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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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一個人,也不是個事啊。”楊強説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考慮過鄧大年可能會把他殺了。
老大爺朗的笑説:“那有啥,囡囡是我們全家的寶貝,她沒爺爺我們就兩倍的疼。
我這倆兒子遲早各自成家,她們娘倆就跟着我們過肯定餓不着,我又不老賺點小錢的能力還是有的,這不年初才賣了鄉下的房買了這小店面。”大舅子也説:“就是,誰敢欺負我家囡囡,我丟他進溝裏學游泳去。”這大舅子還有點紋身,老太太笑罵道:“以前我這渾小子也不懂事整天遊手好閒,從他姐夫走了以後就知道啥叫真正的男人了,要不哪會白天老實上班,晚上在家幫忙啊。”
“小舅媽!”這時囡囡大喊了一聲,開心地跑了出去。
外邊來了個騎電瓶車的女孩,長得眉清目秀直接抱住了她,一直在殺魚比較老實的小舅子摘下了圍裙趕緊洗起了手。
“姐,我們帶囡囡去前邊坐搖搖車了。”説着他蹲了下來,一把抱起小囡囡騎在他的頭上,另一手牽起女孩就走了。
看得出他們一家過得不錯,起碼走出了鄧大年死去的陰霾,當然他們對鄧大年的首肯還是很高的。
魚粥很香,酒也不錯張文斌吃得很滿足,臨走的時候他們死活都不肯收錢。
楊強想了想,説:“這樣,孩子畢竟還小以後要多注重健康,這是我的名片有事你們儘管打我的電話,有什麼惠民的項目和政策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多謝領導,領導慢走啊。”離開的車上,楊強想了一下,打了個電話:“給兒科撥十萬經費。”張文斌則説道:“現在放心了嘛。”鄧大年憨厚的一笑:“放心了。”張文斌拿出了一張符,説:“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入氣運確保那傢伙三天之內的上絕症,我知道你生不是惡人,不過既然你答應我了現在就沒反悔的餘地了,至於代價是什麼你應該知道。”
“知道。”鄧大年猶豫了一下,突然以鬼魂的姿態跪了下來,説:“有個不情之請,我鄧大年答應的事一定赴湯蹈火,仙家仁厚請仙家多多照顧我的女。”
“我欣賞你,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張文斌的面瞬間一變。
鄧大年嚇了一跳,慌忙説:“在下不敢,只是請仙家大發慈悲,只要仙家肯開恩,小的願意不入輪迴永世為仙家做牛想馬…”
“想為我做牛做馬的多了去,你還沒那資格。”張文斌冷着臉,説:“鄧大年,你不要再有執念了,他們的生活已經平靜而又富足了,再給他們一筆錢或是其他恩惠不一定是好事,你不要小看了人惡的一面。”
“確實,我又有執念了。”鄧大年苦笑了一下,不再堅持。
張文斌心裏默唸手中做法,鄧大年的鬼魂十分温順的化成黑光,進入了一道黑的紙符之內。
等到了徐菲樓上,張文斌把符給了楊強,説道:“咬破你的手指,按一個血手印在上邊。”現在的楊強不疑有他,直接就照做了,張文斌讓他把符收起來以後吩咐説:“明天去上班看見你那仇家,悄悄拿這張符蹭她一下然後找地方燒了就好,鄧大年的執念很深所以修為也很高,他應該能在兩天之內讓那傢伙的上不治之症。”楊強一聽欣喜若狂,可又忍不住問:“主人,不是説我不能殺生嘛,讓她的絕症也是殺生的一種啊。”
“造化最是複雜,不管幹什麼都會牽扯因果,我帶你跑了那麼大一圈算是一個周全的考慮。”張文斌嘆息道:“為什麼找立地靈,是因為他們不屬惡靈沾不上因果,只要談妥了後果就他們自己承擔。
而代價就是你仇家今年43歲,如果她能活到80的話,那讓她病死以後,鄧大年必須在地獄受33年的折磨,才能進入六道輪迴。”
“這麼嚴重?”楊強一聽是嚇了一跳。
“所以他才猶豫了那麼一會,這是我們不沾因果付出的代價。”張文斌看了看他,有點好笑地説:“説來你是狗腿子還是我狗腿子,你有事我忙裏忙外地跑腿,想想也是覺得可笑,找你這樣的家奴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啊。”之前家奴這個詞讓楊強覺得屈辱,可經過陳伯的點撥又覺得豁然開朗,餓了都有人易子而食,為了錢財殺父噬兄那更不在話下,可又聽過誰閒着沒事丟了自己的財物。
楊強一想這兩天的經歷,一時有點動忍不住跪了下來,朝着張文斌就磕了一個頭説:“主人在上,為奴者楊強的一切都是主人賞賜的,能於主人為奴是我三生有幸,主人對我之恩無異於父母。”張文斌坦然受之,笑道:“有個事倒要和你説一下,你已經死裏逃生兩回了,碰上我算是你的造化,不過也用了你不少的氣數。”
“你雖然年紀尚青,看樣子該平步青雲,不過我想這兩年就差不多了,再過幾年再前進一步都難。”
“為什麼?”當官的,誰不想更進一步。
“氣運用在仕途,還是用在保命上,有的時候就是你自己選的。”張文斌輕描淡寫説:“是當一個一方諸侯權勢穩固得以善終,還是給你當一天皇帝當然被造反的人殺掉,你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
“主人,我想明白了,您説得太對了。”楊強是一點即透,馬上笑説:“命沒了什麼都沒了,就算當皇帝也沒用啊,還不如這樣活着回來的瀟灑一點。”張文斌打了個哈欠,説:“好了,滾蛋吧,等你那老對頭死的時候,你就得想辦法給鄧大年家人一點好處知道嘛,人家可是在替你受苦難。”
“主人,那我先走了。”回到了徐菲家,浴缸裏的熱水已經放滿了,張文斌一泡進去舒服地哼了一聲。
徐菲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外邊,給張文斌按摩着肩膀,聽聞了這兩天的事面有點古怪:“主人,您不殺楊強已經是他的福分了,怎麼還那樣幫他??”
“怎麼,不殺他的話,你心裏終究不舒服?”張文斌戲謔地問了一句。
“不至於,主人的決定怎麼樣我都支持,更何況現在他在的話想想也不錯,能讓主人多一點的情趣,要不您玩膩了我遲早被其他的小狐狸勾走了魂。”徐菲嬌嗔了一句:“我只是想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這樣大費周折。”
“我看起來就不是做好事的人,對吧。”張文斌拿起旁邊的煙點了一頭,享受着她的按摩,説:“楊強的命格不硬,可他的官運卻是亨通,我這樣大費周折的平衡因果,為的是瞞天過海拿走他以後哼通的官運。”
“官運?”
“沒錯,楊強天命不高但官運亨通以後肯定平步青雲,現在這麼一他坐這局長就做到退休了,那命裏的官運是六旺之一我就笑納掉了,要不你以為沒好處的事誰會幹。”
“我就説呢,主人那麼好,哪可能對那臭男人那麼上心。”徐菲咯咯地笑了起來。
張文斌慨道:“隨其自然吧,心念隨時勢而變,這樣鄧大年既能解,也可以讓楊強給他家人多一點的照顧兩全其美。”
“這樣的男人,真的好人。”女人是的動物,徐菲都有點紅眼睛了。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其實這樣也算是個美好的結局。
要是鄧大年還活着,那一身都是病怎麼可能治得起,恐怕下半身都是個藥罐子會拖累全家,貧賤夫向來百事是哀,夫亦不過是同林鳥而已,到那時候或許就沒你想得那麼美好了。”
“臭主人真討厭,幹嘛説得那麼直白,就不能讓我繼續動一下嘛。”徐菲嬌嗔着,拍了張文斌一下。
洗完了二來到牀上,這一次沒急的幹什麼只是抱在一起,張文斌着煙陪她説着話。
徐菲忍不住問:“主人,我覺…這幾天你是不是在刻意的迴避果果。”女人的直覺果然都是鋭的,張文斌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説:“你猜的倒是準,主要果果融合情蠱以後多少受影響,為了讓她有一個健全的人格,我不能靠得太近免得她變得偏執。”
“我早和你説過那不是好東西了,如果我要利用的話,現在你女兒我讓她殺了你這當媽的,她保證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情蠱這東西惑人乃是至之物,所以我儘量不和她見面就是怕她在這關鍵時期受影響。”説罷,張文斌着嘴道:“要不你以為我忍得了,你女兒那白虎小和會咬人一樣,起來叫牀聲嗲的想想我都覺得忍不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晉升五陰女馬上完成了,得讓她先適應鬼童的氣息,進一步晉升六陰女時就是採摘的好時候。
下的實話比深情款款的謊言更值得相信,徐菲臉上有動的柔媚,摸着張文斌的膛説:“臭主人太討厭了,現在覺得果果的小着舒服,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是吧。”
“嘿嘿,吃你女兒的醋了,她的小確實很緊啊。”張文斌一説起這話題也亢奮:“所以你該知道主人忍得多辛苦了,我現在去搞她肯定願意,對面房間門一推就行了。”
“就算不做比較,來個母女雙飛多好啊,知道主人忍得多辛苦嘛。”
“就吃醋,怎麼了!”徐菲嘟着小嘴一副吃醋的模樣,不過心裏卻滿滿都是暖意。
她琢磨了一下,嫵媚地説道:“主人,等這事忙完了,我介紹我妹妹給你認識,我妹妹比我還高身材比我還好呢。”
“真的?”張文斌頓時心念一動,話説到現在還沒見過這傳説中傾國傾城的小姨。
“當然啦,我哪敢騙你。”徐菲咯咯地一笑,説:“到時候我們姐妹一起陪你算補償好不好,我也想看那小妮子叫起牀來是什麼樣的。”
“你要把她推入火坑啊,真是不地道。”張文斌有點亢奮,摸起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