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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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陸伏抓住了她的大腿,將她的大腿儘量分開,只是可惜腳鐐的原因,並不能讓她呈現出一字馬的狀態。但是那私處也已經暴得清清楚楚,那與花的接,那絲絲縷縷的晶瑩,那滿是緋紅的嬌被玩時時而隱現的溝壑風景,還有她微弱而急促的息聲。
白陸伏重新俯下身,雙手按在她的身子兩側,再次探到了谷底。
香舌被攪動的她難以閉合檀口,自然也掩蓋不住喉嚨口發出的嗚咽聲,那一聲聽着很是悲慼,而落在海妖們的耳中卻是十足的美妙動人。
見這冰山一樣的美人發出了第一聲嗚咽一般的嬌聲,海妖們再次沸騰起來,甚至有許多海妖憋得不行,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手伸入了褲襠之間。而南綾音表情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開大家的眼睛,即使是每一次簡單的蹙眉都會引起極大的歡呼和騷動。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南綾音嬌軀亂顫,身子因為劇烈地而抖動不停,她嬌聲越來越急促,而那香舌依舊在敵人的玩之中,她的身子同樣不停地扭動着,掙扎着,玉足亂晃之間,那腳鏈同樣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一聲嬌呼。
蜃吼忽然出了手指。
檀口之中陡然一空,而下體的快已如水般洶湧出來,在白陸伏最後直抵花心的衝擊之下,南綾音心中早已千瘡百孔的千里之堤徹底崩潰。
水如海卷出,她再也止不住地發出悠長的嬌啼聲,那一聲聲聽起來清冷嬌媚,酥麻入骨,配合着那天生冰山般的臉,更是誘惑得難以言喻。
南綾音自知失態,卻已經無可挽回,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沖刷而來,而她的身體死死地被頂住,脯擠壓着地面,幾乎都要爆開,她除了搖動螓首發出一聲聲動人嬌媚的呻之外她還能做些什麼?
林玄言望着這一幕,心思微亂,他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路過碧落宮時,看着語涵被姦的場景。
那時的無力和自責如今再次湧來,但他很快歸於平靜。
他死死地盯着蜃吼,等待着他鬆懈的時機。
忽然間,剛剛從南綾音口中出手指的蜃吼回過了頭,向着林玄言的方向大致地掃了一眼。
林玄言心絃一顫,在蜃吼回頭的那一刻,他低下了頭,徹底心如止水。
都把這樣的絕世美人玩身下了,心中居然還有提防之心?
果然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會活得更加小心。
而蜃吼眯起了眼,在方才他忽然受到身後一道很淡的殺機,但他也不敢確定那是不是幻覺,或許是海妖之中有人痛恨自己,但那又如何,他是蜃妖族的王,有着統領整個海妖的絕對力量。
如今他的王位只是在海底,將來他會去到失晝城的神殿之中,高坐王位之上,讓那高高在上的三位當家赤地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輪含!
想到這裏,他意氣風發極了,更扶正了一些頭頂上那帶着紅寶珠的王冠。
「呵,白大人,這騷貨的小已經讓你了,是不是應該讓我也破一破她的後庭了?」白陸伏緩緩出了,大的濕淋淋地拔出,依舊沾染着許多晶瑩的體,那纏柔在南綾音身上的觸手也緩緩鬆開,離了她的身體。
整個身體驟然鬆弛,南綾音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莫名的空虛,而這種空虛又與脯急劇的充實烈地抗爭着,她此刻竟只想取下夾,狠狠地擠壓部,將那些汁狠狠地壓榨出來。在沒有的侵犯下,南綾音僅僅想着汁噴的場景,下身便又有飛噴而出。
她的嘴顫抖着,她雖然渾身火熱,那顫抖呼的樣子卻像是置身隆冬中瀕臨凍死的人。
蜃吼的手纏上了她的肢,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南綾音虛弱的目光中依舊透着月光般的高遠和淡漠,只是這幅神情在她那一片狼藉的嬌軀映襯下,顯得單薄而可笑。
南綾音自己也知道,如今自己這般不過只能起對方的征服罷了,當時她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低頭,哪怕一直到死。
「三當家大人,你的小早被人開發過了,這後庭應該還是處子吧?與我説説實話,要不然稍後我揪着你的子你的時候,若是覺得有幾分不緊,你那些手下,我就當着你的面,將她們一個一個處決了。」蜃吼的目光幽幽地盯着她,長長的舌頭有力地覆上她酥軟而怒聳的玉峯,包裹着。
南綾音受着那有力的舌頭如手指一般按壓過自己的部,本就飽滿裂的酥更是急噴湧,她內心甚至希冀着他能取下自己的夾,狠狠允自己的珠。這個可笑的念頭一經出現便再難壓抑,那如同螞蟻噬咬的覺酥酥麻麻地湧上心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了些。
隨着這個動作,她的酥望上去更加高,美麗得宛若玉巒。
蜃吼笑眯眯地看着她:「你希望我替你解開夾?」內心想法被説破,南綾音自然不會應答,依舊面不改冷冷地看着他,只是片刻後冷哼道:「虧你一代妖王,要殺要剮還要問過別人意思?」蜃吼微笑道:「三當家,我知道你不怕你,你們三位當家即使身死道消,魂魄依舊會在失晝城重新轉世。只是不知道,轉世歸來之後,三當家看到的失晝城,又會是什麼樣子,看着自己曾經的姐妹成為他人下承歡的奴隸,又會是如何慨?」南綾音看着他,目光卻更清澈了幾分。「有大姐姐在,你們無論如何也攻不下失晝城的。」蜃吼舌頭輕輕掃過她的鎖骨,肩頭,一直纏到她的脖頸之上輕輕允着,南綾音厭惡地蹙着眉頭,冷冰冰地看着他。
仔細過了一遍之後,蜃吼忽然收回了舌頭,從她身後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然後貼着她的側靨道:「可是你們大當家受傷了,據説,還傷得不輕呢。過不了太久,那位名動天下的美人也會和你這個妹妹一樣,被剝光了衣服跪着承受神明的恩澤。」蜃吼尖鋭的笑聲在耳畔響起,肢被鎖住的南綾音動彈不得,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而她銀的長髮又被人揪起,蜃吼如握着一條長長的銀白綢緞,他小心捧起,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你們失晝城的女人為何都喜歡將頭髮留這般長,真是礙事啊。」説着,他將長長的頭髮向着兩邊分開,握住了其中的一束,用手指環住,那一束頭髮下便多了一個藍的發環,他再握住另一束,重複了一遍。原本長髮垂足的南綾音頭髮硬生生被分為兩束綁了起來,望上去就像是兩道極長的雙馬尾。這種一般給小女孩用的髮型,如今放在南綾音身上,倒還有幾分突兀的可愛之氣。
沒有了長髮的遮掩,那秀氣的後背,翹的嬌,狼藉的嫣紅花和一雙纖長美麗的玉腿都完整地展了出來。尤其是那雙佔比很高的修長玉腿,將身段的曲線襯得高挑誘人到了極點。
林玄言站在劍齒身邊,身形渺小得不起眼。
他眼睜睜地看着蜃吼那幽藍的陰莖刺入了她的翹之間,緩慢而有力地推進着,而南綾音雪膩的嬌被漸漸擠壓,她的本就修長的腿因為痛苦而繃緊,那如畫筆描摹的眉目之間也盡是掙扎的神,她不停地着氣,膛高高地起伏着,那長長的銀髮被紮起,垂在兩邊,就像是一個被訓誡懲罰的小姑娘,而那張容顏又帶着超越了年齡的清冷美。
林玄言的手伸入袖中,負在身後,一道劍意被他用雙指捻住,微微拔出一寸。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陡然響起。
林玄言抬頭望去,恰好看見蜃吼忽然狠狠握住了她的一隻酥。
本就高聳怒的酥如今被人狠狠擠在手中,無窮無盡的飽滿和刺在一瞬間爆發了,南綾音悽美而綿轉的呻聲在眾妖們的狂歡之中陡然拔高,如徘徊頭頂的海鳥,久久不散。
「再給我叫一聲!」蜃吼猛然間又將他的另一手指向着南綾音的花了進去。
南綾音的雙腿驟然向其間屈緊,一道道嫋娜的藍煙霧輕紗般浮了起來,將南綾音曼妙婀娜的身影襯得影影綽綽。那是蜃氣,能讓她一瞬間的快提升數百倍!南綾音睜大了眼睛,星空般的眸子裏同樣籠上了一層離的霧氣,她高高伸長了脖頸,嗚嗚啊啊地亂叫着,她整個身子向前傾去,一雙美腿不停地攣動搐,後庭迅速縮進,而玉之間,有晶瑩體如注一般陡然噴出來,源源不斷,噴灑在她的雙腿之間,灑得滿地都是,南綾音瘋狂地叫着,她體內的蜃氣皆被點燃,一下子燎燃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從足趾到頭頂,無窮無盡的快讓她神魂顛倒幾發狂。
她目光離,舌頭僵硬地伸出檀口,向前傾倒的身子被蜃吼揪起,蜃吼一手捏着一條馬尾辮,死死地抵着她的身體,彎起的嘴角是詭秘的微笑。
南綾音如雷火劈過的槁木,神木然,她受到有一股濃稠而滾燙的體衝入她的體內,如火山噴發的岩漿充斥了她的全身。
她星河般的眸子裏漸漸失去了神采,顫抖的手腕得符文鐵鏈叮鈴叮鈴地響着,她將手向上伸,想要去解開頭上的夾,蜃吼的手卻忽然纏上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思緒一片空白,唯有從每一寸肌膚裏湧來的快無窮無盡地淹沒了她。
蜃吼抓住了她的馬尾辮,緩緩開始在她的後庭中進出,那瓣之間的小間,嫣紅的彩裏還殘留着白的體,一滴滴地下墜,淌下。南綾音閉上了眼,口鼻之間隱隱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清冷之間微微動情。
「啊……不要……啊……」南綾音忽然慌亂地睜開了眼,她的大腿再次繃緊,噴薄而出。
蜃吼一把揪住了她的房,南綾音仰起頭亂聲叫着,蜃吼捏住了狠狠地轉動手腕,南綾音清媚的嗓音無助地響起,如頭一般綿綿不絕,蜃吼猛然摘掉了夾,手卷住她的玉峯,狠狠一擰。
一聲清亮的叫聲嬌嬌媚媚地在蜃妖神殿前響起,拔高,久久不散。
那充血火紅的珠之間,白的體猛然噴濺而出,彷彿壓抑了數萬年的蛟龍猛然抬頭,那汁竟然噴濺了數丈遠,而南綾音只覺快浸染了全身,那種終於得以發的覺讓她再也無法思考其他事情,隨着汁的噴濺也不顧形象地放肆呻起來,那清豔的容顏上高間顫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