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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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的部把黑啞光褲襪撐得太開，以至於出底下的，讓媽媽的黑褲襪美腿產生了由到黑的漸變效果。部和大腿附近顏是，越接近小腿顏越黑。

這個上下漸變的半透明效果讓媽媽的溝顯得非常明顯，媽媽瞬間臉紅的原因就在這裏。

我還順勢補刀。：“你沒穿內褲啊？拍老師主題的還是穿內褲比較有氣氛。”媽媽拿着包裏裝着的內褲去學習室外面換了，想想覺得好刺，她為了穿內褲不是躲到房間裏，而是去走廊。

媽媽換完內褲，氣哼哼的回來了。雖然她表現得有些生氣的樣子，但是我們説不了兩句她就笑趴在課桌上。

我為了避免她真的生氣，只好誇她：“其實我高興的，媽媽換褲襪仍然沒忘記我”媽媽故意氣鼓鼓的説：“誰讓你不早告訴我，害我費時間穿兩次！”我連忙道歉。

為了製造不經意走光的效果，我們重新開始拍這個鏡頭，很是調整了裙子的位置才拍出理想的效果。

有了內褲以後，偷拍老師裙底的氣氛就更足了。

然後我又設計了幾張老師裙子被凳子靠背、講台一角給扯起來的場面。媽媽問：“為什麼這些鏡頭都拍局部特寫？”我笑笑説：“當然是為了方便發到網上去啊，這些照片沒有肩膀以上的，加上絲巾也是媽媽新買的，誰都無法從場景和服裝上看出來照片中模特是誰。”媽媽雖然聽了打了我幾下腦袋，但是也沒出言反對。

我這個試探，得到了意外的回應。似乎只要相對安全，媽媽並無對與把照片放網上的牴觸。其實把她照片放網上給別人欣賞，我是並無什麼興趣的。提起這個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試探一下媽媽的心思罷了，但是結果讓我非常惑，她到底是開放呢？還是保守呢？説她開放應該沒錯，但是某些方面又非常保守，如果按照網絡上的情小説的節奏，我們早該有實際進展了，但是現實是她對我們的關係仍然是毫無逾越的興趣。

也許女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個體。

第七章今天這次攝影會算是完成了任務，拍攝了兩套主題，圓滿得不能再圓滿。

媽媽愛不釋手的抱着相機用晶屏回放照片看，一邊看一邊笑。

我則勾勾的盯着她坐在課桌上垂下的黑絲襪美腿，回味着今天眼睛吃到的冰凌。下面硬到我不想站起來，於是我突發奇想説：“媽，要不要拍組合照？”媽媽明白我什麼意思，猶豫着説：“不好吧……背部出鏡還好，如果兩人出鏡多了你很容易被認出來的，除非兩人都不頭，但是那樣很難構圖。”果然媽媽是專業的，懂得的東西超多，我不心裏想你是拍過多少套圖啊，為什麼那麼練啊。

想歸想，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拍不發出去的那種，再説馬上中午了，也沒時間仔細策劃了，趁着服裝道具場景都在，隨意發揮幾張吧？”媽媽想了一下，笑嘻嘻的説：“行~~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一上午拍了那麼多正經的，早就蠢蠢動了吧？媽媽配合你就是了。”我有點被拆穿了的尷尬，支支吾吾的説：“……謝謝”。

媽媽倒是豁達，大大方方的説：“你接下來要是還能那麼努力的學習，媽媽肯定也不會小氣的。”我不好意思的説：“哪能每次都考那麼好，人總有狀態好壞的時候嘛。”媽媽盯着我眼睛都不眨的説：“那你以前怎麼沒這狀態？還不是不夠拼？你現在證明了，只要夠拼，什麼成績拿不出來？”我只能承認：“確實，以前太懶散。”媽媽獲得了滿意的回答，大手一揮：“行了，來吧，你要怎麼拍？”我得到了指揮權，也沒隨意使用，而是沉思了一下做了簡單策劃説給媽媽聽：“我想演練一段互動戲，以備將來你想拍母女温馨田園風格的時候用。”媽媽之前和我提過未來想要找個小女孩做模特，和她一起入鏡拍個媽媽帶女兒的場景套圖，要那種歐美夢幻田園風格的。華麗的洛麗塔服裝配合花草繁盛美麗的場景，能夠極大的滿足她沒有生到女兒的遺憾。

而且這種母女情深的圖是可以公開發朋友圈的，媽媽的朋友圈都知道媽媽是個喜歡拍照的有錢人家太太，所以經常發攝影作品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媽媽一想到她未來策劃的大戲，滔滔不絕和我又談起田園風格取景問題，我看看錶時間很緊張了，只能掐斷她的腦內妄想讓她趕緊入戲。

為了安排老師和學生調情的故事，我們把教室凳子都翻到桌子上去，做出今天是學校週末的氣氛，畢竟老師和學生敢在教室偷情，肯定是學校放假無人的時候啊。

然後和之前不同，為了營造隱秘偷情氣氛，我把窗簾都拉上，只留一條條小縫讓陽光投進來。而且我把機位設遠一點，讓媽媽做定位目標給相機固定下焦距和ISO。做好這些我讓媽媽側坐在我的課桌上，調整遮蓋在大腿上的裙子，儘量出多一點腿部曲線。再讓媽媽扭看向座位上的我，把她的襯衣用小的文具夾在她背後收緊，勒緊身體的襯衣顯得非常細、非常的。

這兩個簡單的招數立刻讓剛才還覺打扮樸素的媽媽起來，我到媽媽被我一番折騰，也認真起來調整表情了。

我設定好了遙控延時5秒，對着鏡頭按下遙控後立刻縮回座位上擺出端正的坐姿。

大概5秒後，鏡頭傳來咔嚓聲。我從課桌下掏出媽媽的IPAD，打開索尼專用的APP相機軟件，於是幾秒後就看到了剛才拍攝的照片。這個超方便的相機熱點WIFI連接平板電腦的功能，還是我剛才想起來的，這樣一來模特們不需要起身去相機那裏看小小的晶屏了，拍攝完一張，立刻能在IPADPRO上的大屏幕看到拍攝畫面。

媽媽拿過去看看説：“好像……差那麼點意思？”我點頭説：“我倆離得太遠吧，啥曖昧覺都沒拍出來。”媽媽放下IPAD，果斷的説：“再來，你靠過來些。沒想到IPAD還能這麼用，這下更方便了。”我隨口答道：“效率應該提高不少”，然後忍住心中的動搬動座位向她靠過去。

當我擺出認真聽講的姿勢時，我桌上放着的手臂，已經差點觸到她的大腿了。

媽媽從我這裏拿走遙控器，對着機器一按，馬上轉身向我俯身靠近。

這一次，媽媽的即將湊到我額頭了。我好想抬頭近距離欣賞，但是怕破壞氣氛仍然做出一副老實學生的樣子目光平視。

幾秒後咔嚓一聲響，我們都轉頭去看IPAD。媽媽看了笑着説：“不錯，覺對了。不過俗套的，我扭得那麼誇張，不太自然。”我皺着眉頭説：“那怎麼辦？”媽媽想了想，説：“要不你做用手做個準備解我口襯衣釦子的動作？就像電影《教室別戀》封面那樣？”《教室別戀》是爸爸買過的DVD之一，殼子擺在家裏書房很久了，所以她一説我就知道是怎麼個形象。

於是我們又按下延時快門，然後我兩個手指捏住了媽媽口的紐扣。

不得不説這個動作本身就很曖昧，我看到媽媽口起伏大了起來。

卡嚓了幾張，我試了兩指捏紐扣、單指按在紐扣上、單指別開紐扣間的襯衣縫，以及抬頭和平視兩個版本。

自始自終，我沒敢真的觸碰到媽媽的身體。

接下來我們試了“換燈泡”這個機位，媽媽踩在桌子上兩手高舉做出去摸教室的燈泡的動作，我則在下面扶着她的一雙絲襪腿。

相機安排在我身後低位仰拍，由於對着頂燈逆光，人物效果不太好。我們乾脆打開窗户讓陽光進來，關掉頂燈體現出絲襪的質。

我最大的享受當然就是兩手輕輕握住媽媽絲襪小腿的握了，不知道是我太小心還是媽媽的皮膚太柔軟，我只覺握住了兩團雲霧一般，不知道該用力些還是輕一點。

也許是我兩手熱度很高，我覺到在我手掌下媽媽的皮膚起了些雞皮疙瘩。

不過她的表現絲毫沒有受影響，一直問我角度怎麼樣。

我乾脆把IPAD給了她，反正她手臂上面沒有入鏡，可以舉着平板電腦拍照，邊拍邊看效果。

由於鏡頭從後面拍過去，所以我把媽媽背上襯衣夾着的一行小夾子給換到了正面，把襯衣貼身繃緊了。

可惜裙子是正常短裙，無論怎麼穿高一點，從側後方也是看不到內褲的，而這個場景又不能生硬的把裙子起，所以怎麼拍都很難有曖昧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