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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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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由下到上打量一番南綾音,目光遲疑地與她對視着,南綾音星河搗碎般的眸子靜靜地看着她,她的身後是稀薄的月光。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怔了一會後,林玄言才收回了視線,低咳了一聲,從牀上坐起,坐到了邊緣上,目光沒有去看南綾音,而是看着跳動的燭火隨意問道:「三當家可是有什麼事?靜兒去哪了,怎麼沒有陪着我?」林玄言看了一會燭火,見南綾音沒有回答,疑惑地抬起頭望向了她。

南綾音掩上了門,從門口一直走到了燭台邊,昏暗的房間裏,南綾音纖細的影子在牆上躍動閃爍着。

過了片刻,南綾音才緩緩道:「我是來道謝的。」林玄言抿了抿嘴,心想我信了你的,真的只是道個歉為什麼要得像是幽魂女鬼一樣?

他看着南綾音那張清冷緻的臉,定了定神,道:「你是靜兒的朋友,而有人告訴我,失晝城藏着我的大道契機,我理所當然應該幫你們。」南綾音點點頭,平靜道:「若非你前來搭救,或許我此刻已經沉淪在那魔殿之中,而姐姐又有傷在身,她若是前來救我遭遇不測,整個失晝城可能就要徹底崩毀了,你對我們的恩情絕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説清的。」雖然南綾音語氣平靜,但林玄言也不傻,自然能聽出其中帶着些説不清道不明的弦外之音。

林玄言斟酌了一下言辭,他目光遊離過南綾音大片雪白的肩頭和黑袍下拔的椒,不留痕跡地嚥了口口水,然後憋出一句,「不客氣。」對於林玄言的敷衍,南綾音並沒有太過在意,她側着頭想了想,直截了當道:「我把蜃妖神殿中發生的事情和陸宮主説過一遍,所以她今晚故意離開,讓我單獨進來,問問你的意思。」林玄言也沒有繼續裝傻,問:「三當家難道你想以身相許?」南綾音平靜道:「我自知身子不潔,但若是可以,此戰落幕之後,若失晝城贏了,我想陪着你和陸宮主一起去大陸。」林玄言擺了擺手,道:「三當家為了失晝城苦戰數年,昨的遭遇我也深憐惜,恨不得將那兩個老妖怪挫骨揚灰,三當家也很漂亮,甚至漂亮得讓我心動,但是一番美意我心領了,此事還是作罷吧。」南綾音問:「為什麼?」林玄言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靜兒此刻再哪裏?」南綾音答道:「在下弦殿,姐姐陪着她。」林玄言道:「我與靜兒已有夫之名,牀下的事情一般她説了算,我現在不知道靜兒到底什麼態度,自然不敢……嗯……輕舉妄動。」南綾音嗯了一聲,坐在了燭台邊的木椅上,明晰的火光中,稍稍出的白敷上了一層誘人的緋

林玄言努力移開了目光,腦海裏不由回想起昨在萬妖注視之下挑開她纖薄花時的樣子,他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持,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真的一時衝動答應了下來。

南綾音問道:「那陸宮主要是真心同意了你就同意了?」林玄言心想我又不傻,白送一個大美女給自己當小妾誰不願意?但他表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起伏,只是語氣平淡道:「那我還得考量考量,我們修行的一生比普通人要長許許多多,自然要更加慎重,也請南姑娘慎思。」南綾音點點頭,「嗯,我明白了。」説罷,南綾音也沒有多做糾纏,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林玄言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會真去問靜兒吧?」要是她真去問了,靜兒不就以為我有納妾的心思?那我要怎麼解釋?

南綾音淡淡道:「昨之後,我對海妖的兵力有了新的認識,我要回去擬一份草案,明與諸位將軍商議。」林玄言鬆了口氣,起身行禮道:「三當家莫要太過勞。」南綾音還了一禮,面無表情地推門離去。

林玄言坐會牀上,看着躍動的燭火,似是想起了什麼,自嘲般笑了笑,竟是有些失神。

火苗猛然搖曳,明滅的一瞬,房門再次被打開。

林玄言錯愕地看着站在門口的陸嘉靜,問道:「你剛剛一直在外口偷聽?」陸嘉靜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當然。」林玄言心想幸好我方才沒説什麼出格的話,嗯……應該沒説吧。他腦袋,有些頭痛。

陸嘉靜掀開簾子走到牀沿邊,手順着大腿捋了捋裙襬便隨意坐下,她略帶笑意地看着林玄言,道:「聽説我們的大劍仙在回來的時候路了?還飛反了?」林玄言猜想定是南綾音與她説之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邏輯不能自洽,便不得已出賣自己説出了真相。

林玄言笑了笑,道:「你夫君差點死外面,你還有心情調侃我,討打。」

「對了,三當家還與你説了什麼?」林玄言問了一聲。

陸嘉靜道:「沒説什麼,就是説想和你單獨談談,我便允許了。」林玄言試探問道:「那我表現尚可?」陸嘉靜定定地看着他,過了會才莞爾地點點頭,「嗯。」林玄言如釋重負,一把抱住了陸嘉靜,在她緻秀美的臉頰上親了親,陸嘉靜也沒有掙扎,被他一把拉到了牀上,牀褥微震,躺在牀上的兩個人四目相對地看了一會,陸嘉靜臉頰不自覺有些微紅,起身道:「我去把燈熄了。」屋子外,南綾音還未走遠,她悄悄回望,看見那屋中微弱的燈火已然熄滅,她停下腳步,嘴角翹起,自嘲地看着自己一身誘人的打扮,輕輕搖頭。

今晚陸嘉靜似是對林玄言之前的表現有些動,也沒有像過往那般總要故意冷語幾句,有些温順地躺在牀上,由着林玄言為自己扯去衣物。

到了他們如今的境界,夜中視物自然不成問題,即使在夜裏,只要有一點微光便能看清彼此的臉。

「靜兒。」

「嗯?」

「北府三年你還欠了我好多債呢。」

「那是為你好,白眼狼。」

「你聯合着季姑娘欺負了我三年,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了?」

「那你之前和你徒弟在房間裏苟且,我與你們只是一牆之隔,你心裏有沒有我?」

「那之前清暮宮被鎖,你還騙我早已寄信給了南綾音求助。」

「那還不是怕我們自亂陣腳?那之前你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搞什麼不辭而別?」

「那之前……」陸嘉靜生氣打斷道:「你想和我講道理?」

「好吧,我錯了。」林玄言看着她蹙着眉有些兇巴巴的樣子,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陸大宮主別生氣啦。」陸嘉靜冷哼一聲,側了些頭。林玄言又哄了哄她,無果之後乾脆一把扯開了她的斜襟衣領,一對素裹着的豐玉峯兔子般彈了出來。

林玄言笑眯眯地看着還有些生氣的她,道:「在牀上可是我説了算。」陸嘉靜下意識地橫臂攔在了前,只是她那手臂如何遮得住前那對壯觀風景。

陸嘉靜冷冷地看着他,依舊在賭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她這樣佯裝冰冷生氣,林玄言的挑逗的心思便越強烈,他俯着身對着身下半的嬌軀又親又,秀靨,脖頸,鎖骨,玉,他略帶魯地親吻着,尤其是一對玉,入手間盡是至極飽滿的觸

「你説我這樣一直能不能把它從你的裹出來?」林玄言右手覆在她的左上,隔着素裹大力地捏摩擦着。

陸嘉靜抿着嘴沒有回答。

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臉,「你越是這樣稍後你軟語向我求饒的時候便越有意思。」陸嘉靜蹙了蹙眉頭,想起在北府時林玄言剛出劍繭欺負自己,自己説夫君我錯了的場景,她語氣終於有些鬆動,「行了,要做就做,做完快睡。」林玄言不滿道:「這是和你夫君説話的語氣嗎?又想嚐嚐家規?」陸嘉靜確實有些怕被他像小女兒一樣打股的樣子,她也知道林玄言很好這一口,總喜歡想方設法找理由懲罰自己。

她刻意岔開話題道:「你對南姑娘真沒有意思?」林玄言答道:「要説有意思你會把我踢下牀嗎?」陸嘉靜豎着眉看着他,一副你生死自負的神情。

林玄言探下身,一下咬住了她花瓣般柔軟的嘴,而雙手也抄到了她的背後,開始解開那纏繞着拔酥的素裹,陸嘉靜象徵地掙扎了兩下也仍由擺佈了。

簾子被挑開,一抹雪白的裹被扔到了簾子外面,片刻之後,青衣,長褲,月白的褻褲都被一一挑下,亂七八糟地扔到了外面。

沒有了裹的束縛,那傲人至極的玉峯拔而優美,嫣紅的蓓蕾圓潤地盤踞在峯頂,堅硬翹起,暈如月影般温柔漾開,在雪膩拔的玉上鮮豔美麗。

林玄言忽然想起了昨蜃吼以蜃氣為媒介,使用神力讓南綾音高連連的場景,略有悟,沉道:「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已然被剝光了衣服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陸嘉靜疑惑地嗯了一聲,眉輕挑,似是想看看林玄言有什麼花招。

林玄言道:「稍後我先不動你,我要你自己求着讓我上了你。」陸嘉靜似是對自己的定力極有信心,有些嗤之以鼻道:「那你試試?」林玄言對着這個已經被剝了光卻尚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微微笑了笑,「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絲絲縷縷無形的神力白線般細密蔓延出去,如蛛絲般粘濡上陸嘉靜赤體,陸嘉靜稍有應,卻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招數,只是忽然間,她古井無波般的心湖漾起了一縷漣漪,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同樣蔓延出神力去探尋,但是因為境界的差異,她的神力碰到了無數的屏障,難以出去,而那些強行入侵的力量已然影響了她的腦海,心湖之間,一幅幅香豔無比的旎畫面在不知不覺間變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