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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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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這位秀眉絕倫的嬌小少女,便在裴語涵震驚的目光裏,一邊練地撫摸着那兩個囊袋,一邊檀口微張,用瓣兒輕輕將其銜住,套之後她的香舌吐勾,不停地着龜頭,側顏相傾,動作嫺極了。

天……天啊,那上面的可是我的啊……裴語涵吃驚地想着,胡亂的思緒裏,季嬋溪竟已循序漸進,用那小巧的香舌將整個上沾着的得乾乾淨淨。

林玄言看着身下少女絕美的臉,很是欣,他將季嬋溪調教成這樣可是費了極大力氣的,最初她連在牀上吹簫都不肯,後來好幾次與陸嘉靜雙飛之後,讓陸嘉靜示範了許多次,然後手把手教過之後,她才終於願意傾一試,而這個口子一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之後他帶着季嬋溪去了各種地方,甚至有一次茶館中,少女便躲在桌布下,為自己着龍

他輕輕撫摸着季嬋溪漆黑柔軟的頭髮,對這個最小的子喜愛極了。

季嬋溪賣力地着,舌頭輕輕掃過馬眼,不停地刺着林玄言,林玄言被她這副認真的模樣刺的心緒盪漾,關再次難耐,他猛地按住了季嬋溪的腦袋,將那緋直接當成了小對着他的玉瘋狂地

季嬋溪眼眸微閉,她微微抿緊了些,抵抗着林玄言的,片刻之後,滾燙的了進去,林玄言戀戀不捨地出了之後,季嬋溪很懂規矩地沒有吐掉,反而伸出來一截手指,輕輕拭去了嘴角溢出的

「好蟬兒,讓我看看你的小嘴。林玄言微笑道。」季嬋溪檀口微張,裏面花白一片,誘人極了。

裴語涵看着跪在地上檀口半張的少女,怎麼也不相信着是那個驕傲清冷地季大小姐,這……這幾年林玄言到底做了些什麼呀?

林玄言扭過頭,微笑着看着她,似是在説,再拘謹矜持的姑娘,只要悉心調教個幾年,不愁調教不開。

季嬋溪抿上了,靈眸微闔,將那微熱的直接嚥了下去。

季嬋溪緩緩起身,道:「不許食言哦,我欺負南宮的事情可不能讓邵姐姐知道。」林玄言微笑點頭,上一次她欺負南宮被邵神韻撞見之後,這不可一世的小姑娘便被邵神韻拎到了院子裏,當着所有女子的面,不僅打得她股開花,還用手指將她指到高了許多次,直得季嬋溪連連求饒,然後與南宮軟語道歉了一番才終於被放過。那天她被扒光了裙子扔在院子裏,光着紅彤彤的股和靡的小,臉都丟盡了。

現在整個院子裏,唯一真正能治得住她的,也只有邵神韻了。

裴語涵在一旁微笑道:「我這好徒兒可真出息,深閨大小姐都能調教成這樣。」季嬋溪望向了白衣女劍仙,她挑眉道:「裴姐姐,雖然我平裏敬你,但你現在這番模樣,可不比我好呀。」説着,她直接走到了裴語涵的牀邊,伸手捏上了這位師尊大人的豐腴翹,纖長的手指順着滑入了幽谷之中,幾番挑之後,便刺那玉蚌之間溪水漣漣。

裴語涵微微吃驚,季嬋溪對於自己而言是真正的晚輩,被一個晚輩玩身子…………「等一下,季妹妹。」季嬋溪哪裏會聽她的呢?她直接上了牀,一把分開了她的玉腿,靈活的手指探入後庭或者玉壺之中,一頓勾得裴語涵叫不止。季嬋溪被指多了,已然久病成醫,深諳此道,哪裏是裴語涵可以抵禦的?

「今天我就好好殺一殺裴姐姐的傲氣。」季嬋溪嘴角微微挑起,直接伸手取來了先前那被拿出去了的假陽具,狠狠地捅了進去。

漲與癢充斥了下身。季嬋溪拿着這個陽具,幻想着林玄言自己時的樣子,對着那個開始不停地挑逗,直得裴語涵臉頰粉紅,如訴,在牀榻上不停扭着身子,玉腿掙扎,柳如蛇。

「季妹妹……別了……」裴語涵在牀上永遠很難硬氣起來,她手腳並用向前爬去,想以此掙,但季嬋溪的手也隨着她的爬動緊緊地追隨着。

「還叫妹妹呀?」季嬋溪彎眸笑道。

裴語涵不像陸嘉靜,她對於這個小丫頭是喊不出姐姐這樣的稱呼的。

她轉而望向了林玄言,媚眼如絲:「你就眼睜睜看你師父被欺負?」林玄言笑着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兩巴掌季嬋溪的嬌,道:「小丫頭膽敢欺負我師父,該罰。」季嬋溪回過頭,冷冷笑道:「難不成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要在裴姐姐面前也丟上一回?」林玄言知道她在嘲諷自己每次殺得丟盔棄甲一事,可裴語涵在前,他哪能輸了氣勢,他一把抓住了季嬋溪柔的雪白秀足,手中捏着珍珠般的腳趾。笑道:「小嬋溪真是視夫綱如無物呀。」季嬋溪半躺在牀榻上,被人輕輕玩着小腳,她不覺羞恥,反而起了一些自己黑的裙襬,笑道:「那你倒是振一振夫綱呀。」林玄言看了裴語涵一眼,裴語涵也看着她,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聽説過這位季大小姐的光榮戰績的。

「大小姐方才幫我了,我也幫嬋兒。」

「誰要你……」季嬋溪話音未落,林玄言便起了她的玉足,將她翻過身子,面朝着自己,捧起了那纖細的腿兒,用嘴輕輕含抿住軟玉般足趾,舌尖舐,她的身材嬌小,腿兒更是整個院子中最小巧玲瓏的,標緻可愛極了,雪足與玉腿呈現着一個美妙的弧度,看着標緻極了。

季嬋溪輕哼了兩聲,她的足兒也很,而林玄言也極少會這麼做,如今這般施為,顯然是想刺自己,讓自己稍後快些繳械。她想回腳,卻不出,只好下意識用手按着黑裙子,短暫地遮住裙下風光。

當然,這些都是無濟於事的舉動。

林玄言舐了一番玉足,又捂在懷中好生地摸了一番,他受着少女青靚麗的曲線,忽地探過身去,抓住了她柔荑般的小手,將其分開,然後去挑她的束帶,拆解她的裙子,很快,季嬋溪也被剝了個光,她那微微隆起的白虎看上去幹淨極了,似玉璧無暇,其中粉猶若一線,它緊緊地閉合着,將千萬粉的褶皺都藏於其中。

林玄言看着那百看不厭的美麗白虎小,哪裏顧得上許多,直接槍而入,刺開了粉兒,探入了又滑又膩的道之中,花在他刺入之際猛地收緊,那種覺更甚於小嘴的,花的褶皺彷彿摩擦冠,帶來的刺似要讓人直接繳械。

「現在拿出去可還來得及哦。」季嬋溪微笑着説道。

「你那裏面不也濕了嘛?裝什麼裝。」林玄言受着濕潤花對自己的合,那花隨着少女的呼收放着,冠與的分界處被花緊緊扣住,他開始動起來,刮過她那怎麼幹都像是處子小的花,直幹得她的花翻進翻出,而少女的更將他層層包緊,暗暗做着較量。

林玄言一邊着她的花,一邊對着她上下其手,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肢,一手上握住那柔軟的椒,隔着衣服肆意地抓捏輕薄,最後捏着她的頭,在指間反覆的摩挲擠壓。

季嬋溪對於頭本就,此刻被玩之後,更是抿緊了兒,只在嘴上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欺負我的時候這般神武,怎麼到了季妹妹這裏就這樣憐香惜玉了啊。」裴語涵半躺在一邊,看着此處的大戰,笑了起來。

林玄言微笑道:「等我收拾完了小嬋兒再來收拾你。」他一邊説着,一邊俯下身子,嘴直接印在了少女嬌小的瓣上,肆意索吻起來,他輕輕啜着她的滑香舌,少女的上與下都被奪去,紛紛被侵犯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更是在他的大手之下在劫難逃。

「嗯……啊……嗯哼……啊……」花之中,林玄言碩大的龍進進出出,頂着她紅粉芽不停地摩擦,一次次地貫穿,終於將淺淺的呻聲從她的喉嚨中榨取了出來。

季嬋溪螓首微動,享受着林玄言的,她的花房內壁不停地收縮,緊緊咬住她的冠,似也不讓他可以輕鬆地自己。

「每次你,都還跟第一次一樣。」林玄言受着那種匪夷所思的緊緻,誇讚道、季嬋溪針鋒相對道:「是啊,你也像是第一次似的,不堪一擊……嗯啊……」

「還敢嘴硬!」林玄言猛地了上去,一下子搗到了的最深處,季嬋溪低了一聲,受着花房中頂着自己的龍,嬌軀緊繃。

季嬋溪嬌語呢喃。只見她媚眸半閉、粉靨酡紅合着林玄言上下猛烈的動作。

林玄言直接伸出了手,將她的黑裙推搡至上,然後解開了她的上裳,任由那對像小兔子一樣從黑衣中醒目地彈跳出來。沒有了衣裳的隔閡,林玄言的幅度更大了許多,他肆意地侵犯着花枝招展的少女,更是將其直接抱起,以為支點,將她打了一個轉,以一個抱着女兒小解的姿勢着她。

少女被得直哼哼,卻始終沒有身,而林玄言也是越戰越勇,抱着她在屋中不停地着,時而讓她如小狗一樣趴在地上,時而讓她的身體貼在桌子上,時而又將她按在牆壁上,掰起一隻腿兒,對着她的白虎小一頓狂

裴語涵越看越心驚,直慨他們的荒無道,也慨嘆着這季姑娘果然如傳聞所言那般神武難擋。

其間季嬋溪小了幾次身子,而林玄言也是關難鎖,被直接奪了兩次。

「大小姐,覺如何?」林玄言的再次深入到底,將少女的青嫵媚一併在之中榨取出來。

季嬋溪一邊呻着。一邊斷斷續虛道:「怕是你先要不行了吧?」

「嘴硬……」林玄言説着,穿過她的肋下,握住了那堅不已的椒,大肆。而他嘴上如此,實則已經有些難以抵抗這小白虎一波接着一波守勢了,這死丫頭……也不知道什麼樣才是個底,真該讓邵神韻幫自己多調教調教她。

裴語涵在一旁也看出了勝負,笑道:「傳聞果然不假啊。我這徒兒可真是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