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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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學習。”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媽媽瞪了我一眼,兩口子一塊兒回屋去了。
我小聲對妹妹説:“我説是誤會吧,得虧沒跟老媽説。”妹妹斜乜着我:“還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得我神經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畫面,説:“那個女孩子倒是蠻漂亮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到時候可以讓老爸介紹一下。”
“死變態,小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轉身朝卧室走,我追在她後面抗議:“唉唉唉,你可以説我是變態,也可以説我是狼,但你不能説我是死變態,也不能説我是小狼,我哪兒小了?”結果被妹妹擋在了門外。
星期一開學,本來要跟依依道歉,結果她一直躲着我,説是捱了媽媽的訓,高考之前要離我遠點。我知道這是兩位媽媽聯起手來打鴛鴦,我也沒轍,連哄帶勸,好説歹説,總算是保住了這份兒戀情,只不過是從地上變成了地下,至於上牀的事兒那是想都別想了。
但我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大小夥子,又開了竅,食髓知味了,搞個對象,別説上牀了,連拉拉手親親嘴都不讓,那誰頂得住啊。一兩天還能忍,時間長了真受不了,腦子裏全是那方面的事兒,見了外號老巫婆的語文老師,都要在腦子裏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關注老媽了,她今天穿的什麼,她化的妝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絲襪,身體裏都會有股無名慾火,自兩肋升騰而起。實在憋不住了,還會鋌而走險的偷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飛機。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夢了一個夢,夢裏媽媽用她那的小嘴裹着我的雞巴,又又,還不時地用舌尖着龜頭冠狀溝,的我狂不止。
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遺了,得睡褲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媽媽説,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會偶爾揩媽媽油,吃媽媽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媽,我只是過過手癮而已。最近我才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將她當做女人來看待了,一個成的美麗女人,我甚至會幻想着同媽媽在家裏各個角落裏瘋狂做愛的畫面。
我知道這是瘋狂的,這是錯誤的,但我越是壓抑,心裏的慾望越是旺盛,為了緩解這種慾望,我經常悄咪咪的佔媽媽的便宜,在享受着這份刺的同時,心裏卻又無比的自責。玩歸玩鬧歸鬧,她畢竟還是我敬愛的母親大人。
至於老爸疑似出軌的事情,事後我仔細想了想,覺不大可能。老爸那麼老實一個人,也沒什麼花花腸子,又怕老婆,怎麼會搞外遇呢,而且對方還是高中女生,簡直太天方夜譚了。
我同高考與慾望同時做着雙線鬥爭,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來月。一天下午放學,跟着幾個哥們兒並排走出校門,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站着的一個漂亮女生,她長得不算低,卻給人一種嬌小的覺,可能是因為那巴掌大的小臉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着兩條拳擊辮,上身穿着紅白球衫,下面是寬鬆九分褲以及帆布鞋,很是街頭範兒,瀟灑利落,又充滿了少女的元氣。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着我們,我覺着她有些眼,好像在哪裏見過。好朋友林子凡小聲對我們説:“那女生長得好看啊,沒見過啊。”
“不是我們學校的。”另一位同學小聲説。
“她一直看我們幹嘛,你們誰認識她呀?”那女生的視線確實隨着我們幾個人在移動,可我們誰也不認識她呀,也沒當回事兒。
第二天,那個女生又來了,還是放學的時候站在學校門口,盯着我們幾個看。
林子凡笑着説:“她還是不是暗戀我們誰呀?”
“暗戀誰?”
“我們裏面誰長的最帥?”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我始終覺着那個女生有點眼,可就是想不起來。一直到了第四天,她還是站在那裏,面無表情的盯着我們看。林子凡實在忍不住,提議派一個人過去跟她搭搭訕。結果大家一致決定讓我去,原因是我能説會道,臉皮厚、不要臉。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要臉,反正被他們給推了出來,正好我也有點好奇,就過去了。
女孩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朝她走來,快到跟前的時候,突然轉身走掉了。當我看到她的背影時,猛地想了起來,她就是那天挎着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頭。
按老爸的説法,她應該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那照這麼説,這丫頭應該是衝着我來的,可為什麼每次都站的遠遠的,只看着我,也不説話。她到底想幹什麼呀,怪滲人的。
吃完晚飯,老爸坐沙發上看電視,我趁着媽媽收拾的時候,坐到他旁邊,小聲説:“爸,上個月你不是説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兒高考的事兒嗎?”老爸聞言一怔,神情有些緊繃了起來,狐疑的看着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問問,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她叫什麼名字,我認識嗎?”
“我同事的閨女,你怎麼認識。”猶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見你跟你一個小女生,手挎着手一塊兒逛街,那女孩兒是不是你説的,你同事的女兒?”老爸明顯一驚,遲疑了片刻,連連點頭:“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閨女。
那天中午我帶她去買教材。”我心裏有些疑惑,老爸這人有些雲淡風輕,是個撒手掌櫃,我快高考了他都沒心過,怎麼會陪一個同事的女兒去買教材。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聲問道:“這事兒你媽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賤兮兮着反問道:“您怕我媽知道?”
“我怕什麼,我……我有什麼好怕的,就是你媽這人比較多疑,我怕她誤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兒就別讓她知道了。”
“啊~!那行,不告訴我媽。不過嘛……爹地呀,這個月的零花錢……有點超支了。”我衝他嘿嘿一笑,老爸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聲罵道:“好的不學,一天到晚琢磨這個。説吧,多少錢?”我伸出兩手指,老爸説:“明天早上我放電視後面,自己去拿。”還不忘提醒一句:“省着點花啊,別一天到晚大手大腳的,咱們家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
“是是是,不是大風颳來的,是地裏刨出來的。我一向勤儉節約。”就在這時,媽媽從廚房裏出來,我們倆就跟做賊被抓了髒似的,連忙坐好,假裝看電視,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媽媽看了我們一眼,伸手在我腦袋上彈了一下,然後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老爸給了我個眼神兒,我衝他豎了一下大拇指,讓他放心。
跟在媽媽身後,來到她的卧室裏。媽媽用後背碰上房門,然後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預,傻笑着説:“媽,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套卷子沒做呢,我得趕緊回屋做了。”媽媽眯着細長的丹鳳眼,既沒説話,也沒挪開地方,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頭皮都快麻了,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絲襪了?”我腦子嗡的一下,連忙裝傻充愣:“啊?什麼啊,我拿什麼了?”
“我的絲襪!你沒拿?”
“沒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説什麼。”
“你再説一遍。”媽媽瞪着我。
“我真沒有,我真的沒拿,我拿您絲襪幹什麼呀。”我假裝哭笑不得樣子。
媽媽點了點頭,冷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見棺材幹啥。”我心裏越來越虛了。
媽媽瞪着我:“我上個禮拜剛買了三雙絲襪,轉眼就少了一雙,北北這段時間又沒回來過,來來來,你給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誰?總不會是你爸吧?”
“那也許……是家裏招了賊了?要不就是專門偷女人內衣的變態?”我心虛的已經開始胡説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這個變態。”我嘿嘿傻笑:“您這玩笑開得,您兒子這麼優秀,怎麼成了變態了。”
“我怎麼知道!好端端一個兒子,怎麼就成了變態了。”媽媽有些着急了,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柔聲問道:“你跟媽説實話,你到底拿沒拿?你説實話,媽保證不打你。”老媽這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有一點還是值得稱道的,就是講誠信,説一不二,説不動手就絕對不會動手。但秋後算賬這種事兒,就在所難免了。事已至此,我見媽媽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了,事實在那兒擺着呢,我承不承認其實都無所謂了,倒不如干脆點。
“是……我拿了……拿了一雙。”
“一雙?”媽媽眯着眼睛盯着我。
“一二……三雙。”
“拿去幹什麼了?”
“嗯……送給依依了。”
“你把你媽當傻子呀。”媽媽畢竟是過來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絲襪幹什麼用了,但這種事兒,就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開口承認呀,實在太尷尬了。
好在媽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走到梳妝枱前坐了下來,招了招手讓我走近一些,然後一臉正的問道:“你跟媽説實話,你除了偷我的絲襪之外,你在外面有沒有偷拿別人的東西?或者……幹什麼出格的事兒?”我連忙舉手發誓:“沒有,絕對沒有。我敢跟您保證,百分之百沒有。您兒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東西,頂多是家庭內部糾紛,您氣急了揍我一頓。出去拿別人的東西,那是違法犯罪,是要進監獄的。”
“嚯~!你考慮的倒清楚。”媽媽苦笑着説道:“這點心思全讓你用在這兒了,一天到晚的淨出點幺蛾子,什麼時候你要是在學習上下點功夫,那你得讓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證好好學習,保證讓您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