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就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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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地説:“你是第一個進到這所房子裏的男人,我兒子都沒來過。”
“這不是你家?這是你的二房?”我以為靜湖是那種只有在大城市才會有的那種有二房的小資女人。
這種女人會賣一套只屬於自己的房子,説是用來休憩心靈,其實都大多數用來會情人。難道她想給我來個金屋蔵嬌?銅雀深宮鎖小童?靜湖説:“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個人的家,不是什麼二房。”
“嗯?”我詫異。靜湖接着説:“三年前我離婚了,只是沒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兒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都忙,只有在週末才去家看他。”她頓了頓,繼續説:“當然,我以前也不想讓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結巴起來,我突然想到我跟靜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牀,難道…“對,三年前。”靜湖對我意味深長卻又平靜異常地笑了笑,點了點頭,她看出來我在想什麼。
不是吧,看來這次真的不是吃飯這麼簡單,也不是吃完飯盤子那麼簡單,要出事兒,出大事兒。宴無好宴,古人誠不欺我。
“吃飯,別怕。”靜湖拿起筷子給我夾了一條青菜,然後就不再説什麼,還是那麼平靜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時候去領結婚證?”我沒有慌亂,着她的目光,只停頓了三秒鐘,就問出了這個問題。我説過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我下午請了假。”靜湖是教語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國中話應該怎麼説。
“我不用請假,我也帶了⾝份證,也知道我們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來,”我表面輕鬆,心裏叫苦。
“你玩夠了沒有?”她臉上仍然波瀾不驚。
“我説夠了,你信嗎?”我也裝着風輕雲淡。
“你自己信嗎?”她反問,又給我夾了一條青菜,她一定把我當實驗室的兔子了,表面是餵我,其實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覺不是最好的也是最準的測謊儀嗎?”我努力的在她伸過來的解剖刀前左擋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媚嫵“説真的,我喜歡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邊説説話,應該是件不錯的事兒,當初我就是被你…”頭舌呀頭舌,成也蕭何敗蕭何,我心裏懊惱,表面卻還要配合她:“是呀,那時候咱們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山流水,伯牙子期,陽舂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這是明顯把我晾在⾼台上,她在旁邊笑。我低頭扒飯,以不變應萬變吧,説實話,以靜湖的條件,就算她離過婚,比我還大幾歲,對於我這種底層癟三來説,還是不失為很好選擇。
可以讓我一勞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氣壯的吃軟飯,只是就是像是冬天裏的第一場雪,來的未免太早了一些。
養老計劃提前了,提的太前了,吃完飯,靜湖讓我移步到沙發上,還給打開電視,拿過煙灰缸。
然後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滅了一煙,第一口就菗了半,一會兒,她從廚房出來,我嚴陣以待等着她繼續解剖我,她卻去了卧室,很快就出來了。
手裏還拿着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檔案袋。
“這個你拿着,先去買車吧,記得是借給你不是送給你,要打借條的呦。”她把檔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説。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説了買車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過去。
這會兒顯然不是提趙筱菊的事兒的時候。
“怎麼,你是怕我們之間的關係太複雜,還是怕我賴上你?”靜湖還是笑得那麼平靜。
“我怕啥呀,來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讓她繼續這麼的平靜下去,我要用我的頭舌當⿇醉劑,用我的雞巴當手術刀,我要解剖她。
我朝她撲了過去…但是,我被她柔和卻堅定的擋了回來,她把我的手從她⾝上拿開,平靜地説道:“我今天下午沒請假。
我讓你再玩3年,3年之後,如果我還沒改變主意,你還是單⾝,又願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們再去領證。”
“我現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撲了過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卻堅定的擋了回來,她再次把我的手從她⾝上拿開,依然平靜地説:“我今天只是讓你來吃飯的,沒想跟你上牀。
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這套房子裏愛做,你是第一個進來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後可以來這裏吃飯,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愛做,當然,再你成為我老公之前,我也會跟你愛做,但是不能在這裏。”天吶,餓滴腎呀,餓滴肝呀,我那半片兒白吃了,這些經濟立獨的女人咋那麼⿇煩呀。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該安靜的走開,讓你午睡一會兒,還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們美好的將來,提前設定一下我們變成白⽑老頭老太太的時候該嘮點什麼嗑?”靜湖這會兒像個頑皮的小女孩兒,笑得很開心,對我説:“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過我要睡一會兒。”她躺倒,把頭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這兒睡,你不能看電視,不能菗煙,更不能碰我。”這話我聽着太耳了,靜湖跟紫珊瑚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而且比紫珊瑚學的更好。
“你這是磨折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細帶子。
“你傻呀,不會替我拿條毯子給我蓋上?你想讓我冒嗎?空調這麼涼。”她閉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好嘛,我吃了半片藍⾊小藥丸卻來這兒給女人當枕頭。靜湖呀靜湖,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是這麼一個“可愛”的人兒?
誰説通往女人的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她的我的都了三年了,我發現我從來都不瞭解她。趙筱菊呀趙筱菊你準備拿什麼奉獻給我?你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兒?呃…還有老五,還有老四,還有老大,還有…我爸常給我説,男人要想一天難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輩子難受,娶倆個老婆。
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輩子只有我媽一個女人。我不好意思問他到底後不後悔,也不敢問。反正,我不後悔,閒着也是閒着。寶劍鋒從磨礪,梅花香自苦寒來,過了今年這關,我估計又能提升一個新的境界,到那時候,寶劍一出,誰敢爭鋒?在去給靜湖拿毯子的時候,我悄悄的把機手調成了靜音。
***靜湖家客廳的窗簾很⾼檔,是兩層的,現在拉上的是裏面的一層白紗。夏曰正午的陽光被這層白紗過濾掉了毒辣,投進來的是一片温柔,在這種温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這個裝修簡約傢俱⾼檔又異常整潔的空間更加美麗靜謐。
靜湖躺在沙發上,把我的腿大當枕頭,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體白皙圓潤,閃着光澤,她的臉朝外,睡態安詳,呼昅平穩,嘴角掛着一絲笑意。電視關了,我甚至能聽到她的呼昅聲。
在這樣的氣氛下,我的心也隨之平靜下來,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太多,基本上除了覺睡就是搞腐化,難得有這樣的氛圍讓我安靜下來。
可是,就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充分享受這份平靜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讓我心咚咚的跳起來,今天這頓“鴻門宴”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絕對是一場考驗。
而這場考驗我已經輸了,靜湖所謂的“等你三年,讓你玩夠了,我們再結婚”的這個約定,本是在測試我的態度。她這麼説只是讓她自己能“進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為我相對來説還算是瞭解女人的。今天靜湖下了這麼大功夫和本錢,不可能只是為了跟我定一個“三年之約”這麼簡單。她已經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
應該很現實了,絕對不可能這麼瓊瑤化,靠,又不是拍電視劇。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剛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話。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這麼結束了,以後我別説靜湖了。
就是保持朋友關係,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會將我從她的腦子裏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個大大叉。
“我該怎麼辦?”我的腦子開始快速運轉起來,照目前的形式來看,有三種可能。第一,靜湖真的離婚了。
她今天是向我婚。第二,她本就沒有離婚,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這麼一齣兒。
只是為了進一步考驗我一下,驗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決定我是否有資格成為她的“二房老公”我剛才沒有立即“就範”恐怕已經得罪她了,我不僅低頭朝她看了一下,我發現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幾絲詭異。
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不行,我可不能冒險。那朵清雅的花菊還等着我去採摘呢,這湖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洶湧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現在我落了下風,我得想辦法補救,好在還來得及。
我決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麼老子大不了以後真的賣給她了,反正她的條件確實不錯,而且她工作那麼忙,就算結婚了,她也沒時間管我。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以後這個⾼知女就會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噤臠,這套漂亮房子就會成為我在市區的行宮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