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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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話的人是陰陽閣的閣主季易天。化境巔峯的強者再加上他陰陽閣閣主的身份更是無人敢忤逆。季易天説完話之後眾人果然平息了許多,他俊美的臉上泛起了一道温和的笑容:「裴仙子一人之力獨扛劍道大鼎,殊為不易。如果諸位還有什麼意見,可以説給季某聽。」眾人心中暗罵,好一個偽君子,暗中拉攏裴語涵,又以陰陽閣閣主的名義來壓自己,但是他們雖然心中抱怨,卻也不敢真的發作,都口不對心地連連稱是,其中不乏美言了陰陽閣幾句,對於陰陽閣的那位僅僅差了蕭忘一線的公子季昔年更是讚賞有加。
俞小塘聽着那些虛情假意的言論,覺得好生虛偽,一想到世界上最好的師父如此忍辱負重又覺得好生委屈。她拉了拉裴語涵的裙角,裴語涵無聲地笑了笑,告訴她沒關係的。
林玄言看在眼裏,裴語涵清麗的容顏映在心中,彷彿閉上眼就能看到撲面而來的往事。
一直到鐘聲敲響大家才算去。
人羣中的議論越發小聲。那些本來行走談論的眾人也回到了各自的席間。
忽然之間,人聲一下子喧沸了起來,甚至很多人都站了起來,踮起腳尖眺望。
「快!看那裏。那個人是……」
「那就是陸嘉靜麼?」
「傳説中躋身化境的女子?幾百年未曾出宮的清暮宮宮主?」
「聽説陸宮主心情極其清冷。整面若冰霜。不曾想現在竟要……」
「今天見到了陸宮主才覺得花那麼大價錢問師叔買的名額沒有費啊。」自接天樓懸浮的琉璃石階處,一個長裙曳舞的女子平靜走來。她今不似除夕之夜的華袍,而是換上了清暮宮宮主的道衣,那身深青的長裙衣領和袖口繡着雪梅花,淡雅又顯風情,那簡單的衣裳剪裁合身,恰好貼着冰雪肌膚,那豐高,肢不盈一握,傲人身材更烘托得淋漓盡致。她的髮也是深青的,就像是黃昏也深夜接時天空中的雲。那一頭青絲綰起,着一支雕鏤緻的白玉簪子,紅的蘇與她的絳是那一身裝扮中最點睛的亮,看上去不僅絲毫不顯豔俗,反而將美人的氣質眉目更襯完美。
「靜兒?」林玄言喃喃道。
俞小塘由衷道:「太好看了!」陸嘉靜赤着玉足從接天樓走到試道大會道場的中央,來到了眾人面前。試道大會的道場有四面,其中三面都是面對的各大宗門,另一面則是正對皇宮。
陸嘉靜背對皇宮望着眾人,安靜地施了一個禮。嘈雜的討論聲漸漸平息,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這位絕仙子,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動作。
陸嘉靜環視了一眼眾人,她的秀眉不描而黛,欺霜雪的肌膚在充足的光下顯得無比奪目。她輕輕開口,聲音猶如淙淙的水聲遍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清暮宮宮主陸嘉靜,恭各位貴客不遠萬里而來。試道大會五年一期,其旨在為王朝的未來選拔最好的年輕人。如今天下更是英才輩出,人才濟濟,想來今年的試道大會會極熱鬧。具體事宜便也不再多言,關於本宮的事情想必諸位也都知道。屆時本宮會在接天樓觀戰,靜候消息,於優勝者決出的下一當眾與這位青年俊彥合體雙修,以昭陰陽之理。」陸嘉靜的聲音薄得像是冰,又像是四面八方湧來的水。那一段話不長,所有人卻都覺得聽了很久,特別是那些初出茅廬的少年,聽到後面更是面紅耳赤,氣息浮動,望着那張高貴絕美的容顏,不知道聯繫到了什麼場景,一個個情難自。
裴語涵神看着陸嘉靜平靜地説完這句話,神黯然。
陸嘉靜繼續道:「本宮是自願如此,既是為了自己的大道之行,也是為了軒轅王朝的眾生子民。若能換王朝千秋太平,嘉靜女子之軀並不足惜。」説這些話的時候她始終平靜,彷彿是深埋在堅冰之中的翡翠。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的意思。正當大家還在揣摩陸嘉靜口中的意思時,忽然聽到場中有人極其煞風景地大喊:「不知道陸宮主還是不是雛兒啊。」説完這句罵聲和笑聲一併起來。林玄言順着聲音望去,台前的欄杆前趴着一個面容線條分明的健壯青年男子,他下巴有青的鬍渣,半敞着膛,咧嘴而笑,一臉不正經的模樣。
陸嘉靜人如其名,聽到如此質疑,依然面不改:「本宮尚是處子之身。」那人還不罷休,大聲問道:「陸宮主一面之詞怎麼證明?眾所周知,幾百年前你可是有一位情郎啊……」林玄言的臉黑了下來。那段子自己和陸嘉靜確實如道侶一般,只是他那時候一心向道,也誠然沒有碰過陸嘉靜的身子。
這句話猶如濺入沸水濺入油鍋,眾人紛紛罵罵咧咧,氣焰高漲。在大家心中,即使陸嘉靜即將要被當眾破身,也是被無奈之舉,是蒼生大義之為,清暮宮宮主的名頭絕不是輕易可以玷污的。
陸嘉靜看着他,問道:「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那人答道:「摧雲城王酒。」陸嘉靜道:「王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王酒摸了摸自己淡青的鬍渣,轉動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冷笑道:「眼見為實。不如陸宮主讓我驗下身子,親眼見一下那張象徵雛子的膜,不然難以讓人信服啊。」未等眾人開口斥責謾罵,陸嘉靜只是稍一猶豫,便頷首道:「王公子既然要求一解,那任公子驗身便是。」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當眾驗身?這句話是從那位清冷如雪的清暮宮宮主口裏説出來的?曾經軒轅王朝最神秘的幾個人物之一,為何今要作出如此舉動?或者是她明知道王酒應該不敢頂着眾怒上前,故意這麼説?可是,萬一呢,萬一王酒真的去驗身怎麼辦?難道陸嘉靜就……林玄言也蹙起了眉頭。
許多人控制不住手中的兵器,金石琵琶的清鳴不時自場間亮起。
王酒聞言也是愣住了,他環顧四周,忽然哈哈大笑:「既然佳人有請,那我便只好從命了。宮主得罪了。」説完他毫不猶豫地躍下了數十丈的高台,彈丸般彈跳起頃刻來到了陸嘉靜身前。方才是遠觀容顏,如今近看之後王酒更是呆住了,那張容顏毫無瑕疵,即使是最好的工匠也無法繪出如此鍾靈秀美的樣貌。他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
陸嘉靜道:「王公子好膽識。」此時試道台早就一片沸騰,怒罵聲,斥責聲還有起鬨的聲音,還有無數人一臉期待的表情,此時甚至有很多人後悔,為什麼沒有膽量自己問出那個問題。
俞小塘也不自覺嚥了口口水:「陸宮主不會真的……不會吧?」陸玄言沒有回答她,他願意相信陸嘉靜只是開個玩笑,但是隱隱約約,他有種不祥的預。
王酒其實自己內心也十分緊張,他聲音有些沙啞道:「不知道宮主要如何證明。」陸嘉靜清風濯水般微微一笑,她輕輕地彎下了,手輕輕起青的裙襬,伸向了大腿之間,隨着青葱玉手的伸入,裙襬被手臂帶起,向上推擠,出了一截白得可以隱約看到青筋的小腿,陸嘉靜雙手伸入裙襬之中,片刻之後將一條月白的褻褲褪下,一直褪到了腳跟處。可以想象,此刻陸嘉靜裙襬之中的私密處已然不着寸縷!那清暮宮的聖潔處子此刻平添了許多媚。
王酒也看得目瞪口呆,而場面上歡呼聲伴隨着大罵聲熱一般洶湧,那些男修者個個着氣,林玄言更是心亂如麻。而很多本來將信將疑的女修者紛紛投來鄙夷的眼神,心想什麼宮主仙子,竟然當眾做出如此下的行為。女都不如!
陸嘉靜抓住了自己青裙襬的一角,對着王酒説道:「王公子不是想要證明麼?自己看吧。眼見為實。」説着,陸嘉靜還微微地分開了一下雙腿。這個簡單的動作又惹來了一陣更加熱烈的騷動,那些年輕弟子哪裏把持得住,下體紛紛支起了小帳篷。
王酒見陸嘉靜不似玩笑,他深深了一口氣,走到陸嘉靜身後,掀起了陸嘉靜青的長裙,那雪白的小腿大腿乍現光,但是王酒適可而止,沒有的更高,他弓下了身子,半個身子都鑽到了陸嘉靜的裙襬之下。捲簾而入一般。
陸嘉靜閉上了眼睛。低垂眉目,睫微微顫動。
這一幕太過太過香豔。青的裙襬遮住了裏面的場景,陸嘉靜的褻褲已然褪下,沒有人知道王酒對着那不着寸縷的下體到底在做什麼。只是無比地羨慕嫉妒,都想着那個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雖然有裙襬遮擋,但是從裙襬的震動幅度中明顯可以猜出裏面在發生什麼。王酒的弓着的身子微微顫抖,他的手臂明顯地上抬,窸窸窣窣地撥動着,那青的裙襬被王酒的動作驚擾,微微起伏着輪廓。彷彿海獸柔軟起伏的背脊。
眾人雖然看不到,但是紛紛腦補這個畫面:王酒用兩個拇指分開了陸嘉靜那絕世的小,將食指悄悄探入其中摸索着無人觸碰過的花徑,勾玩,低旋緩壓。
「咿……」陸嘉靜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霞,她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呻。陸嘉靜下意識地掩,睫顫抖。那單薄的哀轉眼被風吹散,但是已然點燃了身下之人的慾火。那青裙劇烈伏動,不知道王酒在裏面做了什麼,竟惹得清冷宮主作出如此情態。
陸嘉靜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大腿,那王酒似乎在肆意地侵犯着那裏,陸嘉靜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絕美的容顏上閃過了掙扎之,婉轉低在喉嚨口徘徊,將出未出。眾人心中暗罵,這王酒居然如此得寸進尺,趁着這個機會偷偷玩陸嘉靜的身子。
本來深居簡出的她如今在數萬人面前出如此情態,陸嘉靜即使修養再好也有些難以自持,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裙襬下那個身子的動作似乎更加烈了一些,起伏不定,陸嘉靜本來微分的雙腿下意識地向裏面彎曲夾緊,如此動作一出,王酒在裏面幹些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陸嘉靜眸子時閉時睜,其間竟有些許如絲媚,在那聖潔的容顏之中更是盎然得令人心醉。陸嘉靜的嘴漸漸殷紅入血,鼻翼輕輕煽動,極力鎮定的臉上帶着微霞。
似乎是身子的點被刺到了。赤着的玉足上緻粉的足趾彎曲又舒展,彷彿在宣告着主人此刻處在一種極為舒的狀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