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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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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勞逸結合嘛,考慮這種正事的時候,同時有多腐敗外人本無法想象。

比如他考察合歡妖女們跳舞,妖女們經常一邊跳着就一邊,誘惑“大總管”,然後星月妖女們不幹了,停了伴奏怒目而視,有個別豁得出的也開始,兩宗媚功大比拼,最後搞得廳中一片白茫茫,薛牧從暗到驚恐,最終落荒而逃。

這種痛並快樂着怎能讓外人知道?

一般這種時候秦無夜就站出來怒叱屬下妖女們,穩定了秩序之後就跑去了薛牧的卧室裏。

慕劍璃祝辰瑤都是天下論武的長老席,這些天有工作,很少過來看他,嶽小嬋在為正魔之巔做籌備,近陪薛牧的主要是秦無夜。

無論是契約所在,還是恩於懷,還是夤夜判斷的“靈魂沾染”,還是秦無夜在貪他的“天道”,或者兼而有之。總而言之秦無夜堂堂一宗之主,對外凌冽威嚴,而在獨處時對薛牧討好放的程度卻和手下的小妖女本沒有區別。

薛牧躺在自己卧室的躺椅上休息,秦無夜竟然心甘情願地在為他獨舞,曼聲而歌。

這種讓一宗之主、虛之尊為自己輕歌曼舞,合歡媚功用來展現最美的身姿,給自己最好的視聽享受,而不是用來害人的場面……和什麼天下無敵宇宙真諦相比,哪個有追求?薛牧才懶得跟世人爭辯,自己喜歡就好。

看着秦無夜淺笑而舞的面容,薛牧的眼神一時有些恍惚,彷彿又看見了幾天前的雨夜。

太像了……那一夜的暴雨之下,躲在扇底凝望着他,輕輕地喊出爸爸的那個女人。

夤夜至今還沒醒,不過面龐已經紅潤,蕭輕蕪看過,説身體大好,靈魂已復,這一兩天就該醒了。蕭輕蕪的醫道判斷是肯定靠譜的,這讓薛牧心底的擔憂散去了許多。但是每當想起那一夜,薛牧都很心疼,真心希望她能早點合道,不用受這種忽大忽小的壓抑折磨。

眼前忽然閃過一抹雪白,讓他的心神收了回來,定睛一看,卻是秦無夜一邊舞着,一邊解開了外衣。那嫵媚的桃花眼橫波轉,勾魂奪魄,輕笑道:“看我跳舞,還能想別人,無夜可要生氣呢。”

“呃……也不是別人,起碼對你來説不是。”秦無夜微微一笑,也不爭辯,踏着舞步輕搖肢,長裙慢慢滑落。

只剩下貼身小衣,着造物主恩賜的完美肢,粉腿玉臂無瑕展現,秦無夜輕移蓮步,慢慢轉到了薛牧身邊,呵氣如蘭:“是不是想聽無夜也叫爸爸?”七分相似的面容,口稱相同的稱謂,一樣的小衣貼身,細膚白。薛牧又是一陣恍惚,又很快搖搖頭:“胡鬧。我對夤夜只有父親的疼愛憐惜,別胡説八道搞得變味,讓人不舒服。”秦無夜笑嘻嘻地挨進他懷裏:“你對她如何是你的事。總之她是我姐姐,你若是她父親,那你該是我的什麼人呢……”

“呃……”薛牧有點蛋疼地道:“你不是説那種關係對你毫無意義?”

“那可不一定哦……”秦無夜有點委屈地道:“你對她就能疼愛憐惜,對無夜只圖身體,無夜就不能期待有人疼愛的麼?”這話説得薛牧很難回答,你甚至不知道這妖女説話有幾分真心,順着她走就輸定了。他只能答道:“夤夜喊我爸爸,不過是之前演戲慣使然,到了現在越喊越習慣,犢之情真的被喊起來了,也就將錯就錯。你與此無關,又何必瞎摻和。”

“將錯就錯?”秦無夜微微一笑:“你真覺得她是希望有個疼愛她的假爸爸,而不是希望能好好長大,有個疼愛她的男人?”

“她怎麼想的與你何干啊?”薛牧沒好氣道:“沒見過你這樣的,還非要喊爸爸是吧,那你喊啊。”秦無夜媚意盈盈地附耳道:“爸爸……”這不過是妖女勾魂,絕不是真心實意,但不得不承認確實聽了別有情趣,薛牧一下就梆硬了起來,大手不客氣地就往她衣服裏鑽。

正在此時,房門被“砰”地推開,一個小女孩旋風般颳了進來:“死狐狸!你怎麼能喊爸爸!”薛牧的手僵在那裏,都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第二百六十九章門庭若市屋內的場面變得十分詭異。

夤夜叉着小站在躺椅旁邊,憤怒地打量伏在薛牧懷裏的秦無夜。

秦無夜笑地對視了一眼就不理她,反而又往薛牧懷裏膩了幾分。

夤夜的神越來越古怪。

秦無夜長得和她七分像,眼下的衣着暴模式也和自己那時候七分像,這樣看上去,就像是……就像是看見了自己被爸爸抱在懷裏一樣。

而且她還真的喊着爸爸……這種覺讓小娃娃心裏別提多怪異多彆扭了,好像照着鏡子,鏡子裏的自己妖嬈嫵媚,正在對爸爸……腦海中彷彿閃過那一夜,自己撞進他身上,在地上打滾,最後他壓在上面……夤夜的臉紅透到耳

薛牧左手拖着秦無夜的翹,右手還在衣內不可言説的地方……他很想高興地説一句“夤夜你醒啦!”可看着這詭異的氣氛,怎麼都説不出來。

過了好半天,夤夜才憋出一句:“秦無夜你能不能從我爸爸懷裏下來!”秦無夜笑道:“為什麼呢?”

“這簡直像、像……”夤夜説不下去了,憤然道:“狐狸你不要臉!”秦無夜笑道:“你爸爸喜歡啊,説明他喜歡這副模樣的女人。”夤夜眼睛直了,忽然“哇”地一聲跳了起來,自己跳進了薛牧懷裏搶了半邊膛:“原來你不是白骨,你是六耳獼猴!”秦無夜一臉莫名,她可沒聽過西遊記。

夤夜看她發愣,覺得勝了一場,得意洋洋道:“反正我自己會給爸爸抱!不要你!”秦無夜更是有點發懵,她原先覺得夤夜是吃醋來着,可這模樣看着又不像……更像小孩子和兄弟姐妹在爭父母歡心?或者説本屬於自己的懷抱被其他小孩子搶了?又有點像是……覺自己在照鏡子?如果是照鏡子,那她這種表現到底是想要這種形態還是不想呢?

身為一個做事本來就很不合常理的妖女,連秦無夜都覺得夤夜的心態詭異得不在正常人理解範疇,換了個普通人,估計眼睛都要成圈圈了。

很顯然薛牧也頭大得很,真的躺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把兩個都放地上,全都不抱了,轉身走向書桌:“新曲風格我已經有了思路,我先做個策劃案,你們姐妹倆自己去玩。”

“我才不跟她玩呢。”夤夜氣哼哼地瞪了秦無夜一眼,卻又很懂事地對薛牧道:“那我去找小嬋了,爸爸別太累。”説着一蹦一跳地出了門,直到目送夤夜消失,秦無夜都一臉懵懵的:“你看得懂她的心思?”薛牧慢慢磨着墨:“只能説懂一點點……其實我又何嘗懂你的心思呢?”秦無夜把心思從夤夜那邊收了回來,倒是很輕鬆能理解薛牧的意思,她笑了起來:“你是覺得我袖手旁觀,連個墨都不幫你磨啊?”沒等薛牧回答,她又順手一招,房門自動掩上。她也不甚在意什麼鎖不鎖的,無所謂的樣子,款款來到薛牧身邊。

薛牧愕然抬頭看她,卻見秦無夜來到他座位前面,慢慢滑跪下去,縮在桌子底下俯首侍奉,含糊説着:“我們的約定,不是磨墨,而是這樣的。”薛牧倒一口涼氣,得飛起,手頭的墨條都差點捏成粉了。

秦無夜又在咕噥:“起碼這種事兒,那小孩做不來。什麼叫自己給爸爸抱!”薛牧:“……”不知道説啥索不説,他確實是打算做歌舞風格策劃案的,想了想,便轉移話題道:“你們的歌舞,太媚了,與我想要的不符。”轉折極度生硬,但這個確實是秦無夜很關心的話題,她默默吐片刻,似在思考,繼而抬起頭認真道:“夢嵐那邊,已經有了很多仙氣的曲子,如果你要的是這種,我們改舞其實也不難,只是似乎和夢嵐風格重複,大家都覺得不妥當。”

“你們能想到風格重複,已經不容易。”薛牧笑道:“我們如今需要的不是仙氣,是地氣……此世的地氣要怎麼接而又不媚俗,我暫時還沒想好。”接地氣的歌曲可不是現代行樂,什麼世界什麼文化都會有符合時代背景需要的行樂,在這樣的古代背景瞎唱一個《小蘋果》看不被人打死你。

按道理,薛牧的世界古時的行歌曲其實就是詩詞,本來照搬就行。但是此世作詩水平很差,這個要發展太難,並且就算是高層人士都很少接受過詩詞洗禮,別提民眾了,這麼一看也不接地氣,不好傳。相對來説,可能元曲那樣的相對要好一點,比詩詞通俗,容易傳播接受,也比較方便擴展成戲曲。

可悲劇的是,薛牧壓就不會幾首元曲,要抄都難。沉良久,他忽然想起,當初在客棧裏唱過幾句古風歌,似乎夤夜她們當時的接受度高的?

這似乎是個可行的考慮方向……

秦無夜一邊默默服侍,一邊觀察他沉思的樣子。男人認真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尤其在這種情境下,他居然能陷入了沉思,由此説明了他雖然是貪,但以前認為他好如命一勾就上的判斷壓就是錯的,這個錯誤認知把自己坑到了如今的暖牀丫頭境地。

但暫時來説,她尚未後悔。他既然認真履行他的承諾,她也不會好端端的去起異心。

且看將來吧。

秦無夜輕輕嘆了口氣,繼續俯首侍奉,沒再多言。……秦無夜終究為自己不鎖門的無所謂行為付出了代價,哦不,她沒什麼代價,是薛牧付出了代價。

正當她在下面咬得正歡,房門又被推開了。

薛牧正在寫策劃案,房門一響他手就是一抖,差點沒把整個稿子給毀了。抬頭一看,慕劍璃。

門庭若市啊今天……

慕劍璃踏門而入,見薛牧在寫東西,很好奇地問:“又有新作?”

“沒……啊……”下面秦無夜惡作劇地咬了一口,薛牧臉頰搐了一下,迅速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