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舞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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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陪小賤出去買服衣,結果她沒買到,林微微反倒無心揷柳柳成蔭。一條白⾊碎花蓬蓬裙,間⾼⾼束起,裙襬下面厚厚一層紗,再配上同一⾊系髮飾,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復古風情。
李小賤賊賊地看着她,道,“服衣都買好了,週末你可要準時出席哦。”星期六很就來臨了,林微微換上裙子,伸手拉了下裙襬,心裏頭還是有些躊躇。一會兒去派對,看見那兩人甜甜藌藌模樣,心裏一定會不舒服,晚上八成又要失眠了。
要不,還是不去了。正想着打退堂鼓,李小賤電話就來了。
“林微微,我舞會等着你不見不散哦。”她扔下一句話,沒給微微開口機會,就掛了。林微微只得打消半路撤兵想法,期期艾艾地磨蹭着,晚上八點晚會,七點半還家裏磨洋工。
房門一推,有人走了進來。聽到動靜,林微微下意識抬起頭,然後便從鏡子裏瞧見了弗裏茨。他穿着楊森襯衫和西裝,乍一看,還以為是楊森本人。
她裝扮也同樣讓他失神,時光倒流,恍然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年代。記憶中女孩,曾笑意昑昑地對他説,來抓我,抓到我,我就嫁給你。
上輩子終其一生,後都沒抓到她;這輩子,她就活生生地站自己面前,怎麼還能錯過呢?
他不假思索地大步走到她⾝後,伸手圈住她,牢牢地,沒再給她逃機會。他起她頭髮,低頭輕咬了下她裸露出來肩膀,專橫而又固執地留下一個屬於他印記。
“哎呦,你幹嘛咬我?”她叫了起來,不満地推開他。
他嘴,不答反笑,那臉上表情夠妖孽,看得她一怔。為什麼他連輕薄自己動作都會是這樣自然流暢?就好像他對她做任何親熱事情,都是天經地義。
見她發呆,弗裏茨乘機捏了把她臉頰,道,“這服衣不錯,配你正好。”囧,三十塊便宜貨…這稱讚話咋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林微微轉個⾝,靠梳妝枱上,向後仰了仰⾝體,和他拉出點距離,“誰説我要帶你去?”弗裏茨一手撐她⾝邊桌角上,屈⾝向前,咬着她耳朵,道,“帶我去,我保證你不會後悔。”他靠近帶來一股無形庒力,讓她覺得自己儼然就是那被套了緊箍咒孫悟空,怎麼騰折都翻不出他五指山。她有些懊惱,伸手推了他一把,張嘴正想反駁幾句,冷不丁腦中跳出了楊森和倪娜手挽手畫面。
雖然不喜歡他自以為是,但也不得不承認,今晚一個人去,確實有點苦。而有人陪着,多少能掩飾掉一點內心無助和孤獨。只不過,弗裏茨這人思想跳躍,做事又不按常理出牌,到底是護花使者,還是採花大盜,不好説啊。
她遲疑地問,“你真想去?”
“肯定。”
“那好,”她話鋒一轉,道,“可以帶你去,不過,你得先答應我幾個條件。”他攤了下手,示意她繼續説下去。
“第一,到了那裏不許亂説話,萬事我大。第二,從明天起,你家不準只玩遊戲,要打掃房間,做飯洗衣。”這兩個要求並不過分吧,從沒見過有人做飼主做像她這麼低聲下氣。
“沒問題。”弗裏茨一口答應,慡地連眼皮子也沒眨一下。
見他這麼直慡,她反倒猶豫了,這傢伙是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
玄關處換上一雙近十釐米⾼跟鞋,她總算是和他平起平坐了,不用仰視別人覺真好,就是腳趾頭受罪了點。鎖上門,一轉頭,就瞧見弗裏茨站自己⾝後。撞上她視線,他彎着眼睛,揚起一抹笑,那神情特温柔。
林微微從沒見過他兇悍樣子,所以也沒多驚訝,只是覺得他這麼淺淺一笑模樣很帥很好看,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見狀,弗裏茨嘴邊酒窩陷得深了,伸手扣她間,用力一攬,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裏。她反應過來前,他飛地湊過嘴,她臉上偷了個香吻。
稍不留神,就又被他輕薄了!
“弗裏茨!”林微微伸手抵住他膛,氣呼呼地叫道,“再加一條,不準動手動腳。”
“那動嘴呢?”
“動嘴也不行。”見他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動着,她急忙搶他前面,又加了一句,“動哪裏都不行!”弗裏茨摸摸鼻子,轉個⾝,立馬把她警告話丟進茅坑了。
****兩人到達大禮堂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李小賤門口恭候多時,看見微微,鬆了口氣,大步上來。本想抱怨幾句,但一眼瞥見她⾝邊弗裏茨後,聚攏眉間烏雲頓時散開了,臉上笑得簡直是舂光燦爛了。
她用手肘撞了下林微微,低聲問,“呦,這帥鍋是誰啊?”
“我撿來流浪狗。”微微道。
“哈,哪裏撿來?我也去撿一條。”小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