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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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嫗稍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話中的含義，杜老闆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卻是目光堅定的望着靈靈。灰嫗扭頭看了一眼靈靈在一邊垂頭擺衣角的羞澀情態，面微笑答應道“公子若真喜歡，今晚就可以帶着靈兒走，靈兒會好好服侍宗主的。”

“師傅！”靈靈向灰嫗嬌嗔了一聲，粉光潔的俏臉頓時羞意上湧升起了紅雲，這一切落在那杜老闆的眼裏時，他的眼中卻盈溢出一絲笑意。

我哈哈大笑道：“前輩不用了，請記得靈兒現在是我的人就行了，暫時還是讓她跟着你們吧，前輩你也需要她不是麼。”我説着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杜老闆趨前幾步在前面帶路，走到門口時我回過頭來道：“明天晚上會有刑督衙門一個叫薛進的人來這兒，你們認識一下，有任何需要刑督衙門幫忙的地方可以找他，他不會號令你們，但你們也不要妄圖命令於他，彼此正常談即可。”説完又對正望向我的靈靈出一個善意的微笑，轉身隨杜黑子走到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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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亮，我率先先醒過來，一縷陽光正好透過窗户，照進了散亂着被褥與汁地紗帳大牀上。回想起來，昨晚我回來的有些晚，諸女又是盼我盼的緊，於是身為她們丈夫的我，不得不在牀笫之間盡展雄風，將幾女依次滿足，不得不説作為一個好的男人，要滿足益壯大的後宮嬌也是需要相當的本錢的，如果只是像雯雯和憶萍這樣温柔恬靜的還不太渴求做愛的話。沈小蝶的存在則更像是一個怪胎將家中的氛圍逐漸帶向了一股糜的彩，也許是許久的分別讓女兒家本能的想要親近情郎，原本可愛懂事的關玲竟在牀笫間也漸漸像小蝶一樣，變得份外痴纏媚，以前只有雯雯、小蝶才會親吻服侍龍王的事兒，關玲竟也開始做的有板有眼了，吻間，甚至還帶着股咕嚕咕嚕的汁嚥聲，看來小蝶這野丫頭沒少教壞她。而雯雯和憶萍雖然不像沈小蝶關玲兩女這般渴求我的雨恩澤，但兩對眸子與兩雙柔情的小手中傳遞出的慾火與愛意，卻更是痴纏濃烈，讓我不得不為之應和。於是我就這樣不斷的摟起一具又一具赤的體恣意衝刺着，肆意播撒着種子，到後來我乾脆就躺在了諸女的懷抱中，一邊享受着小蝶坐在我身上的主動合，吐着我怒然立的龍王；一邊埋葬在雯雯、關玲和查憶萍三女的雪峯中，呼起伏間，盡是脂芬芳充盈着鼻息，大舌舐間，盡是甜美可人的櫻桃蓓蕾，珠圓玉潤。。。。一時間我彷彿沉醉於仙境，只知道放縱着身體的本能去享受這四女的服侍。。。。。。。。。

是以諸女都是陪我鬧騰了一整晚，才再天將拂曉之際漸漸入睡的，到現在都還酣睡未醒。我輕輕的將胳膊從關玲那茁的雙中出來，想接着將雯雯的螓首從我膛上挪開時，卻見她已經睜開了眼睛。

我微笑着示意她別出聲，她便也如我般悄悄的掀開被子起了身。我又將一條腿從沈小蝶的懷裏輕輕出，出時腳指不小心碰到了她酥，這野丫頭便嚶嚀着翻了個身，抱着靠裏的查憶萍一條修長粉白的大腿，猶如抱着個抱枕般繼續酣睡着。我目光順勢看去，便發現了繫於查憶萍兩腿上的紅黃兩個寶石項鍊，寶石靜卧於其小腹下，發着柔和的光。讓我不由想起昨晚龍王在寶石柔光中進出她時那靡的情景。沈小蝶這丫頭在這方面簡直是天才。我想着將被子在幾女半赤的嬌軀上蓋好，冬清晨的空氣還是很清冷的。

在雯雯的侍候下快速穿好衣服，我向她輕聲道：“先別叫醒她們，讓她們再睡一會兒吧！我得趕快到衙門去。”趕到刑督衙門，薛進那一隊人已經整裝待發，今天是刑督衙門正式開始運轉的第一天，第一輪由我親自帶隊，上街巡邏。實際上巡視的重點是放在了北市、南市和西市。我故意將薛進安排到我帶的這一隊中，便是為方便培植他的頭目地位。我自己則是一身便服，到街上後我便將全隊人馬給了薛進，他當下將人分成三組，分赴三市，自己則帶着十個人和我留在北市。

待將其它人支開，只有薛進跟在我身邊時，兩人隨着街上的人邊走邊説話，“所以你今晚需要去瑞芳酒家一趟，就穿你這身公服去，和他們認識一下，以後他們可能得用到作為公差的你。但只能你一個人去，別讓別人知道你還有十六個兄弟都在衙門裏。”薛進點頭答應，其實我也沒有告訴薛進那瑞芳酒家的都是什麼人，只告訴他那些是我們自己人。

“好了，你追上他們，和他們一起巡視吧，我還要到南市和西市看看情況。”衙門第一天上崗值勤，我這得刑督自然得認認真真的全程跟着，所以當李湛帶着第二隊人將薛進他們換下去後，我仍呆在街上四處溜達，看要湛帶他那隊人執勤的情況。看得出大家都還是很認真的。

傍晚時回到衙門，把一天的收穫查看一下，想看看一天了這些人都辦了些什麼案子，抓到幾個罪犯，卻發現只是一些我偷了幾兩銀錢，你前晚睡了我家夫人我特來尋仇之類雞蒜皮的糾紛，最大的案子就是在一個鞋店裏抓到一個偷了幾雙鞋的小偷。我看了一眼那所謂的小偷，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大孩子，衣衫上滿是補丁，腳上踢拉着一雙草鞋，正縮在牆角抱着肩膀哭鼻子。讓我一眼看出是一個窮家娃子急於擁有一雙鞋，一時沒管住自己的手，本不是個真正的偷兒。着人打了三板子，又勸誡一番就讓人將其放了。

看着那孩子歡天喜地的離開，我心裏苦笑不已，我何同以後竟然被派來做這些差事，這要傳到江湖上去，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怪。心裏便只盼望着姚崇張柬之他們的活動能趕快有個結果，讓我擺這個洛陽刑督的枷鎖，或者將我這個刑督的權限擴大到至少州一級，別隻限於洛陽一地。

***“你是説就咱們這成分普通的絲綢、茶葉在他們波斯等西域諸邦價錢能翻上四到六倍？”聽了查憶萍今天在街上打聽來的結果，我大為驚訝的問道。我雖然知道這長途貿易裏有着巨大的利潤空間，卻沒想到竟是這麼的大。

查憶萍點點頭，慨道“還有比絲綢茶葉利潤更大的生意呢，那就是瓷器，西域胡人對咱們中原的美瓷器有一種痴般的熱枕，咱們看來一件普通做工的瓷器，到了他們那兒價錢能翻上七至八倍，十倍甚至更多，加上瓷器易碎，比絲綢茶葉等貨物要難以運輸的多，是以格外的緊俏。”

“乖乖，怪不得宋家能成為北方的首富，壟斷了這麼一項貿易，能不富才怪！”我嘆着。

查憶萍卻搖了搖頭，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東西貿易也並不是那麼好做的，從咱們大周出了隴州的地界再往西，人煙就開始變得逐漸稀少，朝廷的控制力亦是越來越弱，再過了鄯州，除了主要官道上的朝廷駐軍營地和村鎮驛館之外，那便是強盜和馬賊們的天下了，而在安西諸鎮有朝廷駐軍的地方，秩序與安全才有可能得到保證。而過了邊關，還要通過西突厥，吐谷渾及吐蕃等各番勢力犬牙錯的地區，那些遊牧蠻人和盜匪沒什麼區別，所以中原諸州的貨物真想安全的運抵西域諸國是件十分困難的事，五趟商旅有一趟成功抵達已是殊為不易。同樣的，西域的貨物想進入大周也得經歷這些艱難險阻，是以來自西域的貨物特產與在西域當地比較起來，價錢已經是人家當地的好幾倍了。”我點頭道：“也對，若是輕輕鬆鬆的就能運過去，哪還有這麼高的利潤？但宋家是怎麼做這項生意的？”

“具體奴家也不清楚，只是據那些西域過來的胡商説，他們很多人為了避免承擔路上的風險，都是隻走到邊關市鎮，在邊關市鎮的宋家貨棧裏將從西域帶來的貨物換成中原的特產貨物就回去了，這樣一來少走一半路，也可以少擔一些風險。只有少部分人才敢直接進入中原腹地，出售西域貨物，或是收購西域稀缺的中原貨，當然，這些都是敢於冒着巨大風險的商賈，他們成功一趟的利潤就是別人的數倍。因為在邊關進宋家的貨，價格已經是國內的三到四倍，賣給宋的西域貨，價格也被壓得很低，來回間的利潤空間要遠低於冒險深入中原腹地。”我點點頭，這些情報與莫提馬跟我説到過的很一致，莫提馬也就為這個才專門跑到中原來，想要建立一條從西域直通長安，洛陽甚至揚州的安全的東西貿易通道，確實是個極具戰略眼光與規劃的大商賈。

我沉思着，“那憶萍你看咱們該怎樣和莫提馬合作，我是説提出一個什麼樣的方案既對咱們有利又能讓莫提馬接受？”查憶萍低頭沉思着道：“我聽那些西域胡商説，他們西域的大商人都與西突厥十部各酋首，吐谷渾首領等那些遊牧部落的首領建立有良好的私人關係，藉着不斷的獻禮、賄賂與打點，能保證貨物在咱們邊關以西安全通行，所以奴想莫提馬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在咱們國同內，咱們可以提出一個最簡單的方案，那就是如宋家那樣在邊關設貨棧，做莫提馬的供貨商，但價線比宋家多低些，這樣咱們同時還可以給其它西域客商發貨，並接手他們的西域貨物轉到國內。”我搖搖頭，“這種經營方式人家宋霸子已經幹了這麼多年了，我們這樣完全學宋家太沒新意，這樣的話等於是直接和宋家在商場上競爭，他們一旦發現咱們比他價底，搶了他的客商，肯定跟着壓價，兩邊就會形成惡競爭。他宋家這麼多年已攢下了雄厚的家底，咱們可是一點本錢都沒有，怎麼能跟人家這麼比？再説這樣的方案等於是讓莫提馬擺了宋家的枷鎖，卻又套上了咱們的枷鎖，那麼明的老商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查憶萍點頭稱是，“那何大哥你説怎麼辦呢？”我搖搖頭道：“讓我再想想！”低頭沉思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案，搖頭苦笑了一下向查憶萍道：“咱們都不是做生意的料，真不行只有先向莫提馬錶示出合作的意願，然後由他提出合作方案。”

“這個方案最好還是由咱們提出，奴雖然不懂做生意，但也知道這種事要讓對方提出的話，咱們的利益肯定受損。”查憶萍否定了我的提議。

我點點頭，這時沈小蝶走了進來，看我和查憶萍都是一幅苦思冥想狀，覺得好玩便嘻嘻笑了起來，“何大哥，憶萍姐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還有什麼事把你們給難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