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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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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暗笑,這麼快就由何兄變成何公子了。你原來叫何兄時只想着借我結識我身後的大人物,那想得起問我的名字和籍貫,這會兒變成何公子了,竟想起來問了。微笑答道:“哦,是,我還以為宋公子你已經知道了呢,在下姓何名同,字林生,來自揚州。”

“何同,何林生?這名字聽着怎麼有點耳?”他聽了我名字一愣,沉道,接着恍然一悟道,“對了,在揚州花會上與簫仙琴簫合奏,差點贏得風月花魁名頭的那位何同何公子難不成就是你?”我一愣,“你聽説過我?”他立即興奮起來,“唉呀!我的媽呀,真是你呀!何兄您的大名早已傳遍大江南北,你是不知道你的名頭現在有多響,天下那個窯姐兒不是天天唸叨着你啊,把你傳的神乎其神的。”我心裏苦笑,原來我的名頭是在那些地方叫得響啊,不過也難怪,我出風頭那揚州花會本來就是風月場內家們舉辦的,我的名字會在那兒傳開,讓那些家女子做做某些方面的幻想也屬正常。也難怪這宋求仕能聽説過我,因為他就是那兒的常客。

“哦,原來這樣啊,那她們是怎樣説我的啊?”我對這點很好奇。

他臉上出一臉賤笑,“當然是説何兄。。。啊不,應該是何大哥你如何英俊瀟灑,如何有滿腹才華,如何風多情,還説你在那個方面的能力很強悍,嘿嘿!”他笑的更賤下了。

我面苦笑,“竟然這樣謠傳?”

“是啊!”這小子興奮不已,“據説何大哥你和那簫仙安大家一曲定情,當晚就得美人垂青,入屋侍寢,摘得了簫仙安大家的處子紅丸。”我一皺眉,“有這種説法?”這謠言傳得離譜了,因為安碧瑤當晚就和葉先生離開了,我連她的小手都沒摸到。

宋求仕卻兩眼放光,“是啊,傳聞中大哥你當時還是一箭雙鵰呢,説還有揚州城一個有名的大美人,是姓謝還是姓沈來着和你們一起玩一龍雙鳳,這豔福啊。。。。。。嘖嘖。。。。。。”我一聽此語,心裏大怒,什麼姓謝的姓沈的,定是謠言傳播中沒將沈小蝶和謝錦婕區分清楚。不想風月場中竟將我傳的如此不堪,這對我也就罷了,反正我也從來沒把自己當什麼正人君子,但這謠言卻含沙影的指向了謝錦婕,那可是我心中不容侵犯的純潔聖女,這謠言竟然污了她的清譽,叫我如何不心怒,這要是傳到謝家人的耳裏,那後果。。。。。。我不敢再想下去,覺得額上冷汗涔涔。

我這邊正在怒火狂升,對面的笨蛋卻不知死活,也不看我臉,依然興奮着喋喋不休,“怎麼樣啊,何大哥,這些都是不是真的啊,那簫仙的滋味定然不同凡響吧?何大哥你給小弟引見一下,你要能幫我一親那簫仙香澤,我就幫你引見給張大人,定能讓你。。。。。。”

“夠了!”我怒喝一聲,一掌拍在木桌上,怒火之下,掌上使上了真氣,隨着碰的一聲,木桌碎裂開來,木屑飛濺。

宋求仕嚇的跳了起來,看着我不知所措,“何大哥,你,你。。。。。。”一臉的驚恐。

我怒目瞪着他冷聲道:“我告訴你,首先,我和簫仙本沒什麼,還有那什麼揚州姑娘的事也都純屬謠言;其次,我是認識簫仙,但我絕不會介紹你這樣的混蛋認識安大家,那是對安大家的污辱;最後,我憑我自己的實力參加科舉,不管能不能成功,我絕不會去巴結朝廷裏那兩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好了,我的話就説到這兒,宋公子請自便。雯雯,送客。”我拂袖不再理他。

雯雯從裏面走出來,目光寒如冰刃,冷冷的盯着他,伸手示意他離開。宋求仕被這冰冷的目光看的一哆嗦,望了我一眼,看我一臉怒容,轉身悻悻的離開了。

###畢業諸事接近尾聲,重新開始幹活。暑假不會停,因為傳星已在學校附近找到住所,並覓得一電腦,將不回家,好好寫一個暑假。

卷三洛都風情第六章求君女“公子動怒了!”雯雯聲音平靜的説道。

我轉頭望向她,她正彎去收拾那被拍碎的一地木桌碎木及散落地上的茶壺瓷杯碎片,沒有望我。我知道她這是在提醒我剛才太情用事了。

我長出一口氣,心情平復下來,意識到剛才受一時之怒所,對宋求仕是有失莽撞了,他是一個小人,定會將此事懷恨在心,很可能會用我最後罵張氏兄弟的那句話,到二張處煽風點火,給我製造麻煩。以我在心靈是的修為,不應該為那麼一些謠言就生這麼大的氣的啊,唉,心中苦嘆一聲,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謝錦婕,她真是我的魔煞啊,凡事但與她有涉,我就別想再保持那可映萬物的不波心湖。

不過現在想來,我一點也不為剛才的行為後悔,宋求仕這廝太下賤,雖然那對謝錦婕有污的謠言與他無關,但這小子瞎了狗眼,竟懷着齷齟的念頭,想從我這兒去結識安碧瑤。那簫仙安碧瑤的母親乃葉先生真心相愛之人,安碧瑤與葉先生有着近乎父女的情結,豈是他這腌臢小人配結識的?他真要做我的小動作,那也由着他罷,我又何懼?

中午,查憶萍和王武回到客棧,午飯時我問查憶萍,“憶萍,風月場中關於我的謠言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罷?”這謠言牽涉到我,那張細密的線人網不可能沒有消息傳上來。

查憶萍愣了一下,接着臉上出一絲微笑,“公子已經知道了?早知道不可能瞞着公子的。”我心情已經平復,不再為那謠言生氣,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安大家當晚花會一結束就離開了揚州,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啊,那個謠言是怎麼誕生出來的?”

據各地線人網傳來的信息,那謠言在揚州還沒什麼,最多隻是説一曲之後,安大家對公子動心了,但這消息向四處傳播,出了揚州地區後便開始離譜起來,到後來是越傳越離譜,慢慢的變味了。風月場中的事,公子應該明白的,捕風捉影是常有的事,公子沒必要為此生氣。”查憶萍向我解釋。

我嘆了一口氣道:“我倒沒什麼,只是剛才那宋求仕來過,他告訴我的那個個言版本連謝小姐也一併牽連進去了,我怕這已變了味的謠言又傳回揚州,傳到謝家人耳裏,會讓錦婕她很難堪的。”

“沒想到公子對謝小姐這麼在意!”查憶萍的聲音很輕,我立即嗅出了其中的醋味。是啊,若沒有謝錦婕,她倒也是一個合適的主婦人選。

“不過公子可以放心,”她繼續説道,“師傅早考慮到了這個可能,會通過明月樓有意對與公子有關的謠言加以引導,因此應該不會給謝家姐姐造成任何麻煩。”

“這樣啊!”我心中頓時升起一片之情。心裏也釋然下來,李夫人畢竟是李夫人,能為我想的這麼周到。

突然意識到查憶萍對謝錦婕的稱呼是謝家姐姐,心中暗樂,微笑着望向她,投給她一個別有意味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子過的相當平靜,我主要呆在屋裏讀書,雯雯常陪在我身邊,查憶萍卻帶着王武將洛陽城能去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個遍。但這其間還是有幾件事值得一提的。

一是那個胡人公子一行,就在我怒斥宋求仕的那天下午竟搬走了。當時我正在房裏讀書,聽到他們那邊的房門聲,從窗户向外望去,便見一行人揹着包裹,那兩名胡姬還蒙着面紗,一起從前門出去了。我本來還想他們是出去辦事,後來又覺得他們揹着包裹不正常,小二送茶水過來時,我問起此事,他告訴我一行人已經結賬離開了。我心裏思索片刻,推測他們可能是嫌這個落腳點已經被仇家知道,怕再有更厲害的人過來找他們麻煩。不過這胡人公子也有些不懂禮數,和我已有互贈禮品之誼,離開時竟也不來告個別。可能他們有自己苦衷罷,我這樣為他們開

另一件事就是張説在大考前兩天來看望我,問我準備的如何了。我和他説差不多了,考試這一塊應該沒問題。

他便臉現歉疚之意,嘆道:“唉,我也知林生你實力上沒問題,就看天官署銓選那個環節了。可惜在此事上我現在卻給你幫不上什麼忙,與我有情的朋友都管不到天官署的事,而且我現在不在政事堂,手裏沒什麼實權,人微言輕啊!”他説的天官署就是指吏部,是光宅元年以後的稱呼。

我微笑道:“這有什麼,人都有起有落,張大人莫為目前的境遇傷悲了。至於我,對吏部銓選那一環看得並不是很重,張大人莫將此事放在心上。”我對吏部的銓選是真的沒放在心上,因為不管給我個什麼官職,那都是虛的,我實際上要做的是江湖總管,朝廷只須表個態,承認我在江湖上的地位,讓我可以利用其對江湖施壓即可。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至於進軍朝廷,那是以後的事,張説姚崇這些關係主要是留待那時用的,現在我想的是把江湖控制牢。

查庸生和丁忘憂已經把我的名字上達天聽,我只要考試考好,進入皇上的視線,他老人家點下頭,天官署銓選之事就只是一個過場了。

張説欣的微笑道:“林生你這樣想就好,不過據我所知,姚相似乎對你相當看重,他竟開始留意科舉這一塊了,剛責成過天官署,要其在取仕時做到公正廉明,真正以才取仕,還讓御史台加強對這一塊的督查。”

“哦,也許姚相只是例行公事。”我微笑道。

張説笑了起來,“怎麼會,政事堂第二宰相不會平白無故的過問只需官署和天官署管理的事。我還聽説姚相曾請了政事堂諸相之一李嶠到府裏飲宴,並讓他帶上了他的舅舅天官尚書張錫。”我遲疑的問道:“張大人你的意思是説姚相這些舉動都是為了我?”

“姚相這些舉動有些反常,只有為了你才能解釋得通。看來姚相很看重你們的同門之誼啊!”我心裏一喜,當我拜訪姚崇時,他並未表態,現在聽張説如此説,他這段時間肯定是給我鋪路了,否則張説不可能得到這樣的信息。但我心知姚崇不僅僅是因為同門之誼。

不想張説又有些擔憂的道:“雖然有姚相為林生你出力,但我還是不放心。因為那天官尚書張錫是個有名的軟骨頭,這些年張氏兄弟受寵,張家讓他辦的事,安排的官員什麼的,他從來就沒敢拒絕過。而他屬下的兩個天官侍郞,韋承慶和鄭愔又都是二張的走狗。林生你曾在壽陽救我,到京後又和我走的近,他們很可能因為我而難為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