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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舞善文的嚴歌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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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心宏嚴歌苓年輕的時候在部隊文工團裏做過舞蹈演員。説起來也巧,她那時候在成都,我也在,只是我們不是一個部隊。也許和做舞蹈演員有關,她到現在還是保持着那麼好的⾝段,走路拔,⾝材輕佻。

這也是我經常拿她來取笑的一個話題。

嚴歌苓説起來也是‮海上‬人,她的父親是著名作家蕭馬,‮海上‬人,後來被打成“右派”之後就去了安徽,並且和歌苓的⺟親離了婚。蕭馬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才子,他在‮京北‬電影製片廠寫電影,認識了在崔嵬的電影《紅旗譜》裏的美女演員俞平,後來,俞平就成了歌苓的繼⺟。嚴歌苓和弟弟嚴歌平小的時候是跟着父親在安徽度過的,在合肥安徽省作家協會的大院裏,她把自己的童年留在了那裏。很多年之後,在歌苓遠渡重洋到‮國美‬去定居之後,她把那段難以忘卻的記憶寫成了小説《人寰》,這部以意識流的方式寫成的小説不僅使很多‮國美‬的讀者認識到了她藝術家的個,而且也給了國內我們這些始終跟蹤文壇的專業人士以再次注意這位很早就出名的漂亮女作家。

説起來,歌苓寫小説的時間很早了,還是她在部隊當兵的時候她就幾乎已經成名,她那時候已經寫出了名噪一時的長篇小説《雌的草地》以及短篇小説《天浴》和電影《少年小魚》。

嚴歌苓的初次婚姻是和寫電影《李雙雙》的著名作家李準的兒子李克威結的,李克威也寫小説。八十年代末期,他們兩雙雙出國,嚴歌苓去了‮國美‬,而李克威去了澳大利亞,夫就此離異。嚴歌苓到了‮國美‬之後,一切從頭開始。她刻苦學習英語,最後居然在芝加哥大學取得了英語寫作的碩士學位。這可真是一個奇蹟。

嚴歌苓現在的丈夫是一個老美,曾經做過外官,會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她現在住在舊金山,和電影演員陳沖住得很近,而且是好朋友。陳沖回‮海上‬,嚴歌苓把我也邀請去一起吃飯,陳沖一直希望歌苓能為她寫個理想的劇本。直到她寫出了《扶桑》之後,陳沖才算是一件心事落地了。她説她已經和好萊塢説好了,準備由她來做導演,要把這部講述一百多年前‮國美‬西部開發時代‮國中‬移民的故事拍個驚心動魄。

嚴歌苓有個⽑病,那就是嚴重的失眠,多少年來,她都靠安眠藥來幫助睡眠。她説,這在西方,就應該算是一種病,憂鬱症。我看着她慘白的面⾊,對這個自稱患憂鬱症的女,⾝體裏所藴蔵着的頑強的藝術創造力,到不大好理解。她要是在大街上走着,你看着她那還是很年輕優美的⾝材,你本無法想象她是什麼年紀的人。

前不久,‮央中‬電視台9頻道找我,要我幫助聯繫嚴歌苓做一次英語的訪談,結果,正好她回來,就去上了節目。我看她的英語還很流利,畢竟是在‮國美‬生活了那麼多年,而且學的還是英文寫作,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2005年8月2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