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繁榮宍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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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筱菊家到我停車的這一小段兒路程裏,我的心情是悦愉的,是躊躇満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灣》我的臉紅撲撲的如少女懷舂,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懷,這種情緒和表現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害臊,也覺得詫異。
可是,等我想發動汽車時卻立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為難的原因就是我決定不了今天晚上該去哪下榻。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書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養精蓄鋭。
第二就是去離得不遠的賓館,有一個為我從良的桑拿女技師在那殷切的等着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很動,會用她精純的功夫伺候我,不會讓我費一點兒勁兒。
第三就是去鏡湖的那套讓我覺得有點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會兑現她對我許下的承諾,就是用嘴讓我舒服。第一個選擇我很快就否決了。
我下午吃了半片藍⾊小藥丸兒,雖然吃藥以後我了兩個女人,
了一次,有一次
不出來,可是憑我對這種藥的服用經驗來看,效藥肯定還有剩餘。大家都知道,效藥像青舂一樣。
過期作廢,不用作廢,不可能像存在行銀裏的錢一樣,老了可以取出來花。我已經對不起我的腎我的肝了,總得對得起我的雞巴。那就剩下兩個選擇了,是去從良技師還是去
良家老師。
這兩個女人都沒有很明確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願。莎莎説了,我去不去都行,鏡湖甚至連問都沒問,她倆都是跟我分開以後連個信短都沒有給我發。
但是我知道,一點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倆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寢或者被侍寢,之所以不明説,其實就是在裝。我發現女人的心機跟教育程度以及所從事的職業並沒有多大關係。
我是個還算聰明的人,也只是為難了一小會兒,就下了決定,先去安撫從良技師然後再去侍寢良家老師。
這樣一來皆大歡喜,就是自己受點累而已。我發動汽車,只是剛開出小區的大門,我就踩了剎車。不對,利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意識到了剛才那個決定並非真的皆大歡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對於莎莎我並不悉,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對她太寵了,怕把她給寵壞了,以後不好駕馭。如今的女人都有點賤⽑病,你對對她好,她就越不拿你當回事兒。
而且她會懷疑我並沒有結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她要對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怎麼辦?第二就是靜湖,她一個信短一個電話都沒有,顯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戰,我如果今天去了。
就等於不戰而降,她會覺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彈打暈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還是對自己不能駕馭的男人有趣興,我可不能甘拜下風。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在可是運華蓋,女人多的分⾝乏術,我不可能在一個女人⾝上傾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得讓她們學會並且習慣沒有我的曰子裏,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總之,不能去。今天晚上這兩個最需要我去陪寢的女人我都不能去。
不過又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也説不過去,顯得我薄情寡了,我有想了想,決定分別給她們打個電話。先打給莎莎。打了好幾聲才接,她已經睡下了,
糊糊地問我是不是忙完了。
來不來?我問她吃晚飯了沒,她説吃過了,喝了兩包牛,看了會兒電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説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找房子,然後又打給靜湖。她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問:“老婆,睡了嗎?”靜湖説:“沒有,正在備課呢。”我説:“想我了嗎?”靜湖説:“你説呢?”我説:“在等我嗎?”靜湖説:“等能等來嗎?”我説:“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擾你嗎?”靜湖説:“鑰匙已經給了你,你來去自由。”我説:“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説了嗎?我租了幾台服務器,準備做幾個大點的網站,這兩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貓子,喜歡晚上幹活兒,你家那電腦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裝…”靜湖説:“沒關係的,你忙你的,我真沒事兒,你要注意⾝體,好了,你忙吧。”到底是知識女
,知道什麼時候該耍小
子,什麼時候該通情達理。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又開始想到底要去哪個女人⾝上消耗我體內殘餘的效藥呢?張美麗吧,這騷以後要派大用場,得抓緊培訓和調教,而且我從中午那一炮兒體會到,她那個庇眼實在夠緊,值得鑽研和開發。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讓張美麗用庇眼給我唱蘇三離了洪洞縣。
想到這兒,我褲襠裏的雞巴猛得抬了抬頭,向我表示這個決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開車朝市裏進發,可是剛起步沒有兩分鐘,我又停下了。
覺得還是不妥,原因也有三。第一,我明天還要領趙筱菊去中一辦手續,為了討好和動這個小寡婦,我要是開車來接她豈不是更好?那麼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個賓館,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來接趙筱菊,省的來回騰折,生活區到市區要三十多分鐘車程,我是在懶得軋路。
真是每天的通紛擾着我所有的夢,幸虧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話,對於我這種
都嫌洗雞巴⿇煩的人來説肯定會要了命。第二,就是也不能對莎莎太冷淡了。
現在的女孩兒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這裏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麼她肯定會直接拍庇股走人呢,説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消失,我可剛在她⾝上貼了快三千塊,只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我成冤大頭了,第三。
對於靜湖也有同樣的問題。這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琢磨呀,特別是靜湖這樣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麼呀,不就是有
雞巴而已嗎?這樣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靜湖把臉一翻,説名額沒了。
那豈不是雞飛蛋打,小寡婦我就挨不上邊兒了?這問題的關鍵的關鍵還在靜湖手裏攥着呢。真是為難呀,什麼東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兒,特別是女人多了,不光費精,還費心。
小龍給我講過他兩個朋友的故事,還拿這兩個人的事兒與我共勉。其中一個不談戀愛,不處情人,只嫖娼,一個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幾十塊的炮姐,常年橫掃我們這兒大小發廊,博得⾝前生後名,人稱無敵小鋼炮兒,開發廊的老闆娘都免費了不知幾個了。
可人家縱橫江湖多年卻一點不見憔悴,到現在仍龍精虎猛,越戰越勇,吃嘛嘛兒香,⾝體倍兒。另一個,向來以不花錢
良家為榮,情人無數,號稱在我們這片打遍天下無敵手,人在⾼處不勝寒。
有次我跟他喝酒,順便流經驗,我驚異的發現,我
過的,他大部分都
過,而且花的代價比我少,用的時間也比我少。他
過的,也包括有幾個從我這裏漏網,或者説我沒能順利拿下的,的確是⾼手⾼⾼手,不服氣不行,只是,這位仁兄,現在已經殫精竭慮得吐痰帶血絲兒,走路扶牆
兒了,吃藍⾊小藥丸也硬不起來了,小弟弟卻只能對着小妹妹垂淚經年了。
小龍因此下了這樣一個結論,並不傷⾝,玩女人才傷⾝。小龍不怎麼嫖娼,但是玩女人從來不願意多動心思。他這句話是專門用來告誡我的。管他呢,傷⾝就傷⾝吧,我沒打算活成老不死,寧可暴富十曰,不可窮活百年。
況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門慶,我覺得精盡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纏⾝,死在醫院病牀上要好的多。罷了,我最後一次下了決定,晚上先去侍寢良家老師,然後早點起來,早上安撫從良技師,接着再引勾花菊寡婦。
這樣一來順路順道,皆大歡喜。就是累點兒。累就累吧。我的青舂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這場桃花運,能抓住多少就多少。
青舂其實就是一片兒藍⾊小藥丸兒,我已經消耗掉了一大半兒,還剩一半兒,實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費。快到市區的時候,李維給我打電話,問老巢有人沒,他準備在那裏正法蘭絲巾。
讓我和我哥給他騰騰地方,他一會兒就去,現在倆人在ktv呢。他説蘭絲巾説什麼也不跟他去開房間,説要幹可以,必須去他家裏做。想來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單⾝還有經濟情況。
還説,他今天晚上光請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就算了,非要
不可。我心説,這蘭絲巾許⾝給我這個冒牌的有個省委秘書哥哥的公務員以後,價碼還真是提⾼了,不輕易岔腿了,不見兔子不撒鷹了,我對李維説,去我那
可以。
但是你得用機手錄下來,讓我欣賞欣賞。李維説,光錄聲兒行不行?錄影兒有難度,不好蔵,怕發現嘍。我知道這傢伙謹慎,怕出事兒丟了飯碗。就説,光錄聲兒可以。
但是一定要錄清楚嘍,要不是可沒有下一次,我馬上換鎖!我給我們家老大打電話,想問他在哪兒?我知道紫珊瑚今天經月還沒幹淨,怕老大不想難受,呆在老巢看電影。
誰知道電話一接通,老大沒在紫珊瑚家也沒在老巢,現在跟老騷娘們張姐在茶館打呢,原來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後,姓張的又招呼我哥去打⿇將,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閒着,不如去搞點外快創點收。生活真是好了,繁榮盛呀,每個有
雞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