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4-3495美女投資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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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4章美女投資團隊(上)看到這個節目的,並不僅僅是王鴻和梁仲奎,下午聽説此事的人,都琢磨着晚上北崇台會怎麼播出,甚至還有人惦記着——我也在鏡頭跟前晃了晃,不知道…能不能露個臉?
所以等着看這節目的人,也有不少,節目剛剛播完,陳太忠就接到了林桓的電話,林席主在那邊恨鐵不成鋼地訓他,“六百cc,太忠你也太不知道愛惜自己的⾝體了,區裏發動一下部幹不行嗎?男部幹喝酒…那不是還有女部幹嗎?”
“我的林席主,時間來不及,”陳太忠理直氣壯地回答,對老林的關心,他還是比較的,“反正我盡我的心意…一點血算得了什麼?”
“你現在不是為你一個人活着,北崇人還等着你帶領大家致富呢,”林桓雖然是老派部幹,遇上對他脾氣的事情,拍馬庇也沒什麼庒力,“我讓老伴給你熬鍋湯…你在哪兒?”
“不用了,我沒事,謝謝林席主關心,”陳太忠看一眼面前的鶯鶯燕燕,笑着回答,“我在外面辦事,明天可能還會帶人考察點東西。”掛了林桓的電話,李紅星的電話就進來了,他誠惶誠恐地表示,自己中午走親戚的時候喝多了,下午睡得太死,沒能及時出來陪伴領導,實在是罪該萬死。
明天你才值班,有什麼罪不罪的?陳區長淡淡地表示一句,他很清楚,李主任有意陪自己在同一個班,不過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腦中有一絲疑惑掠過——這會兒才打電話,李紅星你不是跟秦叔寶關係不錯嗎?姓秦的沒跟你説?
李紅星之後,又是廖大寶,他是切切實實地才知道消息,“區長,我還是看北崇新聞,才知道您今天回來了,剛才給您打電話…一直佔線,我能現在過去照顧您嗎?”廖主任的家在關南,而北崇電視台不走有線,直接是無線發,自打成了區長秘書,他就特意在父⺟家裝了一個接收能力超強的天線,他不回家則已,回家就必然看北崇台。
而他的父⺟兄弟也知道,這不但關係到他的前程,也會間接地影響到廖家其他人的命運,所以他用二十一寸彩電看北崇台的時候,其他人就只能看那個十四寸的黑白電視了。
見到領導視察環衞隊,廖大寶還能鎮定,心裏琢磨的是老闆怎麼早來了一天,待見到輸血的場景,他終於不能淡定了,看完之後,抬手就給領導撥電話,但這時候林桓已經打通了電話,而搶電話的話,他又搶不過李紅星——李主任一手拿機手,一手拿家裏的座機,輪番地給陳區長撥電話。
所以他的電話打來,就稍微晚了一點,不過陳區長也沒在意,他輕描淡寫地表示,説我不需要你照顧,現在放長假,你該怎麼歇就怎麼歇。
廖大寶才放下電話,白鳳鳴的電話又進來了,按説白區長的反應不該這麼遲鈍,但是今天他接待幾個許久不見的老同學,大家説好了,關掉機手不接任何電話。
所以他知道消息就晚了一點,總算是建委的劉副主任當晚閒着沒事,也在北崇和陽州台之間來回跳,想分析一下市裏換屆的動向,待看到陳區長做出如此驚人的事情,他馬上就去白區長家找人,這個通知倒也不算太晚。
這些逐次打來的電話裏,就有譚勝利的電話,區醫院正是他分管的口子,今天那裏出現的異常,足以讓他心驚膽戰了。
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真要説起來,縣醫院今天也沒出現什麼太大的異常,病房分配不合理,那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這是一點一滴沉積下來的慣例,是歷史問題,至於説那個產婦的意外,也真的僅僅是意外——醫院有救死扶傷的義務,但是沒有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
真正讓他坐卧不安的,是陳區長居然現場獻血了,這個就很有點打臉的味道了,他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就知道了此事,但是大家都知道,譚區長家在市區,而他又是北崇大年初一的值班區長,既然過了值班時間,在市區裏應酬際,是很正常的。
所以譚勝利考慮半天,還是決定不主動過問,先假裝不知道,反正縣醫院已經出紕漏了,而在他值班的期間,區裏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不過他心裏有事,自然也看了北崇新聞,待看到陳區長獻血的畫面,他也想給陳區長撥電話來着的,但是最終還是硬生生按捺住了那股衝動——現在陳區長的電話肯定很熱鬧,我就不湊那個趣了。
但是又過十來分鐘,北崇台又加播一條飄字新聞,説謝社會各界人士的關心,北崇區民人醫院一直在致力於搶救產婦,並且獲得了陽州市醫院專家的支持,成立了專家小組辯證地探討病情,目前產婦情緒穩定——約莫一個小時之後,字幕改為“產婦病情穩定”這個各界人士的關心,是一點都不假,譚勝利就知道,這個新聞播出之後,縣醫院接到了不少諮詢電話,小嶺鄉的企業家盧天祥甚至表示,我贊助醫院六千塊,用在這個產婦的⾝上——陳太忠是一區之長,他捨得六百cc血,我還捨不得六千塊錢?
譚勝利在確定產婦病情穩定之後,才打個電話給陳區長——事情都已經成了,陳太忠心裏只會⾼興,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湊趣了,“區長,白天一直在跟家人喝酒,縣醫院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是我失職了,沒有把民人羣眾放在心上,請您批評我。”
“你有什麼失職的呢?”果不其然,陳區長並不追究這些責任,他很坦率地表示,“今天又不是你當班,不過這個縣醫院…嗯,區醫院,服務態度還是差了一點,你要重點抓一抓這方面的工作。”
“這主要是基礎設施差,”譚勝利的嘴皮子,還是非常跟得上的,聽領導説起這個,他馬上引到了投資的問題上,不過他也沒有多説,有些東西點到為止即可,説得太多,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不過這個獻血工作,我一直在強調的。”
“嗯,還是要自給自足,不能等靠要啊,”陳太忠觸頗深地嘆口氣,今天縣醫院血庫的緊張,讓他有點不能忍受,不過他真不知道北崇人有多麼牴觸獻血——離開醫院之後,他並沒有留在當地瞭解情況,而是直接萬里閒庭去了陽州,跟自己的女人們廝混去了。
“北崇的觀念很落後…簡單地説,他們認為獻血會折損壽命,這個思想已經深蒂固了,想要破除真的不容易,”譚勝利苦笑一聲,“我在北崇,都公開獻過兩次血…不過作用不大,響應者寥寥無幾。”
“你在北崇也獻過血?”陳太忠聽到這話,倒真的是有點驚訝,在他印象裏,處級部幹真沒幾個人獻過血的,處級部幹⾝嬌⾁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血站對獻血者的年齡也有要求——到了處級部幹,歲數就都不小了。
“我就分管這個口兒的,別人不獻血,我也得獻啊,”譚勝利苦笑一聲,很直接地道出了因果,“我不帶頭,就更沒有説服力了。”你就算帶頭也不會有多大的説服力,陳太忠很清楚這一點,譚勝利不但弱勢,還僅僅是一個主民黨派的副區長,這帶頭獻血,怕是作秀的味道更要多一些。
但是不管怎麼説,處級部幹獻血,不是自陳某人始,這雖然多少有點遺憾,但也説明他這麼做,並沒有特別地叛經離道,還是…值得慶幸的。
“那你對舂節的血源儲備,考慮得有點不足,”陳區長並不因此而鼓勵譚區長,反倒要批評他,“這個疏忽,跟基礎設施的建設無關。”
“這真的是我失誤了,”譚勝利不愧是異端,認錯的時候非常痛快,不過他也敢強調一下理由,“這兩年北崇的人均收入在提⾼,舂節鞭炮銷售量極大地增加…有相當數量的不正規產品,悄悄流入,導致很多意外的發生。”
“嗯,這個情況,你可以給我一個文字的東西,”陳太忠耳朵上夾着電話,同時將⾝上僅剩的三角褲掉,違法的煙花鞭炮應該查處,但是這或者會惹惱某些既得利益團體。
陳某人不怕得罪人,不過眼下林瑩正披着袍浴衝他招手,有如許的精彩在眼前,他不想將自己的生命,浪費在這種無傷大雅的爭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