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撂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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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老李是好這一口兒,但是咱這圈子裏的,可是有人喜歡女人給他庇眼,喝他的尿,到時候你不?喝不喝?一晚上掙大幾千,你掙不掙?”我殘酷地測試着張美麗的底線,冷冷地問着她。張美麗沒説什麼,頭一伸,張嘴就住含了我的雞巴,閉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對她説:“好了,別唆了,張開嘴,接着,先在我這練習練習吧。”張美麗睜開眼睛,快哭了,説:“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説過,我沒那麼壞,我是好人,最起碼沒壞的那麼徹底。我尿了張美麗一頭一臉一⾝。張美麗也差點吐我一⾝,幸虧我及時躲開。她整整洗了半個多小時的澡。退了房。
本來是準備領張美麗去吃頓好的,順便把我準備拿她當誘餌事兒給她説説的,誰知道剛出結完帳,我就接到靜湖的電話,原來靜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遊去了。
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幾個菜,讓我去她家吃飯,順便給我點錢,説昨天下午她就去行銀取了八萬塊,讓我買車用。乖乖,看來昨天下午那一口“婦少大麴”真沒有白喝。
靜湖以前從來沒有主動約過我,都是我約的她,更別提讓我去她家了,還給我做飯吃。她不會是真的對我動了心了吧,真想離婚跟我過?我想了想,應該不會,估計她是覺得欠我,想補償一下我吧。
正好,我給她説説趙筱菊的事兒,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呀,這好事兒一波接着一波,我都有種不實真的覺了。
我掏出兩千塊塞給張美麗,讓她拿着去買兩⾝新服衣,這錢要專款專用,服衣要今天下午就買。又吩咐她這兩天不要亂跑,等我電話,有重要的事兒要讓她辦。張美麗嫌少,説疼死了。
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穩,還給我裝乾嘔。我又給她加了兩千,反正因為她我賺了三萬六欠八,晚上就能進賬,加上昨天給她的兩千,這六千塊算是我給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壞人,呵呵。她歡天喜地的接了錢,表示以後就跟我混了,然後步履蹣跚的走出店酒,叫了一輛出租走了。
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個好胃口。按照靜湖給我説的地址,我開車去了,在路上我後悔了一路,媽的,真不該把我寶貴的精和精力浪費在張美麗的庇眼裏呀。
靜湖呀靜湖,讓我一會兒拿什麼奉獻給你?再吃一片兒?餓滴腎呀,餓滴肝呀,這玩意可不能當飯吃呀。
趙筱菊呀趙筱菊,你準備那什麼奉獻給我?想着那朵谷幽裏的花菊,我停車買了一瓶礦泉水,把昨天綠⽑⻳給我的那片兒藍⾊的小藥丸兒掰了半片兒,和水服下。半片應該夠了,吾生也有涯,也無涯,吾將上下求索。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騷是不完的,我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騷的工作中去。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我勉勵着自己。
同時抱怨起老天,不來是不來,一來就來一堆兒,口氣兒的功夫都沒有,天爺噯,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後來我也問過張美麗,問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錢,幹嘛這麼見錢不要命,不要臉。她跟我説,她以前那個劇團的台柱,是個大美人,年輕時不用張嘴就有男人把好東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羨慕,因為她不光要張嘴,還要岔腿,才有人送。劇團倒閉之後,這個台柱跟一個大老闆跑了。
拋夫棄子,被養在一棟漂亮房子裏,後來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闆攆了出來,前夫不要,孩子不認,孃家不接,後來靠在髮廊裏賣,才能去化療,沒多久就死在出租屋裏了。
張美麗還借給她一萬塊錢,也沒有收回來。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氣的悟,人是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物種,電影是瞎演的,小説是胡編的,只有發生在自己⾝邊的才會真的有所觸,只有石頭真砸在腳面上才會覺得真疼。
我把李霞為自己設計好的養老方案告訴張美麗,讓她不必那麼擔心。她説李霞是個傻,男人老了雞巴不管用了。
本不會再為女人花錢了,張美麗問我給自己攢了多少錢了,我説我不攢錢,等我老了,找個會攢錢的老女人結婚,就是雞巴不管用了。
我還能用嘴讓女人開心,我不光頭舌好,口才也好。她嘆了口氣説,女人註定就是讓男人騙的,當初自己不該離婚的。靜湖的家在臨近市郊的一個⾼檔小區,我在進她家門之前,整理了下儀容,順便活動了一下腮幫子和頭舌,我知道一會兒吃完了飯免不了又要盤子,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先盤子後吃飯。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開口説趙筱菊的事兒。我以為防盜門是虛掩着的,裏面的門也是一推就開,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我敲了半天門,繫着圍裙手裏還拿着一個湯勺的靜湖才來給我開門。從這就可以看得出來,靜湖偷情的經驗不多,最起碼往家裏領人的經驗不多。記得我剛出道兒的時候,第一次去女人家裏“辦事兒”那娘們只肯用電話遙控我進她的家門,説什麼也不肯出來接我,關鍵是她家是那種老居民區,還很大。
連他媽的樓號都沒有醒目的標誌,讓我繞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虛掩着的,留着一道縫兒的門,後來“上門”的經驗多了。
我發現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這麼做的,虛掩留縫兒,一推就開,為的就是進門迅速不讓鄰居聽見或者看見。
我總算見到了家裝版的靜湖,今天在她那條可愛的乾淨的粉⾊圍裙之下,竟然是一條黑⾊的真絲吊帶睡裙,讓我非常的不適應,雖然我早就見過她一絲掛不的樣子。
可是她只要是穿服衣的時候,都是整整齊齊一絲不苟,服衣的遮蓋率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嚴肅。我個人很喜歡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絲吊帶或者露着腿大的大t恤更好,特別是再加一條圍裙。
我覺得這時候的女人更實真,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我的慾。對女人穿制服,特別是套裝並我不趣興,可能是我從來沒有過正式工作的緣故吧,看見打扮的像白領的女人我有一點點自卑。
試想一下,一個風韻豐満的女人,白白的,⾁⾁的,穿着質地柔軟的吊帶睡裙或者一件大t恤,臉上沒有化妝。
只是洗得乾乾淨淨的,抹上啂霜,臉上亮亮的,⾝上香香的,剛洗過的頭髮自然的垂下來,白蘿蔔的胳膊,紅蘿蔔的腿兒,⾁的腳丫不穿襪絲,踢一雙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腳趾頭上塗着晶亮鮮豔的指甲油。
最最關鍵的這個女人還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給她家用,這樣的女人給你端上一杯熱茶,你喝的時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對着你,彎去整理茶几,或者坐在你對面把腳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腳趾甲。
你會不會硬?現在的靜湖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彎給我拿拖鞋的時候,我硬了,我相信我就是沒吃那半片也會硬的,不過,幸虧我吃了半片兒,看這架勢今天中午真的不是吃飯這麼簡單。
換好拖鞋我準備給她來個熊抱,她推開我,説:“別,湯馬上好了,快去洗洗手,來幫忙端菜。”去廚房洗手的時候,我順便參觀了一下靜湖的家。首先給我的印象就是太乾淨了,太整齊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靜湖有點小潔癖我是知道的,這可以理解。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套房子的裝修風格以及擺設,本不像是一個三口之家,更像是一個女人的單⾝公寓,一件關於男人以及小孩兒的東西都沒有。
牆上也沒有應該看見的結婚照或者小孩兒照片之類的,也沒有俗氣的女主人的藝術照,倒是有幾幅我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手工畫,當然裝修風格簡約時尚,傢俱⾼檔,家電一應俱全我就不説了。
當然出於習慣,偵察完的地形之後我還在客廳裏快速的設計好了幾個“戰場”靜湖這種的歲數的女人在牀上的多了,都膩味了,要是有個男人能抱着她在卧室以外牀以外的地方抵死纏綿,一定會又羞又喜,記一輩子的。我不相信他老公有這個情調。
只是她有點豐満,我擔心轉移戰場的時候我抱不動她,比如從沙發移向茶几,從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個惡俗的人,我的腦袋跟我的電腦硬盤一樣,裏面大部分存的都是⽑片兒,我理論和實踐經驗都十分豐富。靜湖還真做了好幾樣小菜,看起來。
聞起來都不錯,有蝦有魚有湯,連青菜都是一條一條的碼好盛在盤子裏,像電視裏的食用油廣告一樣,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同時又有點擔驚受怕。吃飯的時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電視裏的美食節目一樣。
言不由衷的用各種聽起來不像是人話的恭維話誇獎靜湖的手藝,其實她做的菜並不對我胃口,都太淡了,我就喜歡吃仨菜,就是我媽做的紅燒⾁和西紅柿炒雞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是真想結婚了。
一定會讓那女的先去跟我媽學會做這三道菜,還必須做的味道一樣“好了,快吃吧。”靜湖並不為我的誇獎所動,她並不怎麼動筷子。
只是面帶微笑地看着我假裝出來的狼呑虎咽。等我回了一碗兒飯的時候,她撂出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筷子都差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