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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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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警察曾經答應過我,要給我一個待,我心裏在想,是不是我要的待來了。

我急匆匆的起牀穿好衣服,打開了門,看到鐵男就説道:“鐵老大,現在警車在哪?”鐵男説道:“就在皇城的門口。”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帶着鐵男下了樓。

當我從皇城出來的時候,我直到警車上下來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們正是我的父母。

這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南州警方的效率,這麼快就讓我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看到我的父母,我連忙給他們跪下,因為沒有保護好他們是我的責任,至少他們是因為我的事情被連累到了。

我的父母看到我如此態度,他們連忙把我扶了起來。

我哭着對父母説道:“爸、媽,兒子不孝,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話雖然這麼説,但我心裏明白,我最大的不孝就是跟陸婉離婚。

作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兒子太太平平的,我相信我的父母肯定也不希望我過得不好。

父親對我説道:“兒啊,其實只要你過得好,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欣,我們老倆口啥也不圖,就指望着能早抱上孫子。”父親的這番話其實是有深意的,我想了想,不知道要如何跟父親解釋這一切。

正在為難的時候,昨天為了做筆錄的那個警官對我説道:“趙先生,既然您的父母已經成功獲救,那我還需要您配合我們警方,回去做一次筆錄。”我想了想對那個警察説道:“好。”接着,我對鐵男説道:“鐵老大,照顧我父母的事情,我就給你了。”當我被帶上警車的時候,我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其實我一直在想,我的父母是如何平安回來的,難道孔子真的肯隨隨便便的放人,那他手裏還有什麼跟我叫板的籌碼呢?

【第六百五十八章血濃於水的親情】當我到達派出所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悉的人坐在派出所的沙發上,當他看到我來的時候,連忙站了起來,對我説道:“趙先生好!”看到那人,我心裏是有些微微驚訝的,因為我很清楚,那人就是孔為民。

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什麼來這裏,但看到他安然無恙的樣子,這讓我心裏很不

這傢伙明明劫持了我的父母,現在卻一點事都沒有,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面對着孔為民向我示好,我有些冒,於是我便對他説道:“孔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裏?”説出這話的時候,其實我還是覺得這個社會有些黑暗,明明是孔為民綁架了我的父母,可他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

孔為民對我説道:“趙先生,關於你父母的事情,我還得跟你強調一下,是他們老倆口主動來找我的,並不是我主動劫持他們。”這樣的答案顯然是我不滿意的,我的目光望向那位年輕的警察,因為我相信警方會秉公處理。

但那位年輕的警察説道:“趙先生,今天你來警局,我就是為了跟你解釋這件事。”説完,他拿出一份筆錄給我看。

當我看到那份筆錄的時候,我微微有些驚訝,因為這是我父母親的筆錄。

我看到那筆錄上寫着我父母親主動去找孔為民,因為我跟孔為民之間是朋友。

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我不由佩服孔為民這一招是夠高的,有了這份筆錄,無論怎麼樣警方都不能定孔為民的罪,因為一切都會沒有邏輯

看到警方出動都奈何不了何為民,我心裏涼了半截,因為我覺到何為民的心機真的太深了。

看來何為民在綁架我父母之前,他已經想好了結果,我猜想他肯定是用某種手段把我父母騙出來的,否則的話警方不會連一絲證據都找不到。

我想了想,對那位年青的警官説道:“警官,我理解你的受。”説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心裏還是覺到難受的,因為我覺到自己就是一個廢物。

那位年青的警官對我説道:“既然這樣,你到我的辦公室來籤個字,辦好一切手續再走。”等到我走進那位年青警官的辦公室,那個年青警官對我説道:“趙先生,其實你這個案子我很不好辦,畢竟何為民在我們南州也是有名的企業家,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輕易動的。”聽到這樣的話,我心裏明白,肯定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像這樣的事情可能需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孔子在南州混了這麼多年,肯定有一些人脈和關係,我猜想他肯定是動用了自己的人脈和關係,把這件事給擺平了。

再説了,我手裏又沒有什麼過硬的證據,連我父母都親口做筆錄承認他不是綁架,那我還有什麼話可説。

此時我的臉鐵青,但我也只能在不立案通知書上面簽下我自己的名字。

當我走出那個年青警察辦公室的時候,孔子看到我哈哈大笑,他對我説道:“趙先生,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對於孔子這樣的人,我已經沒有半點耐心了,因為我心裏清楚,我離這樣的人越遠越好。

所以我走到孔子的面前,我對孔子説道:“孔先生,有什麼事你衝着我來好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就沒有這麼好説話了。”説完,我沒有再看孔子一眼,而是直接離開了派出所。

走在新區的馬路之上,微風吹來,我微微覺到有些涼意。

我心裏明白,這不是南州的天氣變涼的原因,而是我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其實我現在的神非常的疲憊,這才是造成我身體不適的主要原因。

當我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終於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我就直接往皇城的方向而去。

進了皇城,我來到了皇城的辦公室,看到鐵男在吩咐小弟們什麼。

隨着危機越來越重,鐵男也是加強了皇城的守衞,因為他心裏明白,一場暴風雨將會向皇城襲來。

而且我能清楚的覺到,他們的行動應該就是今天。

本來我還想跟鐵男説些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比較亂,到了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鐵男看到我言又止的樣子,他還以前我是要問自己父母的情況,鐵男對我説道:“趙先生,我把你父母安排你睡的房間裏面。”聽到鐵男這樣安排,我心裏還是比較放心的,因為在皇城,我對父母還是放心的。

想了想,我還是覺得要先去看一下父母,瞭解清楚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又怎麼會落到孔子的手裏。

到了九樓,我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些複雜,因為我心裏很清楚,自從我畢業之後,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跟父母好好的過了。

推開房門,當我看到父母的時候,我不由覺到,父母臉上的滄桑又多了一些。

每一個子女,都希望父母能過上好子,可是眼下我讓父母吃這份苦,我心裏其實不情願的。

也許是我的心裏覺到對不起父母,所以我跪在父母的面前,泣不成聲。

看到我這模樣,我媽也許是心裏捨不得,她説道:“阿健,你這是幹什麼。”我對父母説道:“爸媽,請你們原諒兒子,畢竟這件事因為我而起的。”聽到我這麼説,父親有些驚訝,他對我説道:“阿健,爸從小看着你長大,知道你這孩子的情,你告訴我,你怎麼會得罪道上的人?”面對父親的質問,其實我很難回答,畢竟道上的事情總是説不清道不明的,我不想讓父母知道的太多,以免心中對我有什麼牽掛。

我想了想對父親説道:“爸,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您就別管了。”父親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大了,多説什麼無疑會增加矛盾。

所以他硬生生的把想説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這時候,我有一個問題想要父親確認,我對父親説道:“爸,孔為民明明綁架了你們,怎麼你們反而替他作證,説你們是自願留在那裏的。”聽到我這麼説,父母開始沉默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父親才對我説道:“兒啊,我們是老實人的後代,不能跟豪強去鬥,再説了,那個叫孔子的人始終對我們客客氣氣的。”話雖然是這麼説,但我心裏明白,事情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如果不是警方及時解救,我父母的結局真的很難想象。

我對父母説道:“爸媽,你們知不知道,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孔子既然敢向你伸出魔爪,那麼我肯定不會放過他,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在派出所做假口供,自願澄清孔子不是劫持你們。”我心裏明白,如果不是我父母做那個筆錄,那麼孔子説不定就在劫難逃。

聽到我説這樣的話,我父母互相望了望,倆人誰也沒有説話。

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內情,但我實在不清楚,這其中的內情究竟是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父親對我説道:“兒啊,我們這樣做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你知不知道,孔子給了我們十萬塊錢。”對於一個農村人而言,十萬塊錢可是大數目,當年為了讓我在南州城能安個球,父母把一輩子的心血都砸在我的身上。

現在看來,我的那個家是對我最大的嘲諷,因為我現在本沒有把它當成自己的家。

沒有了陸婉,再回那個家去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聽到父親説這樣的話,我瞬間不説話了,因為我不知道要説什麼。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十萬塊只是一個小數目,但在父親的眼裏面,這十萬塊錢很沉很沉。

所以我沒有料到,最好的一次能扳倒孔子的機會,就這麼悄悄的溜走了,我損失的可不止十萬塊。

但我知道父親是什麼樣的人,眼下我不能跟父母提什麼錢。

因為親情是血濃於水的事情,如果提錢的話,會傷了父子間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