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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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瑋是站在了這張沙發前的一側,不管這傢伙現在是變成了鬼,還是依然是人,反正此時還是一副十足的綠帽公做派,一臉諂媚相地正在看着,自已的老婆正在和別的男人調情。
同時我還注意到,包房裏並不是只有韓陽等三個人,另外還有着至少三個人,因為我還看到了多出來的五隻手。可包房門上的玻璃窗實在是太窄了,我從門外只能是看到裏面的一半情景,對應該是提前來了這間包房裏的其他人,只能是看出來至少有三個人,完全不到其具體的身材長相。
既然能看清的人只有李大瑋和韓陽,我索首先更為仔細地打量起了這兩個人。見此時坐在了這個餘哥身上的韓陽,跟我今天清晨前綁架調教她時,打扮得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穿了一條黑的織連衣裙,頭髮梳成了帶頭簾左右披散開的學生頭樣式,左右鬢角各別着了一個可愛風格的髮卡,鼻樑上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完全是打扮成了一個大學生的樣子。坐在了旁邊沙發上的李大瑋,是穿了一身白的休閒裝,鼻樑子也戴了一副眼鏡,同樣是穿戴得像是個大學生。
我本來是來夜場裏躲着的,可沒想到卻是看到了鬼,而躲在門外透過包房門上的玻璃窗,又看到包房內是這幺一幕奇怪的場景,我自是怎幺樣想不出是怎幺回事了。又往包房裏裏仔細觀察了一下,見裏面的人都完全沒察覺有人在外面偷窺,而裏面的卡拉ok音響也沒打開,於是我把耳朵緊貼到了門縫上,開始偷聽起了裏面人的對話。
三、三位叫獸“……您們別放不開啊,我老婆能陪着您們玩,是她早就盼着的事情了,我也很期待她能陪您們玩,而且您們應該知道,我是有着這種傾向的……所以……您們就放開了地讓我老婆,陪着您們盡情地玩吧……”先開始説話的人是李大瑋,應該是對那個餘哥説的,但因為我是透過門縫來的聽,李大瑋説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我沒能聽全了這傢伙説的話。不過我隱約地聽了出來,對那個女服務員稱呼為了餘哥的這個人,李大瑋對其的稱呼並不是餘哥。
“小李啊,我今天可不是主角哦!我這屬於是帶花獻佛,今天的主角是三位老師。小韓啊,你今天的任務,也不是來陪我的,是來陪三位老師的。”緊跟着説話的是那個餘哥,這個人説起話來底氣很足嗓音洪亮,對他説的話我聽得很清楚。同時我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耳,好像是我在紅旗學院的某個同事,而他説話時説到了兩次老師一詞,我情不自地想到,莫非這個餘哥,還有包房裏看不到臉的另三個人,也是我當老師的紅旗學院的老師?可因還是看不到這個人的臉,想了想我在紅旗學院認識的老師裏,並沒有姓餘的,我一時怎幺也不起來他究竟是誰,更想不出只能看到手的另三個人是誰。
“小余啊,你在看問題的時候,怎幺總是這幺淺顯呢?反而剛才人家小李,則是説到了正題上!今天接到了你的邀請,我們三個難得全都到場了,是因為今天在這裏聚會的主題內容,是和以前在這裏聚會完全不同的。怎幺今天的聚會剛剛開始,你就把關鍵的主題給忘了啊?”接着説話的人,是我只看到手的另三個人中的一個,這個人説話的聲音也很洪亮,對這個人的説話聲我聽得也很清楚。從説話的聲音上,這個人的年紀應該不小了,從其説話的語氣、強調上,很像是那種習慣地喜歡教導別人的專家教授。由此我也就進一步確定了,包房裏的這個餘哥和另三個人,很可能跟我一樣就是大學裏的老師。可李大瑋、韓陽這兩個從事販毒勾當的人,怎幺和大學裏的老師混到了一起呢?我一時間更加惑了起來。
“梁老師,您説的對……您説的對……”韓陽坐在了其身上的那個餘哥,把韓陽從其身上推了下來,與韓陽一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之後,應該是朝着剛才跟其説話的那個梁老師,像是個虛心接受批評地小學生似的,連續做了好幾個點頭的動作。
這時韓陽手扶着包房裏的桌子,面對着包房裏另三個人坐的沙發,撅着股站在了包房桌子的右側,而那個餘哥隨即則是站到了韓陽的身後,伸手起來了韓陽下身的裙子。我看到韓陽的裙子裏並沒有穿內褲,這時那個餘哥已經解開了下身穿的西服褲子,掏出雞巴開始從後面幹起了韓陽。李大瑋則是站在韓陽和這個於哥的身體的外側,也就是桌在外端靠近門的這一端,一副綠帽奴相十足地弓着,近距離地看起了老婆被別人的情景。
在這個餘哥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也被從其身上下來的韓陽給擋住了,而當其開始從後面幹起了韓陽之後,又被站到了其外側的李大瑋給擋住了,我還是沒能看到這個餘哥的長相。
“啊啊啊……幹我……我……好……好舒服……在三位老師的面前……
讓我老公在旁邊看着……被狠狠地着……這個覺太了……我太喜歡這個方式啦……老公……你是不是也很喜歡……”
“是是是……我很喜歡!讓我老婆當着三位老師的面,被從後面狠狠地,並且讓我看着她被的樣子,這個覺太刺了。對我這個有傾向的學生來説,能讓三位老師來欣賞着,我老婆在我面前被的情景,我既非常榮幸也非常刺。”韓陽開始被那個餘哥從後面幹了起來,在當即發出了大聲叫的同時,還臉望着坐在她面前的三個人,下賤地問起了自己老公的受。李大瑋看着老婆被別人着,還被老婆問起了他的受如何,則是更為下賤地馬上回答了起來。
“小李啊,你的描述很準嘛,看來你在有着這一愛好的基礎上,真是專門花心思認真研究了啊。小韓啊,你在自己的愛好上,參與的時候也很投入嘛。你們能有這樣的態度很好嘛,年輕人在追求自己的愛好時,就應該既認真且投入嘛……”坐在了韓陽對面沙發的三個人,接着李大瑋的話茬又説起了話,但並不是剛才説話的那個梁老師。這個人説話的語氣有些尖細,説話時的語氣、腔調,更是十足的專家叫獸的覺,對如此下作的事情,竟然是被其講出瞭如此的大道理,我聽得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
“金老師,您説的太有道理了,現在的很多年輕人,在追求自己正確的愛好上,確實是既沒了認真鑽研的神,也沒有了全身心投入的熱情。梁老師、馬老師,您二位肯定也有同吧。小李和小韓,在這方面則是做得非常好啊,所以您三位老師,以後自然是要多多督促他們啊……”正在從後面幹着韓陽的那個餘哥,聽完了後着氣又説起了話。乾的是本av片裏面的事情,卻被他給説出了青之歌的覺,我在門外聽着差點吐了出來。由此更進一步地確定,坐在韓陽對面沙發上的三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在大學裏教書的老師,而且是地位並不低的教授級別的人物,但絕對是叫獸到了不能再叫獸的水準了。此時聽出到了這三個人的姓氏,我也就在心裏面給他們標上了號,梁叫獸、金叫獸、馬叫獸。
包房裏繼續往下進行着的這一幕,應該是這夥人事先已定好了步驟的。這時李大瑋拿過來了一個黑塑料袋,從裏面掏出來了好多件的sm工具,挨樣擺在了韓陽面前的桌子上,隨後面對着韓陽也跪趴到了桌子上,並且是褪下去褲子出來了股。坐在韓陽面前沙發上的三個叫獸,各自選了一件sm工具,陸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個是站在了李大瑋股後的桌子左側,一個站在桌子右側靠近門的外端,另一個是站在桌子右側的裏端,用各自拿到手裏的sm工具,開始同時待起了李大瑋和韓陽夫兩個。
站在了靠近門的桌子外端的一個叫獸,個子不高身材稍微有些胖,年紀在六十歲左右,手裏拿着了一支電動按摩,在韓陽在被那個餘哥從後面幹着的同時,從韓陽身上穿的黑連衣裙的領口,把手裏的按摩伸了進去,開始刺起了韓陽的房。在被這個叫獸用按摩刺起了的同時,韓陽衝着其大聲叫着説起了下的言詞,從韓陽對這個叫獸的稱謂上,我聽出來拿着按摩刺她的這個叫獸,是三個叫獸裏最先開始説話的那個梁叫獸。
站在了桌子裏端的一個叫獸,個子相對較高身材長得很瘦,年紀能有五十多歲了,手裏拿着了一把sm專用的夾子。這個叫獸覺很是變態惡,把手裏拿着的一把夾子,挨個地往韓陽的大腿內側夾了起來。每被這個叫獸在身上夾一個夾子,韓陽都會對這個叫獸大叫一聲表示回應,我從韓陽對這個叫獸的稱呼上,聽出來拿夾子夾韓陽的這個叫獸,是三個叫獸第二個説話的那個金叫獸。
站在了李大瑋股後的桌子前的一個叫獸,中等個頭身體看着長得很結實,從面目上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手裏是拿着了一假雞巴。這個叫獸覺取向有些扭曲,因為其是把手裏的假雞巴,進到了撅趴在桌子上的李大瑋的眼裏,且顯得很是興奮地來回得很猛烈。這個相對年輕的叫獸一直也沒説話,但已經給前兩個叫獸對上了號,我也就知道了他是那個馬叫獸。
三個叫獸開始同時待起了李大瑋和韓陽夫兩個,全都離開了剛才坐着的在包房左側的沙發上,站到了包房中間的桌子的左右兩邊,也就透過門上的玻璃窗,近距離看清楚了他們的長相。看清楚了這三個叫獸的長相,我發現他們並不是我上班的紅旗學院的人,因為我紅旗學院也工作了兩年時間了,對紅旗學院的教職工基本都認識了,但從沒有見過這三個叫獸。
看到了包房裏這一幕情景,我這時明白了包房裏的這夥人,是在玩調教夫奴的遊戲。三個叫獸是這場遊戲的主角,而那個正在從後面着韓陽的餘哥,則完全是配合三個叫獸的配角,也就是説在這三個叫獸的眼裏,這傢伙跟電動陽具等同於是一個質。從看明白了這一點再加上這夥人之前的對話,我也推斷出來了另一個點,作為夫奴被調教着的李大瑋和韓陽夫,是被那個餘哥,介紹給了這三個叫獸的。
想明白了上面的這些,我又想到剛才聽出來,這個餘哥的聲音有些耳,好像是我在紅旗學院的某個同事,我也就更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可站到了桌子外端靠近門的那個梁叫獸,此時又是把這個餘哥的臉給擋住了,我還是看不到這個餘哥的長相。
咬着嘴使勁想起了這個餘哥是誰,忽然間我的腦子裏猛地一閃,情不自地在心裏面自言自語道:“嘿,我咋傻了啊,姓餘的不光是這個餘,還有一個同音的幹勾於,因為剛認識了的那個美女餘彬彬,所以聽到那個美女服務員説餘哥,才在慣思維裏給當成了是餘哥,其實不是餘哥而是於哥。哎呀,這真是被一字蔽目啦!嘿嘿,既然知道你其實是姓於,哪我也就猜到你小子是誰了,你是紅旗學院的那個唱紅導員,於連發。”四、唱紅導員我猛然間想到了是誰的這個於連發,是我上班的紅旗學院的一個老師。這傢伙已經四十多歲了,就是紅旗學院畢業的,因為上學是入選了學生會表現積極,畢業後得以留校當了老師。這個於連發畢業留校時,紅旗學院還是屬於是中專,是在他留校之後,先升級為了專科又升級為了本科。這傢伙屬於是那種不學無術的典型,在紅旗學院升級為了本科之後,依然還是隻有着中專學歷,所以也只能是一直做輔導員。一個大學老師卻是中專學歷,也就成了一個譏諷十足的笑柄。
幾年前那個誰大搞唱紅運動,這個於連發利用大學輔導員的職務,開始在學校裏組織學生們,搞起了唱紅歌、表忠心的活動,甚至在砸本車的那股風裏,還暗中鼓動紅旗學院的學生們,上街去幹過砸本車的事。對這個於連發的這些胡折騰,紅旗學院的校領導並不是太得意,可在當時的形勢之下,也沒人敢阻止他搞這些個活動。於是這個於連發趁着當時的風向,通過搞出來的這些唱紅類的舉動,不但是引得了某些高層高官的關注,還得以巴結到了其他知名高校的一些左學者,也就是類似北大的那個誰、南開的那個誰,這樣的所謂的名校名師。
由此也就得以在一所知名高校,混到了一個碩士研究生的學歷,摘掉了他這個大學老師,只有中專文憑的笑柄。
今年那個誰倒台了之後,於連發巴結上的那些着名左學者,變換了風向依然是四處活躍着,他也就是依然還有着靠山,自是不敢再組織學生搞唱紅活動了,在紅旗學院依然還只能是做輔導員,但至少是變成了一個有錢的輔導員。開上了一輛本田越野吉普,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大房子,經常能出入一些高級娛樂場所,總之是比我這個絲老師混得強多了。對於一個唱紅導員怎幺混這幺好,原因具體地講誰也説不太清,不過稍一琢磨其實誰也都懂的。如同是某些個左學者,正是通過整天喊着曹縣好三胖神武,得以把老婆孩子送去了美帝那享福,忽然間猜出來了這個“餘哥”,原來是這個唱紅導員於連發,對李大瑋、韓陽這兩個人,為何突然出現在了“娛龍在天”,我也就進而推斷出了其中的緣由。
韓陽就是紅旗學院畢業的,於連發是紅旗學院的輔導員,他們之間認識且有關聯並不奇怪。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李大瑋這個傢伙,是怎幺從兩個無頭厲鬼的刀下的逃的,但現在這個傢伙確實是跟其老婆韓陽一同,雙雙逃出了“新世紀”大廈又回了紅旗街道。而現在李大瑋、韓陽這對夫,不但已經遭到我的一次突襲綁架,已然遭到了腹黑書呆子劉一鳴的追殺,並且還由此面對到了來自警察叔叔的壓力。因此這對夫就找到了於連發,通過這個唱紅導員認識了這三位叫獸,不用問這個三個叫獸肯定是那種左學者。這樣於連發通過給這三個叫獸,介紹了一對夫奴,自是更得到了這三個冒着的青睞;李大瑋、韓陽這對夫,以此跟着三個左學者攀上了關係,也就是有了來自高層的庇護。
我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包房內的唱紅導員於連發和三個左叫獸,與李大瑋、韓陽夫之間的調教遊戲,這時進行到了一個更變態的層面。
被我猜到了是他的唱紅導員於連發,結束由他最先開始的對韓陽的幹。這傢伙從韓陽的裏拔出來了雞巴後,順勢向桌子後面退了兩部,這樣我透過門上只有一指寬的玻璃窗,終於是看到了這傢伙的臉。果然我推測到的一點也沒錯,剛才被我錯聽成了的“餘哥”,正是這個唱紅導員於連發。
調教李大瑋、韓陽的主角,這時正式換成了三位左叫獸。本來玩這場調教夫奴遊戲的主角,其實就是這三位左叫獸,但其中的那個梁叫獸,卻是暗示地讓為他們安排這場遊戲的於連發,最先開始的韓陽。顯然是出於這種左叫獸的習慣思維,背地裏幹着卑劣下作的勾當時,會找到一個由別人先開始的藉口,以此讓其在幹着再下作的事情時,照樣還要站到道德的制高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