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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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變得奇怪了。

明明不應該期望媽媽來勾引我，內心卻又為她的選擇而到興奮。

其實我沒有到太意外，內心早已暗中篤定，母子亂倫已成定局。

想來顏斌父子定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就算媽媽不肯，他們也不會收手，一定會不擇手段苦苦相，直到她拋棄家庭，徹底投入他們的陣營。

很快，媽媽收到了顏斌的回覆，「嗯，爸爸很高興啊，快去吧。」

「老婆，怎麼還不睡？」躺在牀上的爸爸轉頭問道。

「你先睡，我還要忙一會兒。」媽媽頭也不回，輕聲答道。

爸爸打了個哈欠，閉上雙眼蜷進被窩，懶洋洋道，「別忙太久了，熬夜傷身體。」媽媽沒有回答，繼續發出一條短信，「爸，萬一凡凡不肯？」

「那你就霸王硬上弓咯，哈哈。」媽媽沉默了幾秒，回覆了兩個字，「好的。」

「把耳機戴上，聽我的指揮。」媽媽拿起屜中的耳麥，輕輕起身，走出了卧室。

房間裏的我也戴上了耳機，隨即聽到顏斌的聲音，「放心去，你兒子不會反抗，我已經做通了他工作，今後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我苦笑一聲，必然，我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顆棋子。

媽媽站在走廊上，單手捂着嘴，慢慢朝我房間的方向走來，「女兒想問問……需不需要準備避孕套？」

「不用不用，讓他內。」短暫的沉默後，媽媽輕聲答道，「可是……」顏斌立刻打斷她，「你別他當成你兒子不就行啦。」媽媽支支吾吾了起來，「可是……我，他……」

「唉。」顏斌沉聲道，「你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幾時為難過你？

小白那麼想你我都沒答應他。因為我愛你，我才對你這麼好，可你一點都不愛我，就叫你個兒子都不乾脆。」

「爸爸，我真的好愛好愛您，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

「你嘴巴會説，我也喜歡聽，呵呵。可這件事，光説不做是沒用的。」

「就只有這件事，請您一定要答應我！」媽媽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求求你讓他戴套吧！」

「我這麼跟你説吧，我不光要你去兒子，我還要讓你去吧小白的老爹給了，你答不答應？你要不願意，我們還是一刀兩段為好。」媽媽輕輕泣起來，「您怎麼對我我都答應，可您為什麼要我……」

「不廢話，做不做，給句準話。」媽媽壓低聲音哭吼道，「我做就是了！您説什麼我都做！」

「好了好了別哭了，等你完兒子，老子再來你總可以了吧。」

「……好。」媽媽重重進一口氣，憋住了哭聲，「爸，我還有一個，最後一個條件。」

「你講。」

「我不想再呆在這個家裏，讓我搬去跟您一塊兒住。」

「不行。」顏斌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今後我需要你用陳榮子的身份去勾引很多男人，你不能跑，跑了就沒用了。」媽媽再度低聲泣起來，顏斌嘆聲道，「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病是啥？就是太要臉面！就説讓你直播，每次都扭扭捏捏，結果每次都一股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你早就想要別的男人的雞巴。」

「爸你胡説！我只愛你一個人的雞巴！」

「好好算我胡説，你再想想，我有這麼多女人，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是不很不公平？讓你去勾引男人，又不是讓你去愛上他們，既可以幫到爸爸，又可以讓自己快樂，多好不是？」

「你要轉變想法，不要有心理負擔，而且爸爸出於私心，也想知道我心愛的女人有沒有玩男人的本事。反正你記住，你有多愛爸爸，爸爸就有多愛你。」顏斌輕聲道，「最後讓爸爸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去你兒子？」

「我説過，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管你是騙我還是利用我，我都不在意，我只求……斌斌，我求求您，到最後，不要拋棄我！」

「我用雞巴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拋棄你。」媽媽久久沒有回話，顏斌等了一陣，緩緩地開口，「等到所有問題都解決了，我們去國外生活，每天做愛，不用再考慮煩心事。」

「斌斌，我沒有奢望你真的愛我。」媽媽輕輕答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好好照顧你，讓你開心。」

「我喜歡你，是真的。」顏斌微微一頓，「很多事，你知道，我也有苦衷。」

「斌斌……爸爸，只要你不嫌棄我老我醜，我願意一輩子當你女兒。」

「呵呵，我説的都是氣話。」顏斌笑道，「你不老也不醜，以你的底子，我相信再過個十年二十年你也美得很呢。」

「爸，別説了，我……我這就去勾引我兒子。」

「好的，去吧。」……

「哈——。」我長長嘆出一口氣，心情異常沉重。

媽媽，媽媽啊。

也許……媽媽知道躲不過，所以才在嘴上先答應顏斌。

我不介意她來勾引我，只要她心裏還裝着我和爸爸，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萬一她心裏真的只有顏斌呢？

媽媽，媽……媽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罵誰，總之劉晨北這小子也很可惡。

顏斌鐵了心要讓我媽，我有的選嗎？

劉晨北什麼都知道，卻故意跟我打啞謎，説什麼我的選擇也很重要，這狗的鬼鬼祟祟，肯定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勾引我就算了，顏斌還要讓媽媽去勾引很多男人……閉上眼睛，我就彷彿看到爸爸頭上層層疊疊的綠帽子，在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之前，或許我應該立刻找到爸爸談談。

實在沒有辦法，我可以勸爸爸去警局自首，我再跟警察叔叔説，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強姦我媽。……似乎，也沒多大意義。比起這條路，我更想得到皆大歡喜的結局，比方説爸爸也不用坐牢，我奪回了媽媽，今後我們就瞞着爸爸，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