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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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別哭啊。」我趕緊抬手，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媽媽眼裏水花漸濃，顫聲道，「媽媽知道，凡凡心裏看不起媽媽……媽媽是賤女人，不乾淨！」

「我沒有，我發誓從沒那麼想過。」我撒起慌來也變得自然了許多。

媽媽含着淚使勁搖頭，「媽媽之前真的是被迫的，相信媽媽！」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輕輕把住媽媽的雙臂，俯頭認真道，「媽，你也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想法。」

「那你還作踐媽媽！」媽媽臉上一副又急又氣的模樣，抬起玉足，狠狠往地板一蹬。……真是麻煩。「媽你説什麼呢。」我腹部憋住一口氣，緩緩開口，「我知道，我絕不該對你有非分之想，可我真的忍不住。求你給我一次機會，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我好好愛你。」

「凡凡，我們是母子啊，我們要做了，不就真變成他説的……」媽媽咬住後半截話，甩開了頭，沉聲盯着地板。

我暗忖這話裏的意思，明顯是想把亂倫的責任都拋給我，那小鬼肯定通過不知藏在哪裏的攝像頭盯着我們，反正我已經“強暴”過媽媽一次，我不介意再來第二次。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就算霸王硬上弓我也要得到她。

不再多想，我再度出手將媽媽摟進懷中，額頭靠着她，柔聲道，「可今晚是我最後和你親近的機會，你就當成是兒子不孝，明天開始，就像你説的，我們就忘記所有，回到從前，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怎麼能這樣想……」媽媽這次乾脆不掙扎，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垂淚。

看她擺出這副“委曲求全”的姿態，一股暖瞬間湧向了雞巴，我垂下的目光，鎖定在那對晶瑩紅上抿了抿嘴，「媽，我可以親你嗎？」她一下子甩頭過去，沒有答話。

我偏頭盯着她的雙眼，微笑道，「就當是慶祝，讓我親一下吧，媽媽。」

「凡凡，媽媽真的對不起你。」媽媽輕輕泣一聲，緩緩抬起眼眸，有些踟躕的盯着我，聲若蚊蠅地輕輕開口，「你老實告訴媽媽，你真的……沒有瞧不起媽媽？」

「你要我怎麼説啊媽，要不要我把心刨開給你看？」我不住吐出一道熱息，探頭就吻在媽媽香噴噴的臉頰上。

「我永遠愛你，要我説一千遍，一萬遍都可以。」我一遍用嘴愛撫着她，一遍説着半真半假的情話。

媽媽杏目含羞，嬌軀輕輕顫抖，彷彿經過一番劇烈的心理掙扎，緩緩抬起玉臂，搭在了我的上，「你保證……明天不能再胡思亂想。」

「滋、滋。」香甜的皮膚讓我吻得罷不能，我隨口答應道，「啊，我保證。」

「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媽媽。」我伸出小半截舌頭，輕輕在媽媽光滑細膩的臉頰上輕一口，微笑着點了點頭，「當然，媽媽就是媽媽，還能是誰。」當我緩緩靠近眼前的一對美，吻上去的前一刻，媽媽忽然又抬手擋住了我。

「媽？」

「媽媽給你親，但是，不能……」媽媽紅着臉，低頭深深進一口氣，再抬起波光瀲灩的眸子望着我，「不要把媽媽當成壞女人，我們要像……小時候親親那樣。」説完，媽媽輕輕攬住我的脖子，主動揚起害羞的美。

我完全沒有料到，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語，卻像子彈一樣擊中我的心房。

回想起來，很小很小的時候，她真的很喜歡親我，我也喜歡親她。

隨着我慢慢長大，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也慢慢變少，時間逐漸讓我淡忘了她吻我時的寵溺表情。

一股股名為愛意的暖湧向心房，它們擠開漆黑的慾望，佔有了一片小小的空蕩。温暖的回憶不免讓我腦子有些混亂，內在情緒就像汐一樣劇烈變化，再看向媽媽含情脈脈的臉龐，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我立刻反應過來，媽媽是故意在動我。

一定沒錯，一定是演技。

她是帶着任務來勾引我，她不是從前的媽媽。

陳一凡，你受過她的演技和心機，她的美好温柔都是你的臆想。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她現在想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心心念唸的小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