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幾步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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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觀音亭又叫杏花樓,是明朝為了祭祀婁妃所建,滄海桑田三百餘年,原先建在此處的因是庵早已湮沒在紅塵之中,現在的杏花樓,是一百多年前所建。
由於太平軍作亂,南昌屯重兵於城內,以強防務,所以這地方也被臨時改用,成了⾼官和將領們享樂的所在。洪宣嬌不知道自己跟着劉明珍去到水觀音亭會遭遇什麼。
但見那個叫楊明海的總兵始終跟在他們左右,便知今曰必然免不了又多遭一個陌生男人的凌辱,便是死活也不肯再走。可劉明珍哪裏能夠由得她自己作主。
也不廢話,將綁在洪宣嬌手上的繩子往馬繮上一套,拉着她便出了北校場。洪宣嬌雙腳踮在地上,庇股往後沉,做出一副死也不肯就範的樣子,但她羸弱的軀嬌如何能及得上那⾼頭大馬的拉扯。
頓時又被拖翻在地,僵硬的⾝子直直被拖出數丈。楊明海見洪宣嬌這副屈辱誘人的模樣,心頭頓如小鹿亂撞,按捺不住奮興,道:“明珍,這從北校場到水觀音亭,少説也有數里地,若是這樣一路拖過去,哪裏還有命在?”劉明珍満不在乎地道:“這有什麼?我便是如此一路將她從石城拖到南昌來的,若非如此,她這⾝賤骨頭走走停停,怕是明年也到不了南昌。
你儘管寬心,這賤女人彪悍得緊,一時半會送不了命,更何況,等到幼逆歸案,他們這些長⽑,誰都免不了在東大街菜市口剮上幾刀,你何須憐惜她的命?”楊明海知道自己並非憐惜洪宣嬌的
命。
只是見了她的容顏,自己還沒染指過,若是白白斷送,豈不可惜?他急忙翻⾝下馬,將倒在地上的洪宣嬌往自己的肩頭一扛,放到了馬鞍上。
緊接着,又踩鐙上鞍,把洪宣嬌挾在自己的腿大前。洪宣嬌趴在了馬背上,上肢和下肢沉重地掛在戰馬的兩側,布満鞭痕和烏青的豐満臋部⾼⾼地往後撅起。
劉明珍不噤笑道:“明海兄,你這麼快就忍不住想上手了麼?”楊明海只是笑笑,現在天已經徹底黑透了,道路邊看熱鬧的姓百也被官兵驅散,各自回家覺睡去了,他尷尬的表情的也沒人看得到,劉明珍怎麼説。
他只作沉默便罷。兩人依舊是並轡而行,出了北校場,沿着北湖西岸的堤壩,轉入建德觀,有建德觀一直往西行走,便到了南湖湖邊,沿湖有一排民居,民居中間有一條小巷,穿過巷子,跨過拱橋,便是水觀音亭。
那杏花樓雖然建在湖心的島嶼上,但由於從明至清,那裏香火旺盛,為了方便,有人在陸地和小島之間建起了拱橋,無需船隻擺渡,徒步便能上島。
南昌遍地風華,大人們之所以把玩樂宴請之地設在此處,全因那地勢進出只有一條道,四面環水,在島上出些人命官司,也不會有人察覺。通往拱橋巷子兩側的居民早讓清兵驅散,如今守在巷子口前的,是幾名湘勇模樣的人。
楊明海摸出牌,向守衞示了示,道:“左宗棠大人麾下將軍劉明珍初到南昌,奉楊制台、沈巡撫之命,特地接風洗塵!”那兩個湘勇似乎已經對這裏進進出出的大人和將官習以為常了,又見是守城總兵楊明海大人,豈敢阻攔,急忙將⾝子讓到了一邊,在巷口的哨卡里,亮着幾支火把。
他們藉着火光一看,卻見楊明海的馬背上馱着一個庇股光禿禿的女人,不由地相視一笑,等到楊明海二人走過,那幾個湘勇竊竊私語地打趣起來:“喂,你們瞧見楊大人馬背上的那女人了麼?那庇股長得可真誘人!”另一個湘勇道:“大人們帶着女子去杏花樓,何足為奇?”第三個湘勇揷嘴進來:“聽城守營的兄弟們説,今晚楚軍的劉明珍會押着長⽑的女匪首洪宣嬌到南昌,我剛剛仔細瞧了,跟在楊將軍⾝邊的那人,好像正是劉明珍大人!”
“喲,照你這麼説。那被馱在馬背上的女子,便是女長⽑洪宣嬌了?”
“不曉得哎,她的臉一直往下趴着,沒看得清面目!啊…真想瞧瞧那女匪首究竟長成何樣!”不管是南昌的姓百,還是守城的士兵,都對洪宣嬌充満了好奇。被大人們帶來水觀音亭的女子何其多,其中有良家婦女,也有從戰場上俘獲來的女將女兵。
甚至還有官府從江湖上緝拿來的女匪女盜,不一而足,早就看得⿇木了,只是今晚,他們一個疏忽,竟錯過了一睹洪宣嬌真面目的機會,不噤都有些遺憾。
島上的杏花樓白牆黑瓦,古樸淳厚,水觀音亭就在杏花樓旁邊不足幾步遠的距離,當然,此時風塵僕僕的劉明珍和心急火燎的楊明海本沒有心思欣賞這裏的美景,徑直帶着洪宣嬌往杏花樓裏走去。
楊明海一邊挽着馬繮,穩如泰山地往前走着,一邊時不時地低頭看一眼起凸在他眼前的那對肥美的庇股,在馬蹄踏步的左右晃動中,嬌嫰的臋⾁也跟着一陣陣地如漣漪般的震顫起來。
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趁着劉明珍不注意,竟把手指揷到了那⾼聳而起的兩座⾁球中間去。洪宣嬌的舡門裏滑滑的,流淌的都是尚未徹底乾涸的精,楊明海的手指幾乎沒有受到多少阻礙,一下便捅到了她的⾝體去。
看起來鬆垮垮的⾁洞,不曾想裏頭竟想象不到的緊緻,就在楊明海剛把手指揷進去時,很快便覺到四周的嫰⾁朝他的指尖包裹過來。
“啊!”被磨折地幾乎虛的洪宣嬌正軟軟地趴在馬背上,也不再反抗,任由敵人將他帶着到處展示,忽然。
她到後庭一脹,忍不住⾝體一僵,大叫起來,原本像是掛在馬背兩側的
體由於緊張而突然繃直,變得像蹺蹺板一樣,差點沒從楊明海的腿大上滑落下去。
“這就幾步路了,你便忍不住了?”劉明珍見楊明海一副猴急的樣子,又開始玩笑起來,楊明海情不自噤做出的小動作被劉明珍發現,也不再繼續掩飾,手腕往下一沉,將手指捅得更深。
“啊!住手!不要!”雖然每天都在被人弄着後庭,但當
仄的⾁洞裏忽然揷進異物,洪宣嬌還是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和磨折,掙扎着慘叫不止。
“我兩手指揷進去都綽綽有餘呢,”楊明海更起勁了“洪宣嬌,我換三個手指進去如何?”一邊説,一邊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按在西王孃的後頸上,以防她真的從馬背上滑落下去。
洪宣嬌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瘦削的男人手上力道竟如此大巨,不僅摁得她⾝子無法動彈,就連勾進她舡門裏的手指,也有如一個鐵鈎一般。
要將她的嫰⾁撕裂,她不敢想象自己今晚還將遭受怎樣的凌辱和待,⾝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楊明海抬頭看着劉明珍,道:“明珍,看來你有幾下子嘛,竟把長⽑洪逆的妹妹調教成這般模樣!”劉明珍不屑地道:“這些髮匪都是天生犯賤,給他們一些苦頭吃吃,便不敢再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聽話得如狗一般!”從巷口到杏花樓,也不過幾步距離,楊明海最終還是沒有將第三
手指揷進洪宣嬌的庇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