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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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強迫不及待地問道:“前輩,現在該怎麼辦。”
“談判唄!”張文斌走上前,把手按在那黑影的天靈蓋上,輕笑説:“這種有情有義的立地靈,大多是很好溝通的。”説完張文斌閉上了眼睛,那隻立地靈也是安靜下來,十多分鐘以後張文斌笑説:“你倒是快。”楊強迫切地問:“主人,他提了什麼要求。”
“沒提,他只想見子和女兒一眼,見了他就心滿意足了。”張文斌輕描淡寫説:“滿足他這願望他就可以幫你,當然瞭如果女過得不如意的話,你肯幫忙他願意來世為你做牛做馬。”
“來世???”楊強一聽有點想法了,不是説這立地靈比厲鬼什麼的厲害多了嘛,有這樣一個只鬼養着以後幹什麼都事半功倍。
“別貪心了,這立地靈能力是厲害,不過他説到底並非惡靈,不再被束縛之後三兩天就會被接去投胎了。”張文斌笑説:“這也是喜歡找立地靈辦事的原因,時間倉促,只要不是大事地府想查都查不出蛛絲馬跡,這樣對你的四柱命格就一點影響都沒有。”
“明白了。”張文斌手上金光微微一做,幾道黑的雷隱約閃現,斬斷了將男子束縛在地上的黑鎖鏈。
一個高大的身軀搖晃着站了起來,與一般鬼不一樣已經可以看出他的輪廓,長得很普通也很堅強,看得出生前是一個十分熱愛生活的人。
鄧大年的魂魄一抱拳説:“多謝仙家了。”楊強着急地説:“鄧大強,你家在哪?”
“我鄉下的房子已經賣了,死去多年不知道女現在如何。”鄧大強沉了一下,説:“仙家,我想請您想辦法問一下她們的下落,如果她們現在過得很好的話,我不想打擾她。”張文斌戲謔的笑説:“哪怕你老婆帶着女兒改嫁了。”鄧大年痛苦地思索了好一陣,説:“是…畢竟陰陽兩隔了,我不該再對她們產生任何的影響。”
“是個漢子!”張文斌手一收,鄧大強的魂魄就成了手心裏的一個黑球,笑道:“當了鬼被困了那麼多年還這麼明白事理,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啊。”鄧大年清楚地記住年月,還有手術的時間和在幾號手術室做的,楊強一個電話就輕鬆地從醫院把檔案給調出來。
一種先天疾病,在幾年前花費了五十來萬算是治好了,手術順利孩子那時住了一個來月就出院了,多次回查都顯示手術效果很好。
楊強是當官的,辦事不用人教,看檔案上留着兩個手機號,一個是鄧大年的一個叫徐玉萍,立刻撥通了那個徐玉萍的電話。
沒多久就接通了,一個女人疑惑地問:“哪位啊。”
“你好,這是市第一醫院兒科,請位是徐玉萍家長嗎??”
“對對,是醫院兒科啊,請問您有什麼事嗎?”那邊的語氣一下熱情起來。
算一算時間兩年,之前的複查是複查了半年,楊強馬上説:“是這樣,小朋友的手術時間已經兩年了,我們要做一個回訪複查,現在小朋友的情況一切穩定吧。”
“很好很好,一直健康着沒什麼病。”女人地説:“你們這是做調查嘛,太謝謝第一醫院的醫護們,我丈夫死後醫院減免了很多醫藥費,醫護們還捐款給我,給我女兒買不濕和營養品,沒你們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辦。”這一説,鄧大年的鬼魂有點動,或者説動。
“徐女士您別動,關於這個我們可以見面再談,這次打電話給您是給孩子再做一個回查。”
“好好,什麼時間您説,我會帶着寶寶過去的。”
“那倒不用,這次是簡單看恢復的情況,查血壓,心跳和體温一類的有簡單的器具就行了,因為我們的時間比較緊,所以方便的話,我們一會派人過去就好了。”
“那麼急啊,這樣你們太勞累了。”
“沒關係的,請您支持我們的工作。”
“肯定,我現在的地址是…我女兒就在我旁邊,你們過來吧。”楊強一切準備妥當,直接開了一台有第一醫院標誌的公務車,帶上一些器械和一些登記表之類的就出發了。
“那個地址你認識嗎?”張文斌問了一句。
“是她老家,可那不是我老丈人家的地址…”鄧大年有點恍惚。
一直慢條斯理的張文斌語氣微冷地説:“剛才雖然你話説得好聽,不過你老婆要是已經改嫁了你也必須接受,要是嘴上大氣但一看受不了想鬧事的話,我會直接讓你魂飛魄散的。”開車的楊強一聽渾身一個哆嗦,光聽聲音就覺得不寒而慄。
話説這段時間看的鬼怪已經夠多了,但真論起來,還真沒一個覺有老妖怪那麼恐怖的。
第10章車子過往的地方比較偏,城鄉結合部再過去一些,一個很多鄉村祖成的小鎮,一個貧富差距真的很大的地方。
漂亮的自建房,鄉村的別墅,也不乏平房破屋,棚户棄瓦。
鎮菜市場晚上不少小店開着門,做的是晚飯和夜宵的小生意,按照電話的指引車子停在了一家賣魚粥的小店門口。
剛下車,就覺鄧大年很動,張文斌不得不暫時把他控制住。
一家十多平米的小店,店前一個推車,十多個桌子擺着倒是市井氣十足,生意這會還算不錯有一半的桌子有人在吃飯。
一見車停,立刻有個女人了上來,看着車標很熱情地説:“一醫院的領導啊,那麼晚了還要麻煩你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快裏邊請。”
“領導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們燒個粥吃。”掌勺的老人家很熱情。
鄧大年的聲音有點哽咽:這是我岳父…
旁邊有個老年女人在洗碗,這會也趕緊站起來擦乾了手説:“快進屋坐,快讓大弟泡茶啊。”上來的女人五官端正看着就勤勞的女人不算漂亮,瘦的很一看就是吃過苦的人,就是電話裏鄧大年的老婆徐玉萍。
楊強掛了張工作證在前,笑説:“客氣了,我主要先看一下小朋友的情況。”
“裏邊請!”徐玉萍趕緊帶進了屋。
屋裏有個光膀子的男人抱着一個四歲多的小女孩在玩,一聽動靜立刻回過頭來,十分熱情地説:“一醫院的領導來啦,來,囡囡快叫大爺好。”
“大爺好!”小女孩粉雕玉琢得很可愛,立刻乖乖地叫了一聲。
這光膀子的青年明顯和徐玉萍年紀相當,人高馬大還有幾分痞帥,説真的一眼看過去還蠻般配的,甚至是徐玉萍都高攀了。
“囡囡乖,大爺現在給你做檢查了。”楊強拿起本子放在桌上,開始拿起了温度計和聽診器,他到底是這一行的,手法不比基層醫生差。
小女孩就坐在男人的腿上很乖巧的配合着,全家都圍過來了,徐玉萍更是很親熱地靠在男人的身邊。
“你真的一點都不動嗎?”張文斌放出了鄧大年的鬼魂,心裏頗有點遺憾,按理説説得再好聽,眼見這一幕都應該生氣吧。
鄧大年的鬼魂看着這一切,可惜已經下了淚了:“洗碗的是我岳母,掌勺的是我岳父,剛才在外邊殺魚的是我小舅子,現在抱着我女兒的這個是我大舅子。”張文斌汗顏,情這是一家子啊,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楊強做了一些基本的記錄,記錄好以後假裝要走,徐玉萍熱情地説:“這都幾點了你們多累啊,在這吃完魚粥再走吧。”楊強一副不好意思的口吻説:“不用不用,我們單位有食堂,一會忙完了回去吃就好了。”這一説整家人都不幹了,那個大舅哥更是一把搶過了車鑰匙,説:“這麼説你們還沒吃飯呢,那必須吃完再走啊,要不我們這心裏哪過得去。”老太太照着老頭就是一巴掌,沒好氣地説:“老不死你楞什麼楞,快煮兩碗魚粥過來。”
“好好,老太婆你快上小菜,給領導也上點酒解乏。”他家賣的魚粥不是低檔貨,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很大的鰵魚頭,和高壓鍋一樣大是一種不算便宜的深海魚。
老頭一邊解着魚頭,一邊笑呵呵地説;“不是我誇啊,我家這魚粥可是賣了一輩子的買賣,以前我給人打後廚現在自己在幹,這魚頭裏最的哪幾塊我閉着眼都能起出來,加上魚腦一煮那是神仙都不換啊。”
“哎呀,那我們就不好意思了。”楊強沒再推辭。
徐玉萍趕緊拿來了一蝶油炸花生,一盤炒酸菜,和幾樣下粥的鹹菜。
小舅子更是才櫃子上翻出了一瓶十多年的老酒,楊強趕緊擺手説:“我開車,而且有工作不能喝酒。”這時大舅子手快已經開了,那陣酒香味着很不錯,張文斌是不客氣地拿起了杯子:“頭兒那你看着就好,我這是最後一趟回去就休息了,我倒是想喝兩杯。”
“哈哈,小兄弟有品味。”起魚頭再煮粥是個細膩活,趁這工夫楊強問道:“徐女士,科室的人都很關心你們的現狀,現在的生活過得還好嘛。”
“多謝領導關心,我們現在的子過得去。”徐玉萍開心地笑着:“囡囡一直很健康比什麼都重要,説來也要謝謝你們。”楊強問道:“就沒考慮再找一個嘛。”徐玉萍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笑説:“沒那想法了,就想着好好把囡囡養大就行了,現在孩子比什麼都重要。”另一邊,大舅子已經和張文斌碰了一下杯,他朗的笑説:“我姐夫是個爺們,説真的他死了我覺得特別的可惜,真沒幾個男人能做到他這地步,就衝這點我都不支持我姐再嫁,那樣的男人哪裏找去。”又端上來一盤小菜的岳母也抬起頭笑道:“我大女婿以前沒爹沒媽的,做的是力工我一開始看不上,確實是我眼睛不行,他是真有擔當,現在呀逢年過節給他上香的時候我都會給他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