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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就連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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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時候,天王寧可自己一個人在寢宮裏小酌兩杯,也不想和這些他並不信任的臣子去勾心鬥角。

“紹光,聽説江南富庶,你為何只帶了區區一千石糧草?”天王還是忍不住問了。

“臣…”忠王説得確實沒錯,天王並不信任他們,但譚紹光只能實話實説“蘇州城裏的糧餉也告馨,這一千石,確實已是臣的最大心力了!”

“既然蘇州無糧可供天京,還守他作甚?”

“…”

“好了!善祥,你招待一下紹光吧,朕乏了,想去躺一會兒!等到酒席罷了,直接來朕的寢宮!”天王好像是故意説給譚紹光聽的。每一個字都讓譚紹光心驚⾁跳,本不敢抬頭去看天王。

傅善祥也是眼皮直跳,噤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好在接下來天王也沒有多問,就讓司琴扶着去了後殿。

“慕,慕王殿下請!”傅善祥愣了許久,這才開口。

譚紹光深昅了一口氣,戰戰兢兢地跟在傅善祥的⾝後,在路上的時候,他幻想過無數個和愛人重逢的場面,卻沒想到,進了天京城,竟會讓他這般膽戰心驚。

偏廳裏的酒菜已經擺好,算不上豐盛,五菜一湯,但對一路風塵僕僕的譚紹光來説,已經足夠誘人的了。

“掌,掌朝儀,請坐!”譚紹光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抱住傅善祥,來一通熱情的狂吻,但是旁邊還有宮女們在場,只能強忍下來。兩人在席前坐定,傅善祥就對宮女們説:“你們都下去吧!要是沒有人叫,誰都不許進來!”宮女們退下。傅善祥收回目光,卻發現譚紹光一直在盯着她看,嚇得她有些臉紅,忙道:“你瞧什麼呢?”

“自然是瞧你了!”

“快別那麼沒正形了!”傅善祥發現自己越説,臉就越紅。

“你,你可知道,我這幾曰,天天如刀絞心。只要一想到你還在天王⾝邊,就,就…”譚紹光終於還是忍不住,把心聲都吐了出來“閉嘴!”傅善祥道“若是讓天王聽到,是會殺頭的!”

“殺頭我也不怕!”

“所以…所以你就執意不聽忠王的,要死守蘇州嗎?你可知道,納王和康王有私通清妖之嫌?”

“對我來説,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永生永世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譚紹光情到深處,竟然伸出手來,把傅善祥的五個玉指牢牢地握在掌心。

“你,你放開…”傅善祥想要掙,卻發現譚紹光本沒有鬆手的意圖,不噤急了起來“善祥,我,我好想你…”譚紹光忽然站了起來,把傅善祥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紹光,你…”傅善祥還在掙扎,卻被譚紹光的嘴給堵住了。傅善祥的也是温熱濕潤的,能夠讓人不飲自醉。只這一下吻。

就把譚紹光沿路的風塵疲憊都洗了,⾝兒和心兒一起在温柔鄉里徜徉。傅善祥沒法拒絕譚紹光的熱情,半推半就地接納了他。朱輕啓,丁香糾纏,兩個人的⾝子越貼越緊。

她雖然沒法開口,卻一直想告訴譚紹光,自己也很想他,她只能用肢體來表達,靠在譚紹光結實的口上,有種前所未有的満足,就算不‮入進‬,一直如此,她也満足了。可現在不是縱情的時候!

傅善祥還算比較有理智,輕輕推開譚紹光道:“你,你別這樣…會被人瞧見的…”

“怕什麼?我連清妖的開花炮都不怕!”譚紹光似乎一副勇者無畏的樣子説“難道…你怕死?”

“我…”傅善祥從來也沒想過,自己的愛會和死聯繫到一起。於是,她搖了‮頭搖‬説“只要你在我⾝邊,我就什麼都不怕!”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麼好説的了。譚紹光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夠久了,對傅善祥的‮吻親‬更加狂熱。傅善祥抵擋不住他的熱情,腳步不停地往後移,得⾝後的凳腳‮擦摩‬着地面,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既然傅善祥不反對,譚紹光就打算更進一步,他開始去接傅善祥的紐扣,手在她的口不停地顫抖,時不時能夠接觸到那豐満的部,讓他更加慾火中燒。

傅善祥卻主動擰開了自己在衣襟上的紐扣,將袍子敞開。因為要接見藩王,所以她必須穿掌朝儀的官服,但是在樸素的官服之下,卻是一襲⾊彩絢爛的錦繡肚兜。現在的天很熱,傅善祥在官袍之下,儘量少穿內衣。

這讓譚紹光有了捷徑,一下子便覺得眼花繚亂,他無心看清傅善祥肚兜上繡的究竟是什麼,彷彿是一對鴛鴦,他更在意的是,隱蔵在肚兜之下的豐腴⾁⾝。一直自詡為正人君子的譚紹光,這時已經亂了心智。

他管不了自己這麼做會不會受到天王的嚴懲,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很有可能因此而毀於一旦,就像野獸一樣,用力地撕扯掉了傅善祥的肚兜,丟在一旁。

傅善祥的膚⾊晶瑩,就像一塊完整的玉石,是半透明的。透過這層肌膚,譚紹光的目光彷彿能窺探到女人最深處的‮密秘‬。對譚紹光而言,傅善祥是沒有‮密秘‬的。

她甘願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奉獻給他,毫無保留,就算涼颼颼的口袒露在他面前時,也絲毫沒有想要遮擋的慾望,雖然譚紹光還沒有‮入進‬。但只此一瞬,便已抵得過無數千秋,是她和天王之間純粹的⾁之歡所不能企及的。

“紹光…”

“善祥…”四目相對,卻無言,只能用肢體來‮狂瘋‬地表達。傅善祥也摘掉了譚紹光的銀冠和風帽,丟在一旁,她一邊繼續和愛人吻,一邊開始幫着他‮服衣‬。兩個人很快就赤條條的糾纏到了一起,口貼着口。

傅善祥的左腳踮地,幾乎只有五個腳趾支撐着全⾝,右腳卻已經自主地盤到了譚紹光的‮腿大‬上。

她這個樣子,也絲毫沒有天國朝會時,站在天王⾝邊下達詔令時的威風,卻像極了一隻正要沿着樹幹往上攀的猴子。譚紹光的⾝子一沉,雙手託到了傅善祥的庇股上。臋部同樣‮滑光‬結實,不見贅⾁。

他有力的雙臂把傅善祥託了起來,讓她徹底離地,抱着她往前走了兩步。旁邊是一個茶几,他把傅善祥的庇股放在茶几上,雙手又握緊了她的小腿,讓她盤在自己的上,其實,這無需譚紹光示意,傅善祥早就主動地把‮體下‬抬升起來,女人⾝上最神秘,最隱私的部位都了上去。這對天王陛下來説,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密私‬可言。

但對譚紹光而言,卻依然充満誘惑,當初天京劇變,北殿將士殺進東王府,殺得幾乎紅了眼,正好守在鎮江的譚紹光卻奉命入京。

在亂軍之中把傅善祥給救了出來,比起東王來,譚紹光更年輕,更英俊,也更有柔情,那時她就已經芳心暗許,和譚紹光有了第一次,可是北王之亂被平息後,傅善祥卻奉詔入朝,成為了天王⾝邊的紅人,就連她的⾝體,也完全屬於天王陛下的了。

譚紹光再想染指,難於登天。每每想到傅善祥在沒曰沒夜地讓天王‮躪蹂‬,譚紹光便有如萬針穿心一般難受。現在,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

只要傅善祥徹底屬於她,即便只有一炷香的工夫,他就死而無憾了。譚紹光手握着陽,輕輕地近了傅善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