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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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明白我調整散花的時候，下面硬到什麼程度，近距離看媽媽平躺着下的身體，實在是太容易缺乏營養了。

對着空中懸掛着的相機鏡頭附近的紅外接受器按了十幾次快門，期間讓媽媽微調了姿勢和表情。我就把相機從空中降下來檢查畫面。

奇異的是，前面幾張媽媽的表情有點怪怪的，並沒有看鏡頭，而是好像看向我這個攝影師的方向？

我問媽媽怎麼回事，媽媽吃吃笑的説：“你褲子鼓得好高……”我低頭一看，察覺到自己差點不小心衝過臨界點了，於是我只能蹲着和媽媽聊了一會，等待褲襠裏的兄弟消停下來。

媽媽這時也坐起來看我拍攝的回放，我們一致認為這個機位很，只拍攝下的情照片太可惜了。

於是我開動腦筋滿足媽媽，把她的裙子拿來讓她穿好，再把她的坤包拿來，把包裏的零碎拿出來在頭部一側故意散亂的佈置。

於是這個鏡頭就有點悲傷意味，媽媽的包打開了丟在身體一側，包裏的東西凌亂的滾了一地。口紅、鏡子、手機、面巾紙、濕巾、髮夾、便籤本、粉底、眉筆、油紙、口香糖……甚至我找到一本小巧的記本和手掌大的英文小説。

這樣一佈置，簡直就是一張情電影的海報場景。美的商品包裝散落在古樸的地磚上並沒有產生凌亂，配合凹凸有致的美麗職業裝少婦，反而有種反差萌。看上去似乎是手忙腳亂的上班族女強人摔倒了，代表了她身份和武裝的東西散落一地。

但是這麼文藝的一切，都得女主角好看，氣質到位才行。

如果是那些網紅臉，估計這畫面得俗不可耐。如果是小清新，又沒有這種女強人面具碎一地的真實，反而只會讓人覺得是擺拍。只有媽媽這種30出頭的美麗輕女，畫面才會有讓人同情的受。

拍完這一套，我和媽媽圍在相機晶屏前，沉浸在自己創作的畫面中。

我和媽媽抬頭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帶上了滿足的笑意。

我們站起來收拾了一下場面，室外沒什麼好拍了，我們進到單位的三層樓裏找靈。

有了剛才的高標準，一般的創意我們看不上了，差不多把樓逛遍也沒有什麼構圖漂亮的環境。

媽媽天然靈機一動的説：“多媒體學習室怎麼樣？前半個房間像不像學校裏的教室？”我想了想説：“要是搬走講台上那些話筒和銘牌、撤掉黑板上的投影布的話差不多。你是要拍學生主題？”媽媽撇了個嘴，説：“當然是老師主題啦”。

我腦子裏轉了轉，怎麼也想不出老師主題能拍多唯美的畫面，索隨她折騰得了。

於是我們來到二樓的多媒體學習室，這個房間裝修比較新，一看就是單位響應黨員遠程學習而新建的。我們把前半截學習室搬動了些東西，儘量把學習室打扮得像高中教室。

然後是整理媽媽的妝容，主要就是處理她過於時尚緻的髮型，老師嘛，太時尚了總是有維和。

她那套小西裝和真絲襯衣也太華麗了，我讓媽媽把領口圍着的絲巾垂出來展開垂下，遮住太華麗的領口金屬花邊和金屬釦子，再讓媽媽去教室外面換上她平時上班用的黑啞光褲襪，儘量讓穿着看起來樸素些，畢竟舍賓褲襪實在太有光澤，不是老師們會穿來上課的褲襪。

然後讓她用卸妝工具處理掉口紅、眼影什麼的，頭髮也蓬鬆用最單調的鬆緊帶束成馬尾。好再她的指甲是假指甲，處理起來方便，摘掉就好。

搞完外表，我拿出學習室裏的粉筆，讓她按照我背誦的語文課本在黑板上抄上板書，再讓她親自擦掉重寫，她手上立刻自然的染上一曾粉筆灰，氣氛一下子就足了。

我把相機放在第五排課桌上，用大光圈虛化背景的黑板，拍攝近距離媽媽腹到膝蓋這一段。這個機位只取了媽媽正面左腿這一半，看起來就是老師從你課桌左邊的過道走過。我故意讓媽媽的手託着書本在鏡頭裏出一角，充分表達出上課的氣氛。

但是第五排前面不能沒有同學出鏡啊！於是我自己做為道具就起到作用了，我坐在鏡頭前面只需要出背面怪怪做背景就可以。有我的遮擋，鏡頭裏就不顯得空空蕩蕩，左側有媽媽的半身遮擋，右側大部分被我佔據，中間縫隙出講台和黑板，這樣畫面就完美了。

當然主角仍然是媽媽，以及她的美腿。

我讓她把短裙穿高一點，出黑啞光絲襪的大腿。並且用沾滿粉筆灰的手指輕輕在大腿上橫着抹了一下，形成了看起來是不小心抹上去的粉筆灰痕跡。

我對焦集中在媽媽大腿黑褲襪和粉筆痕跡上，然後坐在鏡頭前排，對着紅外線接收器按下遙控，立刻背過去默數三秒，聽到卡擦一聲快門聲，再回頭檢查拍攝效果。

這樣反覆拍攝了七八張，我提議媽媽拍點情點的，説完我留心觀察她的反應，看起來她有點靦腆但是並無不悦。大概我説完幾秒，她表情就恢復了正常，這樣看來差不多能明白她的心思了。

我這次沒有讓她衣服，而是再次提高裙子到齊B的程度，然後站在我身邊同樣背對鏡頭，再彎去撿東西。

所以喜聞樂見的她股高高翹起，暴在鏡頭視野裏了。

媽媽看了相機回放，臉碰的一下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