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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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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看着嬌軀微顫的絕女子,並未直接接觸她的身子,而是勾了勾手指,如提着木偶一般以絲縷的神力侵蝕着她。

「嗯……」陸嘉靜打了個寒顫,心中的情緒被那些無形的細線挑動起來,一下子高漲了數十倍,她下意識地抓住了自己的酥,隨後反應過來又觸電般鬆開了手,她眼皮輕顫如難以破繭的蝴蝶,「哪裏來的歪門道?」林玄言自然不會回答,微笑道:「陸姐姐好好消受便是了。」説罷,他手指在虛空中不停勾起來,如牽扯絲線又像是虛無撫琴,而一旁的陸嘉靜難以自持地呻起來,林玄言每勾動一下手指,她便覺得身子一陣縮緊,而一股股密集的快又發乎於心,被那絃線放大了數十倍,每一次湧動都得她寒顫連連。

陸嘉靜情不自地側過身,將手按在了酥之上,她腦海中已是浮想聯翩,比如身子被人反覆玩,三齊開,比如跪在地上,為人傾吐着陽具,比如赤身體在萬人之中接力一般被人然後拋氣傳給下一個人,無窮無盡的幻覺湧現在她的腦海,甚至無數次讓她有了這就是真實的錯愕

她撫摸着自己雪白的玉峯,手指在一陣掙扎顫動之間終於忍不住捏起來,那纖長的手指有力的捏住了頭,旋按之間一股舒的快噴湧上了腦海,快被無限放大,在她的身體裏掀起了滔天巨

「啊……嗯……啊啊……」陸嘉靜情不自地發出一串清脆的呻,她身子緊繃着,雙腿忍不住蜷縮起來,劇烈的息中,她不停地抓着自己酥軟的玉,將那一對拔的玉捏成了各種形狀,那酥軟的覺時而如驚濤駭衝的她神魂顛倒,時而又如隔靴搔癢,怎麼都觸及不到快的終點,這種矛盾惹得她雙腿也不自地抖動起來,有一隻手直接向着雙腿之間的私密處伸了進去。

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已沉淪,但是陸嘉靜靜修多年,那羞恥與噴薄的慾望一遍遍沖刷着她的心靈,她依舊竭力保持着最後的清醒,只是劇烈的息和呻聲已是難以避免,在羞恥和尊嚴的碰撞之中,她全身發抖,蜷曲着雙腿,腳背拱起,足趾緊緊地收縮着。

「陸姐姐覺如何,受不住了和我説一聲便是。」林玄言的聲音傳入耳中,竟像是惡魔在耳畔低語,誘惑着人們前往天國。陸嘉靜再次翻了個身,仰躺在牀上,竭力的掙扎之後,她的雙腿終於顫顫抖抖地分開,那肥美的玉蚌之間嫣紅的軟盡是粉,而那花也隨着她的呼緩緩開合着,彷彿在誘人深入探索。

林玄言輕輕吹了口氣,一股涼風對着陸嘉靜的花陡然颳去,本就渾身發熱的陸嘉靜張開的被涼風吹拂過,身子一凜,小腹不由舒地一陣搐,她雙腿下意識地再次合攏,一手抓着牀單,一手深入到大腿之間,按起了醖釀洪水的花

而腦海中的幻覺讓她愈發難以分辨,她覺似是有許許多多地陌生人都在盯着她,被羞恥不停衝撞着尊嚴的她彷彿站在了懸崖邊上,而那成倍而來的酥麻又誘使她不停地着自己的玉體,她胡亂地伸手想要去抓被子,將自己悶在裏面。可林玄言偏偏又按住了被子,她一頓扯都沒有扯動,在劇烈的息之中,她再次側過身,背對着林玄言。

那柔軟渾圓的玉在了林玄言的視線裏,林玄言忍住了捏的衝動,繼續以無形的絃線調教着清冷的女子,陸嘉靜覺有一隻無形的手配合着她撫摸着她的身子,這樣的手越來越多,有的温柔有的暴,彷彿要將她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侵犯個遍。

她渾身發麻,手指已然伸到了雙腿之間那濕漉漉的縫間,想要通過動陰蒂讓自己達到快的巔峯擺這種持續的折磨。

而林玄言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的手指剛一入便被林玄言掰了出來按在牀上動彈不得,她只好扭動着肢,雙腿不停地拍打牀板來宣這種求而不得的快

「給我……」不停地掙扎之間,陸嘉靜的口中終於擠出了幾個字。

林玄言微笑道:「靜兒説什麼?」陸嘉靜惱怒道:「別了,快進來啊……」林玄言道:「叫夫君。」

「嗯,夫君……」陸嘉靜此刻清冽的聲音中摻雜着許多柔媚之氣,讓人難以抗拒。

林玄言原本想説再叫一句主人,但她生怕陸嘉靜不從,又在這神與體的雙重侵犯之中悟道了,從此清心寡慾,那他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林玄言一把掰開了她的雙腿,抵住了花的入口,才一接觸,陸嘉靜身子便忍不住一陣哆嗦,她一手抓着牀單,一手着自己的酥,只盼着那陽具能快點刺穿自己微薄的防禦進入到體內,而這等待的過程又是那麼地漫長,她的膛劇烈地起伏着,甚至已經忍不住想要出聲催促。

她睜開眼瞪着林玄言,林玄言饒有興致地看着她,而她也死死地咬着嘴,守着尊嚴做最後的抵抗。

陸嘉靜終於忍不住想要開口催促,而就在她檀口微張的一瞬間,勢如破竹搗進了濕潤而緊緻的花之中,陸嘉靜的話語哽在了喉嚨口,僅僅只是進去,她便渾身痙攣顫抖不止,壓抑了太久的水狂瀉了出來,頃刻間將濕透。

一陣難以壓抑的急促嬌叫之中,陸嘉靜到達了快的高,而林玄言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那牀榻在一陣聳動之間不停地震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平裏清冷端莊的女子此刻也淪為了慾望的奴隸,那些平本説不出口的語此刻都一一丟了出來,而林玄言以為支點,將她身子直接轉了過來,陸嘉靜便跪趴了她的身前,擰緊肢,翹高高撅起,向後頂着合着林玄言的衝刺杵動。

啪啪啪的撞擊聲狂亂地響着,林玄言又如策馬一般拍打着她的嬌,將那彈十足的打得一片通紅,終於,在一記直抵花心的衝刺之中,陸嘉靜終於不堪鞭撻,身一塌,林玄言便順勢壓了上去,兩個人肌膚死死地貼着,那浸潤其中,被縮緊的小僅僅地裹着,陸嘉靜嬌連連,虛弱地趴在牀上,香汗淋漓。

漫長的夜裏,陸嘉靜又連續丟了四五次,終於在她放下身段軟語相求之後,林玄言才終於放過了她,疲倦湧了上來,他抱住了陸嘉靜火熱的嬌軀,腦袋靠在她的懷裏,鼻間縈繞着的芬芳。

「靜兒服了嗎?」林玄言抬了些頭對上她水離的眼。

陸嘉靜漸漸從高的快中舒緩了過來,神愈發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鞭笞丟人至極的樣子,她哪裏回去回答林玄言的問題,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窩裏睡到天亮。

過後的疲倦帶着睡意擁抱下來,牀單凌亂,牀榻上猶自飄浮着殘餘的温存,寂靜的月光透過窗户煙塵鋪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擁着懷中窈窕美麗的女子,只覺得在抱擁一個輕紗般的夢,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晝城十面埋伏危機重重,戰亂中的歲月裏,每一點温暖都在刀口血後顯得彌足珍貴。

過了許久,林玄言似是睡着了,陸嘉靜看着他的臉,聲音輕如囈語:「其實你把南姑娘納了也沒關係的。」林玄言睜開了眼看着她,問道:「三個南姑娘你説哪個?」陸嘉靜見他竟是裝睡,知道自己一時失言,又羞又惱,她冷哼一聲,更往被子裏鑽了一些。

林玄言摟着她笑問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願意喊誰妹妹呀?」陸嘉靜沒好氣道:「在我牀上不許想其他女人!」

「是,靜兒大人。」説着,林玄言也鑽進了被窩裏,漫長的夜晚裏,被子山巒般起伏着,兩個人就這樣又「扭打」到了清晨。

浮嶼上的雲海間,紅鶴如剪紙般隨風繚繞。

蘇鈴殊在一塊浮雕着古龍的白玉石柱上坐着,膝蓋上攤着一本還未翻完的書。

遙遙望去,聖女宮依舊大門緊閉已是兩年有餘,若不是她與夏淺斟有着與生俱來血脈上的應,她甚至覺得裏面是出事了。

浮嶼經過那一場大難之後,首座連續隕落,氣運被斷,潛修的高手也死傷許多,僅僅是過了幾年,便遠遠不復之前興盛。

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修羅宮見到的那個男子,那道聖識依舊留在她的識海里。

他曾經對她説,時隔百年依舊心繫族人是為善,蓮心純粹未染纖塵是為真,他希望自己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做他未完成的事,成為一個真正可以改變蒼生的聖人,不,聖女。

那道聖識讓她境界突飛猛進,她能知,只要自己勤懇修煉,不出數載便有機會到達通聖。

「可是做聖女很累啊,要讀那麼多書,明白那麼多道理,走遍那麼多地方,見那麼多冥頑不化的人。」她仰下身子,在石柱上保持着一個奇異而曼妙的姿態。

這是她從不展現在陸雨柔和趙溪晴面前的樣子,當着她們的面,她永遠像是帶着些威嚴的老師,而此刻四下無人,她又變成了那個懷着憂慮的豆蔻少女。

忽然,蘇鈴殊直起了身子,她眼眸微亮,呢喃道:「要不把這份機緣送人?」

「可是送給誰呢?」她又有些頭疼。

寒宮之中,鍾華提着一籠剛蒸的包子推開了俞小塘的房門。

他走到牀邊,隔着被子狠狠拍了拍俞小塘的嬌,大喊道:「吃飯啦。」啪啪兩聲之後,俞小塘從被子裏彈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鍾華也愣住了,他這才注意到原來俞小塘的身邊還睡着一個人,而剛剛自己打的便是她。

「師……師父……你怎麼在這裏。」被徒弟狠狠拍了股的裴語涵自然也醒了,她面無表情地看着鍾華,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你打的?」鍾華支支吾吾地看着她,「師父,我以為……」未等她説完,裴語涵手指隨意扣彈,鍾華的身形向着門外倒飛出去,門砰得一下又合了上去。

俞小塘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擔憂道:「鍾華……不會有事吧?」

「放心,師父有分寸,繼續睡。」説着,裴語涵又摟住了俞小塘。

俞小塘依偎在她的懷裏,受着她身子散發出的温暖,心想,師父今天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