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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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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陸伏輕輕捻動着手上的鐵鏈子,如牽着母犬一般牽着南綾音,微笑着望向蜃吼,問道:「那不知我與蜃吼大人誰來喝這碗頭湯呢?」蜃吼眯起了眼,他忽然想起了萬年前他們兩人死戰不休的場景,如今隨暫為同盟,但是恩怨卻是刻在了骨子裏,他眸子深處的那道殺機很快掩去,他隨手從地上取來了一枚貝殼,開始在上面刻字:「三當家大人有兩個,我們便擲這枚貝殼,擲到誰的名字,誰便先侵犯她的,如何?」白陸伏緩緩點頭。

貝殼擲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寫着一個白字。

蜃吼有些遺憾地拱了拱手:「恭喜白大人了。」白陸伏俯下身,背後的觸手伸長,緩緩撫摸過南綾音綢滑的嬌,在那縫之間輕輕刮擦過去,惹得美人肢攣動。

「三當家,你此刻是不是還有一點期盼和竊喜?是不是希望我們好好你這兩處美?」已經沉默許久的南綾音咬牙切齒道:「你們要辱便辱,哪來這麼多廢話,無論如何我身心皆不會屈服!」聽聞此話,白陸伏哈哈哈大笑,對着羣妖道:「聽到了嗎?這個母犬一樣趴着的三當家説她永遠不會屈服。」海妖們紛紛起鬨,什麼污穢言論都向外拋着,出着各種注意要南綾音,將她徹徹底底地調教成只會張開腿兒挨的玩物。而林玄言卻有些奇怪,他不明白,為何一直沉默不語的南綾音要忽然説出這種挑釁的話語。

白陸伏化手為鞭,幾鞭子直接落到了她雙腿之間的最柔軟處,打得南綾音渾身搐,一直清冷乾澀的下體也漸漸分泌出濕潤的來。

他看着南綾音譏笑道:「幾萬年了,你們失晝城的女人還是沒有什麼新花樣。來人,取冰盆來。」南綾音目光一顫,第一次有些真正的慌亂和不甘,林玄言某些記憶被勾起,很快想起了一些東西。

果然,在取來冰盆之後,白陸伏用兩指將南綾音纖薄的花分開靠近冰盆,瞬間襲來的冰冷惹得她嬌軀緊收,她貝齒緊咬,受着花裏面,有東西慢慢動出來,她心思絕望,知道最後的東西也被識破了。

銀針般的細小東西受到冰盆的引從花中鑽了出來。林玄言知道那是傳説中的冰魄蟲,平裏藏身在萬丈厚的冰層下方,極為稀有,而冰魄蟲是蜃妖的天敵,若是令冰魄蟲鑽入蜃妖的體內,無論他修為多麼高深,除非以最快的速度截斷身體,要不然自己通天的修為都會被漸漸蠶食乾淨。

「萬年前你們的師祖就用這個手段坑害我們,如今你還想重蹈覆轍?」白陸伏又一臉譏笑着掰開了她的菊,很快,一銀針似的東西又從菊中鑽了出來,白陸伏看着那冰魄蟲,即使強大如他,對於這種生物依舊有天生的恐懼和厭惡,他狠狠了一下南綾音的嬌,冷冷道:「你們失晝城的婊子真是狠心,這種東西可不是能隨便往小的,這些地方,應該是,嘗過了滋味之後,保證你每時每刻都離不開。」冰魄蟲被識破之後,南綾音徹底閉上了眼,一副任你們如何折辱我也不會動搖的神情,但是她心中的失落終究是難免的,一想到稍後的遭遇,她更是羞憤得渾身顫抖,只是如今局勢,二姐與雪山為戰,大姐受傷了在神宮調養,此處的消息能不能傳出去還是兩説,有誰能來救自己呢?若再過些時,到時即使獲救,自己説不定已經被這些噬神智,調教成了只知亂的女子。

有誰能來救救自己呢?百年以來,她第一次覺得脆弱而無助。

悲哀的情緒一旦湧起便再也難以抑制,南綾音忽然意識到這也是蜃氣對自己的惑之一,但是為時晚矣,就如雪山一般,即使沉寂萬古,一旦崩塌,便再難阻止,此刻的心境便也如同這般。

而她被夾着頭的酥怒聳得越來越厲害,彷彿只要取掉夾擠壓美,便能從中榨出鮮美汁來。

而她所沒有察覺到的是,那花之間,也開始絲絲縷縷地分泌出了體。

白陸伏一下子地揪起了她的頭髮,那張清豔的容顏被迫抬起,因為鐵鏈束縛,她的嬌軀扭成了一個極為曼妙的曲線,那前凸後翹的美張揚得淋漓盡致。

「三當家,你這裏還沒容納過男人吧?等會若是發情了記得叫得騷一點,興許我們會對你温柔一些。」南綾音岔開雙腿跪在地上,因為頭髮被揪起的緣故,秀長的脖頸向後仰着,她忽然嗯哼了一聲,一個滾燙而巨大的東西忽然觸碰到了花外。她的情慾本就高漲,一對美充盈得只想讓人肆意抓捏擠出,如今空虛無比的下體被觸及,她內心不同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吶喊,又是厭惡又是逢

但是選擇權終究不在她的手上,正當她內心烈掙扎之際,那已然分開了花,朝着深處杵了進去,南綾音一直抿着的小嘴張開,發出了一聲嗚咽般動人的呻,那緊緻的小瞬間收緊纏裹了上去,而她的雙腿也不停地顫着,像是極力的抗拒又像是高來臨的前兆,白陸伏同樣心思狂熱,如收劍入鞘一般,眼神越發地炙熱起來。

很快,大半已經沒了進去,南綾音艱難地着氣,手胡亂拍着地面,那美竟是又漲了幾分,隨着她身子抖動,那前的夾也晃動了起來。

白陸伏忽然臉陰沉了幾分,他揪着南綾音的頭髮更湊近了幾分,用手指伸入了她的小嘴一頓搗,他冷笑道:「三當家,原來你早就不是處子了啊?那你平裏旁人勿近的冰山模樣是裝給誰看的啊?」第七十三章千里奔襲白陸伏的四肢纏柔上了她的身軀,如蟒蛇絞死獵物一般將南綾音的身軀一寸寸裹住,南綾音被他壓在身下,蒼白的嘴微微顫抖着,她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在那大妖的身體壓上來的那一刻,過去的痛苦記憶與此刻的掙扎一同席捲過來,衝得她心神震顫。

南綾音的雙腳因為痛苦而攣動着,足趾在花被破入的那一刻便不停地繃緊收縮着,而同樣緊繃的小腿出了姣好的肌輪廓,那冰雪般的肌膚上,淡淡的青筋如蜿蜒的溪,使得那一雙玉足更顯清冷美妙。

而很快,白陸伏背上伸展出的觸手也裹上了她赤的玉足,那細長的觸手在每一個足趾之間輕輕滑過,然後對着她的足底輕輕搔癢。

玉足被那噁心的觸手褻玩,南綾音也唯有閉目蹙眉無奈忍受着,那温熱的觸手緩緩搭上了她的大腿,將她的身子一扯,南綾音便直接由跪姿變成了躺姿,白陸伏整個人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三當家與我講講,是哪個人奪走了你的第一次?」白陸伏以觸手纏按住了她的四肢,在她身上緩緩動了起來。

南綾音自然不會回答,而那衝入花攪動的如雜草之間濺入的火星,她先前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情緒此刻更是翻江鬧海起來,而在那些的影響下,連她那原本幾乎絕情絕的身軀也起了情,她開始渾身燥熱起來,那雪的肌膚上也暈起了淡淡緋

而那壯的分開,再刺開纖薄的內,沒入那已經不知多久沒有被侵佔過的花之中,每一下的動,那摩擦過褶皺的過程都清晰地投影在她的腦海裏,這些明明她無法看見的場景卻清晰地放大了無數倍,她彷彿是一個旁觀者,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雙腿恥辱地分開,那綺麗花被挑開,幽徑被擠入,飽滿的也被擠壓成了厚厚的餅狀,而她又是官上的當事人,所有的羞恥和快也都在神上放大了數十倍,而那入的一瞬間,本來不算濕潤的花一下子開始分泌起了濕潤的

這種時隔百年的覺再次湧來,南綾音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墮落泥潭,她的嬌也被白陸伏的身子死死地貼着,嬌軀更是被白陸伏的觸手纏滿,猶如五花大綁一般。而此刻她趴在地上,最過難受的莫過於那怒聳飽滿的酥

隨着白陸伏的動,她的身子也如同觸電一般哆嗦着,而脯與地面擠壓着,她覺只要夾去除,便要爆發出大量的汁,她極力地剋制着,而小被逐漸開墾之後竟也能容納那大的,而白陸伏的細細摩擦與大力杵更是將此刻心動搖的她得神魂顛倒,再難自守清明。

蜃吼湊了過來,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顎,仔細端詳着她那因為被而蹙動着的秀眉。

「原來三當家早已不是處子了啊?既然早就被男人開墾調教過了,那還裝什麼清純,既然發了就要懂得叫得騷一點。」南綾音瞥過臉,她細而急促地着氣,那隨時都要一如注的花口讓她的神繃到了極點,她只是低低地回應了一個音節「滾。」蜃吼聽到這一個清冷而豔媚的滾字,嘴角翹起,忽然伸出手,啪得一聲,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臉上。

南綾音那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紅的印子,她睜開眼,那星河般的眸子恨恨地盯着蜃吼那蒼藍的臉。

她又重複了一句:「滾。」啪得一聲,她的另一邊臉頰又捱了一巴掌。

蜃吼笑盈盈地看着她,着她被打紅的臉蛋微笑道:「都被成這幅樣子了,還不知道老實?女人就是欠打。」南綾音牙關顫抖,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白陸伏越發急促的,那大腿與嬌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地響徹着,此刻的嬌已然隨着媾的動作被撞擊得通紅一片,而那慘白在嬌嫣紅的小中進進出出,時常如打樁一般連沒入,一直杵到最深處,每每如此,南綾音都會渾身緊繃,花更是死死地纏裹着,分泌着星星點點的,那一下一下結實有力的叩擊就像是攻城一般,巨大的木樁一下下地轟擊着城門,南綾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到幾時。

忽然,她的檀口被蜃吼的手撬開。

那手游魚一般伸入了她的檀口之中攪動着她的香舌。

「唔唔唔……嗚……」南綾音美目半閉,搖晃着銀絲想要擺,可是那蜃吼的手指卻像是有神奇的魔力,她甚至連一口狠狠咬下去這樣的動作都做不到。

蜃吼的手指在她的檀口之間與香舌糾纏作着,而白陸伏坐在她的大腿上,忽然用二指掰開了她的玉,手指輕輕過她後庭如菊蕾一般的紋路,前後的刺下,她的身子繃得像是一隨時會被撥斷的琴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