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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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過後,陸婉倒是接了電話。電話中,陸婉的聲音像是半睡半醒的樣子,我猜可能是她在睡眠中被我吵醒了。
陸婉第一句話就開口問我道:“趙健,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事到如今,我當然不能有所隱瞞,因為陸婉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對陸婉説道:“老婆,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告訴你,今天孔子到皇城來找我要人了。”聽到我這麼説,陸婉的説話語氣立即變得十分冷靜,她對我説道:“那他是怎麼説的?”我真的不願意把父母被劫的事情告訴陸婉,因為這會顯得我非常的無能。
我對陸婉説道:“他沒有説什麼,只是讓我好好想想。”陸婉聽到我説話猶猶豫豫的,不肯説出真相,肯定知道另有內情。
她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對我説道:“趙健,你實話告訴我,孔子來皇城做了什麼?”我知道這樣的情形之下把真相説出來,對我跟陸婉是有好處的。
我對陸婉説道:“老婆,實話我也不瞞你了,孔子抓了我的父母,就是想讓我做一件事,他想跟你好好的談談。”聽到我這麼説,陸婉顯得極為驚訝,她説道:“現在是法制社會,孔子竟然敢這麼做,趙健,你不要怕,現在就報警。”話雖然這麼説,但我心中還是有些顧慮,我問子道:“老婆,我報警合適嗎?”陸婉説道:“趙健,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要相信這個國家,如果你真的相信我,那你就按我説的去做。”當聽到陸婉説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心裏明白,如果我真的報了警,那麼這相當於按下了一顆定時炸彈,許多不安的因素都會呈現出來。
在此情形之下,我還是有些不死心,我對陸婉説道:“老婆,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孔子好好的談一談,也許有些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陸婉聽到我這麼説,似乎有些生氣,她對我説道:“趙健,看來我今天跟你講的話是白講了,你應該知道我的選擇。”在肯德基店裏,當陸婉親口説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其實我的心是很痛的,因為那是一個無比艱難的選擇。
我想了想對陸婉説道:“老婆,既然你跟程家豪之間的仇恨不存在了,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嗎?”我的話令陸婉有些生氣,她對我説道:“趙健,我希望你能明白,只要是沾過血的人,註定今生都逃不了罪孽,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的選擇。”我知道陸婉是一個心智很堅定的人,聽到她把話説的這麼決絕,我知道自己無論再開口説什麼,都是多餘的事情。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聽到我不説話,陸婉接着對我説道:“趙健,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要睡覺了,我明天還有課呢!”説完,還沒有給我説話的機會,陸婉就掛斷了電話。
【第六百五十七章讓人無法入睡的一夜】當陸婉掛了電話之後,房間裏雙陷入寂靜之中。
面對這死一般的寂靜,我突然間覺到很害怕,因為我很不喜歡這種孤獨的覺。
也許是我覺到自己最親的人都在離我遠去,所以我才會害怕這樣的覺。
這時候,我從牀上爬了起來,了一支煙,深深的了一口,然後開始仔細的考慮問題。
等到一支煙完,我還是沒有考慮出一個好的結果,因為這時候我的腦子非常亂。
此刻我真的非常擔心父母的安危,我知道救出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求助於警方。
因為父母是我的底線,我不允許任何人碰他們,孔子這一回真是觸碰到我這個底線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陸婉説的去做,求助於警方,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兒,我連忙起身穿衣服,當我走出皇城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外面也是冷的了。
秋去冬來,花開花落,又一年的冬天到來了。
南州雖然是南方城市,可是也有一年四季夏秋冬,只不過南州的冬天特別的短。
但對於我而言,這注定是一個非常難熬的冬天,因為我會面臨着非常艱難的選擇。
此時,我開着自己的那輛寶馬X1,直接向派出所的方向駛去。
我心裏明白,我求助於警方,不單單是報警這麼簡單,這等於我按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無論怎麼樣,陸婉都是這顆炸彈之中的炮灰,這是我深深為之悲傷的事情。
既然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那麼我為了父母的安危,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因為我心裏明白,陸婉不可能跟孔子妥協,所以我父母的安危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保證的,她讓我去報警就代表了一切。
煙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想的很清楚,我沒有其它的選擇。
也許是夜深了,這個時候新區的所有單位都顯得冷冷清清,只有工廠裏還有機器的轟鳴之聲,我心裏明白,工人師傅肯定是最辛苦的人。
來到派出所的時候,整個派出所也是冷冷清清,但我心裏明白,明天的南州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當我走進大廳的時候,看到有一個值班協警坐在辦公桌上,一副無打采的樣子。
接着他仔細看了我一眼,問我道:“有事嗎?”我立即對那個協警説道:“我是來報警的。”聽到我這麼説,那個協警顯得微微有些驚訝,他接着説道:“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很明顯,他在質疑我報警的態度。
我想了想對那個協警説道:“我的父母被人劫持了,我希望警方能出面救我的父母。”要知道,轄區內出現劫持人質事件,這可是大事,在法制社會的條件下,國家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危害社會的事情。
聽到我説的事情這麼嚴重,那個協警上下打量了我幾下,他對我説道:“先生,您不是跟我開玩笑吧,要知道這可是重罪。”我對那個協警説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再説了,誰沒事會半夜三更跑到派出所來。”聽到我説話的語氣這樣的肯定,那個協警終於知道這是事實。
那個協警對我説道:“先生,這件事您也彆着急,我馬上去通知值班警察,讓他來給你做筆錄。”説完,那個協警直接上樓了。
不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年青人走到我的身邊,他穿着警服,應該是這個派出所的值班警察。
接着,那個三十來歲的年青人把我帶到了一個密封的房間,他開始詢問我一些事情。
我當然只能將孔子劫持我父母的事情如實回答,但是我隱瞞了道上的一些事情。
筆錄做到一半的時候,那個警察很奇怪的問我道:“趙先生,您能告訴我,孔為民為什麼要劫持您的父母嗎?”像這樣的劫持事件,原因很重要,所以警方才會有此一問。
我想了想對那個警察説道:“也許他是為了錢吧,畢竟我是興昌的董事長。”作為南州的老牌企業,現在的興昌已經成為了整個南州民營企業的風向標,所有的民營企業都看好興昌。
當我説起興昌的時候,也許是我的社會地位發生了改變,那個警察望向我的目光就變了,他變得極為謹慎和小心。
因為他心裏明白,我跟孔子都是南州的大人物,無論我們倆誰出了事情,都會是南州的一大新聞。
那個警察笑着對我説道:“趙先生,我知道您是最近我們南州最為閃光的民營企業家之一,可是孔為民在南州也是有名的富豪,他不可能為了錢財來訛詐你。”我想了想對那個警察説道:“你很瞭解孔為民?”那個警察説道:“談不上了解,不過我知道他是我們南州有名的慈善家,因為他在南州設立了為民基金,其目的就是幫助那些貧困的人改善生活。”作為南州的頭號毒梟,我不知道孔為民還有這一招,表面上他做着他的慈善家,暗地裏卻幹着骯髒的易。
我心裏在想,孔為民之所以設立這個基金,恐怕是他的內心也隱隱有些不安吧,要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那個警察接着説道:“所以要動孔為民的話,我是要請示領導的,這需要領導批准了才行。”聽到警察説這樣的話,我的心涼了半截,因為半夜三更的,請示肯定需要一個過程。
我想了想對那個警察説道:“好的,我會靜等回覆的。”這時候,筆錄已經做完了,那個警察伸出手來向我表示了他的友好,他對我説道:“趙先生,如果事情真的如您所説,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妥善處理的。”雖然警方給我吃下了定心丸,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對警察説道:“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父母的安全,該提供的資料,我都已經提供給你們了。”警方説道:“趙先生,你要相信我們警方的執法能力,如果孔為民真的犯了法,誰也救不了他,現在是以法制國,違法亂紀的事情這是千萬不能做的。”聽到警方下了這個保證,我也無能無奈的回到了皇城。
躺在牀上,今夜註定無眠,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知道皇城的危機就在眼前,可是對於應付這場危機,我似乎沒有充分的把握。
就這樣我想了一個晚上,當天明的時候,我的房間傳來了敲門聲。
因為一晚上沒睡好的原因,我的心情有些煩躁,我問道:“是誰啊?”門外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道:“是我。”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是鐵男。
只要是道上混的人,都有睡懶覺的習慣,連我都不能例外。
可是鐵男今天起這麼早,這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想了想問鐵男道:“有什麼事嗎?”鐵男説道:“趙先生,外面來了一輛警車,説是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