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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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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哼……」裴語涵發出一聲聲柔的呻

鐵珠一顆接着一顆撐開後庭的褶皺,然後彈出,鐵珠與壁的摩擦裏,裴語涵的足趾微微扣緊,纖細白皙的腳踝處,青筋微微泛起。

林玄言越拉越心驚,那拉珠徹底扯出時,竟是極長的一串……這……林玄言的手輕輕按上了那緩慢合攏的後庭,後庭呼般微微收縮着,竟是稍稍夾住了他的指尖,林玄言再無顧慮,狠狠地在她了一把,道:「師父一路上帶着這個,累壞了吧?」

「倒是不累呢。」裴語涵淡淡笑了起來。

林玄言繼續扒下她褪到一半的褻褲,褻褲褪過腳跟,那入的柔軟子也了出來,林玄言握住了木頭製成的柄,輕輕攪搗起來。

「原來師父一直想要啊,那你為什麼不早些説呢?嗯?」林玄言笑問道裴語涵道:「想要什麼呀?」

「呵,師父還嘴硬啊。」

「嘴硬?」裴語涵紅微張,「為師的嘴兒,很硬嗎?」這一笑令得林玄言心思晃盪,他的手指輕輕釦入那收縮的後庭中,手指彎曲將其勾起,裴語涵後庭花被採,壺之中便也難以抑制地溢出了水。

白衣女子的耳朵漸漸發紅,她清寒了多年的玉體終於在如今再次開始發燙,她強行用劍心壓抑了多年的情慾,也終於一點點地滲透而出,開始在冰肌玉骨之間燃燒起來。

「要不要試一試是師父的嘴巴硬,還是徒兒的龍硬?」林玄言笑道話語之間,裴語涵上半身衣裳依舊完整,下半身卻已被扒了個光,那修長緊緻的腿兒,翹得不可思議的,還有如花吐芬芳般的,它們美麗地盛開着,似等林玄言去肆意採摘。

事已至此,林玄言也不擔心其他子突然闖入了。他也只想品嚐身下師尊雪白香軟的體。

「嗯…」裴語涵輕哼了一聲,她可以覺道,嬌之間,已有一硬邦邦的鐵槍頂了進來。

還是這般急……

她心中輕顫,臉上卻依舊平靜如霜,而那鐵槍卻沒有立刻入幽壺之中,而是在外面輕輕地蹭動研磨,時而挑入縫之間,時而又在玉腿中心來回摩擦,裴語涵腿兒夾緊,那大腿內側的軟擠壓着,覺上去就似是夾着的柔軟,而真正的也被同時摩擦着,軟輕輕挑開,出粉的、水靈靈的蚌,其間已有汁水溢出,周圍纖細的芳草打得一片濕潤。

裴語涵自以為清心修道多年,如今對於情慾一事已無太多需求,今不過是做一些簡單追憶,順便挑一番自己這個壞徒兒,不曾想沒過多久,這種悉的刺便像是着火了一般自下體湧入小腹,灼熱滾燙,以至於她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一刻裴語涵便知道今天自己雖然來時端足了清冷架子,但在這牀榻之上,註定又要丟人了。

「師父,原來你這麼想被徒兒幹呀,忍耐了這麼許久應該很辛苦了吧?」林玄言一邊摩擦着,一邊抓着那高的月丘,腦海中不由地回想起了以前一路揍着這個翹一路過城的場景,下身又硬了幾分。

裴語涵話語不變,用半命令式的語氣道:「放進來吧」林玄言卻不遵師命了,他輕輕挑的玉,龍頭在玉之間不時地劃過,然後在那小紅豆般的陰蒂處停留研磨,甚至有一次挑開了玉身都進去了一半。

裴語涵身子一緊,隱隱期待,卻見林玄言稍稍停頓,又將汁水淋漓的了出來。

「你若再這般挑,我可要穿上褲子走了。」裴語涵冷冷説道。

林玄言對着那軟腴嬌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今非把師父的死去活來不可!」話語間,裴語涵驚呼了一聲,她受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刺了進來,那嬌的名器瞬間充實填滿,女子的哀鳴聲中,那已經開始聳動了起來,而自己幾年未沾雨則狠狠地附了上去,長的在玉蚌之間進進出出,挑刺着温暖的花,一次次的撞擊中,玉緊緻契合,腴肥美的翹被衝擊得不斷。

「嗯……嗯哼……啊……輕,輕一些呀……」裴語涵忍不住叫了起來。

她兩手摟着林玄言,承受來自男體的陣陣撞擊!雙腳緊緊勾纏林玄言的中的二人扭動着、呻着,即將攀上慾巔峯。

裴語涵雙手支着牀,纖細的肢被擰起,雪白的玉被林玄言拉着高高抬起,於是她呈現出一個狗趴的姿勢在牀上,身子被得顫動不已。

「啪!」林玄言一手扶着肢,一手對着那晃動不止的股掄了下去,脆響之中,白皙的上一片緋

「不許打我股啊…嗯啊…哼哼…」

「林玄言一邊着,一邊道:「師父儘管好好挨幹,不用教徒兒如何幹你,今輪到徒兒給你好好上一課了。」

「嗯哼……啊啊啊……不要……拔……拔出來吧。」裴語涵心思羞惱,卻已無力阻止,她的豐的玉不停地摩擦着,後邊的玉水潺潺出,或噴或湧,如一口久久枯水的井,終於被一記記的狠狠的鑿搗,打出了藏於深處的暗泉。

啪啪啪啪啪!

裴語涵的身子被死死地按在榻上,兒高翹,林玄言的小腹將她的撞得不停晃盪,而那更是一次次將嬌徹底貫穿,滾燙的每一次,都讓裴語涵渾身顫抖,尖叫不已,不停地拋向愉悦的高峯,惹得靈魂都被歡愉佔據!

「啊……啊……不……不要……慢……慢點……啊……不可以……啊……!」裴語涵顫聲急啼,白體被得花枝亂顫,她大口大口息着,絕美容顏上已是彤雲密佈,快連連的同時更是羞愧不堪,但雪白豐滿的卻本能的高高翹起,向後聳動合着林玄言的雞巴擦!

這種法是純粹征服式的法,並非九淺一深,而是記記深入,越越快,之側,玉飛濺,花翻舞,裴語涵的矜持和尊嚴被一點點挑破,擊的粉碎,這也不怪裴語涵難以支撐,當初陸嘉靜便是被這種得死去活來過無數次,還不是喪盡尊嚴地想求林玄言輕些。

「師父,當初我教你劍的時候,還記不記得?你現在的兒,可比那時候。還要緊啊。」林玄言扶着她的一次次地刺入花,手掌與此同時不停落下,打得那翹晃盪不已,靡的聲音裏,嬌上巴掌印滿滿,更是被得翻紅微腫。

「你……你還敢提……你這孽徒……啊啊……嗯……別打……輕……嗯哼,用力……再用力些……「「到底是輕一些還是用力一些?」

「你……你就是了。」裴語涵叫着,水般的快肆意洶湧,清冷高傲的劍宗仙子被狠狠地股,壓抑了多年的情慾洶湧盪着,當林玄言一子險些搗入子宮之時,裴語涵再也壓抑不住,水如泉,林玄言與此同時將手探入了她寬鬆的劍裳裏,他這才發現,裴語涵未着裹,自己一把便將那傲人的玉峯捏在了手中。

那玉峯一手難握,只能反覆地抓慢慢地受其豐滿的全貌,在裴語涵高來臨之時,林玄言猛地掐住了她的頭。

這一刻,所有的快一併洶湧而上,林玄言整個身子壓了上來,死死地壓着她的股,雙手反覆着玉的蓓蕾,多重的刺之下,她本就過幾次的玉體更是到了極點。

「啊……徒兒……你……別啊」裴語涵的話語難以串聯成句,而此刻,最要命的是,一線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房門開了……

巨大的緊張和羞恥讓那高來臨的玉瞬間夾緊。

林玄言看到了門邊逆光而立的影子,同時身軀震顫,他想要拔出,可裴語涵此刻的卻緊到極點,死死地住了他,那種温和緊緻讓他也難以忍受,對於裴語涵的連續鞭撻本就給了他神巨大的滿足,他的關再難鎖住,在門打開,光線照到身體上的一瞬,他關大開,粘稠滾燙的盡數入了的最深處。

來者正是一身黑綿裙的季嬋溪。

她立在門口,看着壓在裴語涵身上的少年,此刻兩人皆是氣吁吁的,裴語涵像只小母狗一樣趴在牀上,下身被剝了個乾乾淨淨,上半身的劍裳也被推搡至口,出了豐飽滿的玉,那萋萋芳草之間,更是玉,花白泥濘。

季嬋溪也吃了一驚,她站在門口不知該留還是該走,如今裴語涵可是見隱境界的大劍仙啊,先前與她聊天之時,何等優雅清傲,怎麼……怎麼……

她有些眩暈。

林玄言看着她,有一種被抓姦在牀的心虛,她深了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用命令的語氣道:「小嬋溪,過來!」季嬋溪看着那個罪魁禍首,冷冷道:「怎麼了?」林玄言從裴語涵的下體中出了沾滿水的龍,轉而對準了季嬋溪,笑問道:「嬋兒,夫君這般火還未歇,該怎麼辦呀?」季嬋溪秀眉蹙起,道:「那就好好你師父去,得她下不來牀就是了。」林玄言笑道:「不行,今你打擾了夫君的好事,必須要補償我。」季嬋溪很是生氣,道:「你是活膩了?」林玄言微笑道:「若是蟬兒不依,我就把你欺負南宮的事告訴邵神韻。」季嬋溪微怔,緊接着她俏臉通紅,惱道:「你怎麼這般樣子啊!每次求着要跟我睡覺,最後求饒的都是誰?如今你師父在場,我本想跟你留些顏面的。」林玄言指着那汁水淋漓的龍,道:「那請小蟬兒先給我吹一下。」裴語涵再一旁聽着,心想季大小姐這般驕傲的女子,怎麼可能舐這個掛着花白呢?

接着,裴語涵怔住了,只見季嬋溪真的掩門走來,盈盈地跪下了身子,伸出來纖纖玉手,搭在了那堅硬的巨物上,她用手指碰了碰上面的體,目光很是嫌棄。

「你要守信用啊。一件事可不許威脅我兩次。」季嬋溪揚起些頭,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