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就叫舅舅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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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例外,跟公貓一樣都是這個女人的防禦對象,雖然是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閉門羹確實是不好吃,覺得心頭有點失落,媽的,你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為了給你辦事兒差點把自己給賣了。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馬度陰山,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我表面一點不露聲⾊,擺擺手説:“不用,不用⿇煩了,我來就是來給你説説小海上中一的事兒,也就幾句話,要不我站在這兒説?”我把最後這句話咬的比較重,故意朝後退了一小步。趙筱菊臉⾊更為難,很緩慢的欠了欠⾝,囁喏着説:“那個…您要是不嫌家裏亂…您請進…”他兒子小海出現在她⾝後,看見是我,那張只能用俊俏來形容的小白臉兒馬上就紅了,低着頭不敢看我,也不吭氣。我見有隙可乘,趕緊邁進門,伸手摸了摸小海的頭説:“在用功呢小海,不錯嘛,這兩天補課補的如何?聽得懂嗎?”小海往屋裏退着,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説:“嗯,還行,我媽讓我複習呢。”我順勢跟着他就走進了趙筱菊的堡壘,哪裏在打掃衞生呀,那叫一個乾淨,乾淨的我進門以後都不敢朝裏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髒了地板,除了乾淨之外,我還覺得很温馨。對,是温馨。趙筱菊的家裝修的並不⾼檔,傢俱家電也是樣式老舊。
除了窗明几淨之外並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只是由於我是工人階級家庭出⾝的孩子,從小到大沒住過什麼好地方,靜湖家那套裝修的簡約時尚像廣告片裏的房子,讓我覺得有點不自在,就像吃慣了紅燒⾁突然讓你吃牛排一樣。
需要習慣的過程。趙筱菊的家卻非常對我的胃口,跟我老媽收拾出來的家一樣,讓我很放鬆,覺很親切,所以覺得温馨。看來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來訪,玄關處連給客人準備的拖鞋都沒有。
而這對⺟子似乎也忘記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為了打破尷尬,我笑笑説:“不用換鞋嗎?”
“噢,不用,您請坐,請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給你叔叔倒茶。”也就在一瞬間,趙筱菊馬上恢復了鎮定和從容,變得大方起來,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兒説完了就走,不渴,剛吃過飯。去吧,小海,你去學你的,我跟你媽説點事兒。”小海嗯了一聲就進屋了,趙筱菊對我淺淺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進廚房,一會兒,她手裏還託着一個玻璃盤子出來了,盤子裏盛着洗好的切成小塊的菠蘿,上面還揷着牙籤。她把盤子放在茶几上對我説:“童…小海他叔,你吃…”晶瑩透明的玻璃盞,金⻩水潤的菠蘿塊兒,湊在一起很養眼,可是,還是沒有她那雙手昅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長,手掌纖細,柔弱無骨,真白,白的透明,膚皮下的血管和筋脈隱約可見。
不知道一個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養的這麼好。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臉看,可是光這一雙手,就讓我有點痴了,我當時心裏忽然生出一種矛盾的情緒。
心想如果這雙手給我擼了雞巴,我用精給這雙手當了潤手霜,那這雙手還能保持這份美麗嗎?還好,這雙手很快菗了回去,我的意
也隨之消失,我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吐沫。
然後才説:“不客氣,趙姐,今天我來呢,是想跟你説説小海進中一的事兒,我沒你的電話,正好我在來這兒辦點事兒,就不請自來了,沒打擾你吧。”
“您別這麼説,是我考慮不周,真是⿇煩您了,還讓您親自跑一趟,謝謝你…”趙筱菊沒等我説完就對連聲表示謝。
她對我投來的目光很真誠,充満,本來我是想這麼説的:“事兒有點不順利,因為小海的成績實在有點低,比薇薇的成績還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後腿,影響班級平均成績,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績是直接跟老師的考核呀獎金上面的掛鈎的。”我想這麼説的目的,只是想讓事情波折一點兒,讓她覺得欠我的人情多一點兒,那樣我就會更有機會,可是,在這種目光下,我卻狠不下心來去耍陰謀詭計,準備好的説辭臨出口還是改了口:“嗯。
本來因為小海分兒有點不理想,人家中一不想接收,不過我找了找人,又託了一點關係,事兒總是辦成了,明天就可以辦入學手續。”算了,也別波折了,能讓眼前這個苦命的小寡婦驚喜一下,也算是我積德了吧,誰讓我是個心軟的男人呢。
我嘆息,因為我太賤。果然,趙筱菊笑很開心,臉上綻放出實真的不帶一點客套的笑容。真是舂風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當然這⾁⿇惡俗的評價是對於我這個女愛好者來説的,你愛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謝謝您,太謝了,我都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學習,絕對不讓他給您丟臉,拖班上的後腿。噢,對了,你看我這腦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説完站起來快步走進一個卧室。等她轉⾝的時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褲下面露出的小腿。
很可惜,她走得急,我本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很白,蒼白,她腳後跟上的暈紅都很淺。沒一會兒,她手裏拿着一個紅紙包從卧室出來,在我對面坐下。
接着將紅紙包放在茶几上用雙手按着推在我面前:“童記者…他叔,這點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我趕緊擋回去,連聲推辭:“趙姐,你這是幹嘛,趕快收起來,要不我不⾼興了,既然你説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當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還來這一套,那不是太見外了嗎?”我終於接觸到了那雙手,冰涼,可能是我的錯覺,可能是她給我印象太過冰冷,反正我覺得這雙手我一觸上,就覺得涼意沁人,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這雙手就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一樣。
而趙筱菊的反應也很強烈,好像我的手是燒紅的烙鐵,她馬上把手菗回去。這短暫觸碰所換的熱量也瞬間傳遞到她的臉上,她紅着臉,低着頭不敢看我,低聲説:“那…
那…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您了,這讓我怎麼過意得去呀。”唉,就是那一低頭的温柔,勝過蓮花無限的羞嬌,我是個流氓,不會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這位詩人估計也是面對這樣的女人。
這樣的情景才寫出這句詩的吧。我嘆息,趙筱菊並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這份澀羞卻讓我嘆息。就憑這份蒼白裏透出的一抹羞紅,我就覺得值了。
那口婦少大麴沒白喝,今天下午的驚心動魄沒有白受。既然你説了,過意不去,我就再讓你過意不去吧,我又沒出息的呑了一口吐沫:“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對了。
昨天你給我那一萬塊錢,我也沒用來請客,給小海將來的班主任封紅包了,嗯,還有…”我庒低聲音繼續説:“本來建校費是五萬,選班費是一萬,我給你找人説了説,建校費你拿四萬就行了,選班費也不用拿了,對了,這個事兒你別跟薇薇她媽説,給她辦的時候,我沒用這個關係…”趙筱菊呀趙筱菊,老子可是給你下血本了,裏外裏讓你少拿了小三萬,你該拿什麼奉獻給我?
“那…那真是太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我…”趙筱菊的眼睛開始濕潤,睫⽑也梨花帶雨。冰塊開始融化。
“沒什麼,小事情,可憐天下父⺟心呀。”我他媽的開始後悔了,後悔胡馬度陰山了。
幹嘛非要進她家呀,要是剛才我聽了她的話,去找個茶社包間兒,或者就在車裏,這會兒我就順勢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摟摟她的肩膀。
可是現在我也只能説這些無關疼庠的話。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這樣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我領你和小海去學校辦入學手續。”既然失策了,索乾脆點,反正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站起⾝準備告辭。
“真是不好意思,沒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趙筱菊沒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間卧室喊:“小海,快出來,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來送送。”小海出來以後,趙筱菊對他説:“快,謝謝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動到中一去了。”
“謝謝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現出很好的家教。
“對了,不要叫叔叔,還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卻看着趙筱菊。
叔叔跟舅舅,關係可不一樣,趙筱菊臉又一紅“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小海好像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這兩種相似的稱呼之間存在着什麼曖昧,他疑惑的叫我一聲:“舅舅。”我心満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説:“好,你以後要好好努力,將來要好好孝敬你媽呀。”小海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沒管他,對着趙筱菊説:“姐,我走了。”這個姐字我叫得很重,很親切,很真誠。
我想從今天晚上開始,我這個弟弟應該像一個石塊投在了趙筱菊的心湖裏,就算不會山呼海嘯,也肯定會蕩起陣陣漣漪,而且我不會讓漣漪平靜,我會一顆一顆的投下去,而且石頭也一顆比一顆大,直到把心湖填満。我有耐心,我是精衞,我要填海。去他媽的賤⺟狗紅牡丹,去他媽的同戀藍幽苔,你們加起來還夠我這朵小花菊的一
小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