴室跑去。
郭燁看着杜如煙那雪白優美的背影以及她跑動時那一掂一顫的,突然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在男生宿舍相遇時的場景,不知不覺又開始有些充血,他也不着急,緩緩的下了牀跟了過去,果然,廁所並沒鎖上,門還給他留着看她已經打開花灑站到了熱水下,郭燁關好門,着嘴欣賞起了這個美婦一絲不掛水淋淋的赤側面。
她的身材不如母親趙鶯那麼緊湊,雖説保養得不錯,曲線依舊十分誘人,但手臂、小腹、大腿附近都能清楚地看到稍微有些豐腴,尤其是與側連接的地方,還殘留着生過孩子的痕跡,一道淺淺的縱紋,排列出所受磨難的紀念,她沒有洗頭,烏黑的長髮盤起來,閉着眼昂起下巴,靜靜地衝洗,讓水從豐滿的碩中央下,把烏黑的陰打濕成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郭燁莫名想起了這麼一句,走到水中,輕輕銜住杜如煙的耳垂,用舌頭勾兩下,低聲耳語:“老師,我説要親你的全部,還差一半,你是不是忘了?”
“嗯?”杜如煙扭臉看他,眸睜一線,媚眼如絲:“哪一半?”
“背後啊。”郭燁笑嘻嘻地繞到後面,正好她盤起了頭髮,白的脖子全部亮在了盤起的頭髮下,一口親上去,皮下凝酪,真是嬌綿軟。
“嗯……”杜如煙牽絲般細細呻一聲,雙手一伸扶住了屋牆,情不自把頭微偏垂下,想讓他往更更受用的斜側面轉去,郭燁卻故意不肯,只在她雪白的肩膀和美背周圍來去,一直到她難耐地扭了一下,豐盈的微微一蕩,他才將貼近過去,雙手繞出腋下,捧着肥美滾圓的房把玩,舌頭總算遂了她的意,順着耳垂下那一段上下滑動。
這個同學的母親,大學的美女教授,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了,這大概是郭燁最不費工夫得到的一個女人,他要謝杜如煙那個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丈夫。
倆人正在放縱糾纏的時候,老郭已經開着縣裏的配車回到了杭州,他是第一次來兒子這邊的新家,在門口的花盆底下找到鑰匙,剛進屋就看到在門口換鞋的地方几雙顏各異的高跟涼鞋,老郭看着些的涼鞋,心裏又浮現出那天發現的子那些的內衣絲襪,心裏酸溜溜的,臉沉沉的進了屋,房間裏充滿一股温馨的味道,老郭卻覺得如此陌生和格格不入。
來到二樓三間卧室各看了一遍,看到明顯是子趙鶯卧室衣櫥裏一堆堆暴的內衣,有些內衣睡衣甚至連他都沒見過,老郭心裏更是悶得慌,這一刻他幾乎認定了自己子有了外遇,他真的不想肯定子有婚外的戀情,但種種的跡象都説明趙鶯確實有其他的男人,只是他不知道其實那些暴的情趣內衣裏大部分都是趙媛的,而趙鶯雖然也很想引兒子郭燁的目光,但她保守傳統的思想始終沒有本上的轉變,她有些羞於穿那些情趣內衣去挑逗兒子。
趙鶯在今天下午時接到老郭在回來路上的電話,這一個下午的時間,她都是心煩意亂神思恍惚,她沒有打電話給兒子郭燁,這是她要去面對的,在趙鶯心裏不管兒子多有本事多額成,他始終是個孩子,這種壓力不該他來承受,哪怕兒子就是她的情人,可就算告訴了兒子也是徒增煩惱而已,等到下班後,學校裏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趙鶯才舉步維艱的下了樓,開上新買的奧迪。
回家裏的時候,發現老郭蜷縮在客廳裏的沙發裏,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還有滿了的煙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裏等得不耐煩了,而且心情很不好,這麼多年的夫默契,趙鶯知道丈夫恐怕是想攤牌了,這是從什麼時候起夫倆人都知道了對方心裏大概在想什麼,卻沒有説破,這大概是從老郭去縣裏報道開始的,一個人的心有沒有在自己身上是覺得出來的。
兩人都沒説破,只因為説出來就無可挽回了,可是現在趙鶯懷孕的消息打破了夫倆這種默契。
趙鶯默不作聲的將包和車鑰匙放下,拿着垃圾桶收拾茶几上的酒瓶,微弱的聲音讓老郭醒了過來,他對着她上下打量着,她烏黑的長卷發整整齊齊的向後梳成髮髻,素淨的玉臉上只輕輕塗了紅的膏,在稍暗的昏暗的光線下她的雪膚紅更加驚豔。
她穿一件修身剪裁的紫呢子西裝上衣,前被房撐得高聳,細長的脖頸中繫着條黑白間條的絲巾,一條長及膝蓋的紫呢裙將筆直的大腿裹得嚴嚴實實,更顯得那豐碩渾圓的肥更加翹,玻璃絲襪像一層肌膚般覆蓋在玉柱般的頎長小腿上,腳蹬一雙7釐米的黑紅底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端莊美麗,無論是誰看到她都會覺得她是個不可多得好女人吧?老郭這樣想着。
“你醒了?什麼時候到家的?”丈夫的目光使得趙鶯如同針芒在背一陣不適,他的眼睛一多疑就變得像刀般的冰冷,這讓趙鶯的內心到了虛弱,對他那雙白多黑少的眼睛,讓她渾身不自在。
“六點多到的吧!”老郭的聲音有些乾澀,説完拿起了茶几上的打火機和煙,點了一隻。
“少一點一點,對身體不好。”趙鶯習慣的關心了一聲,將茶几擦乾淨:“吃飯了麼?我去做點?”
“不餓,不用忙了。”老郭掃了一眼子的絲襪美腿,心裏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的疼了一下,以前子可是從不穿絲襪的,他有些不甘:“你做下我們聊聊。”趙鶯坐下後一陣沉默,在有些昏暗沉默的客廳,窗外透進來的餘光裏趙鶯看着這個年過四十男人,她的丈夫坐在沙發裏的朦朧輪廓,只有他手裏的火星在一閃一爍,就像一個身體,一個生命的心臟,在真實地跳動和悸動,趙鶯有些不忍也試圖開口,但不知該怎麼説,錯的畢竟是她,她就像一個等待審訊的犯人。
老郭想猛喝了一陣酒,卻發覺酒瓶空空,扭過頭去,看着窗外的最後的餘光,意識到自己暖陽般恬靜的子被攪碎了,他們的生活裏確實遭遇了刻骨銘心的事了,良久老郭終於還是問出了一句:“孩子一定要生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