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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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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三位叫獸一、娛龍在天又多背上了綁架、殺人的罪名嫌疑,我的境遇自然是變得更加悲催兇險了,但同時我也意識到了,因我得到了那整一網球包的“袁大頭”,現在讓腹黑書呆子劉一鳴等人發生了內訌。此外還有對我有利的關鍵一點,離奇捲進這場局的餘彬彬,以前曾經當過警察,我爭取到了她的信任後讓她去找了警察,她見到警察後肯定會盡最大可能為我説話。因此這天晚上我再一次潛回到了紅旗街道,雖然是頂受着的危險變得更大了,但我的心裏反而是開始有了些底,覺已開始看到了能洗被栽贓罪名的希望。

在我遭栽贓被抓進紅旗派出所的第二天半夜,也就是我從紅旗派出所逃出來的第二天半夜,劉一鳴應該是因面臨到了來自某方面的壓力,將他的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藏到了北河公園北面平時沒人敢去的廢糧庫,結果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反而是因此鬼使神差地落到了我的手裏。我是以黃鼠狼子大仙相助的神奇,也可以説是撞上了天上掉餡餅的運氣,得到的了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所以劉一鳴發現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丟了之後,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竟是落到了我的手裏。那天他去藏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之前,是先和李大瑋、韓陽碰了面,而且還是把韓陽帶到了北河公園調教了一次之後,才去的公園北面的廢糧庫藏的“袁大頭”,所以這傢伙發現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丟了之後,肯定會懷疑到李大瑋、韓陽的頭上。在那天的幾天後,李大瑋、韓陽躲到了“新世紀”大廈,之後兩個無頭厲鬼追蹤到了“新世紀”大廈,顯而易見事情確實是這樣發展的。

兩個無頭厲鬼去了“新世紀”大廈之前,我已經挾持住了李大瑋、韓陽二人,將李大瑋綁到了他們所開的18號房間,將韓陽帶到了我開在對面的16號房間去審問。兩個無頭厲鬼本來並沒有發現,我就躲在了18號房間對面的16號房間,然而由於餘彬彬的意外出現,我只好是衝出了房間去救餘彬彬。由此也就導致了連鎖反應的意外局面,李大瑋被一個無頭厲鬼給切掉了腦袋,韓陽趁機掙開了我綁着她繩子,從裏面把16號房間的門給上了,使得我和餘彬彬面對兩個無頭厲鬼的持刀追殺,只能是跑出了“新世紀”大廈,而韓陽在警察來之前則很可能是趁機跑了。這一連串的亂局和由此導致的結果,肯定是劉一鳴這個腹黑書呆子,事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後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所以現在這個腹黑書呆子,肯定是比我還糊得徹底亂了陣腳。

由分析到了上面的這些,我再次潛回紅旗街道後,在尋找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上,雖然一時還想不出具體的辦法,但想到了一條靜待時機的總策略。劉一鳴現在肯定也是呆在了紅旗街道,即使這個腹黑書呆子心計再深,在現在完全亂了陣腳的情況下,又急於找回他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是肯定會暴出破綻的,這樣我暗中躲在他的周圍,就必然能抓住他出的致命狐狸尾巴。

我抱着想到的這幺一條總策略,回到了紅旗街道之後,在準備藏起來靜待時機之前,先給正在冒險給我幫忙的“小德張”,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説我現在也來了紅旗街道,有事找他要馬上給他碰面。

三天前“小德張”幫我跟蹤到,李大瑋、韓陽神神秘秘地住進了“新世紀”大廈,因為當時還不能完全信任他,之後我讓他回到了紅旗街道,來監視紅旗派出所的副所長劉記,實際這是為了對他隱藏我的真實意圖。經歷了一場無頭厲鬼殺人的事件,現在我已經基本上能確定了,“小德張”跟劉一鳴等人並不是一夥的,而我現在惹上的麻煩是越來越大,不能再讓這個可憐的小漢在牽連其中了。因此我今晚把“小德張”叫過來的目的,是為了讓他趕緊離開這場兇險的局。

要説“小德張”這個小扒手,還真就有點《越獄》裏蘇克哥的忠義範兒,我給他打過去了電話時,他依然還在紅旗派出所周圍盯梢。本來我的這個安排是騙他的,可“小德張”卻是嚴格認真地執行着,而我讓他這個小扒手去監視派出所的副所長,等於是讓耗子去盯貓的梢,在一條后街裏見到了“小德張”之後,我不是心裏熱乎乎地覺得很是對不住他。可也只好是據三天前對他編的那個謊,説我通過找了在省廳上班的同學,現在基本上快把麻煩解決了,隨後又對他編了一個謊,又代了他一個去市區其他地方、需要長時間執行的新任務,實際就是讓他趕緊躲開紅旗街道這個是非之地。

真就是把我當成了越獄米帥,把他給當成了越獄蘇克,“小德張”對我還是騙他的這個任務,聽完後絲毫也沒有懷疑。當即鑽出了我跟他見面的這條后街,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紅旗街道,連夜趕去了我派他執行新任務的地方。

我跟“小德張”見面的這條后街,是接到了我給他打過去的電話後,由“小德張”説的一個見面地點。這條后街並不寬很是僻靜,我和“小德張”見面的過程中,這條后街裏並沒有來人,因此等“小德張”鑽出后街先離開了後,我一想反正現在也是要找僻靜之處躲着,並沒有跟“小德張”一同離開這條后街,點上了一煙就地蹲到牆下。

我蹲在牆了幾口煙,從西面的街口忽然走進來的七八個男女,走到了離我所在的位置五十多米處時,這條后街南面的牆突然打開了一扇門,這七八個男女則是走進入了突然打開的門。連遭詭異事件神經難免過,忽然看到了這一幕情景,我不是被嚇了一靈,但緊跟着便看明白了怎幺回事,原來忽然打開了的那扇門,是一家叫“娛龍在天”的夜場的後門。現在掃黃打非的風聲比較近,這家夜場可能是偷偷地在營業,沒有敢開對着大街的正門,而是開的在背街裏的後門。

無意中撞見這一情景,我情不自地在心裏叨咕道:“哎,以其在牆下蹲着灌冷風,還不如到夜場裏躲着去啊。夜場裏燈光昏暗人員密集,蔫悄地躲裏邊去沒人會注意,這樣一邊喝着酒一邊瞅着妹紙,反倒是還比在外邊灌風更安全!

個纂兒的,真是絲的身份決定了絲的思維,咋沒早想到這一點呢?”二、夜店見鬼咱天朝城市裏窮且亂的街區,往往特娛樂業反而會格外興盛,紅旗街道作為一個以窮和亂着稱的地方,非常鮮明地體現了這一特。在作為紅旗街道主大街的紅旗大街的兩側,有着大大小小近三十家的歌廳、酒吧,其中規模最大最豪華的一家娛樂場所,既是我今晚來了的“娛龍在天”,也就是直接給我栽贓的賀娜,做陪酒小姐的那個“娛龍在天”。

這家“娛龍在天”夜場,屬於是那種迪吧加演藝吧,就開在了我上班的紅旗機械學院的學校大門西側不遠,不過用郭德綱在代表作《我是黑社會》裏的話説,我雖然很渴望來這種地方消費,但卻是一次也沒有來過,原因當然是如於謙所説,沒錢哪。

由無意間看到“娛龍在天”的後門打開看,我想到了乾脆來夜場裏躲着,一是意識到躲在夜場裏確實是更安全,二也是想到了郭德綱的這句絲心聲。

我叫開了“娛龍在天”的後門,猛然間意識到了一點,到夜場來玩進門前是要被搜身檢查的,以防有人帶進入刀具一類的東西。我褲子兜裏掖着了一把彈弓,自然是沒法帶進到夜場裏。不過我小時候玩了整十年的彈弓,上小學時老師為了防止男生們帶着彈弓去學校,在進教室前曾專門搜過男生們的身,為此我們當年我們這些80後騷年們,想到了一個不讓老師搜到彈弓的辦法,其實也是一個很簡單的變戲法的倒手把戲。夜場的保安是帶有黑道質的看場子的,但在查違品上還真就不如我的小學老師,很輕鬆地被我在其眼前耍了個小把戲,帶着彈弓和泥彈混進了夜場裏。

第一次進到了“娛龍在天”的裏面,我發現這家豪華的大型夜場一共有四層,內部的總體結構是井字形的。一樓是一間偌大的大廳,中間是可升降的舞池,四周是低檔的散台和高檔的卡座;樓上的三層的中間是空的,四周帶有護欄可以看到下面的舞池,往裏面則都是包房。這時差不多是半夜11點,正是夜場最熱鬧的時候,一樓的大廳裏密密麻麻的滿是人,中間的舞台上正在演着節目。

我來夜場的目的是來這躲着的,因此在西南角的位置,選了個不太起眼的僻靜散台坐下了來。本來我就不怎幺會喝酒,現在的境遇下更是也不能喝酒,因此要了半打的易拉罐可樂,一邊喝着可樂一邊看起了節目。頭一次來了“娛龍在天”夜場裏玩,同時還想到了更舒適且更安全的躲避辦法,我不是心裏美滋滋地覺得,看來我是越來越像越獄米帥了。

我連着喝了兩罐可樂,又拿起一罐拽開拉環時,眼角餘光無意間瞥到,朝着我右手邊的樓梯口,走過來一個穿着女服務員。這個女服務身上穿的是包緊身短裙,腳上穿的是十多釐米高的細高跟涼鞋,個高腿長靚麗又是穿着暴,因此無意間瞥見了這幺一位美女,我情不自地連忙扭頭看了過去。

當我扭過頭看向了右手邊的樓梯口時,那個女服務已走上了樓梯,看樣子是引領着要去包房的客人上樓的,因為在她身後還跟着了三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男的,但這時也已經走上了樓梯,我只是看到了其半個肩膀。跟在後面的是一男一女,在我扭頭看向樓梯口的一瞬間,這一男一女也邁步走上了樓梯,但在這一瞬間我是不太真切地看到,走在後面的這一男一女,好像是李大瑋和韓陽。

個纂兒的,不是吧?今天的天亮前,李大瑋這個綠帽男,在‘新世紀’的18號房間,不是讓無頭鬼把腦袋給切下去了嗎?怎幺,這傢伙現在也變成鬼了,天黑後找媳婦兒來玩人鬼情未了,一塊上迪吧來蹦迪來了?”我情不自地在心裏叨咕了一句,連忙放下了剛解開拉環的易拉罐,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樓梯旁,躲在樓梯口的扶手旁側頭望向了上面。這時走在前面的那個女服務員,以及緊跟着她後面的那個男的,已經走上了通向三樓的樓體,跟在後面的一男一女,是走到了二樓和三樓樓體之間的拐角平台,這樣正好是把臉側對向了一樓的樓梯口。我一看這一男一女,真就是李大瑋和韓陽!

“嘿,個纂兒的,可真是見了鬼了啊?”我覺得很是瘮得慌地叨咕了一句,但緊跟着又無所謂地自言自語道:“嗨,見鬼也不是見了一回了,又見了鬼有啥可怕的?也來了夜場玩的這個李大瑋,是人還是變鬼了,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唄。”那股子不要命的橫勁又上來了,我摸了摸掖在褲兜裏的那把彈弓,走到樓梯口前邁步上了樓梯。由於剛才認出確實看到的是李大瑋和韓陽時,我大吃了一驚不由地地犯了一會琢磨,當我上了樓梯上到三樓時,先走上樓梯的這五個人已經都看不到了,應該是進了三樓或四樓的包房。不過我站在三樓的樓梯口四下張望了一會,那個穿着包短裙的女服務員,從通向四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看了看這個穿着的女服務員,也就是二十歲剛出頭,因此看她走了下來我連忙叫住了她,以發牢騷的口氣對她説:“這幫傢伙,讓我去停車,他們先上來了,哎,你剛才領着他們,去的是幾號包房?”

“哥,您好!餘哥他們先去的,是四樓的金龍8號包房!哥,我這就也陪您過去吧。”

“行了,不用啦!我自個上去就行了,一會兒有事再叫你吧!”穿着短裙的女服務員,對我隨口編的謊話並未懷疑,很熱情地告訴了韓陽等人去的包房號,而她説到了的那個餘哥,顯然就是跟李大瑋、韓陽一塊上樓的那個人。

等女服務衝我笑了笑後走下了樓,我邁上樓梯走上了作為頂樓的四樓。

“娛龍在天”夜場在頂樓的包房,應該是屬於是最高檔的,在四樓的樓梯口,一左一右站着了兩個看場子的。不過這倆人顯然是聽到了,我跟女服務員在下一層樓梯口的對話,見我隨後上了樓後並沒有攔我,其中一個還主動為我指引了一下説:“先生,您要去的金龍8號包房,在對面那個走廊的最裏面。您往南走進了那條走廊,然後徑直往裏面走,最裏面靠左邊的那個就是。”衝跟我説話的看場子的點了下頭,我故作若無其事點上了一煙,隨後走進了看場子的指給我的那條走廊,走到了盡頭後見左側包房的門上,寫了繁體字的“金龍八號”四個字。

我找到了韓陽等人來的包房,首先迅速觀察了一下週圍情況。這條走廊一共只有兩個包房,而兩個包房的門都是在走廊的裏端,這樣佈局的用意自是不説誰都知道,因為來夜場包房裏的人,十有八九乾的事都不想被人看見。又看了看見8號包房對面的7號包房,緊閉着門黑着燈顯然是並沒有人。觀察清楚了周邊的情況,我掏出來了手機,假裝是在包房外接電話,側身躲到了金龍8號包房門的一側,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向了裏面。

現在娛樂場所的包房按照規定,門上都要安裝上透明的玻璃窗,“娛龍在天”包房的門上也有玻璃窗,但顯然是為了應付規定而設置的,因為門上的玻璃窗只有一指寬。而這間高檔的包房不但很大,門還是設在靠裏側的一端,因此我透過門上很窄的玻璃窗,只能看到包房內靠裏側的一半情景。

我首先整體往裏面看了一下,見這間夜場裏的豪華包房,與ktv的包房大致是一樣的,也帶着全套的卡拉ok設備,不同是多了一面大屏幕,正在直播着外面演的節目。

大概看清了包房內的格局,我又較為仔細地窺視起了裏面的人。見韓陽是坐到了正對着門的沙發上,但並不是直接坐在了沙發上,而是坐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因此正好是擋住了這個男人的上半身。剛才我沒看到跟李大瑋、韓陽一塊上樓的這個男人的臉,但看到了那個男人上身穿着了一件白的短袖襯衫,而韓陽坐到了其身上的這個男人,上身既是穿着了一件白的短袖襯衫,顯然正是跟她和李大瑋一塊上樓的那個人,也就是那個女服務員説的餘哥。可坐到了其身上的韓陽,幾乎整個擋住了這個餘哥的上半身,我完全看不到這個男人的長相。